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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高干病房青云梯(5)

这一天,旅行途中,潭池县的县长向东方跑来坐到马里红旁边的座位上。这小子三十五六岁,健谈,荤段子素段子装了一肚子,车上的人都忽悠着让他讲。他拍拍马里红的胳膊。马里红不吭声,向东方又说:“我给你说个谜语你猜猜:掰开你的,塞上我的;掰开你的,掏出我的——打一生活动作。”一车人看着马里红,马里红不吭,突然她恼怒地喊道:“啥县长啊?低级趣味,没水平。”一车人都吓得不敢吭声了。向东方看着路副专员沉着脸不吭声,怕专员心里不高兴,忙解释说,听似下流,其实不下流,很简单,很文明。先是扣衣服扣子,后是解衣服扣子。说破了,满车人也都笑了。晚上到了住地,这个找她要治胃药的,那个找她要治感冒药的,还有说睡眠不好弄点啥安神镇定药的。凡要药的人见她都很客气,赔着笑脸,有的还问她要电话号码,邀请她以后到县里去玩,也有个别的睡不着觉夜深了还往她房间里打电话打情骂俏的,这一切让她感到这一趟来得真好。不仅认识了各路领导,而且和他们都建立了感情和友谊,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能派上用场哩。她觉得以后再有这样的差事决不能放弃。唯一不合适的是那天给向东方县长弄得挺尴尬,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让路专员觉得我马里红是个很正经的女人。

路上每到一处,她都给路副专员联系,问他身体情况怎么样,要不要测量血压。路副专员很忙,因为这些随团的领导平时在家都难得有机会找路专员畅谈,就利用这机会找专员汇报谈话,路安韬来者不拒,也就顾不上测量血压,而且他自己感觉很正常也不需要,所以一次也没有测量过。

这天,从泉州到温州行程八百公里,沿途上多处修路,几次堵车,走了整整十五个小时,到温州已是夜里十点多钟,大家都显得十分疲惫。但大家都知道温州是个很开放的地方,便不顾旅途的疲劳,去看夜景,吃夜宵,想感觉感觉这个开放的城市,几个县长还弄了酒围着路专员吆五喝六地喝了几瓶,晕晕乎乎地回到了宾馆。马里红知道男人最容易进攻的时候就是喝醉的时候。回到房间,她从住宿一览表上查到了路安韬的房间号,往房间打了电话。路安韬说正在同一位县长谈话。待谈话完之后给她来电话。她等到将近十二点的时候,路专员的电话来了,她便带上血压计,并带上一瓶适宜路专员服用的海捷亚降压药片,去到了路安韬的房间。她这样做既是想着路专员喝酒了量量血压怎么样,也是为了一旦碰上人做个样子。既然带了血压计,路安韬还是让她量了量血压,经过测量,血压还是正常,保持在85、125。路专员很高兴,要她坐一会儿。

这时,房间里的电话响了,路安韬拿起话筒,是一位小姐的声音,温柔而又甜蜜:“先生,需要按摩服务吗?”

“不需要!”路安韬厉声喝道,“啪”地放下电话。

“怎么了?”马里红问。

“服务小姐找着按摩的。”路安韬回答。

马里红笑笑:“按按也是可以嘛,放松放松。”

“开什么玩笑!”路安韬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地方有的是打着按摩的幌子,弄不好就是色情服务。”

“小心也好。”马里红点点头,然后说道,“要不我给你按一按?”

“你会按摩?”路安韬不大相信地看着她问。

“俺稍微通一点,捏捏头了、按按背了还可以。”马里红说着站了起来,扎了个要给他按摩的架势。

路安韬犹豫了一下,说:“那就简单地捏捏头部。”

马里红让他躺在床上,开始给他捏头。她的两手先用扫散法梳活头皮部气血,约一分钟左右,用一指样推法自上星穴、头维穴,经百会穴、四神聪穴循环推至风池穴、风地穴,继而又用蝴蝶双飞法,在每个穴位又按了半分钟。这个时候,路安韬已有了舒服感,闭上了眼睛。接着,马里红又用双手十指轻巧地点抓头部,手法柔和,交替而作,如行云流水,遍及整个头皮部……此时,路安韬带着酒意已处于似睡非睡状态。马里红让他脱掉上衣,按背部。路安韬就像一个乖孩子一样脱掉上衣。马里红双手在他背部采取揉捏法按了一阵,又让他翻过来摁前胸。她顺手从他的人迎穴缓缓地运行到乳中部,到乳中部轻轻地盘旋着、盘旋着……路安韬感觉浑身痒痒的,麻酥酥的,从未感受过的舒服。马里红的双手在两个乳中穴盘旋了一阵后,开始下滑到乳根穴,经过期门穴,又直下章门穴。路安韬两手抓住马里红的手,示意她返回到乳中穴。马里红看见他浑身已经开始躁动,尤其是下部更为不安。她有意把双手在他的乳中穴上揉着,揉得更轻更轻……此时,马里红有意识地将自己的头发垂下来在路安韬的脸上、胸部撩来撩去,就像春天的柳枝一样摇动。弄得路安韬身子轻飘飘的,简直是像飞到了半空云里,他睁着眼睛朝马里红笑笑,马里红会意地在他的额上吻了一下。路安韬微笑了,马里红将嘴对住了路安韬的嘴,仅仅十几秒钟,马里红停住按摩,双手刷地脱掉那紫蓝色的连衣裙,躺在床上与路安韬抱在了一起。

路安韬用手弹弹马里红乳房上的那颗黑痣。

“那天晚上在你的办公室我就发现你的双眼不停地看这个,是吧?”马里红嗲着说。

路安韬一笑:“没有。”

“没有?那是我自作多情?”马里红知道他是假话,故作不悦。

“也许。”接着路安韬反问,“你喜欢我什么呀?”

“我喜欢你的副专员。”马里红“哧哧”笑着说。

突然,就像踩了急刹车,路安韬的情绪霎时全没了,燥热的身子凉了下来,坚硬的东西也变蔫了,这是因为马里红的话使他突然回想到他刚提拔副县长的时候。那时候他刚三十岁出头,风华正茂,人们都说他前途无量。他自己也知道照此往前肯定仕途辉煌。那时候他的头脑也很清醒,就是如何保证在前进的道路上不栽跟头。为了找到这个答案,他钻到县委组织部档案室里,用了整整一天时间翻阅了县里一些受过处分的干部档案。那些受过处分的干部,无非就是两种情况,一类是因为女人,一类因为贪污。他从那时候就告诫自己,要当好一个干部就不能闯这些禁区。

马里红怔住了:“你,怎么了?”

路安韬已坐了起来,没吱声。

“咋?我说错话了?”马里红见他的情绪非同一般,忙解释说,“开个玩笑,你就当真!俺们老家有句土话,说男人找女人是看脸的,女人找男人是看人物头的!……我这话是赞扬你的!”

路安韬一脸郑重地说:“感谢你一句话提醒了我。把衣服穿上吧!”他边说边穿衣服。

马里红几乎要哭:“你这是咋回事啊?我衣服都脱了。”

“就是脱了才要穿上。”路安韬表情依然很严肃。

“一个女人的衣服能随便脱随便穿的吗?”马里红几乎用质问的口气。

路安韬情绪平稳下来,劝解道:“刚才是我喝了酒,晕乎了,这阵清醒过来了。我们不能这样……我们得刹车,能随时刹车才能控制住,失控时是最危险的!”

马里红“呜呜”哭起来:“你不要给我讲这些大道理,我知道你这大专员看不上我,我没有杨某人漂亮,要是杨某人,你就不会这样对待!她姓杨的不比我强多少,想找漂亮的,我就给你找个年轻的护士……”

“你说的什么话呀!”路安韬明白她指的是杨晓静,更加心烦,但他强压着自己的激动情绪,坐到沙发上坚定地说,“你不要瞎想,谁也不可能。”

马里红还在“呜呜”地哭着:“你这叫我咋见人?”

“你小声点,小声点!”路安韬生怕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被人听见,忙劝解着,“就你,就我,还有谁知道?再说,我们也没做什么!”

“人家衣服都脱了,还没做什么?你让我以后咋见你?”马里红放低了声音,擦着眼泪。

“以前你怎么见我,以后你还怎么见我,我量血压还找你!”路安韬拿出面巾纸给她擦着眼泪,尽力与她缓和,“我们不做什么事最好,如果那样了,心理有障碍,反而不便见了。”

马里红气冲冲地穿上衣服,然后坐到沙发上,问:“那我以后有什么事求你,你见不见啊?”

路安韬急于让她离开房间,又不便催得太急,只怕催得太急,她反而不走,就委婉地说:“快回房间吧,万一有人找你。”

“深更半夜谁找我呀?找不到就让他到你这里来。”马里红仍是怒冲冲的。

路安韬干笑着说:“这是小孩子的话。别说了,别耽搁时间了,已凌晨一点了。”

马里红瞥他一眼:“我问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呢!”

“什么话呀?”

“如果我以后有什么事求你了,你见不见啊?”马里红又重复一遍,而且语气更重。

“肯定会见的,我们还是朋友。那时候你找我,我心里反倒会更踏实,脸不红,心不跳。”路安韬循循善诱着。

“这可是你说的啊!”马里红冷笑一声开门走了。

路安韬关上门,拍拍自己的脑袋,长叹一声。

就要返回樱山的前一天晚上,马里红事前没打电话,直接来敲开了路安韬的房门。

路安韬一见打了个冷战。马里红笑笑:“不必紧张,我来给你量血压的。”

“不量了,不用量。”路安韬手扶着门,随时都想关上。

马里红没管他,趄着身子进了屋,从塑料袋里掏出一套男装一套女装说:“我知道你也没有时间去购物。这套西服是你的,那身花格子套装是给唐老师的,回去你也好请功。”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多谢多谢!”路安韬不知所措,手往衣兜里摸着说,“多少钱?”

“谁要你的钱哪!”马里红白他一眼,丢下衣服就走了。

晚上,杨晓静下班回到家里,见勇之才弄了一桌子的菜,愣了:“这是干吗呀?”

“喝两杯呗!”勇之才兴致勃勃地说。

“干吗要喝两杯呀?”杨晓静边问边脱外衣。

“为我们未来的杨院长干杯呀!”勇之才说着从橱柜里拿出一瓶红酒。

“去你的!我才不愿意当那院长哩!”杨晓静毫无兴致地说,“我还是想搞我的业务。”

“我听说让你当院长就是让你抓业务的!”勇之才说着将两个高脚杯斟满了酒。

“抓业务与干业务不一样啊!”杨晓静靠餐桌坐下。

“来吧,喝了再说。”勇之才与她碰了杯之后,意味深长地说,“晓静,你不要太书生气。从工作讲,是组织上需要,从家庭讲家庭也需要。咱老亲旧眷没一个当官的,就你一个能出息点,你要为全家人争气。你要承认现实,面对现实,现在当官与不当官差别大着哩!就像我,现在搞那点研究,单位领导不积极,要是我自己当所长就好办了,不用求爷爷告奶奶的!”

“照你说,不当官就什么事也干不成。”杨晓静反驳道。

“也不尽然。”勇之才说,“我认为,当官这事,不给了咱不要也不跑,给咱了,咱不放弃。不是说的,要是人家马里红,早就把脑袋削得尖尖的。”

“马里红是马里红,杨晓静是杨晓静!娘生身,各长志。”杨晓静放下酒杯说,“我生来没有当官的欲望。都想当官,谁来抬轿?”

“晓静,还是那句话,你别书生气了。”勇之才摇摇头,自己又喝了一口。

杨晓静也很固执:“之才,你不用再劝我了,我主意已定,明天我会去找芮院长说的。”

勇之才知道杨晓静的个性,她心里定了,就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无奈地摇摇头。

第二天一上班,杨晓静又来到芮雪青的办公室,提出自己放弃当副院长一事。

芮雪青一时没有吱声,因为事情还在考核阶段,不明朗,他不好表态,只说:“晓静,这事,一是服从组织,二是尊重民意。”

杨晓静说:“我感谢组织上,感谢同志们,组织上没考虑我更好,如果考虑我了就把我的意见反映上去。”

“晓静,看组织上是怎么安排的吧,这又不是个人的事。”芮雪青敷衍着说。

“我怎么想就怎么说,你知道就行了。”杨晓静说完就走了。

杨晓静来到办公室正在翻阅病历,马里红推门进来了。杨晓静似乎已经忘掉那不愉快的事情,略带着点笑意说:“回来了?”

“回来了。”马里红在她对面的凳子上坐下。

“辛苦吧?”杨晓静说着,用一次性口杯到那饮水机旁为她接了一杯水递过去,表示慰问。

“你在家更辛苦。”马里红说着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串珍珠项链,递过去说,“这是在海边专门给你买的,是真货。”

杨晓静拒绝着不收。马里红坚持要给:“你收下吧,你那身材肤色气质佩戴这个最合适。”说着又掏出两枚贝壳,“这个是给逗逗玩的。”杨晓静见给孩子也带了玩意儿,想着她是实心实意的,也就不再推辞。

“咚咚”,有人敲门。马里红让杨晓静将那东西快收拾起来。她去开了门,原来是小护士黄爽。

小黄对马里红说:“你的电话,马主任!”

“哪里的电话?”马里红问。

“好像是人事科的。”小黄回答。

一听是人事科的电话,她就慌忙跟着小黄过去接电话。她对人事科的电话很敏感,她没有急着去接,边给小黄掏出一串项链边询问:“这两天医院有什么事情吗?”

小黄低声告诉她,这两天地区卫生局人事科苗科长带了几个人,正在座谈考核杨晓静的情况,可能是要提拔副院长。

马里红听了,心里一震:“是吗?”

“可能是。”小黄点点头。

马里红多了个心眼,这个电话先不接,她让小黄给人事科回话说没有找到她。然后她就回家了。回到家里,她四处打电话,探听情况,回话都是一致的,有这么个事情,是要提拔杨晓静当副院长。她听后,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躺在床上,觉得这次随团去沿海得不偿失。

中午丈夫游海做好饭连喊几次她才起来。她是昨天深夜才到家,为了不打扰游海,她睡在保姆的卧室里。一大早游海上班去了,两口子还没有见上面。她懒洋洋地从旅行包里掏出一件大红色的T恤衫,递给游海:“这是给你买的。”

游海接过T恤衫,吐吐舌头:“这么鲜艳的颜色我能穿出去吗?”

马里红告诉他,沿海的人都是这样,穿红戴绿的,以后也都要学着打扮得俏一点,不能老穿那黑的蓝的一身暮气。

游海哈哈笑笑:“你这趟没白跑啊,知道包装老公了。”

马里红没有笑,一脸的没表情,吃饭就像喝中药汤似的,有一口没一口的。游海问她有什么心事,刚开始她不想说,后来她想:这事不给游海说还能给谁说,就把杨晓静要提副院长的事情告诉了他。游海一听,毫不在意:“当那个副院长有啥意思,她当让她当去。”

马里红将手里的筷子“啪”地一摔:“你懂个屁!院长是副处级,副院长就是正科级了,踏不上这个台阶,以后就上不了下一个台阶。”

游海头一偏,毫不在乎地说:“你不必把这件事看得太重,我从来就对当官没有什么兴趣。”

“你不想当官只能说明你白痴。”马里红用眼白着他说,“俺老家婴儿生下来第三天洗澡,这大人口里念的儿歌就是洗脸蛋,做知县;洗腚沟,做知州;再洗头,做王侯。”

游海对马里红嘴里念叨的话根本就没听见,还在为说他的“白痴”而生气,嘴里骂骂咧咧的:“球毛!我白痴,就你个学兽医的还想当王侯,当猪猴吧!”

一句话揭了马里红的脑盖皮,她咬着牙狠狠地拧了游海一把:“要你这号熊男人,有个屁用啊!说说是让你给出个主意哩,你却攻击我……他妈的,芮雪青也与那娘们一个鼻孔出气,趁俺外出搞这名堂!”

游海见马里红恼了,他又软了,用缓和的口气劝说道:“我不是替人家说话,是想劝劝你。会想了,就少生气,去沿海是你自己要求的!”

“住嘴!”马里红一脚踢开旁边的塑料凳子,“好像杨晓静是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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