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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玉蟾蜍(1)

1、

半夜十点,师哥让宾馆的服务生打开603房间的门,鸽子不在房间。

窗前的大床上,一方蓝底白花的被单罩在床上,下面是宾馆的白色被单。师哥知道鸽子住不惯宾馆的东西。床上的白色被子也同样罩上了蓝底白花的被罩,包括枕头也是。枕头旁边放着一本小说,《一个女人的史诗》,是严歌苓的,书里夹着一张书签。

鸽子跟团出来,从没有过出去不跟他打招呼的。刚时兴手机那阵,有一次鸽子跟团演出,见附近有个书店,就进去挑了几本书。不知道碰了手机的哪个键子,手机关机了。等演出回来吃完晚饭,师哥把她叫了出去,训了她半天。

“手机是联系你的工具,把工具关了,怎么联系你?什么理由都不是理由。明天你别演出了,把说明书看透,把手机使明白,免得下次再有这事。”

鸽子点头答应,转身想走,师哥又冲着她的背影说:“买的啥书,送我房间一本,晚上看。”

他就这样,训人的时候一点情面不讲,训完人就跟啥事没发生似的,还是鸽子那个温文尔雅的师哥。

自从那次的事后,一晃七八年了,鸽子再也没有过手机关机的事。也不可能是手机没电池,鸽子是个细致的人,她晚上不会不给手机充电。一定有别的原因让鸽子不得不关机!师哥从鸽子房间出来,挨个房间问团里的演员,谁最后看到鸽子的。

“我看见你下场后,鸽子就出去了,坐出租车走的,我还以为她回宾馆了呢。没回来可能去逛商场了?”小秋艳说。

鸽子不是喜欢逛商场的人,就算是逛商场也该回来了。师哥把情况跟团长说了,团长横了师哥一眼说:“鸽子都嫁人了,你当师哥的,别管的那么宽!”

师哥的眼皮直跳,他回到自己房间,靠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想主意。电视正在播放一个电视剧,是多年前的老片子《上海大风暴》,剧里有刘青云,吴镇宇。这两人现在都是影帝了,但当时不过是跑龙套的。演员这行很少有一入行就红的,都要经过九死一生才能百炼成钢。

电视屏幕上,正演到刘嘉玲饰演的女主角被日本人抓去囚禁,日本人派一个长相跟刘嘉玲相似的女人重新回到男主角身边,师哥眼睛突然疼了一下,鸽子不会被什么人囚禁了吧?

谁会软禁她呢?会是那个尾号5257的电话主人吗?那人可是在山城。还有,路建平那次山城之行,师哥明明看到他就在台下陪着一个女人看戏。这路建平也够胆大包天的,竟然敢去看朝阳剧团的戏。会不会是路建平的女人做的手脚软禁了鸽子?

师哥把电话打给了在山城的票友。

“我之前跟你说的事,调查怎么样了?”

“你交代的事谁敢怠慢啊,查到点眉目了。”

“那怎么没跟我说。”

“事情有点麻烦。那个姓路的在山城果真有个女人,不过,那女人来头可不小,我劝你还是收手吧——”

“那女人是谁?”

电话那边还没回答,师哥的门外传来敲门声。师哥以为是鸽子,便急忙挂了电话。门开出,从门缝里露出一双女人的高跟鞋,鞋跟有十厘米,那不是鸽子的高跟鞋,鸽子的高跟鞋都是一寸左右。

来人是小秋艳。

“师哥,我担心你没吃感冒药,跟谁唠得这么黏糊,鸽子啊,她干嘛去了,这么晚还不回来,是会相好的吗?”小秋艳手里托着一杯水,她说话向来毫无顾忌,大大咧咧,什么都说。大家知道她毫无心机,所以她说的深了浅了,别人也不当真。

但今天师哥的心里不静,听着小秋艳说鸽子的话就很不入耳。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接过水杯,说了声谢谢。看到小秋艳坐进沙发里,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便下了逐客令。

“我想早点休息,你也回去休息吧。”

小秋艳百般不情愿地离开了。

师哥重新锁上门,拿起手机再拨打之前的票友。

“那个女人是谁?”

“师哥,别那么较真了,我不是不告诉你,怕你惹上抖落不掉,惹祸上身。”

“我不是惹事的人,这你放心。我只要这女人的名字。”

那边沉吟着,忽然说:“你们剧团怎么来山城的,你想明白这个,自然就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了。”

师哥还想问,那边挂了电话。再打过去也没意思,朋友既然是为他好,断然不会再把事情挑明的。他也不想难为朋友,捏着手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想着朋友说的话。

门外又传来敲门声,师哥没说话。肯定又是小秋艳。但门开出,门缝下面露出一双穿着高跟鞋的脚,脚型纤细,鞋跟适中,走路没有动静,走路的姿势不动声色,却婀娜自在其中,不是鸽子还有谁?

“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怎么事先不给我打个电话?我担心你有事。”师哥一下子问了三个问题。

鸽子抱歉地看了看师哥,嘴唇蠕动,但却什么也没说,她有些疲倦地坐在沙发上,大眼睛里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那秘密使她的眼睛变得复杂,但依然清澈逼人。

“我想喝杯水,师哥。”鸽子靠在沙发上,肩膀有些下垂,那是倦极了的表情。

师哥担心地看着鸽子,他很想尽快知道鸽子这一晚上遇到了什么,但他不想再追问,怕给鸽子更多的压力。

鸽子喝掉了整杯水,师哥给她再倒水时,她把身体全靠在沙发上,累,一个字,真累。晚上经历的那件事,让她感到累极了。如果要她有重新选择的机会,她宁可放弃来山城。

鸽子把第二杯水喝掉,看到师哥殷殷的目光,知道师哥担心她。可她不能跟师哥说,那样师哥会更担心她。她淡淡地冲师哥一笑,露出疲倦的姿态,说:“我啥事没有,逛商场遇到一位老同学,没想到她在山城,我们就找了家饭馆坐了一晚上。”

师哥的脸上显出疑问,但他没有问。

“你没事就好,下次再有情况,事先给我打个电话。”

“我累了,回去睡了,明天再聊。”鸽子站起来时,后腰有点沉,她用手扶了一下。

“你先躺下,我给你按摩一下。”师哥吩咐鸽子。

他走到冰箱跟前,打开冰箱,从冷藏格里拿出昨晚放进去的汤药,倒在一只铝锅里,插上电,很快,汤药味道传了出来。

鸽子静静地趴在床上,她的头沉沉地搁在被单上,两只手向两侧软软地伸着,那姿势应该是个最放松的姿势,但在师哥看来,是鸽子的意识根本没在他这张床上。他把毛巾浸湿了中药,拧干,抖落几下,散掉一些热气,再把温热的毛巾贴在鸽子的后腰上时,鸽子的皮肤动都没动。这证明了师哥的判断。

鸽子的魂儿飘走了,飘去了哪?

鸽子的魂儿的确飘走了,她的眼睛注视着自己这晚上经历的事。沈夺把她关在办公室,鸽子预感到她说的话可能会对路建平不利。

“这照片都是我大哥高路,不是你的老公路建平。你老公返程那天,我大哥突然失踪,山城再不见高路,而白城却多了一个不像路建平的路建平。你说这个路建平是原来的路建平,还是我的大哥高路?”

沈夺的话一遍遍在鸽子的耳边萦绕不去,可路建平从山城回来之后,真的有许多事情跟之前的路建平有不同。难道现在的路建平不是过去的路建平,真的是沈夺的大哥?

这不可能,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路建平就是路建平,虽然他跟之前的路建平有很多不同,但相同的更多,他紧张他的儿子,爱他的父母,在汽车撞过来的瞬间,他舍命救了妻儿,这人不是路建平鬼才相信。

可沈夺又为什么说得那么肯定?鸽子的手机被沈夺拿走了。半夜,有人把办公室的门打开,把手机还给鸽子,放她走。鸽子拿起手机就给路建平打电话,却遇到关机。这么晚了,也不能打电话惊动儿子和公婆,鸽子只好等白天再联系。

2、

此时的路建平正躺在医院里。

他没想到沈夺会突然拿着一把刀子刺向他。他没有躲,他好像被扎向自己的刀子吓住了,脸上是错愕的表情,身子像被钉子钉在了地上,一动不能动。

接下来的事情就没有悬念了,沈夺手里的刀子无声无息地刺入路建平的身体,路建平的身躯一震。沈夺的身体也是一震。但两人的原因不同。路建平是疼的,沈夺是惊愕。

鲜血突然从沈夺拽走的刀下奔涌而出,幸亏他刺得不深。

“哥,哥,你怎么不躲呀,你能躲开的,空手夺白刃是你教我的,只要你叼住我的手腕,还能反败为胜。哥你怎么这么傻啊……”沈夺大惊失色,手里的刀子咣当掉在地上,他一跌声地看着路建平喃喃着。

“我说过,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路建平吃力地说,用手捂着胸口,向曾玲迈了一步,却感到头昏眼花,身体重心好像控制不住。

曾玲什么也没说,只是冷冷地看着路建平。她想不到“高路”竟然没有躲开沈夺的刀子。是他故意不想躲开刀子的吧?他只是想让她曾玲彻底死心,别把他当什么高路。

她看着路建平腹部涌出鲜血,她苍白的脸上却浮现出一缕鄙夷的笑。她走到路建平身边,仰着头,注视着路建平眼里的疼痛,淡淡地说:“你何苦呢,你越这么做,越证明你是我要找的高路。”

“放我老婆——”路建平一把捏住曾玲的手腕,眼里突然冒出一缕凶光,恶狠狠地说。他面色灰白,额头上渗出一层汗珠,腹部的鲜血已经染红了衬衣,还在汩汩地向外涌着。但神色间还强自支撑着凶悍的表情,以期让曾玲答应他。

“你再说一遍,谁是你老婆?”曾玲眼里闪过一抹凌厉。

“放了鸽子,她是无辜的——”

“那么有罪的是你了,你这是不打自招。”

“放我老婆——”路建平额头冒汗,腹部鲜血流得满手都是,他终于支撑不住,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

“你不回答我真话,我谁也不放。”曾玲冷冷地说,路建平的流血不仅没有让她动容,相反她更坚定了路建平就是高路的判断。

“我哥都这样了,你就别逼他了。救护车,救护车——”沈夺突然发疯似的冲过来,弯腰抱起路建平,跌跌撞撞地向外跑。高大的路建平让沈夺走得很吃力,他脸色苍白,懊恼早已经击溃了他,机械地迈动两条腿,嘴里一遍遍地喃喃着:“哥,你可别有事啊。哥,你别吓唬我。哥,我不是人,我竟然向你扎刀子……”

路建平抽搐着,眼睛无力地看着沈夺,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痛苦,还是难过。

医院的急诊室门外,曾玲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沈夺来回地走着,嘴里叨了旗鼓地说着什么,脸上满是不安和焦灼。曾玲一直冷冷地看着他,不发一言。

这个小女人,娇小柔弱得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在她面前生出怜爱她的心,但是她的心一旦硬起来,跟金子一样硬,火都炼不化。

“我就是想试试他,看他是不是路哥。要是路哥肯定能躲过去的,可他根本没有躲……”沈夺走来走去,像是自语,又像是倾诉。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冷静。

曾玲一直对沈夺的絮叨不予理会,但听到沈夺这句话,她突然斜睨着沈夺问:“你说什么,他没有躲?”

“他没有躲,他没有躲开。”沈夺说话就更不利索了。“曾姐,不赖我,真不赖我。我就是想试试他是不是路哥……这么久了,还没动静,我哥会不会有事——”

啪地一声,沈夺的脸上挨了曾玲一耳光。

曾玲狠狠地瞪着沈夺,脸上的肌肉扭曲着,使她那张本来美丽的脸忽然变得有点狰狞。她冷冷地对沈夺说:“不会的,高路不会这么轻易死的。他比猫都狡猾,比狐狸都狡诈,狸猫有九条命,他有十条命。”

“我的刀子真真地扎到了他的肉里。我能感觉到那薄薄的锋利的刀刃楔入他肌肉里的感觉。他的肌肉很结实很细密,刀子扎进去,带着丝丝的声音,那声音像切割着我的耳膜……我杀了我哥!”

“你?就凭你?能杀得了高路?死了你那份心吧,十个你也不是他的对手。”曾玲鄙夷地看着沈夺。

沈夺不动了,不说了,他静了下来,抬起眼睛,看着曾玲,轻声问:“在你眼里,我真的就这么无能没用?”沈夺的眼神变了,口气也变了。脸上的刀疤冷峻地横在颧骨上,让他浑身有了萧杀的感觉。

“想杀小路,你重走一次奈何桥,再活一回吧。”曾玲不客气地说,她并没有在意沈夺眼里的神情,她知道,路建平是没有躲,而不是躲不开。他死不了,他要是死了,谁带他的戏子老婆回家?

手术室的门开了,路建平被推了出来,被护士送进病房。沈夺急忙跟了进去。急切地看着路建平的脸色,问:“哥你好点了吗?”

“还死不了——”路建平微弱的声音说。

“你当然死不了。”曾玲进了病房,来到路建平的病床前,目光刀子似的落在路建平的脸上,笃定地说,“你算计好了,沈夺不会要你的命,所以你才没躲,故意受这一刀,目的就是让我们相信你是白城的路建平,不是山城的高路。这点小伎俩只是你的障眼法。你跟我跟我老公张松那么多年,你的心思他了如指掌,所以才放心地把你交给我,他知道你会用生命保护我,只是他不知道,你也会背叛我。”

曾玲头也不会地走了出去。

路建平什么也没说,眼神无力地看着走出去的曾玲,又看向沈夺。他刚做完手术,身体还很虚弱,麻醉还没有过去。

沈夺见曾玲出去,急忙跟了过去,叫了声:“姐——”

曾玲头也不回,一边大步向走廊尽头走,一边说:“放他走!”

“什么?”沈夺不相信地看着前面疾走的曾玲。紧走几步,拦住曾玲。“你放我哥走?”

“不放他你有本事留住他?”曾玲停住脚步,满脸鄙夷地看着沈夺。

沈夺在她的目光逼视下,颓丧的垂下眼睛。

“放他走——”曾玲又向前走去,却甩下一句话。“听说白城是个鱼米之乡,我很有兴趣去那面发展,你愿意,就去打头站吧。”

沈夺前一秒还脸色土灰,听到曾玲的话,他的眼神立刻亮得像暗夜的猫眼。

3、

山城市还有几家纹身馆,在随后的几天里,鸽子一个个地去查,老板都说没有三十来岁的男人去纹身的,纹身的都是十六七岁的孩子。鸽子觉得奇怪,既然客栈老板说路建平纹身了,城里的几家纹身馆必有一家给路建平纹身,却为何都没有记载呢?她又一次去了刺客纹身馆,因为当时刺客的老板没在,鸽子打算跟老板见一面,如果老板也亲口说没见过路建平,那她就只好作罢。

没想到刺客纹身馆的二节楼已经成了残垣断壁,四处都烧得黑糊糊的。玻璃门不见了,代之的是几块木板用铁丝穿在一起拦在那里当门,估计是阻拦行人把那里当成方便之地吧。

路建平的电话第二天就打通了。他说最近很忙,再忙个大项目,鸽子问他是否有人骚扰他,他说没有,还问鸽子演出是否顺利。

鸽子放了心。但心又提了起来,以路建平的性格,就算有什么事,也不会向鸽子透露。她开始归心似箭,想回家见到路建平,她才会安心。那个叫沈夺的不可能大费周章找到鸽子验证完路建平的身份真伪,就收手作罢,他肯定还会有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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