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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情深入“梦”】(2)

阿飞老实地摇摇头:“还没有。外婆说不必太过着急,等到巧娣毕了业再操办,让我先随舅舅去上海学着做生意。谁想到大城市里能那么乱?好好走在街上也会有人打枪,我就那么稀里糊涂地被流弹射了个穿心凉。”

“你的尸首还在上海?”

“嗯!巡捕房扣着不放,说要等查明真相,抓住凶手后才能归还。哼,无非是当差的想跟老百姓手里多讹些钱财罢了!巧娣当天夜里便收到消息,我眼看着她倒在地上却不能抱一抱劝一句,也终究信了我是鬼她是人,生死各一边。”

看着阿飞眼里的落寞,扁豆小小年纪也觉出了欷歔。先生说人有魂妖怪无魂,人可转生妖怪却只得一生一世的活命,所以扁豆一直认为妖怪命虽长,却并不比人幸福多少。如今瞅着这脆弱得连自身性命都握不住的凡人,以及他那段有始无终的爱情,扁豆不禁想,或许还是脱离六道外天地任逍遥的妖怪更自在些呢!

忧思间,又听得先生清泠声起:“听你的话,应是还未去过冥殿府君那里报过到。一直身在凡间的你,倒是从何处知晓本主的名号?”

阿飞默了一下,诚道:“先生见谅!我答应了人家不吐露她的身份,断不好背弃誓言的。”

先生轻哼:“你不说我便猜不到么?金家的女人世世代代都有那一头乌黑缠绵的青丝,若说不是有守护的小妖顾养着金家,任谁能信?”

“这……”

“既不叫你同本主坦白,料想也是本主的熟人。本主虽不才,区区七千年的寿岁在妖界委实称不上长辈,倒也有幸见识了不少妖怪。这千八百年的记忆里,有此等能耐,管叫白发变青丝的,也就是那名唤‘沉夜’的小精灵了。”

内情一经道破,阿飞一时语塞,心下难安。反而是阿相先生没事儿人一般,且似根本不需阿飞领路,径自疾步前行而去。

为免走散,阿飞只得揣着忐忑紧紧跟上。待得追到先生近前,就听他淡淡问道:“你有何诉求?”

“啊?”阿飞一时间无措,思忖片刻,却道,“这个,等先生见过巧娣再说吧!”

先生眼角余光瞟他一瞟,也再不问。如此,一路无言,三人缄默着飘行,翻山越岭后落定在金家宅门外。

出乎扁豆意料,先生没有施术直接穿墙进去,反而有礼貌地拉环打门。不刻,一张布满褶皱的蜡黄老脸从微开的门后探了出来。

“请问,您是……”

先生抱拳作揖:“老人家见礼。小可是游方的术士,恰途经此处,瞧着贵府宅院阴气颇盛,敢问近日府上可是有府眷不幸猝卒?且是那青春正好的年少儿郎?”

老家院惊叹连连:“喔唷,先生好本事!正如您所料,我家孙小姐的未婚夫婿几日前横死街头,至今连尸首都没讨回来呢!可怜孙小姐茶不思饭不想魔怔了一般,已是卧床不起好几日了。唉……”

说着话,老家院不自觉悲苦,瞬时老泪涟涟。

若是素日,依着先生的脾性定要好言劝慰一番。无奈当日时间紧迫,已是容不得片刻耽误。先生轻轻干咳两声,语带催促:“有劳老人家代为通禀一声当家主事,就说小可有舒意解忧之法,或可救巧娣小姐一救。”

“嗳?先生居然连我家孙小姐的闺名都叫得出,真、真是神通啊!您且稍待,小老儿这就回禀去。等着噢,勿要走开!”

老家院兴冲冲往内院奔去,不过一会儿功夫又喘着粗气奔回来,直说老夫人有请,便引着先生和扁豆直往内行去。至于阿飞的魂魄,横竖别人也瞧他不见,自是早早飘进巧娣屋里探望心上人去了。

三、永记、莫忘

金家不愧是本镇望族,宅院纵深几进几出,园中回廊曲折,假山怪石成景,初来乍到若无人引路,恐怕能迷失在这深宅大院里。

阿相先生自无心赏玩,牵着没心没肺东张西望的扁豆,在老家院的引领下直去了内堂。见过了老夫人——也就是巧娣的外婆,先生依旧装腔作势说了些神神叨叨的耸人之言,诓得全家老小都信他不疑,赶紧将他领进了巧娣的闺房。

进去后,先生一眼看见的不是床上木然无觉的巧娣,而是离地两寸飘在床边的阿飞。彼时,他正一往情深又不胜哀苦地痴痴望着巧娣。这一具游魂对妖怪来说存在感太强,以至于先生不可能如凡人一般让视线穿过他的身体看见床内的巧娣,着实觉得碍眼。

是时,也顾不得旁人狐疑的目光,先生径直走过去,抬手一拽阿飞将他赶开,不满地喝斥:“你阴气这般重,勿要离得她过近了!”

“先生,”巧娣的舅舅忍不住好奇探问,“您是在同谁说话呢?”

先生不避讳,直言:“还能是谁?阿飞喽!”

一句话叫所有人都倒吸口凉气,胆小如舅母、老家院等人更是吓得同旁边人挤做一堆,惊惶地打量着房内各处。

先生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无谓道:“你们也不必害怕,阿飞与你等无有怨仇,更不是恶灵,不会枉害了你们的性命。他不过是心事未了,在人间盘桓难以解脱罢了。”

“那依着先生所言,魇得巧巧神智不清的,莫非就是阿飞的魂灵?”

“阿飞爱巧娣还来不及,又怎会使术魇住她?实不相瞒,小可原也是叫阿飞的一片痴心牵引来的。至于巧娣小姐的病症,怕是心病药难医。”

先生方说完,外婆便抢在舅舅之前截过话头,飒飒问道:“要怎么才能救得我家巧巧?”

先生莫测一笑,反问:“老夫人说的‘救’,是要救眼前,还是要救将来?”

“此话怎讲?”

“救眼前,小可只管把人弄醒了,至于她伤心也好高兴也罢,却与我无干。若是救将来,则救人也救心。”

外婆快人快语:“那自然是要请先生务必救救巧巧的将来。好好的阿囡,怎好就这样断送掉?”

“既如此,小可斗胆得请诸位回避了。”

让一个陌生男子单独留在未出阁的小姐闺房,这要求委实胆大得有分量,自然也是不能轻易得到首肯。怒冲冲瞪大了眼的老夫人同一众怕鬼的亲戚固执站在屋里,不愿离开,显然对先生的能力和人品都存了疑。

也是时间忒紧了,才叫先生放下了一直以来的耐心周到,都懒得再周旋几句,索性念个定身咒将一干人统统石化,再一甩袖子将众人送去了外头院子里罚站,随即又催阿飞:“快点,说你的诉求。”

“我,我……”阿飞结巴了半天,一咬下唇,终是决定了,“我要巧巧快快乐乐活下去。”

先生挑眉望着他:“要她快乐只有两条路,要么你活着陪她,要么她永远忘了你。否则快乐于她,便是痴人说梦。”

“哼~~”阿飞一阵心酸,涩然苦笑,“先生真能挖苦人呐!我已是另世之人,如何陪伴于她?为今之计,只让她忘了我便好。”

“要忘情,也无非两种选择。一是去地府取孟婆守着的忘川水,可鬼界法度森严,非是奈何桥上走,不饮忘川河中水,讨你是断难讨来的,只能偷或抢。本主活了这些年,倒未曾听说有人能从鬼君治下顺得忘川水的。”

“那,那,那……先生方才说有两种选择,这第二种又待怎讲?”

“这个嘛……”这一日里先生头一次露出玩世不恭的笑,扯起一边嘴角悠哉道,“妖界有位酿酒高手,秘制梅醇‘痴心半壶’,妖怪饮下不过大醉百日,若与凡人饮下,半壶则情根深种,一壶满饮,却能红尘苦恼皆忘,痴笑天下。”

“先生也是妖界中人,可能向那高手讨个一壶来?”

“啊呀,那可是很大的人情呀!”

先生假模假式摩挲着下巴故作为难,直逼得阿飞双膝跪地拜倒他脚下,苦苦哀求:“阿飞时日无多,求先生圆了我的诉求,我便也可安心去阎王殿投胎。若得再世为人,定当为奴为仆,还了先生这份恩情。”

“嗯——”先生继续摩挲着下巴,慢吞吞叨咕,“心意倒是恳切,只可惜你入轮回饮忘川水,前尘旧事都抛却,又怎么记得来还我这份情呢?”

“这,我……”

瞧阿飞急切的模样,便知他确是个实心眼的人。先生安然笑笑,无意再行捉弄,便俯身拉他起来,认认真真道出另一番设论。

“你想她忘了你,可有问过她是否愿意?”

“……”

“与其用一壶苦酒毁了她的过去,不如你亲自来解了她的心结岂不更好?”

“我?怎么……”

先生抬手示意阿飞勿要说话,转身看着床榻上沉沉睡着的巧娣拧眉寒眸,信手捞起一把乌黑的发丝握在手里,不怒而威地命令道:“可恨的奴才,还不出来?!”

随着先生低沉的语音在室内阵阵回荡,巧娣的头发攸地泛起刺眼的光,渐次辉煌,极致满屋生辉,却在最耀眼时戛然而止一瞬湮灭。抬眸时,就见一五官精致的少女玄色深衣裹身,亭亭立在床头,向着先生恭顺伏下,施了个无比谦卑的大礼,口中莺莺自言:“沉夜见过阿相先生!”

先生拂袖背手,侧身冷淡地斜睨着沉夜:“收起你的虚礼。本主先问你,可知罪?”

沉夜顿首:“是。妖鬼不同道,沉夜未得请示擅自将先生之名透露给死魂灵,譬如通敌,罪该万死。”

“嗯,量罪得法!那再说说你的功吧!”

“嗳?”

伏在地上的沉夜微微一顿,旋即抬头深深着凝望先生。他则只是笑,深色的眼瞳隐在厚厚的镜片后面,难辨真意。

一旁的扁豆瞧着此般胶着很是心焦,直直跑上去伸手拖沉夜起来,嘴里没大没小地埋怨:“唉呀,姐姐真笨呐!先生是让你功过相抵了。虽说你一时嘴快露了先生威名,却也是出于一番善意。何况你还用念力固住巧娣小姐神思,未叫她情急下做出寻死觅活的傻事,可是大大的功德。先生赏罚分明,如何还会再兴问罪?你还不快些起来解了自己的念力,也好让这对苦命鸳鸯好生叙叙情。”

被扁豆叽叽喳喳一通催促,加之阿相先生也未显出恼意,沉夜便安了心,赶忙起身来到床边,俯身自巧娣万千青丝中抽起一缕来用力拽出。只见那黑线在半空中划了个圈,径直徐徐降落在沉夜手心里。再看时,才发现它并非发丝,而是一缕盈盈闪光的银色细带。

扁豆知道,这东西叫“络”,是修为高深的妖怪以自身精气所制的念力纽带。使用时或附或系,只消让它牢牢附着于受术者身上,便可通过念力达到控制思维的目的。不过此种术法颇耗精气,且因其惑人生乱,妖界立了法度予以限制,轻易是不得使用的。好在沉夜此次施术纯为了救人,又有阿相先生这个领主给予默许,应是勿需担心日后琅禹侯君会来追究。

脱离控制的巧娣不刻即悠悠醒转,望着床头的几人着实迷惘。

“你们是?”

先生脸上挂着一贯的和善笑容,答曰:“我们是谁不重要,只有一人你定是想见得很了。来,”先生伸手搀扶巧娣坐起来,“小可这就让你们见上一见。”

言罢,先生将左手食指搁在齿间咬破,挤出两滴晶莹的珠液抹上巧娣的眼睑,随后启唇念一声:“开!”

再次睁开眼的巧娣,赫然瞧见了面前站着的那一具鬼像,眼泪刹那汹涌,一跃下床猛然扎进对方怀抱,却是连片衣角都未握住,径直自那身体里穿了过去。痴情女子怔然回身,凄楚地凝望了好一会儿,始明白,同这一个看得见摸不着的人儿真是阴阳两隔了。

“阿飞哥哥向来本分,怎么连你也能说话不算话呢?”巧娣手捂着双眼,泪水穿过指缝,如断线珠链不住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巧巧……”听着伊人绝望的啜泣,阿飞一颗不再跳动的心都觉得似正遭撕裂,低哑着唤一声,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口中来来回回只那一句:“对不起,对不起……”

“还记得你许过我的话,说我要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一辈子不违背誓言;说你不会跑远,死了也让我锁着。如今我却连你手都牵不到,你怎么忍心呐?”

“是我误你了。可我已然是另世之人,巧巧,忘了我吧!忘不了就恨着我,好好活下去。欠你的,阿飞下辈子,下下辈子,几生几世当牛做马地还你。”

“下辈子你不是阿飞哥哥,我也不是巧巧了。”巧娣猛抬头,捋过披散的长发给阿飞看,“这青丝是巧巧留给心上人的温柔锁,锁住的人是你,因为跟我说情愿给我洗一辈子的头发的人只有你一个。巧巧也说过,你若敢先我死了,我便追到地府去,用这青丝做个镣铐逮你回来。我都未去逮你,你便等不及要诀别,抛下我去下辈子了吗?情若能忘,这温柔锁又要来何用?”

言罢,巧娣一个转身迅疾冲向梳妆台,抓起案上剪纸用的剪刀,毫不犹豫齐耳绞下一大把乌发。欲待下第二剪,堪堪被赶上前的沉夜死死拦住。虽说巧娣顽固挣扎,毕竟斗不过妖力颇强的沉夜,剪子自是被顺利夺下,人也精疲力竭颓然跌坐凳上,咬着唇顾自呜咽。

无可作为只能焦急旁观的阿飞,当时当刻默默立在巧娣边上,颤抖的手徒劳地抚在她发上,任发丝放肆穿过掌心指尖。

扁豆很是疼惜巧娣被剪下的长发,矮身蹲下,一点点拢起地上遭弃的乌丝,捋顺了捏在手里,失望地挪到先生跟前,小嘴微微嘟着,轻说:“好可惜呀!这么好的头发。”

先生温柔地摸摸她头,接过断发,缓步走到巧娣跟前,黯然道:“阿飞跟我提了一个诉求,说要你后半生能快乐。我打趣儿说,要你快乐,一则他重生,二则你忘情。他自知重生无望,十分干脆说要我助你忘情。他死了七日,迟迟不去地府报到,一心只记挂着你的安乐,你倒说说,他是忍心不忍心?”

“我当然知道他不忍心。可将心比心,若换了是我站在人鬼界的那头,他又能轻易放下么?”巧娣泪眼婆娑抬头望向先生,言语中有不甘,却又透着坚定,“他今日狠狠心,说要我忘记,忘了就能快乐了?明明我同他在一起的每一日都是人间天堂,把这般刻骨铭心的快乐都忘记了,又该何以为乐?活人的记忆是死人的凭证,证明世上有过这么一个人,他实实在在活过。阿飞哥哥已然不在了,若我再忘了他,又有谁还能记得他?我不要连阿飞哥哥曾经活着这件事都抹杀掉。他是人呐,我最亲最爱的人!我该记住他,我要记住他。”

“哦?”先生陡然正色,“你说得如此坚决,却又怎么下得去手毁了这一头青丝?金家的女人都惜发,断发即断情,我且问你,这发你还要不要?情,你要不要?”

断发难续,巧娣捧着先生交还的乌丝,情难自抑,埋首发中低声恸哭。阿飞则一直那么样站着,形容惨淡,苦不自胜,哀也不自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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