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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对决(4)

她把大海碗复又推向小可,妈妈不饿,小可吃吧,吃完了病就好了,明天就不用再扎针了。乖噢。

小可又陷进一个人的世界里了,完全感觉不到高厉厉的话语。大海碗里的土豆粉对她也不再具有诱惑力。

老板,多少钱?高厉厉冲着不远处被雾气夹裹的那条人影喊,并开始给小可穿衣戴帽。冬天的风又冷又硬,所以她尽量仔细地把小可包得严实一点。

咋就吃这一点点?女老板已经到了跟前。

高厉厉捏着一张纸币的手朝说话的方向伸过去。

这不是寒碜我么?女老板将高厉厉的手拐了一个弯。

高厉厉这才拿了眼睛去看一个具象的女老板,也这才想起女老板侉里侉气的声音是如此的熟悉。

竟然是她。城中村里那个和自己租住同一个房子的侉女人。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侉女人的变化似乎很大。人苍老了许多,眼神也如羔羊般老实。

你——

你弄不明白我为啥子改行卖起了土豆粉,是不?你不知道,其实我最拿手的就是做土豆粉,过去的凉皮生意只是做做样子。侉女人的脸上显出一种无法分辨的表情,看不出配合着那句话的是喜,是怒,是哀,还是悲。

再说了,凉皮生意一到冬天就不行了。侉女人继续着说。

你的——

高厉厉想起侉女人好像说过男人得了很重的病。只说了半句便斩断了话头。人家的伤心事,绕着点吧。

果然,侉女人的眼睛里转起了泪花花,手却用力地一个摆动,仿佛那样的摆动会减轻她的痛苦。

高厉厉急忙转移话题,大姐,这附近有小旅馆么,不怕小,能住就行。

家里出了啥子事情了?

高厉厉有一点懊恼,怎么会说走了嘴呢?她努力地拉了拉嘴角,想用一个微笑告诉侉女人,什么事都没有。

其实,我早就发现你不对劲喽。要是不嫌弃大姐,就住在大姐这里。外边的小旅馆不安全噢。

高丽丽有了片刻的迟疑。

侉女人将嘴巴贴近高厉厉的耳朵,大妹子,你放心,大姐已经从良喽。

高厉厉看了一眼小可。孩子的病再给折腾重了,麻烦就更大了。反正,也就是住几天。

那一袭粉红色的诱惑背后居然是一张床。一张床的含义等同于一个家,侉女人的家。白天,侉女人出了家门忙碌小店铺的生意。晚上,进了家门,安歇一副劳顿的身子。

侉女人执意要高厉厉和小可睡在床上。她自己则睡在帘子外边。几张凳子排列成差不多和身子等长后,身子躺上去,就是一张床。打理完小店铺的生意,侉女人会陪着高厉厉聊一会儿天。她们聊天的内容多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小心谨慎地回避着某些敏感的话题。但是,两个女人都能嗅出回避背后的关心的味道。这让她们亲近了许多。越是这样,她们越是不忍心给对方增加负担,不忍心把自己肚子里的苦水倒给对方。所以,这样的聊天也是累人的。所以,高厉厉会适度地把握聊天时间的长度,以小可做了借口,早早地退到帘子的后边。给自己,也是给侉女人一个做回自己的空间。等到高厉厉和小可睡下了,侉女人会一个人坐在电视机前,直到屏幕泛起一片白雪花。应该是怕扰了高厉厉和小可的睡眠,电视机的音量调到小得不能再小。电视机释放的光亮把侉女人的身影映在帘子上。帘子上像贴着一枚剪纸作品。影子缩着头,长久地保持了一个动作。偶尔,会抬起手臂,擦一下眼睛。

她在借着别人的故事哭一哭。高厉厉想起了这句话。眼下的自己,连借着别人故事哭一哭的心情都没有了。这个时候的大水在干什么呢?他找她们了么?他用何种方式,到哪里去找她们了?这些最不愿意触及的话题,排着队,在高厉厉的大脑里,趾高气扬的,一遍又一遍地走过。

输完了五天的液,高厉厉并没有马上带着小可离开。侉女人态度强硬地说,孩子刚见点好,再稳定几天,那时你再走,我不拦你。

强硬里边包裹着关切,浓烈而又醇厚,让高厉厉拒绝不得,推脱不得。然后就有了戏剧性的一幕。

白天,高厉厉给侉女人打打下手,帮着择择菜,搞搞卫生,也给食客端端做好的土豆粉。中午,给一个中年男食客端土豆粉,中年男食客的眼睛仿佛生出了黏性,一直往高厉厉的脸上身上粘。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眼神里并不见淫邪,只是在端详,在鉴别。他眼里的高厉厉,宛如一块商标,他在做的不过是想看清楚商标上的说明。

他是你啥子亲戚?侉女人明察秋毫。

不是。

侉女人的手里便拎了切菜刀,至中年男人的跟前,你要是不老老实实吃饭,马上给我走人!

中年男人吓得一伸舌头,把眼神咚地扔进大海碗里,一鼓作气吃干净了土豆粉,扔下钱,匆匆而去。他踏出小店的门口时,又回头看了一眼高厉厉。

很快,电视机还了中年男人的清白。

晚上,小店里的客人都走光了。关了店门,两个女人聊了会子小可的病,聊了会子白天那个奇怪的男人。高厉厉就带着小可去睡觉,侉女人又在电视机前把自己坐成一枚剪影。对着帘子上侉女人的剪影,高厉厉继续着自己无限的思绪。

突然,一声惊叫,帘子上的剪影不但活了,还冲了进来——

老天噢,我知道那个男人为啥子总盯着你看了,来,快来,这下子你出了大名喽!

)第七节 情人节里的陌生电话

高厉厉气喘如公牛地往楼上跑。她的两条腿从未有过的灵敏,弹跳力从未有过的好,就像脚底下踩着的不是鞋子,而是两根性能良好的弹簧,轻轻一跃,至少跨过两个台阶。

就在刚才,骑着自行车在马路上行驶的高厉厉发现了一个人。原本,马路上稠密的凭借着各种交通工具行走的人流,在她的眼中是没有具体的印象的。他们只是单纯地在她的眼里流过来流过去。突然,高厉厉就发现了那个站在马路边上的女人。那只是一个站立的侧影,但一个侧影就已经足够了,它在瞬间生长出无数条触须,所有的触须都为高厉厉而生长,它们迅猛地扑向高厉厉。高厉厉连同她的自行车晃了晃,并且在第一时间内做出一个判断。太像她了。

可是,究竟是不是她呢?高厉厉不能百分之百地肯定。对这个叫平平的女人的形象的获取,仅是来自一张她和丈夫的合影照片。高厉厉浑身的血呼呼叫嚣着往头上涌,扭转自行车的车把,朝着马路边上站立的女人兜了过去。高厉厉装作无意识地从站立的女人身边经过的样子,眼睛恨不能变成啄木鸟的嘴巴,在女人的脸上啄下两块肉来。她连着兜了两圈儿,依旧无法盖棺定论,说眼前的女人就是平平。

也不能全怪高厉厉高度敏感。从她和丈夫的生活中再度退出的平平完全有再杀回来的可能性,平平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女人,远比高厉厉丈夫的第一个和第三个情人高明。平平再度现身,再度让她的家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不就是杀了个回马枪么?只要她平平愿意,会随时再杀上个回马枪,回驴枪,甚至是回狗枪。枪枪都挑男人的脚筋,让男人走不动路。换了别的男人,早识破了平平的枪法,来一个利索的闪转。偏偏是自己的傻丈夫哟,枪枪都被挑中。想必平平也知道了大水徒步千里寻妻女的事情,因为心理极度的不平衡,她要死灰复燃,她要向大水发起新一轮的进攻。平平的进攻对他们这个家还是很有威胁的,一盘录音带子,并没有把平平变成大水眼里的一堆垃圾。面对许多媒体的挖掘,大水缄口不言关于平平的任何线索。

不怕。高厉厉围着女人兜了两圈后,一个牢靠的检验方式已经出炉了。它对于高厉厉来说,效果不比DNA逊色。

高厉厉要给平平打一个电话,打平平的小灵通。只要平平接了,说明平平还在北京。如果平平真的来他们这里了,那么,她的小灵通就不会打通。

一旦有了这个想法,高厉厉的心犹如被拉在了绷紧的弓弦上,嗖的一声,射向了家里。一副躯壳猛踩自行车,紧紧地追赶着归家的心。

此刻,高厉厉已经坐在家里的椅子上了。她面前的写字桌上是一部准备随时进入到被使用状态的座机。高厉厉却不急着打电话了。她要给自己留出一段平息气息的时间,不能泄露半点紧张,半点慌乱,以及半点喘息。

好了,高厉厉的手在拨号了。

平平的小灵通通了,发出嘟嘟声,却没有人接听。

高厉厉捏着话筒的手有点抖,心里恶恶地骂了一句脏话。这个烂货色真的不在北京?

——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这是一句最无情最冰冷的话,通过耳道蹿进高厉厉身体的各个部位,嗖嗖释放着冒着白烟的寒气。高厉厉不得不团紧了身子,她想给自己一些热量,让自己快要冻僵的思绪活络起来,容她想一想下一步的策略。

铃……

高厉厉被突然响起的座机铃声吓了一跳。

高厉厉一把抓起话筒,送出一个甜甜的“你好!”

有事么?平平一贯的,更是平平特有的细软的声音,那是平平杀伤力的重要组成部分。

高厉厉太熟悉这个声音了。除了通过她们中间的那个男人来熟知彼此,两个女人直接较量的战场就是电话线。战场既是狭仄的,又是宽广的。凭着一根电话线,在平平杀回马枪的那段日子,高厉厉时而柔软,时而坚硬,不时地变换着战术,专攻平平心的堡垒。家庭保卫战表面上打得静悄悄,内里则是硝烟弥漫。电话线传递着高厉厉的手段、心机,以及手段和心机掩盖下的苍凉与凄苦。而在这一瞬,高厉厉对这条电话线充满了感激。它给她传递了一个良性的信息。这个信息使她暂时从高度的紧张中回落下来。

你还好么?高厉厉很真诚地问候。

我在美容院做美容,刚才电话响没听见。有事么?

做美容好,做美容好。我没事,就是挺想你的。

我快要结婚了。

是么?祝福你!他是做什么的?

做生意的。

日子定下来通知我,我和先生去参加你们的婚礼。

……好,有时间我也会去看你的。他,还好么?还在上班么?

好,当然好。他没有做生意的本事,不上班能干啥呢?

收了线,高厉厉笑了笑,为她们说的那些言不由衷的话。她不会去参加平平的婚礼,平平也不会来看她。刚才她用了“我和先生”,这是多么让平平不舒服的一个说法。她们谁都没有提录音的事,谁都没有提大水千里寻妻女的事,好像这些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这通电话给高厉厉吃了一颗定心丸。高厉厉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把街上的随便一个人当成平平了呢。现在想来,即便街上的那一个神似平平,年龄也不相符,是数年前平平的年龄,充其量是一个大女孩。看来是自己的心态出了问题。

一只手来拍高厉厉的肩,是小可。小可滞涩欠灵动的眼神里有一丝期待,她在提示高厉厉,她饿了。

高厉厉拥了拥小可,把从街上新买来的一张“东方神起”的音乐碟交给她。看着小可又滑进一个外人无法进入的音乐世界里,高厉厉站起来往厨房走。

晚上大水下班,手里擎着一枝鲜红的玫瑰花。高厉厉说,今天是啥日子?

过糊涂了?情人节,今儿是情人节呀!

你还狗长犄角整起洋(羊)式来了!高厉厉说着,准备去把花插起来。大水伸出手臂拦住她,把她揽在怀里。用他的眼睛捉了高厉厉的眼睛。

过完这个年,我们就去给小可治病。专家不是说了么,小可的病是有希望的。治好了小可的病,咱再想办法找妹妹。嗯?

行,听你的,现在你是一家之主。我去把花插好了,回头好吃饭。

不,我不想吃饭。

不想吃饭吃啥?病了?

没病,告诉你我想吃啥。

于是,大水把嘴巴贴在高厉厉的耳朵上,我想吃你。

高厉厉的脸一红,因为她感觉到了大水下身的坚硬。看了一眼看碟儿的小可,高厉厉羞涩着逃出大水的臂弯,去厨房找插玫瑰花的空瓶子。

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高厉厉便一手举着玫瑰花,去接电话。

对方在高厉厉“喂喂”了两声之后,啪的一声挂断了。高厉厉对大水说,肯定找你的。大水的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情,说,我也接到过这样的电话,那么就肯定是找你的了?话音未落,电话又响了起来,高厉厉指着大水说,你去接。大水抡开两条腿,几步跨到电话机旁。

大水对着话筒“哦、哦”说着话。他尽量地使用着最简洁的词语——哦,啊,嗯之类的,使用最长的一句是“刚才的电话是你打来的?”所以,高厉厉无法拼凑出他们谈话的内容,她听到的只是一些碎片,但这些碎片却有着尖刺刺的边缘,专门起割伤作用。

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是谁打来的电话呢?

)第八节 为了母亲的微笑

曾经有人问我为什么走上写作的道路,我很干脆地回答,为了母亲的微笑。

1950年,我的母亲出生在天津宝坻一个叫黄家集的小村里,在母亲还没有能力对周围的事物形成记忆的年龄,她的父母双亲便先后去世了。于是,母亲成了孤儿。成为孤儿的母亲像财物一样分给三哥,过上了兄妹相依的日子。小时,我总缠着母亲给我讲故事,而母亲也总是满足着我,讲着这样那样的故事,却从没讲过她自己,从没讲过她苦难的童年。有一次我问母亲,我们每个人都有爸爸妈妈,为什么您没有呢?母亲沉默着不回答我,过了很久很久,母亲对我说,我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妈妈长得什么样子。听了母亲的话,我很奇怪地笑了起来。我懂事的时候,在舅妈的家里,见到了母亲童年的一张照片,那也是母亲仅有的一张照片。看着那张照片,我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那是我的母亲么?分明就是一个电影里的小萝卜头!细细的脖子支撑着一颗大大的头,大大头上长着两只大大的眼睛,两只大眼睛里满含着忧郁,满含着迷惘。透过这张照片,我看见了一个小女孩艰难的成长历程。

母亲一心一意为家操劳着,我很少看见她开心地笑过。父亲是个树叶掉了都怕砸破头顶的人,用母亲的话说,如果自己的父母在,无论如何也不会被“骗”到父亲家里。无望的生活像冬天的黑夜一样漫长,用并不坚实的脊梁撑住日子的母亲,真的没有快乐的理由。只是,当我把奖状捧回家里时,母亲才难得地笑笑。于是,小小的我为了母亲那难得的笑,尽可能让自己优秀着,尽可能取悦母亲。面对我的优秀,母亲的笑容渐渐地多了起来,眼睛里燃起了一盏明亮的灯。可是那年,我亲自吹灭了母亲那盏希望之火。因为生病,我未能参加高考。高考那天,母亲喝下了一瓶白酒,长醉不起。

我决心再为母亲燃起一盏希望的灯火。于是,我拿起了笔。这一拿,就再也没有放下。尽管灯火的光亮是微弱的,是飘摇的,但是凭借着这一点光亮,母亲又有信心把脚下的路走得坚定了。

母亲总是对我说,快别写了,多累啊。但是每次邮局的大姐把稿费单子送到和邻居一起乘凉的母亲手上时,母亲脸上的笑容都灿烂到了极致。她的内心和神态里满满的都是骄傲:她的女儿能把在键盘上敲打下来的文字变成钱,你的女儿,你们的女儿能么?

没有读过几年书的母亲已经学会了在我的稿费单子上签字。邮局大姐致电,说有我的汇款单,我会告诉邮局大姐,送家去吧,老妈在楼下呢。挂了电话,我静静地想象着,母亲捉笔签字时的那份潇洒。

想着想着,我笑了。

2012年4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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