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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僻壤(2)

白莲也有烦恼的时候,近一段时间来,本队队长的公子杨长河不知哪根神经短了路,吃饭时,总是端着饭碗坐在她家的门槛上吃,有时无话找话总要缠着她摆龙门阵队里分东西,往往是杨长河执秤。白莲分的东西晒在地坝里总要比那些相同人口家的多一些。有次,白莲把分回家的麦子放着没动,借来秤一称,麦子整整多出了10斤。白莲不便给父母说,又不好把麦子退给队里。第二天分麦子时,白莲装作很不放心的样子,抬着麦子引长天鹅般的玉项,眼晴盯着秤杆,说:“杨长河,把秤看好,不要看错了大花。”听到这话中有话的话,杨长河的脸红了又白,当然,这微妙的变化,只有白莲才感觉得到。

说真心话,白莲说不出杨长河有什么好有什么不好,但她的心里就是没有他的空间。杨长河的卖乖讨好,不仅没有赢得白莲的好感,反而在那张无所谓好无所谓不好的白纸上涂上了不协调的色彩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虽然政府提倡晚婚,男的要27岁,女的要25岁才能扯到结婚证,但订婚耍朋友去卩不受年龄的限帝,队里十八九岁的姑娘几乎都放了人家。逢年过节,男接女随,亲亲热热,好不快意。这时,白莲的心里总要泛起一些莫名的情绪。堂哥堂嫂又趁热打铁,逗她说哎呀,哪个有空哟,四邻同转访一访,看哪家还有没订婚的癞子娃儿,帮我们莲儿介绍介绍。”

玩笑归玩笑,上白莲家说媒提亲的还真不少,但任凭这些不速之客如何搬动如簧之舌,吹得如何天花乱坠,也不管介绍的是现在还身在“农门”但预期可以脱离农村的干部子弟,还是已经在吃皇粮拿工资的工人教师,白莲总是微笑着说,过一两年再说。

上街赶场,碰见初中时的女同学,大家总要手拉着手挨挨挤挤站到一堆交流一下各自的心事。

有一个女同学耍的是沙河场上的一个青年,该青年在饭店端盘子。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个青年是街上有名的憨包儿,是合作总店那个黑心肠的什么苟;经理的报应,但这位女同学却是那样的志得意满。同学中羡慕不已的也不乏其人。她们认定一个农村姑娘能找到一个工人,找到一家人都是工人的人家,那简直是造化,简直是从糠箩筐跳到了米箩筐。

这些农家姑纟良心目中的工人,不仅仅是工厂里的劳动者,而是涵盖了所有的非农业人口。

白莲静静地听着,微微地笑着……

随后,大家的话题转向了曾帆。有的说,初中那个年级两个班的学生,最有前途的肯定是曾帆,于是就有人问白莲和这个未来的大学生的关系发展到什么样的程度了,也有同学问白莲她心中的这个白马王子读了两年高中心变没变……

在初中的最后一年,同学们传白莲与曾帆耍朋友的事传得蛮凶,特别是女同学。白莲给他们解释,说他们两家沾点亲,论辈分曾帆还是她的长辈。

白莲不解释还好一点,一解释就像火上浇了油,大家使用了一个在大批判文章里常用到的成语来回击,说她是“欲盖弥彰”。如此一来,弄得全校沸沸扬扬,就连老师们闲聊时也会自觉不自觉谈及此事。有老师说,如果是20世纪50年代,这两个学生无疑是读大学的好苗子,因为他们两个在班上成绩的排名,不是曾帆第一白莲第二,就是白莲第一曾帆第二。也有老师说,如果学校要选择校花,白莲肯定当之无愧。如要婚配,也只有与曾帆才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知情的老师得出的结论,却令大家不得不改变自己的观点。

白莲无法回答同学们的问询,因为在曾帆读高中的两年中,他们几乎没有多少接触。在曾帆读高一的那个正月间,白莲给曾宏拜年遇到曾帆在家,他们一起耍了几个钟头,但两人都不像先前那样随便,谈话显得异常的拘谨”…

还有一次,白莲因事到了红桥,想了几天要顺便看看曾帆,但当她前脚跨进红桥中学大门的时候,她退缩了……

但这些并没有影响白莲对曾帆真挚的情感,她认定曾帆是自己的“那个”。在春夜难熬之时,她也会想到那次暴风雨,也会想到黄葛树背后的茅棚。这时,她有些恨曾帆,恨曾帆为什么不野一点……

白莲是曾帆堂兄曾宏的内侄女。她的童年时代几乎是在桥桥坝度过的。曾帆家与曾宏家是“对门对户”,常住曾宏家的白莲与曾帆这对金童玉女,真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曾帆的“奶奶”一也许是吃奶时,抱着母亲的乳房“奶奶”叫惯了的缘故,曾帆从会说话时起就叫妈妈为“奶奶”一在桥桥坝,真正叫妈妈为妈妈的还真不多,有叫妈妈为“保保”的,有叫妈妈为“奶尔”的,还有叫妈妈为“伯伯”的……因此,曾帆叫妈妈为“奶奶”也是完全行得通的,没有文化或者文化不多的桥桥坝人,根本就不知道普通话中的“奶奶”就是“婆婆”的意思。

曾帆的“奶奶”,也就是他的母亲齐桂香很喜欢白莲这个小姑娘,只要白莲进家门,她总要翻箱倒柜找些糖果、炒豆之类给白莲吃。

“谢谢幺婆!”白莲嘴很甜,没有谁教她,她也会像自己的表姐表妹一样帆的母亲。

“哎一”齐桂香应着,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的甜,嘴巴早已笑成了豌豆角。同时,责怪曾帆说:“看小侄嘴多甜,哪像你这个火口牛。”

曾帆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火口牛,他也学着白莲的腔调04了一声“么婆”,弄得齐桂香哭笑不得,白莲却在那里像平时与曾帆争抢东西似地说道:“是我的幺婆是我的幺婆,不是你的幺婆婆……”白莲有时也和曾帆过家家。白莲安排说:“帆帆去挑水,我来切菜煮饭。”曾帆会规规矩矩地按照白莲的安派,拿根蔑片往肩头一放就向外走,走几步回身喊道:“莲儿,水挑回来了。”

“我饭也煮好了,帆帆快来吃。”白莲回应着转身从自己花布围腰的桃形口袋里扯出小手帕给曾帆边拭汗边心疼地说,“看,把你累得……”

在月亮坝上小学时,白莲和曾帆又同班同桌……

在沙河读初中时,上学时,他们在岩下的大桥头会合,没有相约但总是相会放学时,他们又在岩下的大桥头分手,一个走在“公路”的残迹上一个走在对岸的石板路上,说不清谁在看谁,他们的目光总是隔河相碰,同时又像触电似的倏地离开……

渡金

曾帆将真情深埋在心底,在“坑”中度过了一个热天,以一个成年农民的身份度过了一个热天!他牢记舅舅“吃得苦中苦,方为接班人”的教导,见苦就吃有难就上,把自己完完全全融入在了“坑”中这片黑土地之中,父老乡亲说起他,无不说曾帆这个热天锻炼好了,身上的肉晒得连雨水都不巴了。

“当农民就要像一个农民的样子。”曾帆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第一次出工他就把自己农民化了。他挑着秧篮,头上的“菊花”已变成了“大平头”,他本想剃成光头,出于政治方面的考虑打消了这个主意。穿着一条老蓝布做的短裤,裸露着上身,头上搭着一根亲新的红灿灿的毛巾,脚上穿着一双麻耳子草鞋。

曾帆白生生的肉体成了人们注视的“焦点”。看惯了黝黑色古铜色皮肤的人,骤然见这么一种只有大姑娘才有的白晳娇嫩,无疑会产生一种激动一一有的目不转睛,有的只瞥了一眼,却是火辣辣的,都认定这比那黝黑的古铜色的皮肤看起来要舒心得多一一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也不管是稚童还是老翁。曾帆并没有以此为傲,反倒有那么几分羞怯,羞怯得连走路都似乎有些放不开手脚。

走到工地,他没有按规定的程序先歇歇气,而是放下秧篮就钻进了包谷林。他几乎掰满了一秧篮,人们才陆陆续续下地。不到半天工夫,他的脸,连同裸露的身体被晒得红扑扑的,同时,那带锯齿的包谷长叶,也没有放过向他的细皮嫩肉宣泄自己浓烈情感的机会,留下了一道道深吻的痕迹……

掰了几天包谷,他黑了,他的脸上身上腿上就像是在蠤麻丛中打了几个滚。回到家里,坐不想坐,站不想站,躺在被子上骨头骨节酸痛难忍,手臂肩头腿肌腿肤火燎火烧。

母亲心疼儿子要他在家休息,儿子说要过好“这一关”。出工钟声一响,曾帆就会硬撑着爬起来挑起秧篮走向工地,那样子还显得十分精神开桶了,无疑是一件欢天喜地的好事:久卧病榻的人将会有他渴望了好久好久的米汤0易了借来半升包谷维系生命的人家暂时不会为能源的短缺而发愁了清清汤汤的“地主富农”可以推菜豆腐煮两碗新米饭打一顿牙祭了。打谷子了,农家人的心就像刚开春的土地,在一片死寂的枯黄中弹响了星星点点的生命序曲,人们板结的脸上开始疏松,长出了眼光的春卩日、绽开了笑厉的花朵开启了语言溪流的闸门。

打谷子的劳作,在诗人画家的眼中,无疑是富有诗意的:天高云淡,秋阳艳丽,大雁南飞,白鹭升空。一坝坝一沟沟一梁梁的金黄,就像是黄金的河,那夹着挡席的黄桶就像是航行在这金色水域的一艘艘篷船,那时弯时直的割谷人就是拉船的纤夫,那抱着禾把子时挥时抖的打谷人就是摇橹划桨的舟子,那此起彼伏的咚咚咚的打谷声就是船工的号子。

曾帆不是诗人画家,而是一个拿全劳力,也就是拿级劳力工分的准农民,他无暇欣赏这诗情画意,他的头脑几乎停止了思想一扛着黄桶这个庞然大物走向田间时,他唯一能做的是机械地不停地翻动脚板,肩头重压,脚下滚烫,“秋老虎”的暴烈并不亚于暑日;打谷子时,抱打抖翻一环扣一环,松懈不得半点。这且不说,还得顾及你打谷子这双口相声的接应4〖谷子时,露水谷子不说,“扯脚烂”的田不讲,单就是把一百七八甚至二百来斤的一挑毛谷子,从一里外甚至三四里外的稻田挑到保管室的晒坝里也不是一件易事,何况还有时间限制呢?

这些,对于一个久经磨砺的真正的雄性的农民来说,也许只旨算是家常便饭,而对于曾帆这样的筋骨不强皮肉不壮的一介书生来说,无疑是一场苦斗,为此,他耗去了不少卩日气,但他从未下过软壳壳蛋。有些活路,被人们视为“红炭丸”,他却能“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从而,向人民交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铁壳壳蛋”、“钢壳壳蛋”。打谷子之前,桥桥坝一带下了几泼大暴雨,山洪似猛兽一般奔腾而下,坝后几条沟,特别是上半沟田里的谷子,几乎全都被山洪冲倒被泥沙湮没了。谷子就是生命,哪有让它烂在田里的道理!要收,最遭罪的是打谷子的“打手”。为了逃避当这“打手”,有的说膀子痛动不得,有的借故请了假……

“哼,又不是上杀场。”曾帆说着就弯腰抱起禾把子咚的一下打下去,米筛大的一团“蘑菇云”从打谷架上腾空而起!他眯着眼闭着嘴逼着一口气打完了那把禾把子,呼的一下钻出了“迷雾阵”,把禾把子一摔,站在那里就像钉子钉了似的,很久很久都没有挪动,那神情就像是一个刚从龙王手中逃脱的溺水者……

“又不是上杀场。”曾帆仿佛记起了这句话,仿佛记起这句话出自自己之口。于是,他咬紧牙关毅然决然地抱起了第二把、第三把……

几个钟头过去了,两块五六石大小的被泥沙湮没的谷子终于打完了。现在的曾帆和其他三个“打手”几乎成了一个模样:满面尘土铁灰色,一头污垢双手黑。他们简直比白居易笔下的卖炭翁还要卖炭翁。他们来不及坐下烧一杆烟,就小跑着来到沙河边扑通一声跳进了水中。

他们洗呀洗,洗了头上身上四肢上的尘土。几天过去了,擤出的鼻涕吐出的痰还依旧是黑不溜秋的……

曾帆高中的两年几乎没有和扁担发生过什么关系,回来后掰包谷挑过打谷了挑过,但这都是短途,最远也不过三四里。

这些与挑公粮完全是两码事。桥桥坝到沙河粮店至少有十里路。去的时候,“坑”与“高原”的过渡一8卩又长又陡的一挂石梯必上;“高原”与粮店的过渡一那又长又陡的一挂石梯必下。这一“上”一“下”,对送公粮的众生来说无一不是严峻考验,对曾帆来说,严峻考验还不仅仅在此。

送公粮是集体活动,在保管室装好谷子后,一个接一个地上路,牵线线似;的。送公粮队伍的龙头是大劳力,桥桥坝常常是曾宏担任这个重要的角色,龙尾是队里的干部。

曾宏并不人高马大,但他非常有力,镰把肚子有擂钵般大小,几十年的肩15挑背磨,肩上的趼老厚老厚的。他挑个百二三十斤上街近乎小耍,一手搭在扁担上,放小跑似地迈动着脚步,另一只手和着扁担的颤动节奏明快地舞动着,不像是在进行一项繁重的劳作,倒像是很投入地在弹奏一支进行曲。送公粮的队伍中能像曾宏这样轻松的不多,更多的则是跟着他磘梨子。曾帆这个“梨子”挑着光百斤,开始的一两里路还算“磘”得和谐。渐渐地,就有些坑坑包包了。每前进一步就好像加重了几斤肩头也由亲亲热热变成了蚂蚁儿夹变成了火辣辣计一般地剌。石板路也不像是熟悉的石板路,而是像晒融了的沥青路,扯得脚难以迈开。

曾帆艰难地向前磘着,好不容易磘到了“坑”与“高原”的过渡一那挂石梯的脚下,这时,他的双肩像垮了一般,扁担一个劲地往下滑;腰杆似乎已不存在,胸腔和肚腹几乎连在了一起身上至处者?是汗流,就跟刚淋过雨一样粗气呼呼,好像在拉风箱。此时,曾帆真想把箩筐一跺扁担一摔就势往路旁的草地上一倒,然后听凭苍天的处置。

曾帆没有倒下,他认为那样太丢人现眼了。这“觉得”一占领他头脑的市场,就连歇一歇的想法都逃得烟消云散了。这时,只见他咬紧牙关瞪圆眼睛,腰杆一挺扁担往另一边的肩头一磨,一手搭前一手扯后,前脚朝上一撑,后脚紧紧跟上。就这样,曾帆一步一步地终于撑到了岩口的黄葛树下!脚未立稳,那压在肩头的扁担像抹了油似的,哗的一下滑到了地上,两条裸露的并不粗壮的大腿疯了似的颤抖着。曾帆为了掩饰这一窘态,一屁股坐在了脚下的石板上,一颗心擂鼓似的咚咚咚地跳动着,搅得胸腹的皮肉波起云涌脸上,膛子上,背上到处挂满了汗珠,密密麻麻宛若夏夜晴空的星星……

歇了大约半个钟头的气,送公粮的队伍又要开拔了。

曾帆无可奈何地站起来,弯腰拿扁担,刚刚触摸着就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两三步,像是无意间触摸到一条冷冰冰的乌蛇一般。

诱惑

曾帆置身于生产劳动中的一系列的反应,是他特有的,是他很少参加劳动,是他娇生惯养的生活,是他的争强好胜的性格起的。对于一个真正的农民来说,曾帆体验到的这“苦”这“累”的极品,也不过是慢节奏生活中的几步懒跑而已。

桥桥坝人除了耍泥巴还是耍泥巴。传统工业一捞纸,似乎已没有下传的必要,人们想象中的阴间的大门已被封锁,阳间对阴间的先人的孝敬、思念的“货币”已无法传递已不能传递,于是,那捞纸的缸煮竹麻的甑也受到了毁的毁,弃的弃的待遇。

现代工业一人或牛推动两扇簸箕大小的石磨把麦子磨成粉末,然后过筛使之成为面粉,然后揉和使之成为面团,然后用手摇机器生产出面条。因为人扯马不齐,面条也是时出时不出。

桥桥坝人多泥巴并不多。田,人均不足四担土,人均不超过四十丈。这点泥巴是经不起他们耍的,除了农忙季节,平时是用不着他们争分夺秒的,也没有谁去争分夺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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