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只听一声轻响,张华瞬间睁眼,还在混沌。
感觉窗户处有道暗光泻入,在黑暗的屋里特别显眼,随即听到轻轻的脚步声,张华意识模糊,轻声问,“狄膺?”
来人动作停顿了下,继续向张华走来。
张华意识却越来越清醒,隐隐觉得不对。
在无边的黑暗中,他感到一双手慢慢褪去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温柔地抚摸着。
张华全身一颤,双手继续技巧地在他身上游走,张华不由起了反应,愤怒地喊,“狄膺!”可惜声音出来已经如歌似泣,喊声也变成轻轻的娇嗔。
来人又是一顿,动作突然加重,粗野的声音在张华耳边响起来,“就知道想那个男人,没有想老子吗,你个淫|荡的东西!”说完重重吻上张华。
不是狄膺!这人是谁?
张华想要挣扎,但是全身完全不能动。那人低头猛咬张华脖子,张华恶心至极,刚想喊声“雷炮”,就被那人捂住嘴,那人一手一路碾压向下。一边放肆地蹂躏着张华的身体,一边粗声粗气地说,“以前你说你是黄公的人,不和我好,现在不也换了一个男人。不愿与老子,老子偏要上了你。”
你··大爷···!这个孩子在这个家还是不是个人啦,已经卑微如妓女了吗?艹你大爷···老子不发威还真当你叔叔是婶婶啊!
张华逐渐放松,强忍着恶心舔那人捂着自己嘴的手掌。那人感觉张华身体变软,果然兴奋,“你果然淫|荡。”
过奖啦,没你淫|荡,你全家都淫|荡。
张华被放开后,装着哼了几声,低低地说,“哥哥好厉害···为何我动不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那人淫笑道,“只是怕你不乖点你穴而已。”
张华不由急道,“快帮我解开吧,不然怎么快活。”
那人用力地抚摸着张华的脸,在他脸上吧唧地亲了一口,“不解开也行。”
张华大骂我擦,“那哥哥快抱我起来,我新和那男人学了一招,保证你快活。”
“是吗?”男人抱起张华,一手重重帮张华解穴,一脸跃跃欲试。
张华看准时机,一口咬在男人脖子的大动脉处,血液腥味袭来,张华强忍恶心紧紧咬着,要将内心的愤怒都发泄出去。
男人“啊”地惨叫出声,愤怒地掐着张华脖子,后者痛极,终于还是不得不松开了牙。
男人一巴掌把张华扇倒,大骂,“不识好歹!”抓起来张华双腿就要行事,张华转头,盯着大汉身后,愤怒大喊。“狄膺!”
男人生气地说,“浪货这时候还想着那个男人!”
身后轻微地回答了一声,声音冷清如清泉击石,“在。”
男人还没反应,突听到“咻”一声,像带消音器的枪出击。来人直接死压在他身上不动了。张华身上一轻,男人被人提起,张华眨眼之间,窗外月华铺洒进来,屋里哪还有人影。
一个影子无声的飘了进来,张华闻到浓郁的血腥气,不禁问道,“你把他杀了?”
“脏我的手。”狄膺开始脱衣服,“把你姐夫扔回你姐那了。”
狄膺开始脱裤子,我去不是再来一发吧,张华现在见到男的都有点惊弓之鸟,实在是古代基佬多··
刺客抬头轻瞄了他一眼,从随身的腰包里掏出一小瓶,往那堆衣服稍微撒了点水,衣服瞬间燃起,火焰是蓝色的,哇古代化学!张华眼睛都不眨的看着那堆火,火焰并没有外拓,烧完衣物就熄灭了。不禁问,“这只是烧衣物吗?”
“烧一切应该烧的东西。”狄膺单着里衣,坐上床来,他伸手往张华脖子一探,一手血水。
“你受伤了?”狄膺抱起来张华,轻柔地摸小孩的脸,张华痛哼了声,狄膺面如寒霜。
狄膺从腰间掏出药瓶,指尖一点药膏,慢慢的往张华的伤口碾压。指压力度刚刚好,张华简直能随着这种轻柔的按摩睡着。脖子接触药后的清凉感消失,反而越来越炽热,脸也像过敏一样隐隐痒了起来,张华忍不住往上捉,奇道,“为何我觉得有点痒。”
刺客把瓶子凑近一闻,轻描淡写说道,“哦,拿错药了,这不是伤药啊。”
你妹···那这是什么药,不是毒药吧!?“拿去玩。”说着刺客就把药塞张华手里,起身去拿毛巾。
玩毛线?“那没有解药吗。
“没事,你忍一晚上就好了。”
怎么忍?张华伤口又痛又痒,他试着隔着衣服抓下,发现更加痛更加痒,而且有向全身发展的趋势,这到底是什么药?!
狄膺拿着毛巾回来,帮张华擦血迹,张华挥手拍开。
这人还有没有心,刚才就看着自己被非礼,现在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太可气了!
狄膺强硬地扯过张华,轻易地化解他的反抗,帮他擦干净血迹,就搂着小孩睡了。
才睡下不久,突听到一群人声脚踏,张华惊醒,一伙人吵吵嚷嚷地过去了,张华隐隐听到火灾,大小姐什么的。
张华回想起狄膺说把你姐夫还给你姐姐了,小声问,“你干了什么?”
狄膺低沉地说,“解决了一个麻烦而已。睡吧。”
直到张华沉沉睡去,狄膺起身帮小孩抹上了另一种药,起身离去。
第二天醒来,身边已经没人了。婢女和张华同桌吃早餐,张华一筷子插到婢女的碗里,惹来后者的怒视,“小朋友,需要姐姐教你重新做人吗?”
张华咬牙切齿地说,“昨晚你死哪去了,我差点···”被人爆了。
婢女好笑道,“差点什么?”见张华死活不答,才摊手道,“哎哟,昨晚这么精彩的事我当然得去看看嘛,先是后院起火,然后你道怎么着!?~原来是大小姐院里着火,妈子进去救大小姐,居然看到大小姐和一个男的在床上,还衣冠不整的哈哈哈哈”
我擦,什么时候你成这么三八的存在啦,不要因为被养几天就放弃了你杀手的尊严啊喂。
婢女懒懒地问,“我说了,你昨晚到底怎么了?”
张华敷衍道,“差点死了,还好狄膺回来了。”
婢女夸张地“哈?”了声,“你不是犯相思病了吧?今早我进来可是只有你一个人在床上。”
张华也夸张地“哈?”了声,“你看我脸上的伤痕,还有我的脖子。”
婢女左看右看,疑惑道,“没什么不同啊,干嘛?你要给我看昨晚狄膺怎么对你的痕迹吗?咦···”婢女嫌恶地转头,“我不要看···”
张华怒骂,“滚··”
等到婢女出房,张华才拿起镜子仔细看来,还真的一点痕迹都没有,难道昨晚只是自己的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