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晨?难道是只母乌鸦?”凉笙摸着下巴自言自语,“啊,不对,乌鸦这名字是我取的。”能让那个智障巴巴跟着跑的只可能与那个叫“重黎”的女子有关。
所以——
她这是被抛弃了?
“怎么样,要不要抛弃那个负心汉和本座......?本座绝对不会抛弃你。”鬼骷贪婪地看着凉笙的脸,尤其是之前的一颦一笑,虽然可恶,但越看心里越痒,越看越想占为己有。
他的话音未落,忽然一团黑色的雾气从天而降,几乎一眨眼的功夫,就将他吞噬殆尽,凉笙连一声惨叫都未听到。
上邪怎么也想不到他才离开了一会会就有人来撬墙角了,重点是还成功地把凉笙拐到了大街上,想也没想就直接弄死!
凉笙莫名地看着他,这个满身戾气的魔根本不像昨日温声细语哄他入睡的男人。
“阿笙,这么大的雨,你怎么出来了?”地上的血瞬间被烟雾吞噬得干干净净,乌鸦看向凉笙的瞬间顿时乖巧得和只哈巴狗似的。
凉笙瞥了他一眼,躲开对方想要抱她的动作,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你不也出来了吗?”
乌鸦顿时陷入一种智障般的受宠若惊中,“阿笙,你不用担心我,虽然这雨大了点,但淋不到我的。倒是你,手刚刚恢复,不能浸水,万一感染了会很痛的。”他恋恋不舍地摸着凉笙那双比正常女子还完美的手,“你痛了,我会更难受的。”
“......”特么的谁担心他了!这雨大吗?大个屁,不就比毛毛雨大了一点点嘛!
见凉笙转身就走,乌鸦立马紧张兮兮地跟上去,“你去哪里?”
“睡觉。”
“阿笙,你不用怕我劳累,我可以抱你上去的。”乌鸦说完,觉得这样无法表达自己的身强力壮,又补了一句,“你一点也不重,真的。”
“......”能把“真的”那两个字去掉吗?
凉笙磨磨牙,她本来就不重,不需要强调!
乌鸦因为走得太急,一不留神怀里藏得不严实的东西就掉了出来,“噗通”一声,凉笙目光诡异地盯着地上被五花大绑的山鸡。
“救.....”
乌鸦立刻挡住凉笙的视线,将山鸡揣进怀里。
“......这是啥?”
“没啥?”因为不擅长说谎,乌鸦的语气有些飘忽。
“我好像听到她求救了。”
“你听错了。”
“是只母鸡?”
“不......是母鸡。”乌鸦否认地飞快,后面语气又弱了下来,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揣着地山鸡交了出来,然后补了两个字,“这只鸡今天突然跑进来又跑出去——我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
“......”不,这不是重点。凉笙神奇地盯着地上明显成了妖但由于某种原因不能化成人形的山鸡,难道这只鸡就是之前那只妖口中的叱晨?
“虽然这只鸡脑子不好,但她有一万年的修为,炖汤肯定大补,你看她的爪子多漂亮。”上邪说完还看了看凉笙的手,“医术上说以形补形最好了。”
叱晨:主人,救命,这里有变态!
凉笙:“......”补个屁,这玩意儿吃下去,肯定消化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