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也没睡。
“真的，我很抱歉，刚才的事情，你不会认为我……”
“没事的……你别老记在心里，怪我不争气。这些天……身体不舒服，例假……好像不正常。”她说。
“啊？又是……”惊叹之余，心里松了一口气。
我听见她“噗嗤”一声笑声后，吻了她一口，她可能幸福的挂了电话。
完全是猜想。
这下可以睡个放心觉，只要栗艳萍不会误会我是轻浮之人。她身体不舒服，是不陪她去医院看看大夫？算了吧，女孩子的事情，我怎么好带着她去？可她老这样，是不是意味着我很可能好长好长的时间不能碰她？再说了，她一直拖着，对身体绝对不好……
胡思乱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手机响了，我以为自己在做梦，没接。一会儿，手机还是响，还是没接。就这样，足足有十多分钟，我忽然有些意识，真的是我的手机在响。
是刘海燕打来的，她还要不要我睡觉啊，这么晚？
“明瑞，你睡了吗？”
“恩！”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在干什么？”她似乎在责怪我。
“刚睡下……这不是已经接了……”
“明瑞，你就是成心的吧？我有那么让你讨厌吗？”
“啊？”我一下意识到刘海燕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对，她带着哭腔。“这么晚，你怎么还不休息？你，怎么啦？”
“明瑞，我睡不着，我睡不着呀……”她嘤嘤嗡嗡的，像是在哭，又像是在撒娇。
“海燕，到底怎么了？”
“我就是……太想你，睡不着觉……”她压低声音说。
……
我握着手机，不知道如何跟她说。
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来这套？
“海燕，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吧……别胡思乱想，我们……已经不……”明明刚才我胡思乱想才睡着的，现在让人家不要胡思乱想，什么逻辑。她有她的想法，有她的情感，我无权干涉。本想告诉她，我们已经不可能，她挡住我的话。
“不，不，明瑞，请你不要这样打击我，我心都碎了！”她明显带着哭腔的。“你知道吗，自从见到你，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几次，好多次，我想你想的失眠，因为你已经落在我心底了……是的，我承认，我曾经幻想远远的离开你，可我无论如何做不到呀……上次去韩国，本来心里就不痛快，加上他骗我，就更加有了和你在一起的冲动……”她有点激动，“回来后，我试图靠近你，可你偏偏躲着我，为什么？我那么让你讨厌吗？”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或者安慰她。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刘海燕，她变了，变得连我都感觉有些陌生。
“明瑞，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玩的日子吗，我好怀念……如果能回到从前，那我情愿放弃现在所有的。我知道现在的我可能配不上你，我结过婚，又离过婚，我……”她抽泣不语。
“海燕，不要这样好吗？我们都是成年人，冲动于事无补。有些事，你懂得，撇开了就那么回事儿，我们不要生活在过去的影子里，好吗？”
“不，明瑞，我还爱着你的，你感觉不到吗？再给我一次次机会好吗，让我们象从前那样，好吗明瑞……”她几近乞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