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房间内。
一女孩侧躺在矮小的单人床上安静的闭着眼睛,平稳的呼吸带着被子一起一伏。
我动了动沉重的眼皮,陷入黑暗前的刺激的片段在脑海浮现,一个激灵反射性的睁开眼睛,咕噜坐起身来,后脑勺因为动作隐隐的疼,不舒服的皱了皱眉,用手摸上颈后,在头发中摸到一个凸出的大包。
眼前是一个很乱的男性房间,重金属的海报贴的满墙面,杂乱的书架,到处乱扔的衣服,可乐薯片满桌都是,只有我现在躺的床比较完好的保持了它原本的模样。
我环顾了下四周,这房间居然没有窗户,我现在所需的光亮就是来自一盏孤零零的站台灯,那种压抑的能量和这完全不符合人类居住设计,长期以往,会直接影响人的健康心理,越发压抑和约束起来。
我觉得我脑袋疼,记得好像是被某人从背后狠狠的打了一棒子,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了?我靠,我******太想问这三个没有营养又不得不问的问题了。
外面突然传来脚步的声音,我警觉的竖起耳朵,接着来那声响由远到近,一黑影在门缝地下停住,接着门锁旋转,来人推门而进。
是安德烈,我心里早已料到,但还是忍不住抖了抖,说实话,不怕是假的。
他穿着一件洗的褪色了的格子衬衫和休闲牛仔,脸上挂着笑,看起来很是愉悦的样子。
男人的装扮和把我打晕之前完全俩样,那么说明我晕过去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里,我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
安德烈一屁股在我床边坐下,然后眼角弯弯的看着我,抬手想要靠近我,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躲了一下,现在我对他一点信任都没有,也不知道他有什么意图。
“那么防我做什么。”他不悦的皱起眉头,大手强硬的摸上我的脸,我浑身僵硬,他却十分享受的眯起眼,就像抚慰小猫似的微蹭着我的皮肤:“放轻松……”
“我不想看到你僵硬,那让我恶心,我要你服从我,绝对服从!就这样,放轻松,不要反抗,要知道你的反抗是没有用的。”
你******简直就是个变态!控制狂!服从你******头!见鬼去吧!
我在心里狠狠咒骂,外表却是特别温顺的低着头任他抚摸,他说的没错,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现在就想是被他捏在手心的面团,随他大爷开心捏圆搓扁。
“来……”他靠过来,指了指脸:“亲我两个。”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特别不甘心的凑过去在他左右两边亲了两口。
男人特别傻气的裂开嘴嘿嘿的笑了一下,然后又嘟起嘴凑过来,命令道:“亲我嘴。”
亲你妹!
我贴上去轻轻触碰了下马上离开,他看着我:“要把舌头伸进去,温柔一点。”
他闭上眼靠近,看着这曾伤害过我的面孔,我本能的抗拒着。过了半晌,似乎是等的太久了,他不耐烦的睁开眼,沉下脸威胁道:“我跟你说过,服从!我要你百分百服从我。”
一股排斥感从心底升起,我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要按压住,才能找到最适合的时机活着逃出去。咬了咬牙,凑过去碰触上他的薄唇,撬开他的齿贝,生涩的在他口中吮吸打圈着。男人的气越来越粗重,终于像头野兽一样爆发了,占有欲十足的回吻着,只是那种带着欲望的力道让人心慌。
终于他气喘着放开了我,面色潮红的盯着我说:“现在才刚刚开始,以后我们要像夫妻一样生活。”
他暧昧的倾身向前,如猎豹捕食前紧绷肌肉打探着猎物,我不自在的往后倾,避开他的碰触。
男人警告十足的看了我一眼,见我摊开手乖乖的束手无策,满意的弯起嘴角,上前大手熟练的扭开我的毛衣,我看着他一点点解开我的衣服,非但不抵抗,还特别配合的抽出衣袖内的手,安德烈咽了口口水,紧紧专注在我胸前,加快了动作,那样子像迫不及待的吃掉我一样。
我只是看着他特别淡定的说了句“……我来月经了。”他明显一僵,马上放开了我,任何男人都不会去碰一个肮脏的****,还好他是还没变态到那种程度,我心想。
大姨妈我爱你!
“你不要耍花样。”他黑着脸不悦的说道“这不会是你的计谋吧?”
“没有,我的确是来月事了,真是不巧啊!”我笑道,“或许已经把你的床单弄脏了”掀开被子,刚才我坐过的地方印了一小块不规则的血迹,我心里一喜,表面却装作懊恼的样子“哎呀呀,真不好意思,的确弄脏了。”
安德烈皱起眉头退后了几步,“那等你好了以后再说吧!”我也不回应,因为我的演技实在太差了,不想把自己的愉悦表现在脸上,接着他一脸扫兴的准备开门出去。
离开房门前,他还用大约两米不到的铁链将我左脚栓在床头架上,特别防着我逃跑似的,我苦笑,这房间什么利器都没有,四周严密的跟监狱一样,我要是真想逃,就算费一番心思也很难说,况且现在还给我弄了个铁链子,我只能在床边拿点食物和水,还有旁边的塑料马桶如厕。
“等下!”我叫住他,安德烈闻声出乎预料的回头,似乎没有料到我居然会挽留他,我慢慢的说“你总得让我把被子拿去洗洗掉吧!”
等了半天居然是这句话,男人不爽的说道“等我回来在洗。”接着就要出门,“等下!”我喊道,他又转回身,“那个,能不能给我带包卫生巾,怕他不了解,我还特意解释了一下“夜用的和日用的,有羽翼,不要清香除臭的,还有能不能给我拿些干净的毛衣和换洗衣服?身上的衣服已经穿的发臭了,顺便能不能带个闹钟和收音机?只是用来渡时间的,其他娱乐设备我就不奢求了。”
男人的脸越来越黑“你不要得寸进尺了,珍妮小姐。”他打断我,我特别识抬举的闭了嘴,无辜的看着他,俩人就这样对视了几分钟,男人开口“……记住你不是来度假的。”接着摔门而去。
我嘘了一口气,等到门外确实没有一丁点声音了,才小心翼翼的爬下床,趴在地上听外面的声音,四周安静的狠,连车辆走过的声音也没有,我应该是被困在了郊区或者偏僻的独栋住宅。
接着用手试探的敲着墙壁,我只能碰到离床很近的那块区域,听到的是厚实的闷声,所以应该是隔音很好的实砖,拉长手臂努力的去够对面的那块墙,可惜努力都是无谓的。
我还不死心,开始打量起拴着我的铁链,无论怎么拉扯敲打,除了发出可怕的动静外,一无所获。
哎……现在看来也只能尽量保护自己,等待合适的时间。走一步算一步吧!
夜深。
男人从背后赤身从背后抱住我,这是一床单人小床,我们几乎是紧贴着对方,我尴尬紧张的往里墙里贴去,他紧紧的搂住我,炙热的身体隔着薄衣烫着我的皮肤。
他似乎特别舒适的像只大猫一样用下巴蹭着我的脸,我被他的胡茬刺的略疼。
“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他压着声音沙沙的说:“我想让你成为我的,一起工作,旅游,玩耍,做爱。每天就这样亲密的搂住你睡觉。”
你确定你那不是养只圈养宠物吗?!
“来……转过身。”他说到,接着用手把我推了过来正对着他,我的呼吸有点紊乱,双手抵在他健硕的胸膛上,对上他朦胧迷离的眼睛。
男人拉开我的手放到他背后,吸了一口气把我楼在他怀里,接着大手熟练的放到我身后打开我的内衣扣子,解开肩带脱了下来,随意的扔到房间某一处。
“这样软多了。”他闷闷的笑,搂住我把脸埋在我胸前,然后渐渐睡去……
我盯着他的脸咒骂了一句,倦意袭来,抱着他不知不觉的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