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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冲淡的胭脂味(1)

又是一个无眠的夜晚,我记不清这到底是我第多少次失眠后的胡言乱语了。

仔细想来,写作已有几年了,只是除了在我的圈子内有点小小的波澜,一直属于沉没。虽然我一度的要爆发,但众所周知,一直没能爆发,这无疑是最悲哀的。

曾经写了很多东西,但有的烧了,有的丢了,留下的也只是几篇而已。我清楚地知道,文字写的很差,但我付出更多的是感情,我试着摧毁,但我更想做的是让它们重见天日。所以我写了长篇小说《风中摇摆,我的青春我谱写》,只为留作祭奠我消失的记忆。而《冲淡的胭脂味》是我第一本书的名字,也将是我对自己在林校生活的一个回忆,在写作生涯中的一个台阶。

我是一个有棱角的彩石,只是在岁月的冲磨下,一切都荡然无存,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默在入群命,没有人会理会,更没有大会想起,有的只是遗忘。

在文理科分班的时候,我选择了理科,更明白点是我从文科班转进了理科班。因为文科班的女生多,这本身是一件好事,可就是太吵了,而我更需要安静。

我是一个安静的好孩子,上课的时候我总喜欢翻着小说,写着自己的故事,在自娱中自乐。如果说刻意的放纵是一个错误,那我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制造者。

其实,平淡的生活我们期待不平凡的记忆,我也试着让自己充满个性,更夸张的是我要自己的人生成为一部小说,一部曲折但耐人寻味的小说。这一点告诉我,我不但可以是一个制造者,更可以成为一个承受者。我在忧伤中寻求欢笑,在无聊中选择着颓废,更确切地说我是一个魔,一个为文痴狂的魔。我无所顾虑地要改造一切,无事生事地折腾自己,直到接近崩溃。

我可以考出好的成绩,当然这是相对而言;我能写出震撼的文字,但前提只限于我的世界。只是你们该知道的是我的世界很小,小的蚂蚁成大象,小的是个奇迹,但我还是坚持了下来,也一直没能高兴起来,因为我只自信,但不自恋。

我试着用半年的时间完成了一本书,也就是我在序中所说的。写成的时候感觉很好,只是后来觉得没劲,为此和H还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改进,到头来却是不欢而散。如果说我傻,那也确实是傻到头了,因为我知道自己还年轻,可以写出更好的,而我要做的就是毁文。中国成名的作家很多,多的让人没有信心去数,可到后来,随便出一些文字也能卖个好价格,只是事实证明后面随便写得太烂。我也不是存心挑逗,我知道现在我还没有资格去评价谁,只是我怕自己哪天不小心出了名,然后某人说这本书写的太差而我却说那是你不懂得欣赏,或者说我写的文字不是为了让每个人都喜欢而写的,只要有人说喜欢就行。

我知道我也不能写出谁都喜欢的文字,或许这是谁也不能做到的,但我会尽力做到。我开始无聊,压抑。我会恶狠狠的将我的书撕掉,用牙齿将他们咬碎,看的同学发呆。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控制不了自己,也就是在这个堕落的集体,我学会了十几年以来都没有学会的放肆。也就是在这里,我开始当文字当成生命一样去呵护。

我不正常。我知道这也不是我刻意的伪装,我需要将心中的压抑发掘,于是我一直写,直到写得笑出了声,后来也彻底的证明了写作是一剂良药。而我既是制造者,又是试验者,更是受害者。

我彻底地为了文字而放弃了学习,我知道这是违背使命的一件事,而我的文字也不是让大家学我做这等傻事,我只是为了想证明做每件事都要有恒心。现在的孩子,都心比天高,是因为没有让现实将他消磨,一直活在幻想中,空间太狭小,而能力也一直被限制。对于90后,我很喜欢这个字眼,因为他们很可爱,他们的思想很独特,只是不成熟而已。是因为受尽了幸福而不知道事实的艰难,是该升华,因为升华过后就将神化,不接受风雨是不会长大的。有的时候也感觉到我们太年轻,年轻得可怕,但每个人都在为梦想而执著,这很好,好得令人欣慰,有梦就要付出,这样才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不要堕落,因为谁都不值得自己贬低自己的人生,而年轻就是一笔财富。

当我看见学校中,每个人都抱着电子书看得忘了吃饭,而身旁的语文书却支离破碎时,直觉告诉我,幻想是90后的标志。但愿别一直活在梦中,是梦终有醒的时候。网吧内,激烈的枪战,血腥的刺杀,或许他们太需要发泄,只是那是程序,我们不喜欢在家人设计的轨迹中成长,在别人设计的程序中生活,是的,这一点我们可悲。或许这是一个得罪人的话题,但这也是我们值得深思的问题。

我没有在特别好的学校待过,或许我看到的很片面,也很糊涂。我没有能力去写下欢声笑语,是因为我很挑剔,而目光永远是看到邪恶。我试着改变,试着写乐观,更可恶的是我也试着写赞美,我追求完美,只是结果的却是万万不美。好多人都说我的文字太过颓废,这是国家不允许的,也是世人不接受的,但我知道我写的基本都是现实,如果不是现实那就是我的随心所欲。

我写了一篇小说,名字是《停下不只是等待》,我不认为自己写的如何,或许逻辑不是很好,但我确实成功地塑造了一个人,他就是90后的一面和现代的官员。贪官当道,污吏横行,鱼肉百姓。或许这不是我该说的,也不是我应该管的,只是曾经年少的时候我说过,正义在哪里,在我心中,正义是什么,是我手中的笔。我说到了,但我没做到,而此时我正是在煽自己的嘴巴。

我似乎都忘记了我是如何熬下去的,我只知道我们都在熬,表面的笑都是装出来的,因为我们有梦,而不仅仅是为了颓废。当我翻了很多杂志,而发现90后是一个问题时,当我发现好多人在议论这个群体时,这无疑太悲哀了,我想用自己的方式反驳,只是我知道我的话没有分量,于是我写下了《风》。

直到真正的让生活侵蚀,我们的单纯永远只是一个错误,并且大错特错。

而我们开始隐藏,甚至无视。

有一段时间,我的血液中翻涌着强烈的叛逆,我想做一个傻子,干一些别人不敢干的事,我想做一个疯子,说着别人不敢说的话,而更多时间我则想做一只流浪的野狗,饱受着饥饿和无助,无拘无束地享受着阳光。也有很多的时间我总在问着自己,问着我对未来的抉择,也许是我说错了,我们不能抉择未来,而只能让未来决定我们。

记得我们会在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从二楼溜下去,翻墙上网。会在晚上放学时从女生宿舍后翻墙出去,还让人家以为我在偷窥而马上拉上窗帘小声议论。我觉得我们是越来越荒唐,会在老师要进来的时候而跑下去,吃着刚刚崭露头角的杏子,说着不着边际的笑话。也会溜出校门,走来走去,总之很是颓废。

这样的记忆周而复始,可以说似乎早已成为了我的生活,在此我不想多提,是因为我一直在提。当我神经错乱的时候我就想出去,因为我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美,可以施展我的报复,这就是每个年轻人的幻想,我自认为自己可以干件大事,我不想一直埋没这儿。我表面会平静,可我的内心却一直不允许我的随波逐流,也就是这股思想一直主宰着我,一直让我无畏地向前走,直到现在的万劫不复。

我确认自己现在的茫然和渺茫,当然这一切都是自找的后果。曾经我们有一个可爱的组合,叫做“四人组”,也只有四人,我们把不开心的事变得开心,我们肆无忌惮的大笑,开开心心的生活,那段记忆也很美。我想起了肉肉、丹丹、宁宁,想起了很多存在的记忆,当然就在我写完这些的时候,我也会忘掉所有,或许是永远也不会去提。冲淡的胭脂味就如他的名字一样,在时间的推移下,一切都是回忆,一切也由时间的推移而去证明。记得肉肉迷恋网络的疯狂,一周去熬七天七夜,玩他那鬼都不玩的魔域,记得丹丹在她生日的时候吵着让我写完《葬爱之秋》,我答应了,只是后来没写,交给了脑袋,让她写,她写得很好,只不过把故事给变了。而我们会在自习课上自编歌词、谱曲,然后你就会听到,一个要人命的声音会唱一天。我不知道哪一天我的心情会差,而差的时候要么撕书,要么拼命地写。夜晚的失眠永远是病态,为此在上课时我会跑到操场上,带几根烟,买瓶雪碧,用力地跑,直到累了躺下,望着天空的星辰,吹吹风。

当有一天我翻开自己日记的时候,我知道是这些颠覆了我的记忆,让我有了很大的压力和无奈。我讨厌那一切的存在,但我只能这样。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我想我要写小说,名字就是《这些人,那些事》,写给我消失的记忆,写给我压抑的现在,写给我的主人公。我是写了,也很成功,可后来同学弄丟了,说实话,我很伤心,让他们复原那是不可能的现实,于是我只有留恋,只有伤感。

那些文字可以让人笑出眼泪,也能让人记在心上,更重要的是那本身就是一个伤感的现实。我们拥有太多的故事,而我就是负责将他们整理,这些我也在《风中摇摆,我的青春我谱写》中提到过。只是那本书的我本身就存在,或许我做错了一点,留给读者的思考太少了,更多的是我说了出来。

从开始我就自认为有才,而后来的结果却表明有才就是犯罪,多才更是罪过,而我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或许太自信,因为本身就在自信中成长,找点自卑太难了。当有一天我知道一个人太自信就是自不量力的时候,我才知道或许我错了,但我有一个毛病就是好强,于是我开始武装自己,让自己强大。

如果可以,我会对每一个人微笑,然后对着镜子笑自己。我记得这是我写在里面的话,但事实上我很久没有笑了,不知不觉笑容也成了一种奢侈品。我想起了三金,他是一个很阳光的男孩,我确认他的笑容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存在,因为他一直在笑,就是他妈死了也不会哭。他很可爱,一个小龅牙,还有一副欠扁样,每次相遇都能听见他杀猪般的嚎叫。

在《这些人,那些事》中我说起了自己的一个好友,他叫汪汪。他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似乎我会在每篇稿子中都会提到他。守旧、古怪或许多重因素才能塑造他,如果说人生是一本读不完的书,那他就是一本根本读不懂的书,之所以有这么高的评价,那是因为他本身就是另类。我是亲眼看着他在网上和一个女孩说了半个小时的再见却还没再见,我也是亲眼看着他写情书从达尔文的进化论谈到毛泽东思想。说实话,很可爱,正如某同学所说,郭卡一写情书,一不小心就成小说,你倒好,还成论文了。

每天可能太累,而我本身也太懒,我也记不得自己多少个早晨出操时穿反了上衣而让人捧腹大笑但自己却莫名其妙。直到有一天,老鼠找到了我,说汪汪问他借两把刀。这简直是凭空在制造笑话,怎么可能,昨天还是好好的。我们找到了他,耗了半天才知道,他要自杀,我还好奇地问,自杀为什么要两把刀?一把抹脖子,一把刺腹,真笨,电视上基本就这两种死法,一起进行或许会减少疼痛。汗,我望着他,是的,我又在沉思。

汪汪不仅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好孩子,说不定一不小心还成了炸弹,我一直怕他脑子发热,我一直要将他改变,只是我没能做成,但愿噩梦别发生,我只能这样说。

鑫鑫的话是少了又少,而三金的话则更多。

楼梯口我正在疯狂的消灭那些只有丁点大小的杏子时,三金说:“卡,我恋爱了。”

我笑了笑,别逗了,你说梦话呢?我知道损人是我们的招牌,气人是我们的目的。

是真的,财校的,明天我们一起过去。

不了,你和世亮你们去吧,我太累,这几天心烦。只是无论何时,请保持你的微笑。

也就是一周后,一身酒气的他出现在了我的身边,我知道他们分手了,更知道他为此已经付出了很多感情还有二百多的人民币。也难怪,现在的爱情号称闪电战,注重的都是看谁一个月换多少个情人。他笑着说他的微笑不会消失,旁边有一个桌子,我本想放在他的头上,但我还是犹豫了,明白就好,别陷太深。

或许这一章也就是为了纪念我丟失的文稿,而加人了一些过去的章节。

这些人,那些事。我们的故事仅是开始。

青春的记忆中,压抑的心情令人疯狂,我用笔偷偷地挑起了我成长的序幕,将伤感一一分配,在某个角落中不怀好意地笑着。

这些人,那些事。如今早已成为了记忆,泯灭那只是短暂,快乐让我偷偷地遗弃,用忧虑回复着记忆,看着无奈而开怀大笑,笑后却有泪水流下,天知道为什么。

这些人,那些事。我们便是主人公,伤痕就是记忆。导演呢?他是上帝。这里没有更确切情节,因为这只是传外传。

简单的事实/掩不住/戴着墨镜的双目/

无聊的我们/忽略了/藏在身后的执著/

简单的微笑填充着凄凉的心扉,在人生的戏台上,为了影子表演着自己,对着镜子将多了个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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