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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璇玑阁

这里是沈帼眉平日处理公务的重地,每天她都要在这儿审核账目,批阅各地送来的情报,向各方属下发出指令,如果说这里是整个沈氏的中枢,一点都不为过。

现在,沈帼眉就坐在璇玑阁的书房里。这是一间宽大的屋子,四壁全是上等檀木制成的书架,分门别类地摆放着各种绝密资料。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正是凭着无孔不入的情报网,沈家方能在商界屹立五十年而不倒,此中所耗费的心血,也非外人所能知道。

长长兽腿书桌上整齐地堆着一叠账册,沈帼眉正凝神细读手中的烫金笺,深黛的柳眉习惯性地蹙起,似乎遇到了什么不能解决的难题。

看了很久,她放下烫金笺,拿起另一封火漆封印的密函,这次她的眉头蹙得更紧,“风若尘,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她喃喃自语道。

自从第一次见到风若尘,沈帼眉就立即差人去调查他的来历,经过这些天的搜索所得到的情报,此人的医术似出自“医圣”方苦斋门下,江湖上也的确有风若尘这号人物,但令沈帼眉不解的是,方苦斋虽以医术冠绝天下,却丝毫不会武功,而风若尘此人的武功绝非泛泛。

他三次极端接近她身后都未曾让她察觉,一个普通人的脚步绝不会如此之轻,除了他轻功高超之外没有更好的解释,而且他虽极力掩饰,但举手投足间仍不经意流露出一般威猛的霸气,还有那双眸中掩不住的神采,都在说明他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内家高手。

问题就在这里,他为什么要深藏不露?他希望能骗过谁?

答案已呼之欲出。

那晚夜闯自己的闺房的神秘人,就是这个气度潇洒、言谈风趣、医术高超的风先生!

接踵而来的是另一个问题:他费尽心机混入沈家的目的是什么?

沈帼眉想了好几个假设,都解释不通,不由有些烦躁,因为在她不愿承认的心底深处,并不希望风若尘是个心怀叵测的不轨之徒,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心态,她拒绝去想。

总之,只要他有不利于沈家的企图,她都绝不能容许他活在世上,一切以家族利益为重,这是每一代沈家掌门人的不变信条,绝不会为任何理由而改变。

而她,不幸正是沈家几代最杰出最无情的掌门人。

“咚咚咚”,有人轻轻敲门,能自由出入这幢机关重重的建筑的,在沈家只有沈德宏与沈天赐。

“进来,”沈帼眉头也不抬地道,她向来很信任这里的防卫机关,因为它们出自她的表妹兼好友萨春衣之手,而萨春衣不巧正是天下第一神算。除非熟知这里道路,任何敢妄入的人都会遭遇一百零八道埋伏、三十六种扑杀、七十二种活捉。

门被推开了,一个十三四岁的轻衣少年跳了进来,“姐姐,要我来有事吗?”向来心高气傲的沈天赐只肯称呼沈帼眉为姐姐,对沈清沈玉则总是直呼其名,丝毫不放在眼里。

“嗯,”沈帼眉随便地点头,一指旁边的雕花椅,“坐。”

沈天赐一个虎跳,蹿进宽大的木椅,盯着看不出什么表情的沈帼眉,他这个姐姐平时虽不大爱说话,但见了他总还是很“和蔼”的,今天怎么好像心事重重,沈天赐的好奇心立刻被吊了起来。

沈帼眉严肃地看着沈天赐,把刚才看的烫金笺扔给他,“仔细读一下,告诉我你有什么想法。”沈天赐摊开那张印制得极为精致的书笺,全神贯注地研究了起来,他的眉毛像沈帼眉一样习惯性地蹙起来,这姐弟俩虽然是同父异母,却在许多方面都极为神似。

良久,沈天赐合起烫金笺、眼睛熠熠闪光,“朱家的挑战书?”

沈帼眉点点头。沈朱两家同为江南的世家豪族,近三十年来,两家为了控制江南的商业明争暗斗不断,一直处于互有胜负之势,直到沈帼眉掌权,形势才步步偏向沈家,如今沈家已隐为江南乃至全国的商界领袖,相形之下,朱家不免黯然失色。

“他们是想破釜沉舟,跟我们拼了。”沈天赐不屑地撇嘴,“愚蠢!”

“有什么对策?”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沈天赐轻松地回答,仿佛这是吃白菜一样容易的事。

这种情形很奇怪,沈帼眉是沈家的掌门人,却征询才十三岁的沈天赐的意见,实在让人不解。其实在沈家,人人都当沈天赐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少爷,只有沈帼眉总是以对待成人的态度与他说话。而同样,只有在沈帼眉面前,沈天赐才显露出绝非他年纪该有的成熟与智慧。

“不,这次我要朱家彻底垮掉,再也没有向我们挑战的资本。”

很冷酷,很直截了当,典型的沈帼眉风格。出自这样一位纤纤弱质之口,不能不叫人惊异。

沈天赐不以为异,他的姐姐的确有这样的本事!他闲闲地问:“既然你已经决定了,何必要问我?”说到这儿,他忽然警觉地坐直了身子,眼睛盯住沈帼眉似笑非笑的脸,“难道……”

“猜对了。”不等他说完,沈帼眉就丢给他一个赞赏的笑容和“你还不笨”的眼神。

“休想拖我下水,我对做生意根本不感兴趣!”沈天赐断然拒绝,“再说你又不是处理不了,何必要我来掺一脚?”

“你真的确定不感兴趣?”

“嗯!”沈天赐以绝对肯定的语气回答。掌门人是沈帼眉,不是他,现在不是,今后也不会是。别说他对打理生意一向不感兴趣,即使要做,也要白手起家另开炉灶,绝不肯和自己最敬佩的姐姐争夺家业的。

沈帼眉清澈的眼眸狡狯地斜睨沈天赐,令他不由自主脊背发凉。他太明白自己这个聪明得近乎“恐怖”的姐姐了,每当她用很“愉快”的眼光看人时,就表明此人该倒大霉了。当然,看别人倒霉是挺有趣的,但落到自己身上时可就不那么有趣了。

“呃,我想我还是出去遛一圈吧。”三十六计走为上,白痴才会留在这儿挨宰。

就在沈天赐走到门口时,一个悠悠的语音令他的双脚如同钉在地板上,“听说最近江南出了个什么‘上天入地翻江倒海气吞山河变化万千无所不能大圣帮’,是吗?”

沈天赐苦着脸乖乖地走回来坐下。这本是他三年前在外游戏人间偶创的玩艺,开始只是当消遣,没想到打打闹闹三年下来,居然已颇具规模,而他也越玩越有兴趣,不肯接手家业大半的原因在此。他本以为瞒得滴水不漏,谁知早被姐姐的“金刚法眼”看穿了。

“咦,天赐你不是要出去透透气吗?怎么又回来了?”沈帼眉故作惊讶。

沈天赐陪着笑说:“我刚才忽然良心发现,觉得姐姐你好辛苦,有小弟我能帮忙的事吗?”

“凭姐姐我的本事还有什么摆不平的,天赐你放心去玩。噢,对了,有空的话去府衙里瞧瞧,说不定可以看见那个什么‘大圣帮’在牢里开大会呢。”

沈天赐脸又黑了三分,知道再不肯老实招供,只怕就真的要到牢里去探望自己那帮生死相交的弟兄了。“姐,算我怕了你还不行吗?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沈帼眉敛起笑容,冷冷地哼了一声,“凭你那点血气方刚的花拳绣腿还想在这江湖上闯名立万除暴安良?若没有雄厚的财力势力支持,保证你不到三天就横尸街头,连带你那帮兄弟一起完蛋!三年来我对你在外面的胡闹一直不闻不问,想不到你们竟然越来越大胆,居然敢在太守头上动土,能全身而退算你们运气好!”

沈天赐原本老老实实低头认错,听到后面猛地抬起头抗议道:“那狗官仗着势力派人抢了胡老儿的媳妇,逼得人家跳井,我若不管,还有谁肯为他出头……”忽然,他恍然大悟地道:“姐,原来是你派人救了胡老儿的媳妇,还设计扳倒了那狗官!”

沈帼眉淡淡道:“这就是财与势的好处,在这世上,光凭理与力是办不成大事的,天赐你要牢牢记住这一点。”

“是。”沈天赐心悦诚服地朗声答应。

“为了将功补过,我把击垮朱家的任务交给你,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是!”

自从将与朱家争锋的事交给沈天赐以后,沈帼眉陡然轻松了很多,虽然每天仍有一些杂乱无绪的事务待她处理,但比起原来总是简单多了,因此,沈帼眉闲暇的时间增加了一大截。

干脆利落地处理完日常事务,沈帼眉信步走到绿竹林,这里一向是她最喜欢的地方,清幽雅致,让人俗念顿消。

从书房出来时她顺手拿了一管玉箫,因为表妹的缘故,小时候她也曾学过吹箫,只是接掌家业后忙得分身乏术,不免将箫艺荒疏了。今日却不知为何,令她提起了尘封已久的兴致。将箫放在口边试了几个音,想起小时候同春衣箫琴合奏的情景,不由有往事如烟之感。

以箫就唇,她吹起当年最喜欢的一曲《水龙吟》,低沉的箫声在林中回荡,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她讶异于这么久不练,居然毫无生涩之感,可能是今日的心境正恰合这首曲子罢,令她吹起来得心应手,不久,全副心神就都投入到这箫声中去,对身边的事视而不见了。

望着亭中纤丽的背影,梁至信禁不住心头一阵激动,好几年没听见她吹箫了。自从她十四岁那年他向她表露爱慕之意后,她就以种种借口避免与他相见,实在避不开,也决不单独跟他在一起,令他空有满腹相思,却难以倾吐,更不要说再像从前那样听她吹箫了。

她彻底地将他摒弃在生命之外,不允许有一丝交集的机会。

他却永远割舍不断对她的牵挂,也许是他上辈子欠她的,所以今生注定要来还这笔无底的相思债。

箫声已停,余音尚袅,悠悠然在林间回荡,梁至信轻拍手掌,向她走去,口中赞道:“眉妹,许久不见你吹箫,想不到仍是这么动听,让愚兄大饱耳福了。”

沈帼眉回过头,见是梁至信,不易觉察地皱了皱眉,“承蒙缪赞,愧不敢当。”她客气得近乎冷漠。

梁至信忍耐地叹了口气,要想赢得她的芳心,恐怕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六年的苦苦追求,非但没有收到成效,反而将彼此的距离拉得更远了。“眉妹,咱们总算是从小青梅竹马长大的,即使你不肯对我垂青,也不必这般拒我于千里之外吧,咱们仍像小时候那样不好吗?”

沈帼眉率直地道:“不是我要拒你于千里之外,而是你逼我太紧了。只要你肯发誓从此绝口不提感情之事,我们仍是儿时好友,怎么样,你肯答应吗?”

凝望她雪藏冰封的双眸,梁至信缓缓摇头,“我不能,要我待你如友我做不到,事实上,我从来没有视你为朋友。知道吗?在我十岁时就已确定,我此生的新娘只能是——你!”

“可是昨天你说过……”

“我收回那句气话,那只是一时冲动。不管你是否爱我,只要你尚未心有所属,不,只要你尚未出阁,我就决不放弃!”梁至信斩钉截铁地道,“别劝我死心,你知道我的心永远不会死的。”

无奈地叹了口气,沈帼眉道:“梁至信,你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

“是的,在你面前,我甘心做一个傻瓜,如果这样能够感动你的话。”

“随你的便。”沈帼眉口气很冷,她真没想到梁至信对自己的爱意竟如此之深,可惜这除了给她带来烦恼之外,什么也改变不了。

“随便我追求你吗?”

“随便你去碰钉子。”

风若尘远远望着绿竹亭里的两个身影,心头忽然异常烦躁。从下人口中知道,那个梁至信是京城首富梁广毅的三儿子,沈梁两家世代相交,他与沈帼眉也是青梅竹马的玩伴,虽说那晚在梅花庵无意间听到沈帼眉毫不留情的拒绝,但又焉知她不会为梁至信的痴心所感动?

见鬼!她喜欢谁关他什么事,他只要查清兄长暴毙的真相就行了,此外,他不想跟她有任何瓜葛。

“梁大哥!”一个尖细且兴奋的女音自身后传来,他愕然回头,却见沈清扭着丰满的娇躯一步三摇地向他走来,待发现他不是梁至信时,脸上显出失望之色,接着又换上一副鄙夷的面孔,“原来是你……哼。”

“二小姐。”风若尘客气地对她一拱手。他平时并不怎么注意沈清,今天却很高兴见到她。

沈清眼尖地看到绿竹亭里的梁至信和沈帼眉,不再理睬风若尘,彩蝶儿一样向梁至信飞扑而去。

风若尘不由心中一阵好笑,想必梁至信马上就要大大头疼了。

果然,一见沈清,梁至信的眉毛立即皱得几乎拧在一起。“梁大哥,原来你在这儿呀,我找得你好辛苦哦!”沈清娇声腻语,挽住梁至信的左臂,娇躯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靠。

沈帼眉聪明地抽身而退,“清,你陪至信到新建的廖花紫溆去看看,我还有事要办,不奉陪了。”说完便翩然离去。

“眉妹,你……”梁至信还想要说什么,沈帼眉却没听见,或者说,装作没听见。

回到自己的居处白衣阁,琥珀捧上一盅香茶,笑嘻嘻地道:“小姐今天很空闲嘛。”

沈帼眉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端起茶来啜了一口。

“小姐好久没吹箫了。”琥珀又说,这回沈帼眉连“嗯”也懒得答。“小姐怎么不和梁少爷多说一会话?”琥珀边说边眨眼,一副“我早看出来了”的表情。

沈帼眉端茶的手停在了空中,“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呀,梁少爷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大好机会,小姐怎么忍心这么快就回来。”

“你这个满脑子歪念头的小丫头,乱讲什么!”沈帼眉不由失笑,想不到连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都误会了。

听小姐这么说,琥珀急忙道:“我才没乱讲,梁少爷对小姐的心意谁不知道,除非是瞎子,人人都看得出来梁少爷对小姐是一往情深。他是梁家的三公子,人又英俊潇洒,和小姐正是天生佳偶,小姐若要择婿,他当然是最合适的人选啦!”

沈帼眉淡淡一笑,不去反驳,却问道:“哦,府里的人都这么看吗?”

“当然啦,像我、彩芸、彩香、荷叶、厨房的张妈、柳嫂、管马车的林柱子,还有守门的陈伯……还有珍珠姐,反正好多人都觉得小姐最好嫁给梁少爷。”

“别把我算在内,我可从来没这么说过。”门帷一挑,珍珠抱着一瓶刚剪下来的菊花进来了。无巧不巧,她就正好听见最后一句,所以急忙撇清。

琥珀跳起来,“珍珠姐,你不赞成小姐嫁给梁少爷吗?”

珍珠一边将花瓶摆上矮几,整理花枝,一边沉稳地道,“我只是什么也没说而已。”

“珍珠,你的看法又如何?”沈帼眉向来很重视这个几乎是与自己一同长大的贴身侍女,“今天不拘主仆,大家放开顾忌随便说。”

插好花,珍珠走过来,抬眼看了看沈帼眉道:“我觉得梁少爷不配小姐。”

“什么……”琥珀马上嚷嚷。

却被沈帼眉挥手制止了:“你说下去。”

“小姐的个性太强,梁少爷则太软弱,将来成婚后,必然是小姐凌驾于梁少爷之上。小姐需要的是一个能放心倚赖,可以为小姐抵挡所有风雨的男人,而不是一个事事听命的小丈夫。再说梁少爷虽软弱,终究是个男人,有自尊、要面子,必然不甘于雌伏,恐怕到最后会与小姐反目成仇也说不定。”珍珠细细分析,娓娓道来,不禁让沈帼眉惊异于她的聪慧与机敏。

“你觉得若是妻子比丈夫强,夫妻之间便难以和顺,是吗?”沈帼眉若有所思地问。

“也不尽然如此,只是大多数男人都有想当绝对权威的通病,不能忍受女子胜过男子。小姐若是嫁给梁少爷,就得收敛锋芒、委屈自己,所以小姐绝不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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