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另一处别院,名约清水苑,女宛坐在白玉石桌旁,桃红色的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转轻泻于地,挽拖三尺有余,低垂髻发斜插镶嵌珍珠翡翠步摇。
“娘娘,不好了。出事了。”一抹绿衣的婢女急步走向女宛,慌张的模样。
“离霜,可是王爷出了什么事?”女宛赶紧站了起来,寻问道。
“娘娘,都这地步了。您还是记着王爷是否安好?可人家不这样。”离霜一股的怨气,王爷前些时候还说爱自家主子,可不过几日,竟带别的女子入府。
女宛听这语气,也知晓王爷无碍。不过听得越来越有味儿,继续问道:“有话就说吧。怕是你今日不说,也睡不着觉的。”
离霜抚着青丝,一向瞒不住话的她,也大胆地说了此话:“今日王爷带了一名艺妓入府,直接入住寓轩楼。那女子和娘娘的模样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的一样。我估计王爷带她入府,不过是因为和娘娘长得像罢了。”
女宛的眼眸瞬间灰暗,她知晓王爷的意思。并非像离霜所说的那样,便起身劝道:“好了,王爷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啊,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下去歇着吧。”
“是,奴婢遵命。”离霜见主子这么说,也不好继续说下去,便退了下去。
一脸愁思的女宛,抬头遥望不远处的寓轩楼。王爷,您终究还是把她找回来了。
寓轩楼的房间里只有着微弱的烛光,笙歌久久得坐于梳妆台前,看着自己所谓的花容月貌。泛黄的铜镜演绎着八岁那年,初见王爷的情景。十二岁的七王爷,初次出宫,路经南山时便遭刺客偷袭。仅有八岁的笙歌不顾云姨的反对,救了七王爷。
南山顶峰上,七王爷拉着笙歌的手,说:本王明日便向云姨讨了你。入住王府。可你现在还没有告诉本王,你的名字?”
“女宛,是我的名字。”笙歌看着眼前铜镜的戏码,手指渐渐泛起白光,鲜红的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鲜红指甲与血混合更加艳丽。
这时房门被打开,酒气迎面而来。七王爷脸庞略显微红,酒气却颇为刺鼻。
“贫姬参见王爷。”笙歌转身站了起来,行礼拜见。
“天已晚,怎不睡?等本王?”七王拓跋钺的手抬起笙歌的下颚,戏虐的说。
“贫姬从未想过。”笙歌微卷起的眼帘低下,语气坚定不移。
拓跋钺猛地将笙歌拦腰抱起,大步走向红木雕刻的大床,笙歌的娇躯被拓跋钺强压身下,两人的身体紧紧靠在一起。低头含住夺魂的红唇。
拓跋钺缓缓由唇转向笙歌耳边,吐出男性的气息,轻咬她的耳垂,薄凉的嘴唇由耳垂移到白嫩的脖颈,点燃身体的欲火,引起笙歌一身的颤栗。
拓跋钺双手滑向腰间,解开衣带。笙歌的手紧紧抓住欲继续下去的大手。
“王爷,您醉了!”笙歌的双眸此时大胆地直视着拓跋钺。
“许汝一夜,即为本王所用。此夜过后,你将不再是笙歌。”说完。拓跋钺松开笙歌的手,衣裙已解开,撑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坚挺毫不留情的进入她的身体。
腿下的疼痛,传遍了整个身体,笙歌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拓跋钺看着床铺下血色梅花,毫不犹豫地退出她的身体,穿起衣装匆匆地离开房间。
笙歌只是默默的拾起衣物,忍着疼痛,看着床上的血色梅花,似强烈的光彻底地灼伤了她的眼。眼角的泪水落在了床单上,泪水渲染了血色。王爷,是笙歌太傻,还是你太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