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会喜欢一个花心萝卜。相棋这样,励至也是如此。
恬静,白玫,还有更多的沧海一粟。用相棋的话说,她为什么就不能脚踏实地找个老实马交的男人过一辈子?难不成,她也是个花心的人?
“我觉得恬静身上有故事,”她边吃边对励至说:“你觉得她和卜安生能成吗?”
“他俩那就是一对****,满足彼此生理需要。恬静那人,怎么会看上卜安生?”励至痴痴地笑着。
“哟,你就这么说你姐啊,”江禾发现励至嘴上太无德了。
“她不是我姐!”励至嘴里吃着饭含糊道。
江禾手一顿,看来励至要主动交待他和恬静的问题,这倒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我俩认识没多长时间,我开始是挺喜欢她,亲了吻了也上床了,她后来还介绍我到HD,”励至嘿嘿乐着,他故意气着江禾,看她在不在意他和别的女人上床:“不过我俩都发现我们更适合当哥们,不适合当恋人。”
“那你还有脸见卜安生啊?”江禾恨恨地敲打着他的头:“我看卜安生对恬静是要动真情!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见一个就,就上一个!”
“性冲动嘛!”励至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你对白玫呢?”江禾小心翼翼地问。
“觉得挺有缘吧,但也不一定,变数太多,谁是谁的谁也不敢保证,”励至坦然道。
哦,就是说他对白玫的感情也没有把握。江禾窃喜过后又一阵心凉:她有自信会成为励至的最后一个?不可能!
她以为吴坚有病,温诠有病,玉婉柔有病,现在看来,她也病得不轻!她好端端一个良家妇女干嘛去盼望一个花花公子浪子回头?这不是病态是什么?
俩人吃完饭歪在沙发上思考人生。励至头一歪枕上她的肩:“我的人生啊,无比悲催,怀才不遇啊!”
“我对人生也不满意,”江禾拨弄着他的头发叹道:“爱情不如意,事业也不如意。”
“事业怎么了?亲,你都中层干部了,一个女人,还想爬到什么位置上?”励至一戳她的脑门儿。
“我倒不想要什么,我就想有个安定的生活,相夫教子就好,可是,谁能给我这种安定的生活?”江禾叹道。
“唉!”两人重重地叹了口气。江禾的手机响了半天她也懒得去接。她在幻想着有一天成为励至的老婆,这样两人就不用如此暖昧地犹抱琵琶半遮面地枕个肩膀都觉得脸红心跳,她可以名正言顺地被他拥着安然入睡。
而励至,饱则思**。他期待什么时候能和江禾展开一场肉搏,但是,她是处女,他不敢轻易碰她。他不是他交往过的那些性开放的女人。他小小地窍喜,江禾能够为他保护着完璧之身,而这份圣洁的无形压力,他又怕,怕会辜负了她的圣洁。
“接电话啊?”他用头蹭蹭她的脖颈。
“你给我拿过来,”江禾已昏昏欲睡了。
励至挣扎着,着实不舍得离开江禾的肩膀片刻,他磨蹭了半天不动弹,他等着江禾来拧他的耳朵。
果然,江禾见他半天不动,不由伸出手轻轻地拧着他的耳朵:“快点!”
他被拧得一阵惬意,边起身拿手机,趁机躺在江禾的腿上,双手奉上手机:“老佛爷,是池早姐。”
江禾打着哈欠接起电话,励至见她没推开他的意思,便更加放肆地脸向里,透过她的裙子拼命嗅着她的体香,大手也不安分地扯着她胸前的流苏蝴蝶结。都说处子身上有特有的体香,他体会到了,他从来没有闻过这么特殊的香味。香妃身上会是什么味道,他胡思乱想着。扯着流苏蝴蝶结,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着她微露出的****。这感觉,额!他迷醉了,比和那些女人做爱销魂多了!
“什么?!”
他正醉生梦死流涟忘返的时候不防江禾大惊失色地起身,而他就这样,惯性地向地上摔去,他的手一扯,江禾胸前的蝴蝶结被扯开。
“你想摔死我啊你!”他的屁股摔得生疼,这个笨女人,他懊恼地起身,却见被他扯开蝴蝶结的地方露出半遮半掩的浑圆。
江禾浑然不觉,她不顾励至色眯眯的眼神,心想兔崽子看就看吧,早晚是你的!池早一打电话就是火烧眉毛,这次家里又天翻地覆才打电话向她求援。
“完了完了完了!”江禾挂了电话,慌乱地找包找鞋,顾不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盘好的头发乱得像鸟巢一样。
“怎么了?”励至不紧不慢地问。
“你池早姐家又要出人命了!他爹妈正忙着上吊呢!”江禾急道。
“你就准备这么出去?”励至贼笑着盯着她胸前的春光乍泄。
“都是你这个小兔崽子!”江禾气急败坏地向他丢了一只鞋,励至大笑着接过,又将鞋递到她面前。
“帮我系上!”江禾边穿鞋边对着镜子整理着头发。
“好嘞!”励至乐滋滋地享受这美差。
温诠与吴坚从门外进来,见两人衣衫不整,江禾又披散着头发,而励至却忙着给她系胸前的蝴蝶结。
“这这,”温诠张大了嘴,拽着吴坚往外走:“来的不是时候,你们继续啊!”
“继续什么?”江禾茫然地看着两人:“你出院了?怎么没事说一声?”
“是啊,”励至不慌不忙地仔细系好了江禾的蝴蝶结,看看吴坚:“表姐夫,这段时间你连宁宁都不顾就去照顾温诠姐?”
吴坚嘿嘿一乐。他暖昧地看着励至和江禾,以后可以在励至面前挺直腰板了。他小子也不是什么好鸟,连温诠的闺蜜都泡。
“你俩这是刚嘿咻完?”温诠嘻笑道。
“嘿、嘿咻?”江禾不明白地看了看励至,骂着温诠:“你能不能说点人话?”
励至见江禾一副不黯风情的傻样,不由捧腹大笑。
“你们俩做爱了?”温诠直截了当道:“这是人话,听懂了吧?我的,玉女?”她上前勾上江禾的背。
江禾恍然大悟。“滚!”她羞忿道:“没一个好东西!”说罢向外走。
“我跟你去池早姐家,”励至急忙跟上。
温诠望着俩人离去,问着吴坚:“你觉得,他俩靠谱吗?有戏吗?”
“屁谱,鸟戏!”吴坚将温诠顶在墙角,笑道:“别说他俩,咱俩都一个月没爱爱了,来吧!”
“滚!”温诠厌恶道:“怎么天天就想那个,我现在特讨厌那个!”
吴坚被推到一旁,摇摇头,温诠越来越性冷淡,越来越没有激情。
这让他很怀念玉婉柔,他有些,归心似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