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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与潘锐的重逢太过戏剧化,以致搭他的顺风车回市区的时候,宝茹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你从哪认识的这种少爷?”双腿交叠舒服地靠在宽敞的真皮后座上,文雯转过头来压低声音问宝茹。

“少爷……”宝茹疑惑地看了把后座让给他们坐在副驾上的潘锐一眼,觉得文雯有点反应过度,“拜托,只是普通朋友。”

“我不觉得他对你是普通朋友的态度……”文雯神情冷酷地翻了个白眼,要不是当时在场,宝茹根本不会相信半个小时前她还在失声痛哭。

“我是宝茹的追求者。”坐在前面的潘锐突然回过头来,对他们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态度直白地把他们都吓了一跳。

“我没说错吧……”文雯递给手足无措的宝茹一个暧昧不明的眼神。

“……”原本就不知如何解释的宝茹,眼下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于是只好保持沉默。

“准确地说,应该是过去的追求者,我们是好朋友,宝茹,是吗?”潘锐又露出一个神气十足的笑容,这句话是对宝茹说的。

宝茹点头微笑,很感激他的体贴。这样体贴的男生,能成为他女朋友的人一定很幸运吧。

想必文雯一定也有同样的想法,她朝宝茹眨眨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潘锐。

潘锐坚持送宝茹到她家楼下。

“给我你的电话,程医生应该不介意我约你出去吧。”潘锐开玩笑说。

“他不是那样的人。”宝茹爽快地把电话号码给他。

潘锐朝她挥挥手,把车开走。

宝茹看着在巷子口一闪而过的车尾灯,缓缓吐了口气,依然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

这年的除夕夜,家讴又轮到值班。姨妈准备好年夜饭,宝茹带了两人份的去医院跟家讴一起吃。但是他直到八点多才下手术台,洗了手过来,宝茹等得饭菜都凉了。

“连除夕都这么忙吗?”宝茹吃了几口,忍不住抱怨。

“是特殊的病例,颈4-5-6-7间盘突出、后韧带骨化、严重颈椎管狭窄。患者年纪有点大了,所以下午手术进行不是很顺利。”

“会有什么麻烦吗?”宝茹疑惑地看看家讴。

家讴疲倦地揉了揉眉心:“还要再观察,只能说,我已经尽力了。”他扒拉着碗里的饭,大约是饿过头了,没什么胃口。

“尽力就好啦,医生又不是超人,当然没办法做到超出能力范围的事。”宝茹咬着筷子,又看看家讴,不知道这样能不能安慰到他。

他看着她,淡淡笑了笑,伸手轻轻拔掉她咬在嘴里的筷子:“坏习惯。”

她笑,又有点恍惚,他们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昵的动作了。

“对了,你正月有几天假期?我们要不要一起去旅行?”宝茹提议,“去年新年的时候文雯和姜鹏他们去了泰国,最近正好有打折机票,而且这里天气这么冷,去泰国度假应该很不错吧。”

“现在临时起意会不会太晚?”

“当然不会,春假又不是旅游高峰,我同学在旅行社工作,去泰国的签证也很好办。而且反正我要到3月份才开学,你也可以跟别人换班吧。”

家讴拨弄着饭菜的筷子停下来,想了一会,说:“我大概没办法连续休那么多天,春假的话,我已经计划趁假期去选一下家具。”

“……”宝茹有点惊讶,心情却倏地掉下来。

原来他已经有计划了,没有跟她商量,也根本不在乎她的假期计划。可是他们事实上并不是那么急着要搬家,也没有那么急着要买家具,她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她感到一阵失落,甚至不愿再开口说话。

沉默了一会,家讴突然说:“你要是想出去玩的话,可以跟朋友一起去。”

“我不想一个人去。”她突然冷硬地打断他。

家讴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过了一会,却没再说什么。他总是这样的,对于他不在意的事情,连问一句为什么都觉得多余。此刻,他不过是觉得她在跟他赌气而已吧。

窗外陆陆续续开始有烟花爆竹的声音,然而室内,却在那瞬间炸开的绚烂之后,迅速冷场。

并不是没人邀她一起出去玩。文雯约她去旅行,潘锐让她带上家讴一起去山上泡温泉。她想了想,还是全都推掉。

春假,宝茹还是跟家讴一起花了一天去选家具。

她并不反对这件事,对于布置新家,甚至是有些期待的。然而当她发现家讴已经做足功课列了清单的时候,顿时觉得兴致缺缺,再也提不起劲儿来。

他已经全部计划好了,整体的风格,家具的颜色,灯的样式,床的尺寸,沙发的材质。

他让她参与一下,但做决定的那个只是他。

选床的时候,宝茹对家讴说:“可不可以让我选床?”

“你想要什么样的?”他没有反对,但也没有答应。

“圆形的。”她指了指店里一张紫色的圆形大床,床顶上有一个白色的纱帐,看起来很梦幻。

“那跟我们房间的风格不搭,”家讴说,“床单被子之类也很难买。”

“可是我想要圆形的。”她晃着家讴的手臂央求。

家讴按着额角,闭了闭眼睛:“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我们躺一下试试。”宝茹拉着家讴一起躺在床上,床顶的纱帐放下来,把他们笼罩在里面。

“有没有觉得很浪漫?”宝茹侧过身,一手支着下巴,低头笑嘻嘻地看家讴。

家讴双手交叠在脑后,朝天躺着:“腿伸不开。”

“怎么会?”宝茹把他的腿抬起来,“明明都在床里面。”

家讴没有理会她孩子气的行为,坐起来用力按了按床垫:“不结实。”

“要那么结实干嘛?”宝茹翻了个白眼。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却站起来走开了。

过了五秒,宝茹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却也找不出借口来辩驳。

他们最后还是没有选圆形的床,当然,如果她坚持的话家讴未必不会买,只是宝茹不想被他当成任性的小孩。

她相信爱一个人会乐意为他改变,但家讴依然很少为其他人妥协。

“是你自己期待过高,”文雯说,“我跟你说过,老男人都很无趣。”

“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样子,只是希望他有时候能够把我放在同等的地位,跟我商量,而不是一个人做决定。”

“也许他本来就是这样子的,如果上一个女人能够成功改造他,那么他现在就根本不会跟你订婚。男人到这个年纪,已经定型了,也许要他们结婚很容易,但让他们爱人却很难。”

原来她的确太天真,景湫警告过她,快乐很短暂,很快就没了。然而紧接着要面对的现实却是那么残酷,让她招架不住。景湫根本没有介入他们的意图,她不过是给家讴一个教训,也叫她认清现实。现在想想她之前的那些怀疑和冲动是多么可笑。

“不如考虑一下潘锐,你还有机会。”文雯“好心”建议。

元宵节晚上,潘锐邀了宝茹一起去爬山。

那座山位于市郊的公园,并不是很高,但爬起来还是比较吃力。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晚上居然也有很多人来爬山。

在吴城生活了二十多年,宝茹还从来没有在晚上来爬过山,然而潘锐似乎总是知道很多好玩的事情,跟他在一起永远都不会无聊。

“我以前玩摄影,晚上开车来山上拍过夜景。晚上公园会关门,但后山有条小路可以通往山顶,就是我们现在走的这条路。”潘锐解释说。他可以不用拐杖行走了,他们放慢在速度,跟在众人后面。

“我现在一点都不怀疑你以前的生活有多么丰富多彩了。”宝茹开玩笑说。

“有没有后悔早一点认识我?”潘锐得意洋洋地说。

“就算早一点你也不会认识我啊,”宝茹很有自知之明,“我肯定不会是你放在眼里的类型。”

“喂,”潘锐苦笑一下,“我没有这么肤浅吧?”

“你这不叫肤浅,叫眼睛长在头顶上。”宝茹走在前面,回头取笑他。

“噢,难怪我会摔断腿。”潘锐自嘲。

宝茹哈哈大笑。

公园里办了灯会,在山顶可以俯瞰一园琉璃的灯火,团团融融,绽放在亭台楼阁间。远处是整个城市的夜景,吴城的夜色比诺城更美。

宝茹突然觉得自己错过了很多美好的东西。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那个总是嘻嘻哈哈快快乐乐的陈宝茹呢,哪里去了?

“谢谢你答应陪我来爬山。”潘锐轻喘着气,在她旁边说。

“这么客气干嘛,”宝茹搓了搓手,在寒风中微笑,“我也很喜欢爬山啊,而且晚上的景色更美,我都不知道吴城的夜景这么漂亮。”

潘锐转过头看着她:“你还记得那一刻的时光吗?”

“当然记得,那天我们爬了四个小时,”宝茹用力点头,“今天只要两个小时了,恭喜你,进步很大嘛。”

“我也没想到……更没想到我们还有机会一起站在山顶看风景。”潘锐欲言又止,“所以……你现在好吗?”

“一切都很顺利,只是……”宝茹顿了一下,“只是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吧,我原本以为只要跟他在一起就不会孤独了,但是现在还是觉得很孤独。”

“每个人都是孤独的,那跟爱不爱没有关系。”潘锐说。

“是吗……”宝茹愣住。

“我以前也不是很懂,直到我失去很多后,我躺在医院,他们安慰我的时候,我觉得他们离我很远,安慰很苍白,没有任何帮助,我很孤独;当他们放弃我的时候,我依然觉得很孤独。而现在,就算我已经能够行走在人群中,正常得跟家人一起吃饭相处,在教室上课,我还是会觉得孤独。但我并不感到害怕,因为心中默默喜欢着一个人,想念着记忆里美好的画面,就像从冰冷的海洋深处涌出温暖的热流,让我瞬间又充满力量,无所畏惧。”

“如果得不到同等的回应,不会感到沮丧吗?”宝茹吸一下冻得通红的鼻子。

“会,但是人生总有缺憾,至少我会记得那些时刻,她与我同在。”潘锐笑笑,看宝茹不说话,又叹气,“真希望程医生不曾是我的主治医师,不然我就可以尽情说他坏话了。”

“不要紧,我可以帮你保密。”宝茹哈哈笑起来。

坐缆车下山,他们又去pub喝了一点酒,然后送宝茹回家。

“谢谢你送我琉璃苣。”下车的时候,宝茹说。

“我以为你要假装忘记这件事了。”潘锐说。

“……”宝茹顿时后悔起这个话题,于是只好装鸵鸟。

“哈,”潘锐突然大笑,伸手弄乱她的头发,“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别开这种玩笑,很无聊。”宝茹装作生气地瞪他,一边把被他弄乱的头发拨好。

“好吧,只是要送你琉璃苣。”潘锐半靠在车门上,神情正经起来。

“嗯。”宝茹点头,话虽这样说,她却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还能做到那样无所畏惧。她看着潘锐,他正等着她握拳宣誓,然而她动了动手指,却举不起手来。

于是她放弃,跟他说了再见。

宝茹往单元楼下走去,一边低头在包里找钥匙,摸了好半天,终于找到,抬起头来,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家讴就站在她家楼底下,门廊上有一盏橘黄的灯,他靠在门边,也不出声,把她吓了一跳。

“你不是上夜班吗?怎么会过来?”她走了两步,踟蹰着停下来。

“下午有人过来装地暖,我跟同事换了班。”他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情绪。

“噢,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下?”宝茹低着头,有点心虚。她并没有告诉家讴她跟潘锐去爬山,因为反正他也不会在乎。然而此刻被他撞见,她到底是心虚的,仿佛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她也没有告诉他在机场遇见潘锐。

家讴看了她一眼:“我想大概也没必要,你不是跟人有约吗?”

她怀疑他语带讽刺,于是脱口而出:“是你让我跟朋友出去玩的。”只想先声夺人,却欲盖弥彰。

“我确实这样说过,也没有指责你的意思。”他神色平静地看着她,那样宽容大量无情寡欲的样子,让她愈发显得底气不足。

好讨厌,她觉得这样的家讴非常讨厌。她不想跟他讲话,她想暂时逃开,可是门被他挡着,她无法去开门,她因此气急败坏。

“去喝酒了?”他闻到她身上的酒味。

“放心,只喝了一点点。”

“不知道你的一点点是多少,”他的表情变得有点严厉,“你大概忘了上次喝醉有多失态……”

“……”她看着他,无法反驳。

“上楼去吧,”他站直身子,“我先走了。”

“你……”宝茹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要走了?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他没有理会她,说走就走。

“程家讴,”宝茹叫住他,“你……”

“?”他回过头。

她终究还是沉不住气:“你是介意我喝酒,还是介意我跟别的男人去喝酒?”

他没有回答她,仿佛过了很久,他开口问她:“宝茹,跟我在一起,真的很累吗?”

“……”她呆住。

“跟我在一起,应该很累吧。我工作很忙,本身又很无聊,还很专断,不把别人放在心上,”他自嘲地笑了笑,“你跟朋友出去玩很开心,我当然没有理由指责你。”

“我没有这样想过。”宝茹心虚地说,她到底年轻,对很多事情依然贪恋,而她本就是个活泼爱玩的人。

“我不喜欢别人说谎。”他语气淡淡的,却让人十分有压力。

“可是你也在说谎,你在乎我吗,家讴?”宝茹看着神情落寞的他,“你看起来一点都不爱我。”

“我以为这个问题我们上次已经说清楚了,”他语气疲倦,“你以为什么是爱呢?”

“至少要相互理解,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在做什么,确切地知道彼此心中有对方,彼此需要……”

“你怎么知道我心中没有?”

“你没有说过你爱我,你都没有跟我求婚……”

“我以为我已经许给你承诺。”

“不,那是我求来的,连你都是我一厢情愿求来的。”她终于说出心中的话,不由大哭起来。

“你怎么会这么想?”他错愕地看着她。

“你总是让我有这种感觉,我跟不上你,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所以我觉得好累好累,这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我以为我们在一起会很快乐。”

“抱歉,我让你感到这么累,或许一年前的平安夜我应该让你跟他走,那至少我们现在不用面对这种难堪。不,我更不该去诺丁汉,你在那里很好,忘掉一时的迷恋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情。

“我对你并不是一时的迷恋。”她抽抽噎噎,心里很清楚,她是爱家讴的,只是她不知道该如何爱下去,她迷失了。

“谁知道呢,”他冷冷一笑,神情悲悯,“你还年轻,还有很多选择的机会,还可以再考虑一下。”

“你看过我的信?”她捂着嘴愣住,想起她压在琉璃苣底下忘了收好的信,背心一阵发冷。

“我没有看过你的信,”他直直地看着她,“信上写什么了?”

“没有写什么……”她被他的目光看得心里也发冷,她知道她愚蠢地说错话了。

“……”他抿着唇,良久都沉默不语。

她终于受不了这样无声的控诉,伸手捂住脸:“所以你早就认定我是不值得信任的,是吗?你认为我年轻,所以我对你的爱很不可靠?你从来都没有信任过我……”。

“不,也许是我太信任自己了。”他扔下这句模棱两可的话,转身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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