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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超越人力(1)

第一幕

有一道深深的峡谷,一直延伸到向右拐弯的地方,从后景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拐弯处的海面;峡谷的两边杂乱地散落着一些小茅舍,其中有些是从甲板上直接移搬下来的舱房,有些是船尾的木板拆下来拼凑的,还有些临时搭建的屋子斜倚在高陡的峡壁上,这些屋子的屋顶差不多和峡壁上的一条小路同高;峡谷的前端有一块空地,空地上有荒废了的水管和水槽,四边都是房子。

右边的最前方有一间房子摇摇欲坠,窗玻璃早已碎裂,破落的门板斜挂于门口上,房前还有一支弯曲的金属招牌杆,剥落的招牌上只剩下两个模糊的油漆字“黑尔”,招牌的系头已经腐败不堪。

当火车随着呜呜的汽笛经过峡谷上游的铁桥时,这一带都可以听到;没有火车时,只能听到较近较低沉的马车声。

幕启前,有人合唱着丧礼上的颂歌;幕一打开,左边一间临时搭建的房子里抬出一具大人的的棺材,接着又抬出一具小孩子的,最后还有一具更小的。

空地上挤满了工人和一批妇孺老幼;这些人中,男的都没带帽子,很多大人哭叫着,小孩子哭得更厉害。出殡的队伍由霍克牧师带领,他穿着挪威教会牧师的法衣,身边有个蹒跚的老人,靠在他的臂膀上,这个人叫安德斯·希尔,大家都叫他瞎子安德斯。这个队伍慢慢走到谷口右边拐弯的地方才消失;消失时,颂歌声依稀可闻,渐渐地,它才消失在远方的天际里。

颂歌的声音将断未断时,有一个年纪稍大的人贼头贼脑地从右边一间临时搭建的房子走出来,他裹着厚大衣,好象忽然不知道要怎么走,等望一望这栋破乱的房子后,就坐在一个台阶上发愣。台阶和这个房子并不相连。

这时候,从刚刚送葬行列消失的谷口小路上走来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他的大头颅上戴着一顶小帽子,右脚穿着新鞋子,左脚的鞋子却烂的不成话;他的脸是红的,手是紫的,头发既黑又短。

这个人叫鄂图·赫瑞,他一面走路一面摇着头做运动,看到台阶上那个人时,他顿了一下,然后再继续慢慢走。台阶上的人是安德斯·希尔,外号老鼠精,他看到赫瑞一直走过来时,很想回避。

老鼠精:(喃喃自语)我看这小子迟早会知道的。

赫瑞:看,这只死老鼠精还坐在洞口胡思乱想呢!

老鼠精:(如前)他一定知道的一清二楚。

赫瑞:窗户也破了,招牌也砸了,就像一瓶漏完了的酒,这个台阶挟着风雷扫过你命运的海洋,你抓住了船尾的碎片,才得以浩劫余生(这时候,只听到老鼠精的喉头有怪异的咯咯之声);而那扇门曾经看过多少王公贵族走出,又看过多少叫化子走入,现在却只落得像一个横躺在街心的醉汉;很多事情愈看愈没有道理啊!

老鼠精:这件事有没有闹到法院去?

赫瑞:他们在你家里翻箱倒柜,搞得乱七八糟的,把杯盘什么都摔破。

老鼠精:你这穿破鞋子的家伙最好当心一点,这附近还有一些碎玻璃喔!

赫瑞:会的,我还会当心你那桶密封的威士忌酒。

老鼠精:(叹了一声)唉,实在是——

赫瑞:起初,他们还谈得很投机,后来才翻脸的。

老鼠精:那个办事员就站在你现在站的地方下命令。

赫瑞:当时官方的人没有出面解决吗?是不是我们这个黑尔小地方就没有法律?你当时没有抗议吗?

老鼠精:不,罢工时大家都疯狂了,我如果再发牢骚,不被他们打成肉酱才怪,他们已经开始到处砸东西,布雷德又加以煽风点火。

赫瑞:这些都怪马伦太感情用事了;哎,这憨直的马伦。

老鼠精:(半欠身)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能说什么?

赫瑞:马伦还把自己两个小孩子一并也收拾了——我先前还看到那两个小孩子光着脚在这里跑呢,现在竟——生命,真不值钱啊!

老鼠精:她后来也把自己解决掉了。

赫瑞:先杀孩子,再自杀,真像希腊悲剧里的米迪亚,真不简单!没有用啊,没有用,我的心肝宝贝,养你没有用!十月怀胎,还有临盆的阵痛都是枉然,没有用啊,没有用!

老鼠精:(如前)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能说什么?

赫瑞:你这个罪魁祸首还敢装蒜,还不趁她们母子尚未下土赶快认罪;她是先向你买酒喝下后再干这档糊涂事的,你不知道?

老鼠精:我怎么会知道她买酒是想干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赫瑞:别哭啦老鼠精,那说来也不是你的责任;我只是遗憾,如果我在这里的话,事情一定不会这么糟糕的;我倒是奇怪,那些人看到威士忌酒流出来时,为什么不会静下来?

老鼠精:酒流得像河、像溪一样多!

赫瑞:他们没有躺下来趴着舔,没有用手掬起来喝,没有带勺带桶来装回去喝吗?

老鼠精:整个教区的地面都是酒,他们说:酒本来就应该这样流的。

赫瑞:布雷德是有力的,虽然不是万能的;这件事发生的又怪、又惊天动地——他很像上帝在这里的代理人。

老鼠精:我想上帝在黑尔的权力也没有比他大吧!

赫瑞:布雷德没有参加送葬的行列,否则我会问他一个水落石出;我们在大学里是相识的。

老鼠精:他现在坐镇在办公室里头。

赫瑞:在办公室里头?他也不是什么部长级人物啊!

老鼠精:我是说罢工总处的办公室,这一次罢工是他发起的,所有的钱都由他掌管(这时候,艾尔莎进场,她有咖啡色的皮肤和丰满的胸部;人们都叫她“羊毛酥”)

老鼠精:你看,羊毛酥来了!

赫瑞:早安,我的热咖啡,我全身都沉醉在您的芳香里了;今天这么早就出来,有什么贵事呀?

羊毛酥:你少啰嗦,哼,酒鬼!

赫瑞:我去参加葬礼,倒忘了您这位小美人躲在家里;大家都在葬礼上,只有您不在,您铁是一大早就跑去和人幽会,是不是?

羊毛酥:去你的!你这种人,怎么不早点和马伦母子一道去?她不是一向对你不错吗?

赫瑞:马伦是好人,我当然可以跟她一道去,但我得坦白告诉您,如果我跟她去,我一定要把原委向大家说明,然后再把天上的太阳、月亮、星星摘下来,送给那些上教堂的人,告诉大家说:“躺在这里的不是那位善良、勤劳的马伦,她不是杀害自己骨肉的人,也不是自杀的人,而是镇上那些人害了她,那些凶手吞噬了她和她的孩子;罢工连累了她,使她丧失理性,不敢再活下去,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孩子们饿死;她只觉得生命像禽兽一样原始,她想要挽救”(他深深换了一口气)

羊毛酥:好啦,现在已经有人在听你发言了,你讲得我们好难过——

赫瑞:艾尔莎,您真是位好心的人,这件事跟您是没关系的。

老鼠精:最后,他们一定还会把我们全部吞噬掉的!

一个粗糙的男人声音:(从左边的房子传出来)一定会的,如果我们不先把他们吞掉的话!

赫瑞:这是什么山灵在警告我们,我们应该把这个讯息通告全国周知!

羊毛酥:(细声对老鼠精说)我来这里是要你们多留心安德斯。

老鼠精:(以同样的语气说)老天,那边到底怎么样了?大家总不能在紧要关头留下我一个人啊!

羊毛酥:(如前)我在那边碰到一个巡官,他问我说你是不是真的常常在大衣口袋里放一瓶大号威士忌酒四处走。

老鼠精:不,不,那不是真的!(他本能地把手插进大衣下方的袋子里)

羊毛酥:(如前)你是不是在这附近偷偷给卖掉了?

老鼠精:(站起来,有点怕的样子)你看嘛,哪有?他们不过是存心整人!

赫瑞:(走近他,并用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真的吗?你有——

老鼠精:(想要摆脱他)走开,走开,我告诉你——,嘿嘿,啊,嘿嘿,我痒死了!你不要这样嘛,嘿嘿!

赫瑞:你再动我就再把你搔得重一点,艾尔莎,过来帮忙一下!

老鼠精:不要啦!

羊毛酥:我抓住他让你搔!

老鼠精:不要啦,不要啦,再乱来我就要骂人了!

羊毛酥:好,你再骂人惊动警察,他们立刻就会来抓你,也把你的酒没收掉。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右边传出)你们干嘛把老鼠精弄得吱吱叫?

老鼠精:不要啦,不要啦!(赫瑞从老鼠精的口袋里掏出一大瓶酒来)

老鼠精:那不是我的,那已经卖给别人了,不是我的!

赫瑞:(痛快地喝了几口)管他是谁的,我今天横竖没有找错人!

羊毛酥:好了,换我尝几口吧!

赫瑞:(停顿了一下)这真是你酿过的最棒的酒!

羊毛酥:让人家尝一尝嘛!

赫瑞:没问题,拿去过过瘾吧,您这馋娃儿!

老鼠精:你们真是世间最野蛮的强盗!

羊毛酥:噢,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喝到这么好的酒!

赫瑞:就是这样,镇上的人才不让我们来这里享受。

老鼠精:你们把我好几天的钱都喝掉了还说!

赫瑞:你自己拿去喝吧,看你这个酒桶!

羊毛酥:(低声地)我最近一直想着这几天的事,你知道吗?(靠近赫瑞)我在想,我们应该利用有风的晚上,放火把整个镇上烧掉,只要放把火就可以!

赫瑞:傻瓜,放火有什么屁用!那些人只要一起哄,跑到外头避一避不就没事了?(神秘的)这个镇整个建在岩石层上面,岩层中有矿脉;以前河是从这里流过的,我们现在住的地方就是旧的河床;这矿脉直延伸到镇上去,伸进各处的岩层中,应该可以找到的;我们不妨把它埋上炸药,再加以引爆——最好用电线引来电源,到时候,怕不炸得他们肠翻肚烂、粉身碎骨!

羊毛酥:好,好计谋,这下子够他们瞧的了。(她从老鼠精那里接过酒瓶,狠狠喝了几大口)

老鼠精:不过到时候我们一定要溜得快才好。

羊毛酥:(把酒交给赫瑞)我们可以一道去吗?

赫瑞:(喝了一口以后,再把酒瓶交还老鼠精,然后轻浮地瞄了羊毛酥一眼)我们可以找个最好的机会下手,再替大家找个最后的出路,我的构想是这样的,大家聚集起来,一起冲进他们的大门,听我的指挥,穿上最漂亮的衣服,准备过另一个美丽的人生——虽然那个人生也可能充满烦恼、悔恨与误会——可是我们能在临终前完成自己的目标,毕竟是很过瘾的;到时候,我们的名字会在天空闪烁,让全世界的人仰望!到时候我们还可以把那些有钱人的脖子当大椅坐,一脚踩在他们的钱袋上;到时候,哼,多有意思!

一个女人的声音:(像从前一样由右边传出来)他们现在回来了!

老鼠精:(受了一点惊)谁回来了?

羊毛酥:(和老鼠精同时开口)你说谁来了?

赫瑞:(和老鼠精与羊毛酥同时)什么事?

一个女人的声音:参加丧礼的人要回来了,你们不知道吗?不过他们还在上头的路上走。

羊毛酥:噢,那还要很久嘛。

老鼠精:(低声地)关于这个矿脉,很多人都谈到过,他们说不容易打穿,你以为呢?

赫瑞: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鼠精:矿脉中部分有水,部分还有更麻烦的。

羊毛酥:我也是这么听说。

赫瑞:你们真是驴,一点水、几粒砂子,有什么好难的?难道

就为这些小事放弃自由和光明,放弃报仇的意念?

一个女人的声音:牧师来了。

赫瑞:牧师,是布雷德牧师?(有点怕)

一个女人的声音:不是;是真正的牧师。

老鼠精:霍克——

赫瑞:喔,是那个家伙,他不过是个骗子,我在学生社团常常看到他,随时可以和他谈话的。

羊毛酥:我现在先走好了。

赫瑞:我陪您走一会儿,如何?

老鼠精:你想不想要牧师谈几句?

赫瑞:什么事?

老鼠精:你怎么叫他?

赫瑞:我叫他骗子、郎中、脓包,你去告诉他吧!

老鼠精:你真的敢这样叫他?你如果真的敢,我打赌送你一克郎!

赫瑞:你先给再说。

老鼠精:才不呢!

赫瑞:先给,否则免谈。

老鼠精:如果到时候你不敢说,那我不是——

赫瑞:如果你先给的话,我可以立刻陪你去,冲着他的脸叫。

老鼠精:我先给一半,但你一定要叫,啊,你看那边——(送葬的行列已经走回小路来了,这时候,恰好有列车经过铁桥;霍克穿着便服跟在后面,独个儿走一边;他刚一露面,和赫瑞碰个正着,赫瑞想装作没看到,但已经来不及)

霍克:喂,你不是赫瑞,当年我们“此边地”社团的头头吗?

赫瑞:(向他问好)正是在下,没错;对啦,你左边的口袋好像——

霍克:(暗暗对自己叫苦)我的天,又碰上这个家伙!(他开始搜自己全身的口袋)

赫瑞:有的话全部拿出来吧,否则只拿钞票大张的就好;时局不太好,您这位好心人是最清楚的了。

霍克:我清楚。如果你实在有困难的话,跟我走好了,今天我已经把原来就不太多的钱付出了不少,只剩半克郎了,就给你吧。

赫瑞:谢谢,你真是菩萨心肠,谢谢。我会告诉这里的人说,你的名声都是因为好心带来的。(说完就准备要走)

老鼠精:(他躲在角落里,截住赫瑞的去路)喂,老兄,你怎么啦——

赫瑞:你给的数目不够,你管我怎么啦!(离开)。

霍克:(对汉斯·布拉说)你信不信刚才那个人很胆小无用?如果我不是不喜欢他的话,一定会陪他去喝几杯老酒的。他就是那副调调儿——

布拉:我认识他,我们常常在留意他。

霍克:这个人就像热里卓地方的罗斯一样,干得像泥土和洋灰,一放下水却又会扩散,而且还会嘻皮笑脸,真是——现在,各位请过来一点;我认为我原来想在坟地对各位说的话现在来说比较恰当。(他走上台阶,人们主动地围绕着他)我想我们不必再批评马伦了,这件事上帝自有主张和判断,因为他了解我们最深刻。马伦足够可怜的了,我们祝她安息吧。

像我们这次罢工最糟糕的是带来绝望的气氛,有人说这只会发生在最懦弱的人身上,但我却认为这只会发生在最善良的人身上,也就是最有责任感的人的身上,因为最善良、最循规蹈矩?所以受苦最多、牺牲最大?付出的代价也最高(这一点,工人们显然心有感戚)。我不想再责备什么人,但各位之中,一定不止一两个人碰到这种可怕的问题,那就是孩子会冲着你们叫:“我们吃不饱,妈妈,我们好饿!”(群情哗然,但他很冷静)我每天只能奉献一己之力,竭尽绵薄,此外不知要怎么办!

一个工人:(以低沉的语调)是的,你对我们真好。

工人:(异口同声)你真好。

霍克:如果不是为了大家,我何必来这里和各位谈这么多,我的想法是,像这次这么大规模的罢工——我们没有经历过的——最好不要再拖延下去;虽然外界的救济品还会来,但饥饿也会有增无减,已经有人领略到饿肚子的滋味,但还有更多的人会再饿肚子,绝望的气氛像流行病一样地传播着,大家都惶惶不可终日,看来悲惨的日子会来得比预料还要快,如果没有人能出面控制大局的话,我已经感受到各种暴力的气息了。

瞎子安德斯:是的,暴力,暴力和凶杀!

霍克:老先生,您说什么?

布拉:他有件事要讲。

霍克:请他讲吧。

瞎子安德斯:这件事发生在我那可怜的——

霍克:这件事我当然知道,我们刚刚不是才送她回来吗?

瞎子安德斯:不,不是她,我还有一个女儿比她年轻,就住在镇上最好的房子,已经有人对她下毒手。

霍克:是,是,我们知道,但那不是我们现在要谈的问题安德斯。

瞎子安德斯:你不是谈到暴力和凶杀吗?那就是暴力;她因为太认真所以也被凶杀了;唉,愿上帝保佑、保佑我们!

霍克:安德斯,这些我们都很清楚的。(他沉默了一会儿)我们还是言归正传,绝望是很要不得的同伴,但它已经跟在你我的身边,我们必须当心,不要让它占据着我们的心。

布拉:这些,都怪镇上的人。

霍克:布拉,说来错误其实不止他们吧!

布拉:不,错误全都在他们!

霍克:不见得吧!

几个工人:全都是他们!

霍克:你们敢说自己都没错吗?

工人全体:当然!!!

霍克:现在你们火气大是因为还在痛苦中,我不想说得太多,但你们如果真想把事情摆平的话,就不能全把别人当土匪、强盗、小偷来看。

布拉:他们什么时候抢了、偷了你们的东西?

几个工人:就是现在!

霍克:即使是贼也可以感化他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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