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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天无二日

金刚保持着脸上的微笑,一手抓着野鸡,一手手心向外。表明自己手里没有东西,慢慢的扭过脸,他知道,动作太快会引起对方的误判。眼前黑洞洞的是枪口,侧过脸看,一个中等身材,偏瘦略驼的老人正看着他。老人脸如蜡纸,鼻似鹰勾,颧骨高突,眼小窝深,薄唇无血,目寒光利,活脱脱一副行走僵尸。金刚心里一颤,但脸上却没露出来。这是因为昨晚,王宝说了一夜的山神爷爷。“山神爷。”金刚甜不说的叫了声

山神爷眼中这个十六,七的少年,虎头虎脑,东北人个头的优势,已经显现出来,鼻挺眼大,口阔脸宽。眉宇间生猛的神态一览无余。“出手还算利落,谁家的娃?”山神爷说着收了枪,眼里的寒光退去了不少。“俺和王宝来的,我是来走亲戚的。”金刚答道。

“你不是王天,王宝怎么会有你这年岁的亲戚?”山神爷有些疑惑。“您认识俺家天?”金刚惊喜的问道。“不认识,他有金叔提过,你是谁?”山神爷大致知道,眼前这少年应该是王宝带进山的。“俺是金刚,是俺爹的干儿子,是天的干兄弟。”一句话把山神爷逗乐了。

于是金刚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了山神爷。山神爷脸上没有表情,眼神里却有了一丝悲悯。金刚的眼,一直没有离开过山神爷手中的枪。山神爷把枪递给金刚,问道“你会使?”金刚摸着枪,眼窝里涌出了泪花。

“鬼子进村时,到处响枪,爹带着我和娘,边打边跑,都到山口了,爹撂倒了一个鬼子,就是为捡这种枪,被躲在后面的鬼子打着了腿。那是爹最后一次教俺用枪,爹抓着俺的手,怎么上膛,怎么挂栓,怎么瞄,怎么控。后来爹就倚在山口,逼着娘把俺带走。”金刚最终没让眼泪流出来,硬生生的控制住。山神爷把手抚在金刚头上,眼里又露出寒冷的光。

远处,‘砰’的枪响,打破了平静,原本金刚和山神爷并排坐着。这时,山神爷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土“一定是王宝这个欺天疯的,放了那么多火药,也不怕炸了膛。”山神爷说着,向响枪的方向走去,金刚连忙跟着。

王宝发现了一只野兔,撅着腚趴了半天,终于被他撂倒了。喜不滋的拎着野兔的耳朵,估摸着重量,屁颠屁颠的从草窝里走出来,正碰到山神爷。王宝晃动着野兔,对山神爷说道“又干掉一只肥的,晚上给您老下酒。”山神爷抬腿照腚一脚,气道“还觍着脸说干掉,不如说崩掉。打只兔子用那多火药,弹珠,你就不怕咯掉牙。”

王宝自知理亏也不辩解,看到金刚在后面,忙对山神爷,说道“这是我叔家,又一个哥,叫金刚。我们在比打猎,看谁先打到三只猎物。”“这娃我知道了,别比了,你赢不了他。”山神爷撂下话就要走。王宝不干了,追问道“我咋赢不了他?”“他手里没枪,心里有枪,你有吗?”王宝愣了一会,再看山神爷时,他已走出了很远。

王宝看着金刚拎的野鸡,果然不是枪打的,很是吃惊。问道“这东西贼的很,听到动静就翘了,你用石头咋把它干掉的?”金刚挠挠头颇有些得意的,说道“俺爹教俺放枪时对俺说‘要人枪和一,眼手和一。’俺先是瞄枪,琢磨弹珠出去以后的方向,落点。后来俺用石头练,直线有多远,下落到着地有多远,当然还要看使多大的石头和力道。在蚌埠我认识个兄弟叫山娃,他也是猎户,用尖石子打小猎物可准了。咱俩经常在一起练,你要学我教你。”

王宝悄悄在金刚耳边,说道“好,但不能叫山神爷知道,他要知道我用石子能打到猎物,就不给我好枪了。”小哥俩也不比了,把猎物放到半山小院后回了矿。

午时左右,矿上开始停工吃饭。每家都有人送来午饭,几乎整个区的人,都聚在矿上规模很大。王有金家是矿区的管理人员,在矿区门口有间屋子,平时用于吃饭和休息。这时除昨晚自己家人以外,大嫂娘家人听说有银父子来了,也都聚了过来。屋子里挤得满满的,有金向有银一一介绍。

听说王天要来矿里,大家都表示会好好照顾。其实这是王天所不愿看到的场景,拘谨之余还有些尴尬,陪着笑脸声声道谢。有金和亲戚们商定,王天以后和王宝一同负责矿区调度。王有银见儿子安顿好了,心里安慰了许多,连忙道谢。

下午,有金提议带有银去拜访山神爷,有银觉得空着手不大正式,想去置办些礼品。有金告诉他,真要拿东西去,大约连面都见不到,只好作罢。半山腰小院里,有金有银兄弟和山神爷一起品茶。

王有银说了王天来矿里的来龙去脉,言里言外是想请山神爷多照顾点。山神爷不置一词,末了说了句叫人不解的话“这娃是天,天无二日。这娃克日本人,只是要电闪雷鸣狂风暴雨了。命数,定数。”有金有银兄弟一路上,也没闹明白是什么意思,索性也就不提了。想来‘有王有金和山神爷的交情,真若有什么事,想必山神爷也不会不搭把手。

晚上临淮媳妇和梅子男人也来了,拜见了有银,王天和金刚回了礼,一大家子算是全齐了。有金有银兄弟十多年没见,整整聊了三天三宿。王天和金刚每天与有金家兄弟一起出工,一起回,逐渐适应了新的生活。

到第五天头上,有银提出要带金刚回去。众人极力挽留,但终究还有一家人家,一摊子事物要打理,只是急坏了金刚。金刚舍不得离开王天,但他要留下,家里的活就全落到干爹身上。干爹一到冬天就犯哮喘,眼见着要入冬了,他又实在不忍,抓着王天的手就不肯松开。

王天告诉金刚,遇事别急照顾好爹,过个半年几个月就能回去。其实王天又何尝舍得离开金刚,离开家。只是很多事,身不由己罢了。这时的王天也有打算,来淮北前就把以后可能有用的书,都带来了。送走了父亲和兄弟,王天白天下矿,晚上读书。只是他读得都是父亲口中,不着调的书。

从临淮矿到宿州,日已过午。买了火车票再到蚌埠,又是顶到天黑。蚌埠自宋开始就是重要的军事重地。她靠近淮河,有码头,陆路,铁路交通四通八达,是运输中转,确保北上南下的战略要地。因开了埠又盛产淡水珍珠,得名蚌埠。虽属凤阳县,却是远近闻名的重镇。蚌埠镇三面有山,一面临水。镇中更有小南山把镇子分为镇东,镇西,镇南,镇北。

王有银家住在镇北,屋后不远就是淮河,父子俩连背带拿可是累的不轻,进了屋呼哧带喘缓了好一会。凤丫头知道父亲送王天去淮北,回娘家好几天了。晚饭刚做得,父亲和兄弟也回来了,凤丫头笑道“还是自己闺女做的饭香,赶着点的进门。”

有银媳妇听到凤丫头说话,也从里屋来到堂屋。“可算回来了,大哥大嫂都还好吧?咱天在矿上干啥活,累不?路上没出啥岔子吧?----”王有银挥挥手,忙打断媳妇的问话,说道“等俺喘匀了,再跟你说。”金刚连忙答道“大爷大娘都好,还让俺给您带好,咱天哥在矿上负责调度,就是安排煤车,不下矿。”

有银媳妇听说王天不下矿,多少有些放心,说道“他能调度个啥,大家伙能听他的?这个小冤家可愁死我了。”“愁啥,有他大爷和兄弟在,你还怕谁欺负他?”王有银忙安慰着媳妇。“瞧你说的,天人生地不熟的,受欺负了又能咋样,也不知道能不能吃上饱饭吗?”说着有银媳妇落了泪。

“咋还哭上了,跟你说吧,大哥那里现在可是不错,要不你来瞧瞧。”王有银为了证实王天在矿上不会吃苦,现在大哥家境不错,连忙拿出回来时,有金家送的礼物。有银媳妇看到一地的山货,腊肉,四季点心,布料,多少打消了点顾虑,说道“头些年还是我们寄钱寄物,现在是真的好了。”

凤丫头连忙招呼大家吃饭,坐下后王有银看了看,平时王天的座,虽没说话,但心里是想儿子了。“小龙咋又没回来?这见天的不着家,是弄啥来?”王有银见王龙不在,问道。“娃大了,由他吧,只要不惹是生非,我就阿弥陀佛了。”有银媳妇自我安慰的说着。“就你宠孩子,都二十大几的人了,没个媳妇也没个来钱的道。整天瞎混啥时是个头呀,我看就该把他送矿里挖煤。”王有银想到大哥家的孩子都成家了,不免有些生气。

“这老大也是,自己弟弟被逼的跑了反,也不说回家来看看。娘,你回头真该说说他了,哪有这样当大哥的。”凤丫头也对王龙不满。“我也得能抓到他的人影呀。”有银媳妇无奈的说道。

吃完晚饭,一家人坐在堂屋,王有银问媳妇和凤丫头“这几天出啥事没?”有银媳妇想了一下,说道“你们走的第二天,门口来了几个无浪神,贼眉鼠眼的转悠半天才散了。后来,来了几个黑狗子,带头的叫周雷,说是镇北警局的队长。让天老实点,别得罪日本人,说不行就蹲笆篱子。俺说天去外地不回来了,走之前还看了天的屋,没瞅见人他们才走。”

凤丫头补充道“听说有日本浪人去学堂闹事,还伤了几个学生。这帮畜生,不是惦记码头,就是惦记铁路。现在连学堂都不放过,咱政府咋就那么孬熊呀。”金刚气的眼睛在放大,拳头在紧握。王有银是相信善恶到头终有报的,说道“没出啥事就好,以后咱躲着点,早晚他们会遭报应。”

每天大早,王有银都会带着金刚去侍弄菜地。菜地就在屋后,这是他的命根子。自打兄弟躲兵祸以后,有银就带着一家人来到这片荒地。这里靠近淮河,是堤坝下冲的延长部分。因为土质硬难开垦,所以一直荒着。加上那时军阀混战,百姓流离失所,这样的无主荒地是很多的。

经过两三年不断的开荒,灌水,施肥,终究整出三亩菜地,周围很多人家也跟着开荒种菜,日子久了便成了气候,逐渐形成种,卖一体的市场。人口也多了起来,有了街,有了巷。

收了菜金刚挑着,王有银跟在后面去了市场。卖不卖税是要交的,当地的泼皮无浪神也时常的来白拿,幸好王有银种的是青菜,大葱,萝卜,土豆,都不占钱,被讹也不太打紧。远处当地的地痞菜大四,带着几个小弟,拎着篮子走过来。

王有银忙把金刚拉到身后,他知道金刚性子烈,怕有摩擦。还好,菜大四晃着个脑袋耷拉个肩,一双小眼只顾盯着卖鱼,卖肉的。打身边过去,没出什么幺蛾子。几个小弟一溜神气的,捏这家两棵葱,拿旁家的几头蒜,算是过去了。

不多时卖肉的就哀求道“少拿点,少拿点,俺还有一家老小那。”菜大四眼一翻,骂道“娘的,俺也有一家老小那,你咋不说。”硬生生抢了块肉。隔壁卖鱼的忙想收摊子挪地,还是晚了。菜大四的一个小弟,眼疾手快的去抓鱼,大约是太滑,鱼掉进盆里,溅了他一身的水。旁边的小弟开始奚落起他“黄毛,你这是鸳鸯戏水吗?咋还拿不住了。”

黄毛被兄弟们嘲笑,脸上挂不住了。一把揪住卖鱼的衣领,诈唬道“说吧,咋弄,不然我弄死你。”卖鱼的一看就是老实人,话没说,先哆嗦。“着,着,也不能怪俺呀。着,着,鱼也是畜生,它也不听俺的。”话音刚落,一拳就被结结实实打在脸上。卖鱼的被这忽来的一拳,冷不防打倒在地上,黄毛上去就用脚跺。“别打俺。别打俺。”卖鱼的抱着头,躺在地上哀求着。

金刚从兜里掏出一块石子,脸对着王有银笑不唧的聊闲篇,手在背后顺势一甩。只听“啊”的一声,黄毛的右耳朵被尖石子打破,血顺着脖子流了下来。黄毛停住手,捂着耳朵狂叫。

突如其来的变化,是始料不及的,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面面相觑寻找什么,却谁也说不清。就连王有银,也是听到动静才看过去。菜大四看到黄毛手缝里渗出的血,先是一愣,继而环顾四周。其实在黄毛打卖鱼人的时候,两边买卖人就都躲开了,只有一个躺在地上双手抱头的,和一个蹲在地上捂着耳朵的。

菜大四合手抱拳,说道“那位朋友在替兄弟管教手下,请给个话。”环顾四周没有人应声。菜大四走到黄毛身边,拿开黄毛捂着耳朵的手,看了看伤口,很确定的说道“哪位使飞镖的江湖朋友,请给个话。”还是没人应声。于是菜大四在周围地上寻摸着,想找到飞镖,飞刀之类的凶器。他哪知道是枚石子,地下到处都是。

疑惑中的菜大四确定,这是一个高手,已经到了杀人于无形的地步。叫板是不明智的,没动静又跌份,正在两难时,周队长来了。周雷是镇北关的黑狗子头,也是菜大四的靠山。

“都咋了,这买的不买,卖的不卖,都鳖瞅蛋那。”周雷边说边带俩黑狗子走了过来。菜大四见周雷来了,忙上前说道“大哥,有人行凶,我手下的兄弟黄毛,被飞镖打伤了。”周雷一听说有人行凶,还伤了人,一把掏出佩枪,两个黑狗子也忙把枪端起来,市场里顿时紧张了起来。

周雷是个瘦高个,小头长脸朝天鼻,一双多疑的眼睛,踮起脚张望着四周。眼珠子从所有人脸上划过“都别动,站直喽,手抱头。敢在我的地头搞事,今天我就再当回周扒皮,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的胆。”周雷边说边安排手下挨个搜。

周雷走近黄毛,扒拉开黄毛捂着耳朵的手,捏着黄毛受伤的耳朵,说道“利器所伤,凶手是成年人,四肢有力,年龄吗,二十以上。个头吗,抬手能打到耳朵,那就是大高个。就按这个找,都翻翻,我就不信,查不出凶器,抓不到人。”原本要止住的伤口,被来回一动,又流血不止了。

周雷点了二十多个符合标准的,一一排查却一无所获。说来也巧,菜大四一个手下,被黑狗子误以为买菜的,搜出了把匕首。“队长,抓到了,抓到了。”黑狗子一手抓着菜大四的手下,一手摇晃着匕首向周雷邀功。周雷一听说抓到了,喜出望外,提高了嗓门,炫耀道“不老毕了吧,跟我叫板,一会歇死你,把人牵过来。”

周雷的话盖过了菜大四手下辩解的话,当人被黑狗子拽过来时,菜大四脸都青了。连忙上前解释道“这是我新招的兄弟,老蔫,自己人,误会了。”老蔫是出了名的蔫坏,他见黄毛殴打卖鱼人,引起四周人的恐慌,四处逃避。就打算顺水摸鱼,夹在人群中偷钱。没想到周雷来时,菜大四其他手下都在一起,他被阻挡在外,被误认为凶手并搜出了匕首。

周雷听菜大四说,是自己人,误抓了,脸上有些挂不住。“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看你带的这些歪瓜裂枣。”周雷训斥着菜大四。菜大四丢了面子,随手给了老蔫一个嘴巴,骂道“你个是糖不甜,是盐不咸,是鼻涕不粘的货,怎么老掉链子。”挨了打的老蔫,耷拉个脑袋显得更蔫了,大气不喘的躲到了后面。

周雷白兴奋了一回,转眼看到躺在地上的卖鱼人。年龄,身高,都合适,如获至宝。“小子,藏得够深呀,行了凶还装无辜。来呀,把他带回镇公所,老子慢慢审。”周雷一口咬定,是卖鱼人干的。也不由分说,两个黑狗子架起卖鱼人就往镇公所带,走了两步,周雷回头对菜大四说道“把赃物拿着。”菜大四一愣,周雷翻了个白眼,说道“那些鱼。”

当众人路过王有银父子身旁时,金刚欲上前,忽然两只手抓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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