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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声东击西

徐家村分徐东村和徐西村,徐东海家因靠东边的东山头,属徐东村。徐小号家则靠西边的西山头,为徐西村。两个村原是一个祖宗爷爷带着两兄弟从中原迁移过来,祖宗爷爷去世后,兄弟两就分住在东头和西头,随着时间的推移,子孙后代繁衍到现在分成两个自然村,人口也达到了这个规模。不过从民国初年开始,两个村子的人因水土问题经常发生茅盾纠纷,特别是近年来东村的人以徐东海为荣,常常以此打压西村,西村人则怀恨在心,以致茅盾渐深,少有来往。

徐小号的父亲恨死了东村的人,特别是徐东海,他的儿子徐小号自从那年逃跑后,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是死是活还不知道,他是望眼欲穿,天天盼着小号回家。眼看已是半夜时分,突然听到狗叫,徐小号的父亲立即警觉起来,然后又听到笃笃的敲门声,老人家撑灯起来,对着窗外喊:“谁?”

只见外面有几个黑影,其中一个在窗外跳下跳下地喊:“老爸,是我,小号子!”

老人家心里一惊,透着昏黄的灯光,终于看清儿子那张稚嫩的脸,老人家连忙喊:“你真是小号子?”

徐小号说:“是我,老爸!”

老人家赶紧拔开门栓,将徐小号、林文雄和罗征迎进来,然后又将门拴死。转身看到徐小号笑眯眯地站在那里,问:“儿子,村里人都说你被徐东海家里人给打死了,原来你没死?”

徐小号说:“没有呀,我有那么容易被他们打死嘛!”接着得意地说:“老爸,我告诉你,我参军了,是护乡团,还当了警卫员呢,你看,他们都是我的长官呢!”

“哦,这下好了,我的小号子出息了!”老人家非常高兴,说着从柴堆里拖出一条断了腿的长条形木凳,用衣袖擦一番,然后招呼道:“两位长官,快请坐,请坐!”

罗征皱着眉头不敢坐,林文雄也为难了,他环顾左右,发现这是一间低矮的土坯房,墙角堆着茅草,另一头支着一张摇摇欲堕的木板床,墙壁被烟熏得黑不溜秋,一个破瓦缸装着半缸水,断了一角的土灶上只有半个盖子,整个房子找不出半样值钱的东西。

徐小号见他们不敢坐,便找了一块土砖顶起来,他试试还稳,就喊:“还站着干什么,你们快坐啊!”

罗征和林文雄听了,弓着屁股同时往下坐,却不敢乱动。老人家上下打量着林文雄和罗征,问徐小号:“你给谁当警卫员?”

徐小怀嘻嘻笑,指着林文雄说:“就是他,林政委!”

老人又问:“哦,了不起,对了,政委是什么官啊?”

徐小号清清嗓子,振振有词地说:“政委就是一政之委。”

“小号子,这一政之委是什么官啊,怎么听起来不顺啊?”老人家喜欢刨要问底。

徐小号不懂装懂地说:“哎,这一政之委就是一政之头,也就是说是一个政府的头!”

“一个政府的头儿不就是长官吗?”老人家归纳说。

“对对对,也就是长官!”徐小号连连称是。

“那林长官有没有东村的徐东海官大?”

“徐东海算个啥,林政委比他大多了。”

“是吗,我只看到徐东海每次回来都坐小轿车,还带着一班警卫,可威风呢!”

“那是地主老财的作风,我们是护乡团,没钱买车,要不就坐鸡公车!”

“哦!”老人家笑容可掬地夸道:“你小子还真出息了,你才出去几年,怎么就把话说得一套一套的,我活了几十年都听不懂。”

徐小号把头一仰,得意地说:“那是!”

林文雄听罢,突然哈哈大声。不料,轰地一声,他和罗征连人带凳子倒在地上,摔了四脚朝天,罗征望望林文雄,林文雄又看看罗征,两人同声闷声大笑。

老人家慌了,连忙陪不是,说:“不好意思,家里穷,实在拿不出好凳子让二位长官坐!”

罗征费力地爬起来,拍拍屁股,索性扯些干柴草垫在地上,一屁股墩下去,说:“老人家,千万别客气,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二家话。”

林文雄也照样坐在地下,说:“是啊,老人家,你这个小号子是好样的,我喜欢!”

老人家听了,笑得合不拢嘴,说:“那是,那是,多谢二位长官!”

罗征说:“老人家,我们不兴叫长官,都叫同志!”

徐小号接口说:“是,都是男同志!”

林文雄往他腿上一拍,补充说:“什么男同志,我是林同志,他是罗同志!”

老人家连连点头,说:“哦,抗战那时听说过!”

这回却轮到徐小号站在那里,脸红脖子粗。愣了半天,老人家突然问:“小号子,你半夜更地带林同志和罗同志来干什么?”

徐小号这才醒悟过来,问:“老爸,这几天东村的徐东海家里热闹不?”

老人家说:“那还用说,都请了戏班子连唱三天三夜,村里人都去看,可热闹了。”

徐小号又问:“那你知道他家办什么喜事?”

“哎,这还用问嘛,徐德普不是明天又要娶一个小老婆么!”

“对了,爸,徐东海家里有一个秘密武器库,你应该知道吧?”

一听说秘密武器库,老人家立即紧张起来,他朝窗外看看,回头小声说:“你小子不要命了,上次的事你忘记了,你还想去送死?”

徐小号说:“老爸,你不知道,现在我们缺武器,就是想从他家里拿些出来。”

“你疯了,那武器库上下都有人把守,还架着机关枪,是你能进去得了的么?”

徐小号翻着白眼,说:“我上次都去了,怎么进不去呢!”

“上次是因为你堂哥小合子带队把守,要不是他帮你,他逃得出来么?”

徐小号不出声了,问:“那合子哥还在他家带队么?”

“在是在,不过明天晚上就不知道了。”

“老爸,你明天帮我问问?”

“不用问了,如果你们真要进去,我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林文雄听罢,腾地站起来问。

“别急,让我想想……”老人家说。

“哎呀,你就快说吧,老爸。”徐小号催道。

罗征挥手制止道:“不急,让你爸好好想想。”

老人家说:“我记得当年徐德普请我们去挖那坑时,留有一个秘密出口,那个出口就在东山头脚下,不过详细在哪我已经记不清了,明天一早我去找找……”

“能找到吗?”林文雄急问。

“能,一定能找到,而且那口还是我用青石板封的。”

“老爸,明天我也去吧?”

“不行,你要被他家的人发现了,不打死你才怪呢,真是傻仔!”

林文雄也说:“老人家说得对,我们现在谁都不能暴露目标,以免打草惊蛇。”

罗征又问:“老人家,你再想想,他家里还有没其他秘密通道?”

“有!”老人家肯定地说:“我记得当年徐德普要我们再挖一个直通到他房间的通道,村里几个老人后来跟我说起过这事,那个口子好象就在徐德普的床下面,只要找到那个机关一按就进去了,然后直接通过武器库,再从东山口出来。”

“太好了,真是太谢谢你了,老人家!”林文雄起身紧紧握着老人家的手,感激地说

老人家摆摆手,说:“林同志,千万别客气,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二家话。”

林文雄听罢,站在那里嘿嘿傻笑。这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徐小号竖着耳朵听了一会,脚步声越来越近,看来有不少人,回头小声说:“林政委,有情况!”

林文雄和罗征都拔出枪来,紧张地看着门口,老人家立即吹灭了灯,这才发现窗外有一道道亮光在闪,肯定是有人来了,大家敛声屏气地注视着外面的动静。过了一会,有人敲门,老人小声说:“快,躲起来!”

徐小号急得要命,只因家徒四壁,连躲藏的地方都没有。林文雄一激灵,拉着罗征钻入墙角落的柴堆里,徐小号帮他们盖好后,握紧手枪,躲在门边。老人家见一切妥当,这才问:“谁呀?”

只听外面的人叫:“二叔,是我,小合子!”

徐小号这才放下心来,将枪收起来,大大方方地开了门,小合子拿手电光一照,见是徐小号,非常惊讶,但示意他别出声,他顺手将门关了,小声说:“小号子,你还活着,什么时候回来的?”

徐小号也悄声说:“是的,刚回来,天亮后我到西山头找你!”

小合子点点头,立即走到门口,故意提高声调说:“二叔,这两天一定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能让外人进来,如果碰到有陌生人,一定要通知我们!”

老人家将小合子送出来,连连说:“记得,记得!”然后又将门栓死,转身说:“二位同志,你们都出来吧,是巡夜队来查夜,不怕,带队的就是我那大侄子!”

林文雄和罗征听了,这才从柴草堆里钻出来。

第二天,徐东村的徐家世居张灯结彩、高朋满座,人声鼎沸,好不热闹。傍晚时分,一队长长的送亲队伍从淡水方向浩浩荡荡地开进了村路上。吹鼓手一路紧跟,鼓着腮帮拼命地奏乐,一时鼓乐齐鸣,丝竹声声。四个轿夫抬着一架花翎大轿,悠悠晃晃地走在中间。一听说新娘子来了,全村男女老少,齐都奔过去看。

队伍很快来到徐家世居门口,霎时,鞭爆燃响,震天介地,此伏彼起。迎亲的人立即走上去,将新娘子扶下轿。新娘子一下来,立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只见新娘子披着红头盖,穿着一身崭新的大红衣袄,挺着硬硬的腰,踏着碎步,在一红娘的指引下姗姗而来。

见新娘子到了,打扮一新的徐德普在几个老妇人的搀扶下,魏颤颤地上去迎接,然后拉着新娘子的手,笑逐颜开地进入里面的祠堂,在司仪的主持下,向列祖列宗行三叩九拜之礼。礼毕,在司仪的引领下,新郎官这才拉着新娘子缓步走入洞房。

陈涛坐着军用吉普车随后就到,一见陈涛,徐东海和管家立即迎上去,徐东海还并亲自为陈涛开车门,格外热情地握着陈涛的手,乐呵呵地说:“欢迎大舅爷大驾光临!”

按理,徐东海是陈涛的顶头上司,但今天不同,是他亲妹子出嫁的良辰吉日,他虽然有点受宠若惊,还是破天荒地摆起了架子,他谐诙地说:“什么大舅子,是大舅爷!”

管家躬身说:“是的,是的,应该叫大舅爷!”

徐东海有点傻眼,叫还是不叫呢?若是叫吧,又如何开得了这个口?按年龄他可比陈涛大一轮,论职务自己比他也大多了,可错就错在是他的亲妹子嫁给自己的老爸,这话说起来有点滑稽可笑,但眼下已成事实。若按农村人的习俗,他陈涛今天可是个德高望重的大人物,不得有半点怠慢。徐东海想到这里,还是别扭地叫了一句:“对,大舅爷!”

众人听罢,哄堂大笑。

徐东海感觉很没面子,对管家交待几句,便拉着陈涛说:“走,咱们喝喜酒去?”

陈涛也觉得太多陌生面孔,很不自在,就跟着徐东海走了。边走边关切地问:“徐总,据说现在共匪闹得厉害,不知这安全措施如何?”

徐东海信心十足地说:“放心吧,我的陈团长!”

陈涛反而听得别扭,纠正道:“叫大舅爷!”

徐东海苦笑一声,说:“是的,大舅爷,昨晚我就回来亲自布置了,每个关口都有重兵把守,我家的各个部位都派有岗哨。另外,罗县长的罗大公子还亲自带了县警队一个中队前来维持轶序。”

“就是刚从深圳警察大队调回来的罗军?”陈涛问。

“是的,一个中队足够了,加上这附近的保安团、家丁,少说也有二百多人,只怕连只苍蝇都飞不过来,别说共匪。再说毕竟这还是我徐某的老家,相信共匪还没这个胆。”

陈涛听了,夸奖说:“真不愧是徐总,办事就是周到!”

徐东海满面春风地说:“那是,要不然,我怎么能做你的顶头上司呢!”

见徐东海如此高傲,陈涛无语,俩人边说边往里走。

徐小号已与堂兄小合子在西山头见了面,徐小号得知晚上由小合子带队在东山头巡逻,小合子得知他们的目的后非常高兴,愿意配合大家的行动。徐小号父亲已于白天侦查到了东山头的出口,回来后与林文雄、罗征交换了意见,并绘成一张徐家村地形图,他们于黄昏时分回到淡水,与李远方和刘成商议,大家拟定了作战方案,李远方重新分配了任务,大家准备来个声东击西,里应外合。

林文雄、罗征和徐小号抄小路潜回西村后,大家开始分头准备。入夜时分,由刘权率领的淡水武工队分三路悄然出发,直逼徐家村。梁帮管家安排的三辆货车随后也上路了,车是出高价从外面拉来的,开车的司机全换上地下党员。

林文雄和罗征打扮一新,在徐小号父亲的带领下,提着礼盒前往东村的徐东海家赴宴。因为徐小号目标太大,加上有其他任务,所以不能同去。可徐小号馋得不行,反复叮嘱父亲要给他多打点好吃的回来,还特意要父亲带了一个大钵。

本地人有个习惯,无论黑白喜事,也不管平时有多大的怨仇,作为礼节,上了辈份的同族人都得请来,以示厚重和尊敬。徐东海也不例外,像徐小号父亲和他父亲徐德普是同一辈人,虽然贫富悬殊,但还是一样下了请贴。

接到贴子的同村人自然会去,有的还是全家出动,反正是有钱人摆的酒席,不吃白不吃。这时候,徐东海家已是人山人海,桌子都摆到门口的院子里。只听里面鞭爆齐鸣、锁呐声声,戏班子敲开锣鼓,准备开戏了。

从广州、东莞、惠州、淡水、龙岗和深圳各地的军政要人、商贾富绅等人陆续赶来赴宴,管家等人守在门口,专门收礼接人。林文雄和罗征走过去,对管家双手作楫,齐喊:“恭喜恭喜!”

这会子管家客人见多了,真正认识的也没几个,反正有礼可收,来者都是客,他叫人收下了林文雄提上来的礼盒,回敬道:“多谢光临,里面有请!”

林文雄和罗征和客人们一样,大摸大样的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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