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好大胆!”掌力互拼落于下风让对方又羞又怒,大骂一句正要再次发起攻击却被更祖叫住:“法嗣住手!”更祖不怒自威,法嗣赶忙暂时压住心底的怒火。
“既然古归人内已容不得我也好,就当我此前的话从未讲过,二位请便吧”不昧扬手做了个“请君自便”的手势,然后继续眼望那源源不断的倾泻着粒子洪流的裂缝,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逆子!既已饶你性命,你还不快滚难道还要等返回将你立毙此地不成”法嗣怒斥道。
“既然你我早已毫无干系,我是去是留与你何干?”不昧冷冷的斜了一眼法嗣,依旧没有离去的意思。
“哦?呵呵那你留在这里又要做什么?”更祖倒是显得颇有些耐心。
“等人”不昧也不多说。
“等人?等谁?”更祖对此显得似乎很有兴趣。
“等”不昧正要回答,却忽然望见远处一群古归人却如光如电一般疾驰而来:“弟子拜见师尊,弟子等接应来迟,请师尊见谅!”
“如清?是你?你们都在这个星系?”如清等人的突然出现让更祖感到十分意外。
“是的我等恰好都在临近的星系基地,我等接到呼叫信号知道定是有古归人同伴渡劫醒来,便立刻赶来接应没想到竟是师尊和和不昧”如清瞥了一眼不昧。
“既然如此,走吧先到你们的基地去,不昧你也随我们”
“你们去吧,我还要等等我丈夫!”不昧冷冷的回道。
“父亲我们去寻母亲和其他古归人,休要理这个忤逆,她分明是要趁您渡劫新醒来刺杀你的,现在行动败露又编出一堆什么赴约什么等丈夫的胡话”没有更祖的耐心,不等更祖问完,法嗣便打了断更祖的话。
“放屁!我怎知那盾茧内到底是谁?况且盾茧又不是一颗石子,是说打破就打破的?你倒是用掌打破一个给我看看!”如清瞪了一眼法嗣,劈头盖脸便是一阵臭骂,把那法嗣骂的干瞪着眼却不知如何反驳。当然倒不是因为法嗣嘴笨更不是他怕不昧,只是他刚才一时气恼,说出来的话的确有些不经大脑。要知道逆天盾茧是古归人们专门为躲避宇宙重组浩劫所炼制的不二法宝,其坚固程度可想而知,要想打开它只有两个办法,一是渡劫完毕后其内部的古归人会自行将其开启,做起来十分容易。另一个办法就是由其他古归人同伴在外面帮助其打开,而要想在外面打开盾茧,作者便必须先找到盾茧炼制初时特意留下的一个原始能量缝合接口,然后依靠自己的法力缓缓的稀释那些原始能量。这不仅需要作者有相当的耐心,更要有足够的法力才可能完成。因其繁琐而且不易作,所以通常都是因为盾茧内的古归人被确认在渡劫期间意外遭受伤害未能及时苏醒,甚至确实有生命危险时同伴才会才会采用这种方法助其开启盾茧。如果按法嗣刚才所说,不昧是要一掌将更祖连同他的盾茧一并打碎,那么除非是不昧脑子坏掉了,否则任何一个古归人也不会傻到如此地步。因为对于盾茧的特征,几乎每个有过渡劫经历的古归人都是再清楚不过了。
“唉,等等”更祖向法嗣摆了摆手,又问不昧:“你说你要重返古归人团队,且是赴你外祖母所约来此,现在又讲等你丈夫?这、这且放下你回归一事不提,必定你我当初对此早已有言在先,眼下你且先说说你与你外祖母到底有何约定,还有你到底何时与何人成的婚,你那丈夫到底是谁?他现在又在哪里?”
“我丈夫名叫阿钣,是这个宇宙周期内的人,因抵抗古归人对其故乡星系的入侵而遭姮姬的追杀,后来误入我所居住的星系与我相识,因他挡住陨石救了一直被我看护着的原始智能生物族群所以被我藏了起来并躲过了姮姬的追杀,此后一直伴我生活在那个星球上看护那群原始智能生物,阿钣胸怀坦荡心底善良而且悟性过人,仅仅三十几个我那星球公转周期的时间他便修成了逆天的精髓部分,甚至连那群原始智能生物族群尚未更换首领。我此来寻找姮姬要求重返古归人团队也正是为了阿钣,因为以我一个人的能力难以搜集足够的原始能量和炼成两个渡劫所需的逆天盾茧,所以若姮姬肯放过阿钣并答应在日后渡劫时为阿钣炼制一个逆天盾茧的话我便”
“哦?阿钣?这个阿钣你们可曾见过?”更祖回望如清等人。
“是的,此人我也见过而且还和他交过手,金煞、素幻、彩幻,三人都是死在这个阿钣的手上,而且的确如不昧所言,母亲曾因此亲自出手追杀过他,我曾建议母亲将他处死,但母亲见他颇有修行天分又看在不昧的面上便留了他一条命,并且故意装作没有找到,只希望有朝一日他与不昧二人能有感与此放弃与我古归人为敌,并修成,可是”如清转头望了望不昧,心底暗自狐疑;且不说不昧会不会真的为了那个阿钣而放弃对更祖姮姬二人的仇恨重返古归人,单就说那阿钣可以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便已练成了的精髓这一点,无论如何她也无法相信。
“可是什么?”更祖追问。
“可是不昧说他与阿钣一同来的,为何却不见阿钣呢?”
“是呀,咯咯不昧,你那练成了的丈夫在哪里呀?”法嗣冷笑道。
“不知道。”不昧冷眼瞥了法嗣一眼。
“不知道?你连自己的丈夫去了哪里都不知道?哈哈”法嗣极尽讥讽之能。
“你笑什么,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昧瞪了法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