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宇?白天那个任由其他女人欺负柏阳的男子吧,有些意乱的刘尔臣在听到阿宇两个字惊醒了,他抓住柏阳的肩膀,使其动弹不得,眼睛里带着愤怒盯着柏阳,“呵呵,把我当成是他的代替品嘛?”
可是再转念一想,自己和她刚刚认识不到一天,怎么可能会指望她爱上自己,更别提和自己发生关系了,况且又如此沉醉,可不就把自己当成是替代品嘛。
柏阳闭着眼睛,两个肩膀被抓的生疼,可是她还是不放弃,撅着嘴想要被吻,“阿宇,我要亲亲。”
不管相识多久,不管是否两人之间是否真有什么关系,一个男人忌讳在一个女人面前提起另外一个女人,同样,这个道理也适用于女人对男人。
刘尔臣有些愤怒,他在心里想到,“柏阳,虽对你不是一片冰心在玉壶,可也对你颇有好感,所以,你叫我来买醉,我来了,可是你不该过分到把我当成替代品。”
情侣之间,有时候当爱变成恨,报仇惩罚的心态也就随之而来。
刘尔臣一双眼睛几乎尽裂,他疯狂的将柏阳按压在沙发上,“那好,你既然喜欢,我就成全你,我要让你看看我他到底有什么不一样?”说着,嘴巴凑上,狠狠的吻着柏阳。
开始的时候,柏阳感觉到有人在吻自己,一脸欣喜上去回应,可是,慢慢的,柏阳的脸色开始不对劲了,原来是刘尔臣的动作过于粗鲁,弄的柏阳有些疼痛。
迷迷糊糊的柏阳,虽然辨别不出来眼前人是谁,可是疼痛还是可以感觉出来的,她摇晃着脑袋,左右闪避着来源于刘尔臣的粗鲁的吻。
和白天相反的,刘尔臣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钳制住柏阳胳膊的双手,青筋毕现,“你不是要和我亲嘴嘛,怎么,我配合了,你却闪躲了。”刘尔臣怒嚎着,“你倒是让我亲啊。”
“吭……嗯……啊!”柏阳的两个肩膀被刘尔臣抓的生疼,脸上不禁愁苦成一把,这次向上耸起的胸不是想送入别人口中的食物,而是因为疼痛的挣扎。
刘尔臣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在柏阳的身上胡乱的蹭着,那眼中的冰冷几乎要将柏阳冻僵,刘尔臣的嘴巴在柏阳的脸上、脖子上、身上游走着,啃噬着,留下一行行触目惊心的牙印。
“阿宇,疼,你弄疼我了。”柏阳嘤咛的挣扎着,眼睛虽然一直紧闭,可是委屈的眼泪还是从眼角流出,滑过脸颊,滚落到沙发上,“阿宇,疼,疼,啊!阿宇,我疼。”
阿宇这两个字就像是刘尔臣魔性的催发剂,柏阳每叫一声,刘尔臣的力气就大一分,被撕咬的伤口,开始冒着血丝,“不许叫,不许再我的面前再叫他的名字。”
说着,刘尔臣一只手恶狠狠的探入柏阳的裙子下面,痛的柏阳再次惊呼起来,她双腿紧紧的并拢着,嘴里本能的求着饶,“啊,阿宇,求求你,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好痛啊。”
还叫,还叫,疼在你身上不知道嘛,你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别人的底线。刘尔臣的心算是彻底凉了,心脏可是变成铁,化作石,力气又大了一份,硬是在柏阳两条紧紧并拢的双腿中又挪动了一分。
柏阳吃痛,虽然两个肩膀被制,可是肘部以下还能动,她拼命的厮打着刘尔臣,一双手尽管没有什么力量,可是却在尽着全力捶打着刘尔臣的胸口,一双腿也在胡乱的蹬着。
两条腿才刚一动作,被夹住的刘尔臣的手就感觉到了轻松,他带着愤怒,面对柏阳的厮闹不躲不闪,再度往前一贯。
“啊!”现在的柏阳,眼泪的流出几乎可以夸张的说是用飙,两条腿因为这一下,变的僵直。
“砰!”一声,刘尔臣吃痛,三箱跺在茶几上的啤酒箱,其中一箱应声落地。落地的啤酒更是炸了一地的啤酒花。刘尔臣的腿上也被迸进啤酒瓶碎片。
吃痛的刘尔臣猛然惊醒,他望着衣冠不整,梨花带雨的柏阳,心里很不是滋味。尤其是看到柏阳卷曲成一团,缩在沙发的角落的时候,想想看,沙发是多么小的空间啊,可是此刻的柏阳卷曲在上面,好像仍旧填不满。那种因为害怕而颤抖的身子,让刘尔臣一阵心疼和懊恼。
“啪。”一巴掌甩在自己的脸上,刘尔臣暗骂自己不是东西,心想,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可以如此没有理性。
他心疼的想去为柏阳拭去脸上的泪痕,可是手刚触及到柏阳的脸,柏阳身子一抖,别过脸去。刘尔臣知道是自己让柏阳害怕了,便不再勉强,稍微的扯扯柏阳的衣服,将她的身体遮住。尔后,无奈的侧转过脸,眼睛无意中看到碎了一地的啤酒瓶和散开的啤酒。
想站起身将其打扫一翻,腿痉挛的疼痛,才发现刚才迸溅进去的碎片深陷,流了一腿的鲜血,裤子都几乎被全数侵染。
现在轮到刘尔臣一瘸一拐了,他挪了两步,从一旁的急救箱里翻出没被啤酒溅上的干净的纱布,然后又取了碘酒和棉签,为自己清洗一番伤口。
这才站起身来,帮忙将屋子收拾一番,先是拖了地,然后把剩下的两箱啤酒中的一箱拆开放进冰箱里,另一箱找个空间放置。
接着刘尔臣就离开了,可是走的时候,却没有将门关好。
真为此刻的柏阳担心,门没有上锁,人又衣衫不整的昏睡在沙发上,虽然说这里的治安很好,可是正要是进来一个小偷什么的,指定会吃大亏的。
可是不多大一会,刘尔臣又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拎了一大包药,他蹲在地上为柏阳将急救箱里的药品整理一下,详细查看一下里面的出厂日期,将超过出厂日期半年以上的尽数丢掉,换成刚买的新药。
到最后,什么都整理好了,可是手里还剩下一瓶药酒。
刘尔臣将医药箱放好,然后拿着药酒走到柏阳身边,挨着坐在沙发上,拆了柏阳脚踝上的纱布,又将药酒倒在手心里,为柏阳高高肿起的脚踝揉搓起来。
刚开始有些疼,柏阳忍不住的收脚,嘴里还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可是刘尔臣力量很大的钳制,看看柏阳努力皱起的眉头,手下的动作变得轻柔,虽然仍旧很疼,可是柏阳仅仅是皱皱眉头,却没有再收脚。
最后,又换了新的纱布为柏阳裹好,再打横将其抱起,轻轻的放在卧室的床上,盖上被子,掖好被角,又小心的掩上房门。
刘尔臣出了柏阳的家,这次,门窗关好。
整个房间干净的好像没有人来过一样。
尤其是推车上的生日蛋糕作证,一口没动。
早过了零点了,客厅里的生日蛋糕上的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燃完的,漂亮的蛋糕表秒全被蜡烛的眼泪占据。
而围绕着蛋糕的两三样小菜也凉的透彻,准备用于烛光晚餐的台烛也已经燃完,长长的蜡泪沿着烛台挂了好长。
屋子里漆黑一片。
黄琪韵把能问的人都问了,把能打的电话也都打了,单独给穆介宇的电话和短信就不下上百条,可是依旧不见人。
黄琪韵真的是等的心力交瘁,她坐在客厅里,望着蛋糕,脑袋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的,竟睡着了。
“砰。”好像是拧锁的声音,黄琪韵猛然间从梦中惊醒,她紧张的站起身来,几米的距离,几乎是用跑的,黄琪韵走到门前,心里一阵激动。
果真是穆介宇推门而入,并且顺手开了房间里的灯,还以为黄琪韵早就睡了呢。
可是一转头,正对上黄琪韵一脸疲惫和欣喜,穆介宇先是一惊,然后轻轻的点点头,再淡淡的开口,“还没睡?”
“我在等你啊。”听到穆介宇在询问自己还没有睡,是不是意味着他还关心自己,所以,她一脸的欢喜,抬腕给穆介宇看手表,“今天是你的生日。”
可是话说出来,黄琪韵的笑凝结在脸上,“已经两点了。”
“睡吧。”穆介宇看着手表上的时间,没有再多说什么话,进了屋反身将房门关上,然后就绕过黄琪韵往卧室走去。
这是一室一厅一卫的酒店标准住房。
黄琪韵见穆介宇往卧室走去,自己也赶紧跟上,可是穆介宇进了卧房却没有睡觉,而是抱了一个枕头,倒身躺在了了外面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