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也不必那么绝望,我以后会做你的舌头。”
“圆!”本应该被圆这句话感动得一塌糊涂,要知道圆从来就不懂什么叫动听的话!但此时天鹅更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跳起来竖起全身的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圆没有被天鹅的神经质吓到,眼都没有台,也不说话。只是慢悠悠的开始吃饭。
“圆,”天鹅笑起来,笑声冷冽,在夜里渗人的慌,“你在叫我爱上你吗?这不值得!你根本不必遵守什么礼法,你就去做自己的事亲就好了!你在我身边,才是给我添乱!”
圆手上筷子不停又加了了一勺子的蟹黄倒进天鹅碗里,虽然刚刚的她还没吃,对于天鹅的咄咄逼人倒是视而不见,反而揪住天鹅的语病不放,“原来你以前是不爱我的吗?”
“呃?”天鹅知道这是圆的习惯,自己吃了一个度上之后,就要弄一点菜到自己碗中,因为自己小时候偏食,大多总喜欢埋头吃米饭。再听到圆的问话,突然觉得悲哀顿时消散,虚弱不打一处来,就如涨到顶点的气球被戳破,颓废的坐下,“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
圆没有接着说下去,看向天鹅还没有动过的碗,意思显而易见。天鹅没有骨气的吃饭,一饭无话,吃完饭后,天鹅主动洗碗,圆初来乍到,应该有很多要整理的东西,包括想法。但是圆并没有走向天妈腾出来的房间,而是走向了阁楼。阁楼只有自己的房间吧,难道自己的房间污秽太多,鱼龙混杂,中午圆还没有处理完?
天鹅洗完碗,还没有看到圆下来,郁闷的走上阁楼,推开门。
顿时瞠目结舌,看着自己的房间说不出来话,以前总觉得阁楼很大,利用起来的空间却不多。现在阁楼被圆利用珠链,屏风,有色玻璃等物隔出两个空间,那个唯一的窗子也被分成了一人一半,天鹅霎时觉得阁楼好小,不是空间小,是可以呼吸的空间小了,小到似乎可以听见算不上完全隔离的另边,圆匀称的呼吸。
‘嘭’盥洗室的门打开了,让天鹅觉得自己的敏感太好笑了,圆在浴室不在‘他的房间’内。也许是为了天鹅方便,门一打开是天鹅的房间,盥洗室也被划在了她的区块内。
“不满意吗?”走出来的圆穿着浴袍,雾气蒸腾中,脸色不似以往一样苍白,好一副美人出浴!天鹅几乎想吹口哨,又怕被反感。只能转过头,忍着欲‘飞流直下三千尺’的鼻血,跑到书桌前坐下,这是两人共用的桌子,也是两间房间共通点二个中的一个,移开椅子就可以进去圆的房间,“没有,很满意!”太急切的否认,让天鹅觉得丢脸。好像她很想和圆,那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样。虽然真相确实是圆不会化身成狼,但是她自己会不会饿狼扑羊就不知道了…
看天鹅已经躺在床上,一切就绪,圆‘啪’的一下关上灯。天鹅偷偷的睁开眼,听着隔壁传来整理被子的声音,然后人躺下的声音。过了一会,以为圆睡着的天鹅,正打算睁着眼睛失眠。
就被说话的声音吓得差点没从床上滚下来。
“明天我也会去你的那个学校报到。主修中文、心理学系。”
“哦”镇定下来的天鹅觉得有些说不明的失落。她知道圆一直想深修中文,特别是古典文学。因为他想当考古学家,去挖掘有关古代一切。至于心理…他还需要学习吗?他还没学就已经把我的心理摸得一清二楚了!那么有明确目标的圆,就和像是天鹅这种一无所长的学生复杂集中系无缘了。
圆长久的没有说话,久到天鹅以为他已经睡着很久了。于是放心的失眠,放空。
但又一次被圆以及他话里第一次的轻佻,差点吓尿。
“以后我就是你的学长了。”
嚎呜!好困啊,一大早就被挖起来的天鹅,晕晕乎乎的在早餐店里吃完了东西,和圆走去学校。圆你要不要那么周到啊,天妈以前即使迟到了,也不会叫她。总是说等着看老师骂你个狗血淋头,但是她没有告诉天妈,那个老师早就不管她了,被直接放弃了,比被骂还要凄惨。
听到校门口专有的人声鼎沸,天鹅逼自己清醒一点,跟圆说,“我自己先进去,我不要和你一起走,太有压力了!”
圆也不强制要求她。
天鹅抚顺自己的裙子,这校服被圆拿去专门的店改大了。但是风韵全失,自然不会好看,指指点点在所难免,这才是天鹅不和圆一起走的最大原因,那样自然发光的人,不应该受到指责。
天鹅刚跨入教室,就快被炙热的目光烤熟了,首当其冲就是那个追不上公交车的林婉容。
“早安,鹅鹅好久不见,我好想你啊!”乔在天鹅后脚跟进来,不出意料的舞也跟在后面。他们两作为我的‘尝试朋友’太可惜了!就跟连体婴式的乔和舞,如果投入耽美大神的怀抱,那该是多么萌的一对CP。
走到座位上时,天鹅可以清晰的听见林婉容咬牙切齿的声音。现在还没有扑上来的原因,大概乔占了很大的功劳,怕了乔那次的气场吧。
“小鹅,你很高兴吗?”舞托了托眼镜,端详了下天鹅,“总觉得气色好多了,虽然眼袋还是很重。”
“有吗?”难道自己的身体表现得这么明显?为了那失而复得的苦口良药?不过舞每次说话都好犀利啊。
“对啊,似乎你也瘦了一点哦,”乔也认真打量着天鹅,目光到她改过的裙子上停止。“比起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瞎了眼!这不还是那隻丑小鸭啊!”上次没有目睹到乔强大气场的贱男二,不服气的转过头来。他就是不爽天鹅那次让他吃的哑巴亏。也不爽乔和舞那样的美型男,每次都引起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