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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孤单(1)

翠妍出嫁后,一直忙忙碌碌的九间楼突然变得很安静,安静得让上上下下的人都感到不习惯。心里头最孤独最难以忍耐的,当属老夫人。

往常,翠妍和她一块住在品心斋,她一日到黑都能见到翠妍。翠妍出嫁了,品心斋似乎空荡得让人心慌。她每日醒来,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脑子里就开始想念翠妍,额头下的两片眉毛愁得很是荒凉。她知道要克制自己的伤感,可心房还是不自觉地一阵阵地收紧。

她每次跟路老爷念叨,路老爷总是说:“你难道要留她在家里陪你一世人吗?谁人的孙女长大了不用出嫁的?你就不能往好的地方想?”

老夫人被路老爷说上一通,心里的愁苦不单没有消除,还讨了一脸没趣。

三夫人也极为想念翠妍,但她知道路三爷不爱听些话,于是就把对翠妍的思念压在心里,出出入入还是那么得体怡人。

其实,路三爷心里头知道三夫人的心事,但他觉得多说也无益,不如让家人慢慢习惯没有翠妍待在家里的日子。他知道,日子一长,家里人总是会习惯的。况且,三夫人的肚子一日日鼓起来,只要家里再添一丁,也就不会再这么冷清。

翠妍嫁到程家后没多久就跟程若文去了河阳,别说沙塘乡的九间楼,就连海阳程家的近亲,也无人知晓。

路三爷闲下来之后,不免又把心思转到远在北方的战事上。

海路阳乃南方以南的沿海之地,明代朱家王朝时候,常受倭寇和海盗的侵犯之苦,防贼防盗成为滨海各乡里的常年要事。

而今,那些在沿海消失了几百年的倭寇,又重新出现了,而且势大力强,连清廷竟然都招架不住。清廷庸腐,对陆阳五乡四里的人来说,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清廷如此软弱无能,却是让乡民们大为震惊。

冬日已然来到,西北风吹过海路阳的土地,洒下严严密密的清寒。随同西北风一起吹来的,还有各种关于战事的消息,而且在五乡四里传来传去,很多人都闹不清哪种说法是确切的。

秋收早已完毕,田园里没剩下多少活给乡民们做。人人大都闲得自在,倒是个个都成了话痨,茶余饭后,说的都是远在北方的战事。

对于战事众说纷纭,路三爷只是敞开耳朵,只听不说,旁人问他如何看待,他每次都是说:“天知道!”乡民们好些人都在骂清廷无能,但他却不轻易跟谁说一句清廷的不是。但哪些消息是确切的,哪些消息又是给乡民们传变味的,他心里头都一清二楚。

他所知道的是,北方的战事,清廷节节落败。先是九连城失守,继而是旅顺要塞的后路关隘的金州失陷,不久,大连亦告失守。

不久,震动五乡四里的消息传来了,就是平日里淡定如神的路三爷,听完都脸色大变。

北洋海军重地旅顺沦陷了,旅顺的炮台,全给矮倭寇一锅端掉。最让乡里人难以置信的,是矮倭寇攻下旅顺之后,一连四日三夜在城里屠杀百姓,杀死民众万余,只有被矮倭寇押来埋藏尸体的那三十六个人,才得以保下性命。乡里人听罢,好些都吓得从嘴里吐出舌头。他们说,宁可让老天爷再给陆阳一个大灾年,也不要让那些矮脚倭寇的炮船开到陆阳的海边来!

路三爷听到消息后,回到迎福堂里闷坐许久。路老爷也听到了消息,叼着烟斗来找路三爷。

路三爷对他说:“国势已去。”

路老爷却似乎淡定得很,说:“各朝各代算下来,三百年是一个大槛,就看清廷跨不跨得过这个坎。六十年一甲子,清廷少说也撑了五六个甲子。”

路三爷:“这世道,战乱永不可避!可是,百姓总是要活日子的。世道一乱,百姓的日子就好不了。”

路老爷叹了口气,说:“儿啊!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人世间,我们能担心得了多少事?”

路三爷沉默了好一会,吸上一口旱烟,问:“爹,你知道孙文这个人吗?”

路老爷:“孙文啊!知道,就是给李中堂写万言长书的那个人。”

路三爷:“就是他。他说,富国强兵不止是要坚船利炮。可是,当下要是有坚船利炮,也不至于打不过矮倭寇。”

路三爷想再说什么,张了嘴却不再说话,而是继续吸上一嘴烟。

孙文何许人?乡里人会知道他,源于一件轰动陆阳五乡四里的事。这件事,就是这个叫孙文的人,写了一篇长达万言的《上李傅相书》,上书李鸿章。

话说光绪十八年,孙文从香港西医书院毕业后,先后在澳门、广州省城行医。光绪十九年,他在广州行医之余,曾与陆皓东、郑士良等集会,提议创设兴中会,还提出要“驱除鞑虏,恢复华夏”。而这一年,他说是要“求知当道”,写下一篇万言的《上李傅相书》,准备北上天津,求见李鸿章。

孙文在这篇上书中,提出“人能尽其才,地能尽其利,物能尽其用,货能畅其流”的变法主张。上书写完后,他先请陈少白修正,又请曾经做过澳门海防同知、当时已辞官在广州省城闲居的笋恒,为他写一封去见盛宙怀的书信,信中说是要请盛宙怀出面,转请其堂兄盛宣怀向李鸿章推荐自己。然后,他携带上书及魏恒的信,跟陆浩东经湖南到上海,如愿以偿地得到盛宙怀的信函。此间,他还得到其同乡前辈郑观应的帮助。郑观应直接修书与盛宣怀,请盛宣怀亲荐他去见李鸿章,让他好“一白其胸中之素蘊”。

五月,孙文到天津,将上书托人递上,期盼着李鸿章的召见。因李鸿章忙于军务,他迟迟未被召见。五乡四里的人笑说,李鸿章可能看都没看到孙文的那篇上书。

尽管孙文最后没能见到李鸿章,却谋得一张出国的护照。

有的乡民说,孙文是痴人说梦话,什么“人能尽其才,地能尽其利,物能尽其用,货能畅其流”,尽是生性无知之人才会说的话。话是说得好听,可哪个朝廷能做得到?要是都能做得到了,天下还哪里用得着改朝换代!

在沙塘乡,能对百事不闻不问,天塌下来也当被子盖的人,恐怕就只有李铁柱。

翠妍被程家娶走后,他莫名其妙地恨起沙塘乡,恨起这一乡里的所有人,但他最恨的,还是他爹李管家。他听见乡里乡外的人在说北方的战事,恨不得矮倭寇的炮船能够立马开进沙塘乡来,把整个乡里都炸平。

翠妍出嫁后的清早,他一路跑到渡头滩才昏死过去,被春旺他们抬回家里,在床上躺到第二日的黄昏时分才醒来。

他爬起身,两脚蹬到地上,汲上木屐鞋,饭都不吃一口,便直溜溜地去了乡公屋。

他前脚刚走,李管家后脚就回来。李管家本想回家来看看李铁柱醒来没有,却只看到一张空床铺,心里憋得更气,直骂李铁柱说:“一活过来就没个人影,还不如让你死掉了事。”其实,李管家是想让李铁柱上九间楼吃饭。这下,他一个人闷坐在屋里,肠胃里塞着满满的恼怒。

李铁柱是乡里最清闲的人,一日到黑没事做,只能四处晃荡,时常是三五日也不回家里一趟,饿了就到路三爷家的鱼塘或是林子里跟下人吃上一顿。

有时,他一连两三日待在乡公屋,一口饭都不去吃,见着谁就跟谁骂几句他爹,说他爹是块废柴,就连拿来烧火都嫌他蛀虫,说他爹屁眼上插着他家那根石榴擂杆,像条狗一样拖着那根石榴擂杆当尾巴,一日到黑在九间楼里转来转去。

李铁柱骂完他爹,又骂程若文,骂他注定是个活不过当年的短命崽,骂他祖宗十八代,代代人都是光长了屁股没开屁眼,无论如何,最后不是烂掉心肠就是烂掉大肉狼而死的。

路昌茗每逢吃完晚饭,就顺带一点吃食给李铁柱,偶尔还会带上半瓶玉冰烧,两人就着地豆米喝上大半夜。

有时,都三更半夜了,李铁柱还跑到大石母山脚去,对着长长的夜空鬼哭狼嗥,从山下跑到山上,再从这个山头窜到另一个山头。他心窝里只知道气恨,好像看到谁都气恨,唯独没有气恨翠妍。

他曾信誓旦旦地对路昌茗说:“我这世人要是不从那短命崽手里抢回翠妍,我誓不为人。”

李铁柱伸手推开乡公屋的大门,只见里头一个人影都没有。他在凉亭的长条木椅上一倒,感到四肢的关节很酸痛。才坐下一会,他又觉得肚子饿得难受,却一点都不想吃东西。

他越是想翠妍,越是头昏脑胀,没一会就觉得困乏不已,迷迷糊糊地躺在长椅上睡着过去。待他两眼睁开的时候,已是入夜三分。

公屋的凉亭浸泡在淡黄的灯光和清寒的夜气之中。李铁柱感到一股清冷,从长椅上坐了起来,突然看见路昌茗正坐在长椅的另一头,两眼直直地盯着他看。李铁柱给他吓了一跳,说:“我还当你是个女鬼!”

路昌茗:“你这小崽,满嘴没一句人话。”

李铁柱懒得搭理他,又闭上眼睛,仿佛是要找回刚刚被女鬼似的路昌茗吓跑的满心窝苦痛。

路昌茗倒是心疼他,说:“小柱仔,你还年青,外头大把日子等着你过,别垂头丧气的。”

李铁柱还是闭着两眼,憋着一脸愁苦不说话。

路昌茗:“小柱仔,我知道,你这小崽是个人物,沙塘乡不是你久待的地方。我劝你及早离开。”说着,他拿着一个肉粿撞了撞李铁柱的大腿,李铁柱马上意会,直起身子,接过来塞进嘴里吃。

路昌茗又递给他一个酒罐,他拿过来就塞进嘴里,路昌茗正想跟他说木塞没拔开,只见他用牙齿咬开木塞,然后往嘴里灌了一大口,立即被呛得连连咳嗽。

路昌茗:“小柱仔,你要相信我的话!沙塘乡里头什么人都有,可我走过的世面还算广阔的。我们做戏子的,不就是一日到黑到处去给人家唱戏嘛!正是因为我走的世面广,我才叫你离开。你不离开,你这世人顶多就是沙塘乡白字戏班的一个角,没人瞧得起你。”

李铁柱又灌下一口酒,说:“戏头你说的对,连我爹都瞧不起我!可他自己还不如我的一根狼泡毛。”

路昌茗不停地对李铁柱唠叨,让他离开沙塘乡去外头闯世面,李铁柱有一句没一句地回他。

路昌茗已是三番五次这样对他说,可他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离开沙塘乡。

路昌茗说:“小柱仔,你到底听没听进去我的话?”

李铁柱:“戏头,我连你嘴里飞出唾沫的声音都听见了,怎么没听进你的话。”

路昌茗不悦,说:“真是一张狗嘴。”说完也喝下一口酒,又说:“不就是个娘们,值得你小柱仔堂堂七尺男儿如此委屈!”

李铁柱忽然伤感,说:“全天底下的娘们都不值得我委屈,就翠妍值得。”

路昌茗:“你这是没见过世面的人说的话。你要出去转个三两年,十个翠妍你都捞到了。”

李铁柱:“外面的娘们再多,我都不看一眼。”

路昌茗忽然被痴情的李铁柱触动,挨上去凑着李铁柱的脖子边,说:“没想到小柱仔还是一个痴情郎,那些戏文没让你白念了。”

李铁柱委屈地说:“我就对翠妍好!”

路昌茗:“你知道翠妍哪个好?”

李铁柱:“翠妍就是好!”

路昌茗:“哈,小柱仔你还真是眼窝不浅,看得深啊!你要是能跟翠妍这样的女子睡上一夜,这世人也就没白活了!”

李铁柱:“睡一夜哪里知足!我要夜夜和她睡。”

路昌茗见李铁柱不明就里,忽然来了兴致,说:“你这就不懂了,夜夜睡没了个新鲜,就不如一夜睡得香。”

李铁柱疑惑地问:“怎么个夜夜睡就没有了新鲜?一世人那么长,都不知道要睡多少夜。”

路昌茗欢喜地说:“小柱仔,你还真是条没开过荤的小毛狼,你还不知道那回仔事。”

李铁柱不屑,说:“哪里会有我不知道的事。”

路昌茗故意逗他说:“你真正个知道?我跟你说,人世间最美味的东西,不是从嘴里吃进去的,而是喂进去的。你知道是从哪里喂进去的吗?”

这下,李铁柱犯难了,瞪着两个不解的眼珠子问路昌茗说:“天底下还有东西不是从嘴里吃进去的?”

路昌茗嘿嘿地笑起来,说:“我就说你不知道那回仔事嘛!”

李铁柱着急,追着问:“你倒是说清楚,东西还有不用从嘴里吃进去的?”

路昌茗故作玄虚,凑到他耳边说:“人世间最美味的东西,是从女人的密井里喂进去的。”

路昌茗凑在李铁柱耳边说话时,一阵嘴气吹得他耳朵毛毛痒。

李铁柱听罢,不以为然,说:“那女人的阴沟还能吃食!戏头,你把我当是三岁小孩哄啊?”

路昌茗故意卖关子,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所以我说,你还是条没开荤的小毛狼!”

李铁柱终于被路昌茗钓到了胃口,觉得自己还真是不知道那回事,急忙问路昌茗说:“你倒是给我说说,怎么给女人的阴沟喂食?”

路昌茗却不依不饶,说:“难道你爹就没教过你!”

李铁柱:“我爹脑子里塞着根木屑仔,什么事是他能明白的。”

路昌茗又神神秘秘地凑到李铁柱耳边说:“这事不能在这里给你明说,给人听到了,人家会怎么说我!”

路昌茗把李铁柱哄到一间堆放戏囊的偏房,一把搂住他的肩膀,说:“你当真想知道?”

李铁柱酒兴发作,脾气倒是更倔了,使劲点头,说:“还有这等奇事,我怎么可以不知道!”

路昌茗:“也是!你要是不知道,往后跟女子睡上了,还不知道该怎么给密井里喂食。”

李铁柱脖子通红,着急地追问:“戏头,你倒是快给我说啊!”

路昌茗:“不急!不急!小柱仔,你当真想知道的话,我今夜就亲身教你!”说着,路昌茗忽然心房扑跳,一股酒气顿时冒出脸皮。

李铁柱:“好!你教我!我保证学到家!”

路昌茗:“小柱仔!那我就不多说了,我教上你一回,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是什么回事了!”

路昌茗要解李铁柱的裤腰带,李铁柱感到别扭,推开他的手,说:“还要脱裤子的吗?”

路昌茗着急,说:“不脱裤子怎么教你!”

李铁柱迟疑,但还是由着路昌茗摆弄。

路昌茗不由分说地解开李铁柱的裤腰带,一把褪下他的裤子,张嘴就吞下他的一粒狼泡卵吮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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