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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孤单(2)

李铁柱没想到路昌茗动手如此之快,还没弄明白他想做什么,一种难以忍耐的奇痒和酥麻顿时从脚底冲上脑门,那条未曾开荤的小毛狼立即坚挺,刚弹起来就被路昌茗一手把住。这一下,李铁柱看到一屋子映着油灯光的物什摇摇晃晃,眼前又是一阵明晰一阵暗黑,满心窝里窜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路昌明伸出粗舌,扫完李铁柱的肚皮和大腿,一张嘴就把李铁柱那根坚挺的毛狼吞进去,李铁柱登时感到一股刺心的酸溜和酥麻,强忍着奇痒把嘴巴嘟成个鸡屁股。他忍着不敢作声,一阵阵冷颤从下身冒到头顶,可浑身却不见一丁点鸡皮疙瘩,只是觉得浑身使不到劲了。

路昌茗吸完李铁柱的那根毛狼,两只手又在他身上四处摸,弄得他奇痒无比又尴尬不已。

李铁柱有些心慌,说:“戏头,不是说给阴沟喂食吗?你这是做什么?”

路昌茗已经深陷迷糊之地,张着嘴巴像狗一样啃着李铁柱的屁股,嘴里艰难地透着气,说:“小柱仔,莫做声!待兄与你慢慢做。”

李铁柱心神恍惚,可路昌茗又弄得他浑身上下都冒着一股奇异的酥麻,他还真是从来都不知道能有这种感觉。

路昌茗也褪下自己的裤子,李铁柱一眼就看到他那条松垮在两腿之间的软狼。

路昌茗喘着粗气,说:“来,小柱仔,你把哥的后嘴当做女人的密井,你把你那根铁柱狼兌进来,你就知道怎么给女人的密井喂食了。”

路昌茗趴在戏囊上,把屁股翘起来对着李铁柱。

李铁柱不知道如何是好,说:“戏头,我还是不会啊!”

路昌茗只好手把手教李铁柱,可还是没法让李铁柱兌进他的后门,着急地说:“你吐点唾沫上来!”

李铁柱照他说的,吐了几口唾沫,依然徒劳无功。

路昌茗更加着急,跑到油灯前,伸出手指刮了一层黄油涂到自己的后门上,这下,终于让李铁柱感到一阵阵神魂颠倒之后又感到一阵阵天旋地转。

李铁柱被这一阵突如其来的热流灌得肠子发热,但在这火热之余,又感到内心里有着无尽的凄凉。他忽然气运丹田,哀怨悲惋地唱道:“五月人划船,溪中锣鼓闹纷纷”。

路昌茗忽然听见李铁柱唱戏,心里头感到奇妙无比,他还未曾在干着这号事的时候,还把自己的看家本领拿来助兴,立即摇晃起脑壳呻唤。

李铁柱挺伏着腰身,看见路昌茗的牛尾辫甩来甩去,便一把抓到手心里,浑身登时更是来劲,仿佛是在策马奔腾。路昌茗如同一头被缰绳勒住的野马,娇嗔又狂野地扭捏挣扎着。

路昌茗挣扎好一会,感到两腿发软,旋即露出可怜娇痴的样子,看起来还仿佛是红线女着青衣白带般缠绵不已,软唇花舌唱起花调:“船头打鼓别人婿,船尾掠舵是奴君。”

李铁柱脑子忽然一亮,即唱:“举目云山飘缈重,家乡隔在万里遥。自从翠妍一去,未见回头,空使我望断云山音讯杳。”

路昌茗唱道:“我把恩情一旦抛,提起心头焦。”

李铁柱两眼泪奔,像是在扬鞭策马般摇着腰身扭着脖子唱道:“嗳妻啊!误了你青春年少,耽搁你佳期多少!”

路昌茗又唱道:“空负你百年姻缘无尾梢,有上梢来无下梢。”

李铁柱还想唱句什么,忽然感到心窝被抽空般难忍不已,浑身一阵战栗,整个人轰然间软飘了。

路昌茗却是意犹未尽地唱道:“人世间最美味可口的,不是海里的龙虾肉,不是山上的老虎肉,而是小柱仔你……你……从我后嘴里喂进去嘀狼肉呀,嗳,嗳,嗳咿嗳,嗳嗳嗳……”

李铁柱突然感到一阵难以言说的落寞和苦闷,光屁股一蹶,坐到戏囊上。

路昌茗急急地吸下一嘴旱烟,就把烟枪递给李铁柱。他也感到通身乏力,趴在戏囊上,说:“小柱仔,这下你相信哥的话了吧?”

李铁柱难以启齿,没有作声。

路昌茗:“往后你就这样做,只是把哥的后门换作女人的密井。你知道女人的密井是什么样吧?”

李铁柱摇头。

路昌茗:“不怕,你看一下就知道哪里是密井。”

路昌茗觉得刚刚的兴致还没消去,就扬起兰花指,梗住喉结变出女子的声音唱起《采鱼歌》:“海水深深索呀索原在,四十日乌寒来,刻苦耐,刻苦耐;心想死掉本命路,想着家贫呀又再来,又再来啊嗳咿嗳!”

李铁柱心里迷乱,也跟着踱起步,唱起《咸巴浪》:“穷人要食咸巴浪,穷人唔敢娶富人。破衫唔敢钉银钮,枕头唔敢绣凤凰……”

路昌茗踮起脚尖徐徐碎步,一会痴绝凄婉,一会妖艳妩媚。李铁柱踱挪方步一下意志斗烁,一下苦愁悲鸣,两个人光着屁股赤条身子,在偏房里兜兜转转唱到酒兴全退,方才作罢。

此后好几日,路昌茗一连几次想找李铁柱行缰策马缠绵唱戏,可李铁柱一想起路昌茗干巴巴的后嘴和那股刺鼻的黄油味,顿时就感到一阵恶心干呕。他再也不去公屋唱戏了,这让路昌茗心里纠结后门干痒。

李铁柱心里头比先前还要空荡凄凉,偶尔在街巷见到迎面走来的路昌茗,便立马掉头绕了道。此时,他心里除了对翠妍无奈无尽的思念,还不停地绕想着,那女人的阴沟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他在乡里晃荡了好几日,每每见着女子,眼珠子就不自觉地往人家裤裆里看,灰溜溜的一副小淫贼的模样。他怪异的举动和****的眼珠子,让乡里的一些女子看了就避开,那些女子断定他是想女人想得心都快烧焦了。他却不在意别人如何看他,反倒为自己知晓了毛狼兌阴沟这号子事而感到欢喜。

有一日,李铁柱在九间楼吃过早饭,在乡里溜达了一圈,觉得无聊至极,于是便转到乡里东头的大石母去。他在大石母侧腰的山坡上躺了半响,心情依然烦闷不已,又转到大石母南面的双辫子树林里,捡着碎石子打树上的鸟,吓得林子里的鸟一阵阵扑腾。他在林子里转了大半圈之后,就坐在树干上晃荡两条腿。

忽然,一个老妇急颠着小脚跑进树林来,撞得草条树叶哗哗响。

李铁柱看着那个急颠的老妇,心里暗暗发笑。他不认识这个老妇是谁,断定她不是沙塘乡的人,不知道是从临近哪个乡里跑来这边劈柴草的。

老妇没有见到李铁柱,匆匆忙忙跑到他跟前就褪下裤子蹲下来撒尿。

李铁柱差点笑出声来,可当他清晰地听见尿水冲着沙土的声音时,心里头忽然一热,裤裆里的那根毛狼立即尖耸。他的心窝突然间砰然跳动,立即从树干上跳下来,三两步就冲了上去。

老妇似乎听见后面有人,顿时感到害臊,急忙提着裤子要站起身来。她转头一看,只见李铁柱已经扑压上来。老妇以为是鬼魂出现,吓得哇哇大叫,直到被李铁柱压在地上,才看清楚了是一条色狼而不是一条鬼魂,立即破口大骂:“畜生,你要做什么?老娘的腰都要给你压断了。”

李铁柱顾不得老妇说什么,一边手忙脚乱地拉扯着老妇还没系好裤腰带的大叉裤,一边惊慌地说:“阿婶你不要喊,我就看一看,看看那阴沟到底是长成个什么样子?”

老妇咒骂他说:“你这个短命崽啊!老娘都这把年纪了有什么好看!你这个短命崽,畜生啊,你活错人了!”

李铁柱:“我就看看你那条阴沟长成个什么样子!”

老妇大骂:“老娘的阴沟干得连风都不愿透进来,有什么好看!”

李铁柱终于看到一撮花白的卷毛下的一团黑肉,一股血气往他脑门一冲,裤裆里的那根毛狼立即爆开。

老妇挣扎不得,哭骂得老泪纵横。

李铁柱看清楚阴沟的样子,心里突然无限懊恼和失望。他拔起腿在树林中疯跑,裤裆里那股黏糊的东西搅得他心里特别难受。他心里想:原来阴沟就是那个鬼样。

李铁柱看清楚阴沟的样子之后,还不甘心,他一定要试试兑阴沟是个什么滋味。于是,随后的好几日,他一直在乡外的几片小树林里晃荡。

有一日傍晚,李铁柱从外头晃荡回来,走到春旺家门口,看见春旺的儿子狗生正在家里追着一只公鸡打转。他走进门去,随手把门扇关上,就跟狗生围堵那只公鸡。他们劳费好大的劲头,才把那只大公鸡抓住。

狗生看着那只公鸡在李铁柱手里惊恐地扑扇着,一对呆眼珠子底下的小嘴巴笑得嘎嘎响。

李铁柱看着公鸡的屁股,忽然想起路昌茗那个黑乎乎的屁眼,顿时心生厌恶。登时,他突发奇想,走到傻乎乎的狗生跟前,一把将狗生的小叉裤褪下来,狗生想扯上去,可哪里有李铁柱的力气大。

李铁柱哄他说:“狗生,你想不想让公鸡也生卵?”

狗生欢喜地说:“想!”

李铁柱:“只有母鸡才会生卵,如果想要让公鸡也生卵,得用你的小狼兑一兑鸡屁股才行!”

狗生:“兑就兑!”

李铁柱拨弄起狗生的小狼,没两下就把狗生的小狼搓得直溜溜。他扶着狗生的小狼,往公鸡的屁眼上兑,却怎么也兑不上去,弄得狗生还是嘎嘎地笑,公鸡惊恐万分地咯咯叫。

李铁柱:“狗生,你家的豆油放在哪里?”

狗生正指着灶头的瓷罐子时,门扇突然被打开了。

李管家在门外听到狗生和李铁柱的声音,想推门进来看个究竟,却不料看见李铁柱在干那号不要脸的事。他连忙脱下布鞋,一把往李铁柱的后脑上甩,李铁柱招架了几下,就把公鸡扔到李管家身上,自己一溜烟就跑掉了。

一撅叉裤落在脚跟上的狗生,挺直着一条小狼,傻笑着看李管家,李管家又看着他,一心窝的火差点把春旺的房屋烧着。

一个饷午,李铁柱在树林边上看见路昌茗的妻子赵氏,她独自一人,正拿着铁耙在树林边的自家地里除草。李铁柱躲在树林的草丛里,蹲着半天一动不动地盯着赵氏看。他老盼着赵氏能走进树林里撒尿,可赵氏偏偏没有尿。

李铁柱实在按捺不住,偷偷走到树林边,对赵氏喊:“阿嫂!阿嫂!”

赵氏抬头看见李铁柱正朝她招手,懒得去搭理他,又继续除草。

李铁柱焦急,又喊着说:“阿嫂,我给你说个戏头的事。你一定要听听。”

赵氏大声喝他,说:“别耽误我做活!”

李铁柱:“阿嫂!你别那么大声!这事张扬不得!”

赵氏烦他老在吵叫,就走到树林边扯开嗓门说:“你有屁就快放,要给我说什么事!”

李铁柱却压低声音,悄悄问:“阿嫂,我听人说,戏头爱跟男人好!”

赵氏没想到李铁柱竟然说出这种话,瞪着两眼骂他说:“小柱仔你别胡说!”

李铁柱连忙辩解说:“阿嫂,我不骗你的!戏头有次跟我说,他那条狼老直不起来,后门却老发痒。”

赵氏气得嘴唇发抖,恨着声说:“小柱仔,我告诉你,你这话要是再给第二个人说,我一耙就把你斩了。”

李铁柱怏怏地说:“我只是觉得奇怪,来跟你问问而已。”

赵氏不再搭理他,正想回到地里去做活,李铁柱着急,连忙说:“阿嫂,我还有话跟你说。”

赵氏不耐烦,说:“你这条小毛狼到底要说什么?”

李铁柱故意往里头退了几步,压着声音说:“戏头要找我兌他后门,他老找我,我要去给三爷说。”

赵氏惊慌地跑到李铁柱跟前,咬着牙说:“你要给三爷说,我就跟你一起死。”

李铁柱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拉过赵氏,使劲把她拽到草地里。

赵氏惊慌大叫:“畜生你不想活了!”

李铁柱急忙低声说:“阿嫂你别叫,要是给人听到看到了,你我都活不成了。”

赵氏目瞪口呆地看着满脸涨红的李铁柱,颤着门牙说:“畜生,你是要害死我啊!”

李铁柱没心思理会赵氏说什么,死活拽开她死死勒住裤腰带的手,慌乱地揭开她的裤子。

树林里的那堆草丛摇晃许久之后,终于平静下来。

李铁柱压在赵氏身上喘着粗气,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释脱。

赵氏紧闭着眼睛,惊恐之余又有一点慰藉。

李铁柱说:“昌茗兄跟我说,这世上最好吃的东西,不是从嘴里吃进去的,是从阴沟里喂进去的。他没骗我。”

赵氏依然紧闭眼睛,无限惆怅和凄苦地说:“那短命鬼也跟我这么说过,可他没闹腾几年,就老让我吃斋,我一年到头都没吃上几次荤,要等他那条软狼直起来,就跟等日头从西边出来一样。”

李铁柱突然很可怜赵氏,说:“阿嫂,你要是想吃,我就经常喂你!”

赵氏翻起身子,急忙穿上大叉裤,说:“好祖宗,你千万不要再找我,我还要在乡里活命。这事你要跟别人说了,我一定死给你看。”

李铁柱急忙说:“阿嫂,我绝不告诉别人,你让我找你好吗?”

赵氏生气地说:“你去找你死去的娘!”

李铁柱:“我上哪里找我死去的娘啊!今日我兌了你,往后我可要想你了!”

赵氏怒视他,说:“你的毛狼要是发痒,就去找篮子乡的沈必富,他家里多的是瓦瓣。”

赵氏撇下最后这一句话,就匆匆走出树林,朝四周看了看,没见着人影,才定下心来,抄起铁耙低下头除草,耙得土垄爆出一个土坑,几棵杂草被她轧得烂碎。

树林里的这一遭,让李铁柱把堵塞在身上的一团热火和憋气全吐了出来。当夜,他真就听了赵氏的话,一整夜躺在床上老睡不着,琢磨着沈必富家里的瓦瓣。他想,沈必富这只大肥猪竟然在家里养着那么多瓦瓣,究竟有多少瓣呢?他一定要去看究竟,最好能看上一个跟翠妍差不多的,这才好让自己兌一兌嫩阴沟。

第二日,李管家出门之后,李铁柱就在家里翻箱倒柜,最后在存放他娘生前的衣衫的柜子底下,找到一个小木盒。他花费半个时辰才把铁锁打开,一眼就看见盒子里的几件金银首饰和玉镯玉佩,两眼直乐开了花。他还记得,小时候他经常抓摸把玩这些戴在他娘身上的金银珠宝。

冬日清晨的日头依然温热,晒着秋收后的水田地里的稻杆堆。水稻收割后,开始干裂的稻田里留下一片片齐整的稻草荏,空荡的四处只有零星几头绕着田埂吃草的黑水牛和黄沙牛,远远近近的看得见三两一小伙的放牛崽在嬉耍。

李铁柱几乎是连蹦带跳地滚到沈必富家,田地间的那条黄沙土路被他踢踏得尘土纷扬。他带着朗朗的心情,要试一试那种连神仙都妒忌的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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