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0323800000009

第9章 中国是诗歌的国度(6)

因此可以说曹丕的“文以气为主”、“不可力强而致”,强调的是诗文写作主要是由作者本身的个性(包括情性)决定的,不应强加给别的什么。这显然不同于荀子的必须体现“圣人之志”的观点。但曹丕也并没有否定“言志”说,而只是强调个人的“气”对“志”的形成有着决定性的作用。或如刘勰所说“气以实志”。所谓“气以实志”就是以“气”来充实“志”,也就是以“情性”来充实志。充满“情性”的“志”,才是诗文中的“志”。

陆机的“诗缘情”

不少人以西晋陆机在《文赋》中提出“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作为否定汉儒“诗言志”的旗帜。这句话的意思是诗歌因情而生,所以要求文词优美精致,赋是铺写其事,所以要清楚明确。由于这里没讲“诗言志”,只说“诗缘情”,有人就以为是对言志说的否定。这样的推论也是不准确的。

“诗缘情”是说诗缘于情,由情而生。他的《文赋》一开头就把文以情生,情因物感作为诗文创作的起点。所谓“遵四时以叹逝,瞻万物而思纷。悲落叶于劲秋,喜柔条于芳春,心懔懔以怀霜,志眇眇而临云”等即是。意思是:循着四季的变化而感叹时间的流逝,观看万物的变迁而思绪纷呈。深秋时节,悲伤树叶的飘零;芳春时节,喜悦枝条树叶的柔嫩。(有时候)肃然敬畏,如霜雪在胸;(有时候)志意高远,如上临云霄。于是慨然放下(前人)的文章,(自己)执笔进行写作,把心得感受表现出来(“慨投篇而援笔,聊宣之乎斯文”)。这里既有“悲”“喜”,也有“思”“志”。陆机把它们都概括为“情”,从而得出“诗缘情”这个命题。陆机在这里强调的只是诗文的创作因情而发,并没有说诗不可以言志。唐代文论家李善在其对陆机的“诗缘情而绮靡”注释中就认为:“诗以言志,故曰缘情”,直接点明二者的统一性。但陆机这里所说的“情”已经和《毛诗序》等所说的“情”不同了。它是由个人之感所得的个人之情。如果说它是对以《毛诗序》为代表的“诗言志”的否定,还是有道理的。《毛诗序》也讲诗“发乎情”,但与之连在一起的还有“止乎礼义”。陆机则只谈诗由情而生而不提“止乎礼义”,也不提“先王之泽”。这是对以《毛诗序》为代表的“诗言志”的突破。正因为如此,后来的“言情派”才都以陆机的“诗缘情”为旗帜。

刘勰的“为情而造文”

刘勰在《文心雕龙》中更加明确地主张:“诗人什篇,为情而造文。”“何以明其然?盖风雅之兴,志思蓄愤,而咏情性,以讽其上,此为情而造文也。”(《情采》)用现代语言说,就是:诗人的诗篇,是为了抒情而创作的。凭什么知道是这样呢?诗经中的“风”和“雅”的创作,都是由于作者“志思蓄愤”而后,把情感咏唱出来,讽刺在上位的人,这就是“为情而造文”。不过在刘勰那里,可以把“情”称为“志”,也可以把“志”称为“情”,还使用了“情志”这个概念。他说:“志足而言文,情信而辞巧。”(《征圣》)“以情志为神明。”(《附会》)在刘勰眼里,诗歌创作要表达的,既不是狭义的“圣人之志”,也不是漫无边际的“情”,而是情志合一的“情志”。

钟嵘对抒情的强调

南朝的钟嵘在他的《诗品》中,则比较明显地强调情感在诗歌中的作用。他在《诗品序》中写道:“气之动物,物之感人,故摇荡性情,形诸舞咏。”这是说,气候使景物发生变化,景物又感动着人,所以被激动的情感,便表现在舞咏之中。这是讲诗歌产生的原因。《诗品序》中还有这样一段话:“若乃春风春鸟,秋月秋蝉,夏云暑雨,冬月祁寒,斯四候之感诸诗者也。嘉会寄诗以亲,离群托诗以怨。至于楚臣去境,汉妾辞宫,或骨横朔野,魂逐飞蓬;或负戈外戍,杀气雄边;塞客衣单,孀闺泪尽;或士有解佩出朝,一去忘返;女有扬蛾入宠,再盼倾国:凡斯种种,感荡心灵,非陈诗何以展其义?非长歌何以骋情?”大意是:四季物候如春风春鸟、秋月秋蝉、夏云暑雨、冬月酷寒,都可激发人的情感而成诗。“嘉会”时写诗以寄托亲爱,“离群”时写诗以寄托哀怨。至于如屈原被逐,昭君出塞,或者如骨抛原野,魂葬乱草,或者如负戈外戍、杀气雄边、塞客衣单、孀闺泪尽,或如士被罢官,女被入宠。凡此种种,使人感情激荡,如果不咏诗就很难把情感抒发出来。这几乎把所有的诗都看成是情感的抒发了。

可见,在魏晋南北朝时期,“诗缘情”乃至“诗言情”已经被很多人接受了。

“缘情”说对唐人的影响

到了唐朝,强调诗歌抒情性的诗人或诗论家就越来越多了。

唐人的诗中在涉及到诗文创作时,不少人使用了“缘情”这个词语。如孟浩然的“翰墨缘情制,高深以意裁”(《韩大使东斋会岳上人、诸学士》);高适的“缘情韵骚雅,独立遗尘埃”(《和贺兰判官望北海作》);钱起“缘情无怨刺,却似反离骚”(《江行无题一百首》);权德舆的“缘情词律外,宣力庙谋中”(《奉和刘侍郎司徒奉诏伐叛书情呈宰相》)等。唐人的文章中直言诗缘于情的也不少见。如权德舆讲过“缘情比兴”、“缘情遣词”和“缘情放言”(《全唐文》卷四百九十);白居易讲过“诗者,根情,苗言,华声,实义”,“感人心者,莫先乎情”(《与元九书》)。晚唐孟棨更明确地说:“诗者,情动于中而形于言。故怨思悲愁,常多感慨;抒怀佳作,讽刺雅言,著于群书。虽盈厨溢阁,期间触事兴咏,尤所钟情。”(《本事诗序》)“诗缘情”的提出和为诗人所自觉地实践,应该也是唐诗重情的原因之一。

五、两宋和明清的情理之辩

从宋代到清代的思想领域中,理学占据主流地位。理学亦称“道学”,它以儒家学说为主体,吸收了道家和佛家的某些观点,使儒学发展到新阶段,有人也称之为新儒学。其中派别不一,观点互异,但都强调“理”的重要性,也都认为任何事物都有“理”和“气”两方面。关于理学的是与非,这里不作评论,对于理学的思想体系,也不作全面介绍,只讲和言志言情有关的内容。情、志问题属于心性论的问题,所以简单介绍一下理学的心性论以及它对诗学的影响。

(一)理学的心性论及其对诗学的影响

理学的心性论主要是讲心、性、情的关系问题,包括心、性与理、气的关系问题;心与性,心与情,性与情、情与欲等关系以及如何养性克欲的问题。这些问题,自宋至清,各派一直争辩不休。当今学界对他们的观点的看法也不一致。下面做一些简单介绍。

几乎所有的理学家都主张:性不离情,情不离性;性是善的,是天理的体现,情则有善有恶,尤其是和情绑在一起的“欲”,其恶的部分更是完全违背天理的,所以要以性统情,以理制情。甚至提出“存天理,灭人欲”的主张。如何以性统情,以理制情乃至如何存理灭欲,理学家,特别是朱熹提出了“格物致知”、“读书穷理”等途径。关于“格物致知”,古人解释不尽一致。按程颐、朱熹的解释就是通过“穷推至事物之理”而通晓“至极”之理(天理)。因为在他们看来,“物皆有理”,而所有事物的至极之理,就是天理。这样就可以通过具体事物的推究而感悟普遍存在的至理。这些就是理学关于心性论的基本观点。

如果说以往儒学人性论体系的核心是以“礼”制“情”,以“礼”克“欲”,那么理学心性论的核心则是以“理”制“情”,以“理”克“欲”。当然,这只是形式上的区别,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

1.理学对诗学观的影响

理学的这些思想必然反映在诗学上。本人觉得最重要的有两点。

其一,既承认“诗缘情”的必然性,又强调“止乎礼义”的必要性。如朱熹在《诗集传序》中一开始就说“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物而动,性之欲也。夫既有欲矣,则不能无思,既有思矣,则不能无言……此诗之所以作也。”既如此,则诗不能不言情,但所言之情必须正,必须无邪。这里的所谓正,所谓无邪,就是不违背封建道德伦理,如符合“三纲五常”为正为善,不符合“三纲五常”为乱为淫。朱熹在评论《诗经》时,就认为其中的变风“多是淫乱之诗”。他批评《毛诗序》的变风也是“发乎情止乎礼义”的说法。指出:“如变风《柏舟》等诗,谓之‘止乎礼义’,可也。桑中诸篇曰‘止乎礼义’,则不可”;“大序只是拣好的说。”(《语类》卷八十)

朱熹所谓的“淫诗”是什么样的诗呢?被他点名的有《静女》《将仲子》等24首。这些都是男女相爱、相思、相戏的作品。譬如《静女》本来是一首男女约会的爱情诗,朱熹却说成是淫乱之诗。因为理学家认为,男女婚嫁都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私会是违反道德的行为。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都是“淫诗”,在朱熹的眼中,地位也不一样。比如他虽然认为“郑卫之乐,皆为淫声”但又因为“卫犹为男悦女之词,而郑皆为女惑男之语”(《诗集传》四),所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卫诗尚可,犹是男子戏妇人;郑诗则不然,多是妇人戏男子,所以圣人尤恶郑声也。”(《语类》八十)这就进一步说明,理学家所谓的“无邪”“情正”的标准,完全是封建社会的伦理道德。几千年的封建社会,所谓“淫乱”与否,主要是针对女性而言的。

谈到诗应表达何种情时,朱熹还主张诗所表达的应该是温厚之情,反对《毛诗序》的“刺诗”说。他言道“‘温柔敦厚’,诗之教也。使篇篇皆是讥刺人,安得‘温柔敦厚’”;“大率古人作诗,与今人作诗一般,其间亦自有感物道情,吟咏情性,几时尽是讥刺他人?”(《语类》卷八十)

另一位理学大师邵雍也有个衡量情正与否的标准,他在《击壤集》序言中曾有如下言论:“近世诗人,穷戚则职于怨憝,荣达则专于淫泆。身之休戚发于喜怒,时之否泰出于爱恶,殊不以天下大义而为言者,故其诗大率溺于情好也。噫!情之溺人也,甚于水。”好像他是完全否定言情的,其实不然。他否定的只是那些贫穷时,表现都是怨恨、憎恶,荣华显达时,反映的又都是淫乐、安逸或只与自身休戚、时运好坏相关的喜怒爱憎而不言天下大义的情怀。《击壤集》就是他的诗集,里面的诗绝非不含情感,只不过多是“山水之乐”“风月情怀”,“乐道安贫”,“乐知天命”之情。

邵雍的这种情志可以称之为“孔颜乐处”和“曾点之志”。这种情志在理学家诗作中是较为普遍的。所谓“孔颜乐处”来源于《论语·雍也》中孔子的一段话:“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孔子所赞扬的颜回精神,是一种“安贫乐道”的情志。所谓“曾点之志”也叫“曾点现象”,来源于《论语·先进》篇。篇中有孔子问弟子们各自的志向。子路以“使国强兵”为志,冉有以“使国富民”为志,公西华以“国有礼乐”为志。轮到曾点(曾参之父)时,他却说:在温和的暮春时节,穿上春天的服装,和五六个成年人,六七个童子,一起到沂水边洗澡,到舞雩台(祭天祷雨之处)吹风,然后唱着歌儿回家。(“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孔子听了学生们的话后,唯有对曾点表示赞同,感叹说:“吾与点也。”曾点之志,是一种超脱了个人功名利欲的志向。它表现出的是一种随缘迁化、自然处世的人生境界。

“孔颜乐处”和“曾点之志”是理学家津津乐道的精神境界。所以理学家“吟风弄月”“自得其乐”的诗很多。这也是他们克服“人欲”,格物知理的重要方面。

其二,十分看重《诗经》的修身养性作用。和汉儒不同,理学家对《诗经》的着眼点不在于“以诗为政”,而是把《诗经》作为修身养性的经典。他们读“诗”注“诗”解“诗”都着重“诗”的教化作用,将《诗经》纳入“诚心正意”然后“修、齐、治、平”的修养体系。突出地体现在《诗》对人性、人心的“兴起”作用。理学大师如张载、二程、朱熹、游酢、谢良佐等都曾说过《诗》能“兴起”人性、人心之善。以朱熹为例。他对《论语》中孔子的“兴于诗”的解释是:“兴,起也。《诗》本性情,有邪有正,其为言既易知,而吟咏之间,抑扬反覆,其感人又易入。故学者之初,所以兴起其好善恶恶之心,而不能自已者必于此而得之。”所以读诗的目的是养性情之正,或者说是使人的善良本性回归。那么对于《诗经》中“邪诗”“淫诗”又怎样看呢?朱熹对“诗无邪”的解释是《诗》可以使人无邪。即读《诗》者通过《诗》“考其得失,善者师之,而恶者改焉”(《诗集传序》)。也就是说,对诗中好典型可以学习,坏典型可以引以为戒。

2.理学对诗歌创作的影响

理学作为一种思潮,一种舆论,自然会对诗歌创作产生影响。综观后人对宋诗的评论,似乎可以用“尚理”“崇德”“抑情”“克欲”来概括。

“尚理”是指“以理入诗”。不少诗论家批评宋诗“好议论”,对“以理入诗”不以为然。其实“以理入诗”别有一番境地。宋人确实有不少理趣诗句受到普遍的赞扬。如王安石的“莫谓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苏轼“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陆游的“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杨万里的“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朱熹的“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等,不都是妙趣横生,给人以启迪吗?

“崇德”就是强调诗的思想性,强调道德修养。

与“崇德”关系密切的是“抑情”和“克欲”。理学虽然非常看重“情”,也不一概地排除“欲”,而且承认“诗本性情”,但目的是把“情”“欲”限制在合“理”的范围内。什么是合“理”,朱熹有个“当”和“不当”的说法:“喜怒,人心也。然无故而喜,喜至于过而不能禁;无故而怒,怒至于甚而不能遏,是皆为人心所使也。须是喜其所当喜,怒其所当怒,乃是道心。”“食其所当食,饮其所当饮,乃不失所谓‘道心’;若饮盗泉之水,食嗟来之食,则人心胜而道心亡矣。”(《朱子语类》卷七十八)其实,朱熹所谓的“当”和“不当”的标准,说到底,还是是否符合封建的伦理道德,尤其是“三纲五常”。这样就把许多本来属于正当的情、欲说成是不正当的,甚至是淫乱的。其结果是,使宋诗比起唐诗来,言情的程度和范围都减弱和缩小了很多。

当然,这只是就总体倾向而言,其实,宋诗中优秀的抒情诗还是大量存在的,范围也是相当广泛的。至于宋词那更是言情的一统天下。

尚需说明的一点是,在多数理学家那里,“情”的内涵不但包括“志”,也包括“意”。朱熹就说:“性是不动,情是动处,意则有主向。如好恶是情,‘好好色,恶恶臭’,便是意”;“志是心之所之,一直去底。意又是志之经营往来底(的),是那志底(的)脚。凡营为、谋度、往来,皆意也”;“情又是意底(的)骨子。志与意都属情,‘情’字较大”(《朱子语类》第98卷)。这种“性”是心不动,“情”是心动,“志”是心动的方向,“意”是“志”的脚,“情”是“意”的骨子的比喻,形象地道出了心、性、情、志、意的关系。所以在宋人那里,言志、言意也属于言情。

(二)明清时期情、理之争

到了明清时期,伴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市民阶层的逐渐扩大,要求冲破礼教藩篱、主张个性解放、抒情自由的思潮也不断发展。但过度地张扬个性也带来一些负面影响,自然又会引起传统派的反对。下面分别做些介绍。

1.李贽和公安派

明中叶的李贽和“公安派”提出了和理学相反的解放情感的主张,是要求人性解放、抒情自由的突出代表。

李贽有个“发乎情性,由乎自然”的观点。他不承认人外还有个“道”或“理”,认为“人外无道,道外亦无人”。把人世之道(包括情欲)归结为人的自然本性。他说:“私者人之心也。人必有私而后其心乃家,若无私则无心矣。”(《德业儒臣后论》)“势利之心,亦吾人之禀赋自然矣”(《明灯道古录》);“富贵利达所以厚天生之五官,其势然也。是故圣人顺之,顺之则安矣。”(《答耿中丞》)由于他肯定了“私”“欲”为自然之势,也就否定了压制人的“私”“欲”的封建伦理关系及其道德信条的合理性,因此他提出让人的情性自由发展的要求:“好恶从民之欲”,使“千万其人者,各得千万人之心。千万其心者,各遂千万人之欲”(《明灯古道录》);也主张写诗文“不必矫情,不必违性,不必昧心,不必抑志。志心而动,是为真佛。”(《失言三首》)

同类推荐
  • 阿莲——章衣萍作品精选

    阿莲——章衣萍作品精选

    文学作品是以语言为手段塑造形象来反映社会生活、表达作者思想感情的一种艺术,是我们的一面镜子,对于我们的人生具有潜移默化的巨大启迪作用,能够开阔我们的视野,增长我们的知识,陶冶我们的情操。文学大师是一个时代的开拓者和各种文学形式的集大成者,他们的作品来源于他们生活的时代,记载了那个时代社会生活的缩影,包含了作家本人对社会、生活的体验与思考,影响着社会的发展进程,具有永恒的魅力。他们是我们心灵的工程师,能够指导我们的人生发展,给予我们心灵鸡汤般的精神滋养。这正如泰戈尔在谈到文学与我们人类未来的关系时所说:“用文学去点燃未来的万家灯火。”
  • 食有鱼

    食有鱼

    美食作家古清生半生为了行走,而行走为了美食。走遍名山大川、寻常巷陌,只为找到原汁原味的正宗乡土美食。中国饮食文化,博大精深,既在食府酒店,更在市井民间,而同一道菜的不同做法更是千姿百态。
  • 阿拉伯文学史

    阿拉伯文学史

    黎巴嫩著名学者汉纳·法胡里的这部《阿拉伯文学史》全面深入地介绍了不同时期的阿拉伯文学情况。对作家、诗人及其作品也有充分的论述。资料丰富、脉络清晰、篇幅适中、便于阅读。自上世纪五十年代问世以来,在阿拉伯国家广为流传,深受读者喜爱。曾被译成世界多种文字出版。
  • 白珍珠

    白珍珠

    该书是《青少年爱读的中国民间故事读本》系列丛书之一,主要内容分为“等待第十朵花开”、“忘情塔”、“来生之约”、“等三辑。作者根据民间传说和自己的构思创作而成一个个青少年喜爱阅读的小故事。
  • 唐宋八大家名篇著译-苏轼散文

    唐宋八大家名篇著译-苏轼散文

    唐宋八大家,是唐宋时期以写诗歌和散文为主的八位文学家的合称,即唐代的韩愈、柳宗元和宋代的苏洵、苏轼、苏辙(合称三苏)、欧阳修、王安石、曾巩八人。其中韩愈、柳宗元是唐代古文运动的领袖,欧阳修、三苏等四人是宋代古文运动的核心人物,王安石、曾巩是临川文学的代表人物。他们先后掀起的古文革新浪潮,使诗文发展的陈旧面貌焕然一新。
热门推荐
  • 写生录目

    写生录目

    冷暖随心,望尘莫及,一览平川,一九失衡,仅此而已,惟此而已!
  • 高冷王爷和不要马甲的王妃

    高冷王爷和不要马甲的王妃

    来一部穿越的小说吧,奇葩的穿越,脑洞大开,开挂的小姐,家里独宠,假高冷的王爷,阴险,狡诈,腹黑,一起来听听他们之间的故事吧,不要太在意脑洞哦
  • 素颜惑主

    素颜惑主

    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触摸你的指尖踏破万水千山,峰回路转,眼中映出你如水的容颜,笑魇如花,素颜依旧。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宋人轶事汇编

    宋人轶事汇编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宿主她有在搞事情

    宿主她有在搞事情

    都说穿越好,美男多如狗,美女遍地走,令无数宅男宅女趋之若鹜。二货总裁扯着简微的衣角:微微,陪我。邪魅魔王握着简微的小手:微微,你是我的。弑杀皇帝搂着简微的细腰:微微,你看,朕给你打下的江山。冷血杀手……此刻被错绑了的简微表示,不,老子不想要,你们都滚开。
  • 遗忘的一夏

    遗忘的一夏

    一个冬天的寒冷需要春天带来的温存,一段忘却的时光却连着一个饱含盛果的秋天。
  • 冥冥天有注定

    冥冥天有注定

    爹妈给租了个房子,没想到居然是死人的,而这个死人居然要将租户赶出去!是可忍,她不能忍好歹也是交了房租的!!
  • 末世罪者

    末世罪者

    这是一个杀人犯的故事...“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机会。““没事,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出手。”“谢谢你,对不起。”“他没有名字,没有荣耀,他比任何人都罪恶,也比任何人都伟大。”“结束了?”“嗯,结束了。”“我不会忘记你。”
  • 一吻成仙

    一吻成仙

    “吻我,我可以让你变成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文学家!”一个白衣少女站在秦璟的身边,一脸积极的对秦璟说道。“吻我,我可以让你变成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武学家!”这时一个黑衣少女直接推开了白衣少女,凑到了秦璟的跟前说道!“吻我!”“吻我!”在两个女孩推桑当中,一个瘦弱的男子直接倒在了地上……“这……算是幸福的烦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