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我来陪你吃饭好不好。”小凡捧着金花说话。
“小凡,今天的饭菜合你的胃口吗?”看到小凡这个知己,金花阳光起来。
“很不错;你呢?”小凡在金花面前,大口吃了一口饭菜。
“看到你,我突然想多吃了。”金花笑着说。
“这就对了,那我们就比比。”小凡会意的笑了。
“小凡,我妹妹,头段时间一在我们宿舍住着,谢谢你能把银花当做妹妹一样看待。”金花感言道。
“那你是不是该答应我的一个要求呢。?小凡在布置圈套。
“你说吧。”金花毫不吝啬的说。
“你呀,就答应我,自己把自己饭缸里的东西都吃下去,我就知足啦。”小凡大笑起来。
“就这么简单。”金花反问着。
“就这么简单。”小凡挑逗着金花。
“我吃了就是。”接着,用心吃饭的金花,切身感受着好友的心意。
金花和小凡吃完饭,然后各奔东西。这几天里,金花没有挖空心思算计着陈妈何时回来上班,而是在洗碗间工作的程序中,发现水和洗涤液体浪费的惊人,原因主要是上了年纪的主体同事,大手大脚,只顾着洗干净,对成本费用事不关心。经过和叔叔婶婶们多次迂回谈心后,才了解到大家的心底想法;其一,基本工资低,其二绩效考核过时了。金花把这方面的工作总结不断完善后,工工整整写了三页的东西,还包括提出的具体建设性方案对策,匿名投到了总经理信箱,以求和宾馆共勉。
再看西山采石场工作的银花,最近如鱼得水。因为,金经理和徐师傅通盘研究后决定,按揭一辆韩国产的新型抓钩机,以满足当前开采旺季的生产需要;这样的话,金花就会提前转正为正式员工,基本工资将会达到一千五百块钱。如此的可能结果,一方面,是采石场最近的合同增多,另一方面,是银花驾驶本领已经掌握。
尽管还没有十拿九稳,不过内定的消息不胫而走,银花此后每天的上下班时间更是严上加严,早上起得更早,晚上回家的更晚。
“金花,你来这里做什么。”一天下班,在银花离开采石场的盘山路上,一辆轿车飞驰而过,猛然停在自己面前,一个黑模黑样的中年男人下车说了话。
“你认错人了。”银花冷静的说。
“你在哪个厂子上班?”这位中年男子诧异的问。
“金铁南是我表哥,我在他那里开抓钩机。”银花富有底气的说。
“原来你是金老弟的表妹,我正好下山顺路,一起上车吧。”中年男子酒气熏天,眼神松散。。
“我开了一天的车,现在只想走走。”银花说完,自己接着赶路。
“金子这小子真有福气。”中年男子在银花身后,嘟囔了一句,然后上车走了。
看着黑瞎子般的男人开车消失了,银花开始后怕起来。我姐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呢,等一会儿先到宾馆,把事情弄清楚才好,还有明天上班的时候,也应该和金哥提及此事。银花一边脚下加急,一边思虑再三,正在这个节骨眼上,山脚下传来一声巨响,然后浓浓黑烟拔地而起。以为是哪个厂房车间安全事故了,出于工人的本能关心,银花跑步奔向山下,这时,盘山道上的下班行人也三五成群,不约而同的朝出事地点聚集。
银花赶到的时候,经打听才知道是发生了车祸,一辆轿车从山上翻滚下来,爆炸后车毁人亡。根据发生的时间差,银花突然意识到是不是刚才自己遇到的黑铁塔,
最后证明,果然不出所料,言中了。此时,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从中银花听到,死的这个人是个私企老板,名字叫潘贵田。
二十分钟后,银花总算到了金花的宿舍,一直在房门口等到六点钟,才盼到姐姐。
“银花,你有急事吗?”下班回来的金花,看到妹妹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姐,我们到外面说。”银花拉起姐姐来到宾馆院子的空旷处。
“妹妹,出什么事了?”一头雾水的金花,看着妹妹说。
“姐,你认识一个叫潘贵田的人吗?”银花心慌意乱的问。
“我,认识,他只不过是宾馆的一个普通客人而已。”金花被突如其来的问题蒙住了。
“这么说你们认识。”银花动情的说。
“怎么了,你知道了什么?”心底快要崩溃的金花,表面尽量压抑自己。
“潘贵田,死了。”银花放小音量说。
银花话音刚落,金花忽的一下,站立不住,坐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不知内情的妹妹以为姐姐是悲情过度,吓得蹲下身来哭着安慰金花。这一刻,语言是词穷不济的,只有眼泪才能把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金花救渎出来。
“姐,你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银花苦求着。
“我哭出来就没事了。”看到流泪的妹妹怜爱自己,金花渐渐恢复了理智。
“姐,我饿了。”银花只好转移话题。
“走,姐陪你出去吃饭,然后晚上姐到你那里住。”金花站了起来,开心的泪水还在夺眶而出。
“姐,你方才吓着我了。”一边帮姐姐抖落裤子后面的灰尘,银花一边小妹妹式的说话。
“妹,你在这等我,我回宿舍告诉小凡一声,今晚不回来了。”金花说完,快步向宿舍区走去。
银花在原地等待的同时,也长出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到底有何隐情,但看到姐姐发泄后没什么大事了,也原谅了自己的多嘴。不一会儿,金花跑回来了,与妹妹会和一处,大大方方的出了宾馆院门,随后转过两个街口,进了红阳饭店。
“请问吃点什么?”一个女服务员,站在姐妹俩的桌子旁微笑式说话。
“来一个水煮鱼;银花你也来一个”金花点完菜,把菜谱推给妹妹。
“挑爱吃的点。”金花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