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新地方就舍旧爱寻新欢,从小就喜新厌旧。”借着酒力妻子说出平时不会说的话。
“现在想想确实是嗳,每到个新环境就会喜欢上一个新的人,然后觉得上一个很差,我也弄不清是为什么。”
“对我也是吗?”
“对你当然不是,你是最后一个了,这么长时间来我一直在找啊找,就是为了找你,以前都是一种练习。”
“老公你在背歌词吗?”
“你也听过哦?”
“过去种种的悲哀,都只是在训练我,为你勇敢,真爱——世界唯一的你。”
梓健和妻子碰杯,但碰了之后却抓住小喻的嘴,应将自己嘴里的洋酒吐进去。
“这样很容易醉的。”
“好了,我说完了,该你说了。”
“我?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又要耍赖?”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别说了,换个方式。”
他说着抱起小喻的双腿,抱到枕头上。而后边接吻边抚摸,小喻醉醺醺的眼神在壁灯下很美丽。她顺从的没有反抗,身体也有了反应。
梓健仿佛找到了久违的庐小喻的感觉,但这还不是梓健想要的,他朝后退了退脱去妻子衣服,小喻咬着嘴唇,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老公我听你的,用嘴就可以了好吗?”
“不行,躺着别动。”
小喻用手拉着压在身上的丈夫,梓健抓住她的手,像经验老道似的撑开双腿。
“不要,不行。”
话还没说完,已经滑入身体,小喻痛苦的叫一声,像被什么刺中一般。
但很快,几乎只过了一秒,她便用力反抗,之前的酒劲化作一股蛮力,她死命推开梓健,双脚乱蹬。
然而此刻梓健已不想别的了,他孤注一掷的要进行到底,甚至不惜使用近乎强.暴的暴力手段。
小喻踹开梓健,却又被抓回来背对着他摁在床上再次进入,她抓起酒杯就扔碎在墙上黄色液体顺着墙面流下来。
小喻已然疯狂,同刚才温柔听故事的女子判若两人,但她两手被死死抓住,身体也被压制,除了发出痛苦的嚎叫外干不了别的。
梓健想尽快了事,变得越发用力与粗暴,他的眼球比之前更红了,几乎成了血的眼色。
慢慢的妻子不再挣扎,她发出的喊叫也越来越低沉,就像John在被车撞后曾发出的声音。
而且梓健发觉她在颤抖。
那是种令人心碎的抖动,她狠狠咬住床单,泪一个劲往下流,露出的半边脸也被长发遮盖。
梓健猛然意识到自己也疯了,竟然在强.奸自己妻子。但他坚信这是为了让小喻好起来。但越这么想,越是软化下来。
小喻看准时机,猛然翻身抓起床上的洋酒瓶就砸向梓健,一声闷响后两眼发黑,头晕目眩。
迷糊间,仿佛看到小喻逃进了厕所,从里面锁上了门。
梓健努力不让自己昏过去,这一砸反倒将他砸醒了,他很怕妻子再干出傻事,拼命支起身子,捂着额头敲厕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