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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娥皇与庆奴(1)

公元十世纪中叶的这一年孟春,十九岁的娥皇嫁给小她一岁的李煜,幸福到家了。婚礼隆重不消细说,宫廷上下一片喜庆。一人向隅亦不消细说,此人是入主东宫已数年的李弘翼。

李璟警告弘翼,如果他再敢算计李煜,立刻废了他的储君资格;如果李煜有个三长两短,不管缘由,只拿他示问。

弘翼吓缩头了。

李煜在他结婚的这一年,终于有了安全感。

也许上帝是这么安排的。美神初入爱河,不受干扰,把一朵鲜花淋漓尽致地揭示为鲜花。

李煜、娥皇是如何互相盯着看的?美与情,是如何越累越多?肉体厮磨与神采飞扬,又催生多少华章?

晚妆初过,沈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绒,笑向檀郎吐。

娇无那三个字,说尽娥皇风流。

诗句停在肉体欲望的边缘上,“停”出男欢女爱的无限风光。而类似的情景,寻常巷陌,不管雕窗下还是柴门内,男女喧闹、追逐、俏骂、扑打,谁家没有呢?

红日已高三丈透,金炉次第添香兽,红锦地衣随步皱。

佳人舞点金钗溜,酒恶时拈花蕊嗅,别殿遥闻笙歌奏。

彻夜欢歌曼舞,舞得地毯打皱,炉中香兽完了再添。把香料做成兽状,小猫小狗小狮子之类,始于晋,盛于唐。舞点:佳人踏着鼓点。有曼舞更有劲舞,佳人头上金钗,不是掉地,而是溜出去。一个溜字,又传神了。这恋爱中的李煜也不知怎么搞的,神来之笔,有些人奋斗终身得不到,他倒好,随手一划,佳句来了。

周娥皇比杨玉环如何?二人俱是出色的舞蹈家,音乐家,服饰的设计者和宫廷“模特”,修养又好,性格单纯。

单纯驻颜,复杂损容。

杨玉环生在雾蒙蒙的四川盆地,周娥皇生在烟柳画桥的江南,都有官宦人家的背景,从小养尊处优。娥皇袅娜,玉环丰腴。美与爱,弥漫了她们的日常生活。

柔情似水,激情如火。水与火的性情特征,似乎当为佳丽所必备。

不过,杨妃善妒,有几个善于弄权搞阴谋的哥哥姐姐,她的情爱格局乃是“老夫少妻”,与娥皇不能比的。

也许女人皆善妒,尤其当她爱得激烈的时候。女人之于情爱,乃是全副身心的投入,从一头青丝爱到满头银丝。牙齿缺了,皮肤打皱,发音模糊,走路用拐杖……她还要爱!

娥皇李煜之恋,燃点高,热力强,“能耗”大。然而他二人一恋若干年,男女情力不减,更添了亲骨肉般的爱的疼痛。所谓稀世之爱,这里边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爱人者,能爱是个前提。有修养的、单纯的男人女人,一旦爱起来,虽能耗大而能持久,表明那燃烧的物质非同寻常。

人,不仅与动物有别,人与人亦是区别甚大。

娥皇真能爱。娥皇亦善妒否?

娥皇十九岁入宫做了郑王妃,又住在皇后娘娘的瑶光殿,能歌善舞的漂亮女孩儿到处都是。娥皇今日压倒群芳,却保不住明日输给新秀。年龄是她的弱项,转眼就二十出头了,再一转眼,已是李煜长子仲寓的妈妈。

母以子贵,皇宫尤甚。

娥皇的王妃之尊牢固了,却可能失掉情爱地基。她得努力。孩子有奶妈带着,她得以恢复舞蹈身材。她有两个优势:一是她的天资,二是李煜的禀性。

可是她的年龄毕竟一天大似一天的。爱欲之躯始于夏季,整个春天都交给漫长而丰富的“青春助跑”十三初萌女儿心,十九嫁入帝王家。婚礼乃是双重盛宴:酒醉更兼色醉。洞房之之夜是个开端。羞羞答答消耗着羞羞答答。又要燃烧又要“持驻”,委实两难哩。娥皇的“纵情一跃”,乃是势所必然。

不用说,情势会比较复杂。

而复杂的情势会产生曲折的故事。

庆奴长大了。

庆奴十五岁,出挑得十分水灵。她是扬州人,家贫,兄弟姐妹多。皇宫里的太监到扬州选宫女,哄她来到金陵。庆奴十岁入宫时已识得几个字,次年“进阶”近侍李煜,般般周到;也学着读书写字,拜空王,下围棋,弄丝竹。她又是个小孩子,得了空便疯玩,上树捉鸟下水摘荷,到郑王府的头一年夏天,差点淹死在荷池中,李煜给她好一顿训。她眼泪汪汪的,转过脸去就笑,长睫毛上还闪着泪珠。

庆奴现在长高了,知羞涩了,心里嘴上,唯知她的郑王爷。李煜似无知觉,出宫应酬也带上庆奴。有一回在北苑猎场教她骑马,扶上抱下的。庆奴身子乱颤,脸比枫叶还红,从善看见了,对李煜感慨说:庆奴不是小姑娘啦。

美少女情窦初开,且与她的偶像如影随形。她伺候李煜的一年四季。李煜更衣,入浴,庆奴不离左右。顽皮的小女孩儿,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会脸红的娇滴滴的姑娘家:碰碰李煜的手,居然不胜情状,“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按一般的情形,公子哥儿和贴身女侍要发生一点事的。朝夕相处,难免“授受”相亲,那点事的发生也自然,也许意念未到,身子已先行动作起来。事后方知发生了什么事……

宫中的舆论认为,庆奴和郑王爷多半有事。

庆奴担着虚名呢。她倒巴不得!

庆奴去年就有了心事,涟漪般层层铺开。毒日头下她会怔怔的立半天;疾风暴雨不知回;伺候李煜,没甚由来的缩手缩脚,不是拿错了东西,就是砸碎了东西。

这庆奴写在脸上、写在语音里和步态中的心事,李煜看不见。

李煜的浓情只在别处。浓情与另一团浓情氤氲着,如青烟之袅袅,风流百端。

娥皇却能看见庆奴的心事。

少妇何尝不知少女的憧憬?娥皇初入瑶光殿中的郑王府,庆奴对她有抵触呢。王妃的美貌与典雅折服了多少人,惟独庆奴对王妃的魅力口服心不服,她不试纤裳,不梳云高髻,不赞翘首鬓朵妆……总之,她浑身上下是个“不”字,她“不”给娥皇看哩,不字中间写着属于她的“要”。她已经作好准备了:王妃纵然以身份压她,她照样是以前的那个庆奴,既能上进悟性高,又能调皮疯跑顿足噘嘴。王妃是王妃,庆奴是庆奴!王妃和王爷糖人儿似的粘在一块儿了,庆奴却也知道,她的郑王爷同样离不开她。

庆奴早在十二三岁,便已摸索到自己的“生存基点”。

小女孩儿凭借着对“世界之为因缘联络之整体”的良好直觉,把握到这个基点。她一个南唐小女子,本不知“理性分析”为何物。

“不”给娥皇看,庆奴故事多。

庆奴将满十五岁这一年,娥皇二十三岁。主仆走在一处,个头几乎一般高了。庆奴却不知何时开始了踮脚走路,个头还冒过王妃娘娘。娥皇佯装不知。庆奴想要高,就由她高呗。娥皇还捏她腿骨脊柱,掂量长度,夸奖说:你这身子比例,不出半年就比我高啦。

岂知庆奴身子一颤,退后说:奴婢不敢与娘娘比身高。

旁边站着内侍庆福,打趣说:你走路踮脚,足足高了一寸,把王妃娘娘给比下去啦。

庆奴胀红了脸,喊道:公公胡说!

庆奴庆福,年龄相差二十多,平时却很要好的。

庆福逗她:我胡说吗?你偏于娘娘身边踮起脚,脚尖走路似的,好看归好看,就是有点比身高的意思。不信你问娘娘。

庆奴拿眼去望娥皇,嘴唇努动,欲说又止。娥皇含了笑,摇摇头说:我可不觉得。庆奴就是长高了嘛。

有李煜在场时,庆奴越发将身腰腿竖直了。她认为,妩媚俏丽与身高有关系。

娥皇鼓励她说:你提臀走动养成习惯,将来定有好身段。

庆奴应答:娘娘说的是。

到春天减了衣裳,庆奴的身子轮廓露出来,众口称赞她,肩是肩臀是臀腰是腰的。她心里高兴,见了谁都笑吟吟,举止嫣然,走路像练台步。一日,主仆坐在园子里桃花树旁晒太阳,娥皇又伸手捏丈量她的大腿骨,她弹簧似的蹦起来了,退开几步,眼中闪着抵触。

娥皇不解地问:你这是怎么啦?

庆奴说:不喜欢娘娘的手……

娥皇瞧瞧那只伸出去的右手,说:我的手难看么?

庆奴说:娘娘的手好看,可是庆奴不喜欢。

娥皇笑道:你跟我也有些日子了,你做错事,我何曾动过你一个手指头?

庆奴嗫嚅着说:我、我不喜欢娘娘的的右手摸我……

娥皇再瞧那右手,不禁有些疑惑了。她又望望左手,心想:两只手不一样吗?

庆奴站在桃树下,薄面比花红。

娥皇伸手摸李煜,庆奴撞见过。庆奴很不喜欢的,是王妃与她的郑王爷十指交叉、紧扣。她总共见过两次,她看见的正好是王妃的右手。撞见一刹那,想象许多时,脑子里的画面翻江倒海,止都止不住……

娥皇右手的手尖碰到庆奴时,庆奴身上最不敏感的部位也敏感了。并且,感觉甚复杂,说不清道不明。归结成一句话:不要娥皇摸她。

而有了春日桃树下的这一回“触摸事件”,庆奴竟越发敏感了,从娥皇手中接过物件时,指头碰了碰,她也触电似的把手一缩,把脸一红。娥皇说:你和我也授受不亲么?

庆奴瞅别处,只不应答。

娥皇心里也有气呢,将这事告诉了乔美人。有一天,乔美人唤庆奴到僻静处,问她:你咋回事儿啊?不要王妃触摸你,还不要王妃碰碰你的手指头。娥皇娘娘仁惠,若换了别的王妃,早把你降到下房去了。你这丫头,可不能单敬郑王爷。

庆奴翻眼皮儿顶撞说:我何时不敬王妃娘娘了?我只不喜欢她触摸我。我身上要起鸡皮疙瘩!

乔美人吐吐舌头笑了:哎哟哟,鸡皮疙瘩不好吗?我倒巴望起一回。王妃娘娘那双纤手儿,触摸谁谁不受用啊?

庆奴说:美人这话,庆奴听不懂。

乔美人摸她脸庞说:我的小美人,你到宫里才几年?总有你听得懂的时候。

庆奴凭她摸到下巴,脖子,不颤不恼的。乔美人奇道:我这手小时候干过粗活,进宫才慢慢细嫩了。娥皇娘娘是大司徒家的金枝玉叶,指间有乐曲,掌上有舞蹈,你不抗拒我,倒烦她的触摸,这却为何?

庆奴噘嘴道:我也不知道。你是前辈,你教教我。

乔美人皱细眉,思忖了片刻,才叹气说:我明白了,都是由于你深敬郑王爷的缘故。

庆奴赶忙问:奴婢敬王爷,莫非就不喜王妃触摸?乔美人当年对皇后娘娘也是这样么?

乔美人点头道:差不多吧。我都忘记了,话说到这儿又想起来。只是没有你这么敏感。

庆奴自语:原来我格外敏感……

乔美人回禀了娥皇,含蓄提到庆奴的“过敏症”和李煜有关。娥皇恍然大悟,却愣了好一会儿。

春日里,繁花中,娥皇“看见了”庆奴。

初夏的一天午后,瑶光殿中的郑王府,几重院子静静的。王爷王妃闭门小憩,庆奴出深院,到园子里打了一会儿秋千,看了几眼蝴蝶,觉得身子懒懒的,有些春困。这个刚过完的春天不似往年,花开蝶舞仿佛在她身上。池鱼摆尾,飞鸟追逐,她也看得痴痴的。心绪没个准头,忽东忽西。很想要什么,又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吃美味吧?咂咂嘴,把宫里好吃的东西想了一遍,唇舌却咂出别样美味了,这美味与盘子里的菜肴无关。

怪了。唇舌间咂不完的美味,究竟与啥有关呢?

庆奴朝百尺楼方向走,懒懒的模样,腿也绷不直,手也没处搁。阳光照进薄衣衫,只觉胸部温热,有点儿胀,那不大听话的两个乳头要蹭出衣衫去。洗澡时她发现,乳头竟浑圆……

庆奴走出里许,又踅回,慢慢朝着郑王府。郑王爷该起床了吧。近来王爷王妃午后常小憩,少则半个时辰,多则两三个时辰。庆奴不大明白,二人在屋里一关半日做啥呢?有时,他们日上三竿方起,午后又去掩上门,两个身形齐齐消失,双双关在门内,半日不见出来。

庆奴很想不通。屋子里哪有大好春光?郑王爷明明说过,莫要辜负造物。要细细打量春夏秋冬。

庆奴此时思绪,是倾向于埋怨了。

一对绣花鞋磨蹭着青石甬道,上假山下小桥,周遭全是怒放的鲜花,蜂蝶乱舞。

庆奴身在户外,心思却徘徊于户内。

埋怨那户内,心却朝着户内;心是进屋去了,身子还在外面……庆奴自个儿笑了:欲知那窗内情形,原来并不难嘛。

于是,她走到王爷王妃的雕窗下了。她蹲下身子,并拢双腿,俏模俏样的,看地上的一队蚂蚁搬家。

房中有声响。是唇舌间发出的那种声音。

庆奴倏然站起,耳朵竖向窗棂。隔着一层窗纱,一道厚厚的帘子,那里面的声息却听得分明。不错!是唇舌与唇舌发出的声音。

庆奴想:他们在吃啥呢?吱溜吱呀怪有味儿……

响声持续。地上的蚂蚁都搬完家了,雕窗内吱溜依旧。吱溜又夹杂别的响动,庆奴辨不出画面的响动。

庆奴噘嘴,轻轻的一顿足,俏模俏样走开了。

日头偏西时,她还噘着嘴。仿佛全身俱消隐,单留一副红唇。咂嘴咂不够哩,兀自津津有味。

郑王爷终于出现了,庆奴端玉盆伺候洗漱,一面问:王爷,你躲在房里吃啥好吃的?也不叫庆奴进来尝尝。

李煜躬身洗脸,一时未听明白。

庆奴又说:王妃娘娘也在吃,吱溜溜的,好香。

李煜听懂了,愣了一下,扭头瞥一眼庆奴,斥责说:庆奴没规矩。不该听的你不要听。

庆奴也愣了。伺候王爷三、四年,她没挨过几句重话的。今日没头没脑的挨一句,心里顿时堵上了。李煜还瞪她一眼,径出王府,朝皇后宫殿那边去了,也不命她跟着,只带了新来的小侍女秋水。

庆奴立在廊柱间,那莫名泪水竟一串串的往下掉。

少顷,娥皇唤她时,她眼睛红红的遮掩不住。娥皇笑问:谁招惹你啦?

娥皇这一问,庆奴的眼泪又下来了,顺着鼻子两边流。娥皇打趣说:泪水冲刷“河道”,削得鼻子更俏。

庆奴越发哭泣,削肩膀抽动着说:郑王爷好大脾气,走出门就给我一顿训!

娥皇诧异说:王爷刚才还好好的,如何出门就训你?你做错了什么事?他可是向来宠着你的。

庆奴说:王爷是宠我,今天却说我没规矩。庆奴年龄虽小,但宫中府中,哪样规矩庆奴不遵循啊?我不过说了一句娘娘和王爷在屋里吃东西,嚼得香,吱溜吱呀的。王爷听了,把脸一沉,还拿眼睛瞪我。

娥皇听明白了,不禁红了脸。

庆奴奇道:娘娘为何害躁?

娥皇受这一问,愈加面如夕阳,连耳垂耳根子都红了。

少妇在少女面前不胜情状……

庆奴瞅娥皇好生奇怪,想了想说:娘娘和王爷关起门来吃东西,不叫下人知道,也是体量下人的意思。想必那吃物是皇上所赐,很稀罕吧?庆奴只一点不明白,那吃物怎么老是吃不完呢?

娥皇躁也不是,笑也不是,略略整顿了表情,才说:庆奴我问你,你在外面听了多久?

庆奴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有一会儿。地上的蚂蚁队伍都搬完家啦。

娥皇顿足道:哎哟,你真是!叫我怎么说你呢。

庆奴眨眼,眼圈又红了。

娥皇缓下语气说:王爷训斥你,话是重了些。可你也得注意才是。王爷发脾气,也不是无缘无故的。以后别来听窗了。免得王爷再对你发火。

庆奴问:啥叫听窗?

娥皇自知失言,掩饰说:我和你郑王爷在屋里,没唤你时,你自去园子玩耍好了。我叫人唤你,你再来伺候也不迟。好吗?

庆奴点头道:庆奴遵命,以后不听窗了。

娥皇说:啥听窗不听窗的。别走近就是了。

庆奴启齿笑道:等王爷和王妃娘娘吃完皇上赐的好吃物,开门开窗了,奴婢才走近。

娥皇一时与她左右说不清,只好点头称是,自去了。

庆奴进李煜的卧房收拾床铺时,吸了吸鼻子,想闻闻那好吃物留下的气味,却闻到异样的、混合了燃香与体香的气味,似乎和吃物不搭界。她探头吸鼻子闻了几回,满屋异香依旧,却数枕斜被乱的床上最浓了,于是自语道:他们窝在床上吃呢,神仙吃物没皮没核。日后求王爷赏我几个,我也关门闭窗享受一回……

这时乔美人过来串门了,寻娥皇不见,倚了门首问:庆奴要享受什么呀?请说来听听。

床榻边的庆奴回首笑道:乔美人来啦。我正有个纳闷事儿想请教,你进屋来闻闻,这王爷王妃吃了什么东西这么香,怪诱人谗的。他们关起门吱溜溜吃半天呢,享完口福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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