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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狭路相逢(2)

“你没事吧?”安南禾扶起了他,问道。他看了看四周,一片狼藉。哈肖贝恩持枪搜了几间屋子,也没有找到史莱特的影子。安南禾暗暗自责,明知史莱特引来野人必有所图,居然还会疏忽了他。这种粗心大意,实在是致命的弱点,一旦巴可勒医生凶多吉少,整个队伍的伤患,可就前途堪忧了。

好在巴可勒医生只是头上破了一块,流血虽多,但剃去一块毛发,让加丽缝合了伤口,就没有什么大碍了。安南禾等巴可勒医生缓过劲来,才问道:“史莱特医生躲在医药室里干什么?”

巴可勒医生凝神想了一会,慢慢地说道:“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芯片。”安南禾站了起来,他立即意识到史莱特冒险回来是为了取走芯片。可是,这个时候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安南禾只觉得自己的心里满是苦水,这个不应该的疏忽,造成的失误实在太大了。

巴可勒医生看着安南禾神色大变,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安南禾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自己当该如何回答。哈肖贝恩看了一眼围上来的野人,匆匆忙忙回到二楼去了。安南禾走到窗前,只见聚集在大厅铁门前的野人堆在一起,竟在用叠罗汉的方式向上攀爬。

“这些畜生还真聪明。”多里安苦笑道。

安南禾灵机一动,找出来刺激药剂,让诺万特和多里安拿到四楼,向外撒出去。诺万特还没明白过来,多里安就喜出望外地笑了起来,说道:“怎么一直没有想起来?”

刺激药剂比枪弹有效多了,野人习惯了枪弹,却没有习惯这种刺激性的小颗粒,一个个“吱吱”的叫着退了回去。

“干得不错。”哈肖贝恩跑了回来,笑着说道。他看了看散放在地上的炸药,接着说:“看来弹药库里那么多炸药,可以全部退休了。”

“什么?”安南禾问道,“弹药库有多少炸药?”

“你不是去过了吗?”哈肖贝恩怀疑地看着安南禾,指了指地上的炸药,“这不就是从弹药库取来的?”

“我去的时候,里面只有这两包。”安南禾一字字地说。

诺万特点了点头,附和道:“就这两包。”

“奇怪,”哈肖贝恩挠着脑袋,自言自语地说,“原本有好几十包呢。”

安南禾的脸色立即变得惨白,他迟疑了片刻,大声叫道:“快,快,马上离开这里。”他提起身边的炸药和装备,推着碧茵丽和诺万特,向楼下奔去。

“怎么了?”

“外面还有野人呢,离开这里,往哪里去?”队员们大惑不解地叫成一团。

安南禾吼道:“史莱特在这栋大楼底下埋了炸药。”他有些生自己的气,尽管感觉到了不对劲,却总是比史莱特慢了半拍。队员们大惊失色,这才慌慌张张地顺着楼梯跑下。巴可勒医生叫上哈肖贝恩,一起抬上截肢的雷夫,随着安南禾跑到了长廊的连接处。安南禾看着一片狼藉的长廊,回过头来看了看那栋大楼,慢慢地皱起了眉头。

“轰,轰”几声连响,仿佛地动山摇,五层大楼的楼底冒出一连串的火光,瞬间变得支离破碎。玻璃的碎片闪烁着银光,俨然夜空的星星落了一地。

“快走,往石屋那边。”安南禾当先开路,搬开挡住去路的铁笼子。哈肖贝恩和诺万特愤愤不平地骂着史莱特医生,跑上前头相助。花了大半个小时的时间,队员们才跑到了石屋的豁口处。

“奇怪,野人哪里去了?”诺万特叫道。

“别管它们了。”多里安推着诺万特的后背,从豁口处钻了出去。

河流很宽,但水流很缓,清澈见底。河流两旁长满了水生植物,枝头趴着一些水生动物的幼体。逆着河流的流向走出100多米,便看到了资料中记载的碎石小路。碎石小路上一片狼藉,低矮的花木和草甸,被大量经过的野人冲撞得七零八散。安南禾和哈肖贝恩走在最前面,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前方的动静。

愈往前走,河流愈窄,河水的流势也愈发急促起来。资料上的记述很精确,走到碎石小路的尽头,安南禾看了看时间,果然只用了半个小时。碎石小路在这里延伸进了紫罗兰丛里,那些倒披针形的叶子散发着清新的香味。安南禾想到那本资料上的记载,不停地提醒大家注意叶子边缘的刺齿和短须蚊。所有人都穿好了防护服,戴好了防护面罩,神情紧张的跟在哈肖贝恩的身后。

哈肖贝恩走了十几步就停了下来,吃惊地回过头来看了看安南禾。他的前方是一片盛开得异常茂盛的紫罗兰,紫罗兰的下方,一个人仰面躺着,双目圆睁,左手紧紧地按在锁骨旁,双腿保持着苦苦挣扎的姿势,早已死去了。

“是史莱特,”安南禾轻轻地说道,“看上去,死了两天了。”

史莱特的腹部微微鼓胀,腿上带着枪伤,皮肤上的尸斑隐隐的透出青绿色。哈肖贝恩强忍着在他的身上摸了几遍,但没有芯片的影子。他失望地叹了口气,蹲了下来。巴可勒医生一语不发的看了半晌,才慢慢地采了几片紫罗兰的叶片,放进了密封的器具里。

安南禾不用回头,也能想象到队员们的表情。他们一定面面相觑,脸上打满了问号,对未来充满了疑虑和担忧。诺万特皱着眉头问道:“尸斑不应该是暗红色吗?”

“拿开他的左手。”巴可勒医生慢慢地说。

诺万特看了看众人,没有人动弹,便无奈地耸了耸肩膀,俯下身子,轻轻拉开了史莱特的左手。史莱特的左手泛着死青色,指节凸出。锁骨旁趴着两只浅黑色的蚊子,一左一右,早就被史莱特拍死了。

“是中毒死的,”巴可勒医生说,“短须蚊的毒。”

“点上火把。”安南禾向哈肖贝恩说。

哈肖贝恩点了点头,吩咐士兵点上火把,分发给众人。安南禾表情凝重地看着史莱特的尸体,满腹心事。他不明白史莱特的身边为何没有那把老式手枪,也不明白他为何会死在这里,更不明白那几张芯片到底被他藏在了哪里。他仔细地在四周找了几遍,从史莱特挣扎着攀爬的起始,到死亡的终点,统统寻了个遍,可仍然一无所获。

哈肖贝恩带着士兵将史莱特医生葬在了这片紫罗兰下,不管他生前做了多少坏事,死人终究要有死人的归所,这是他生为人类最后的尊严,不容任何人忽略。巴可勒医生双目通红,慢慢地叹了口气,说道:“继续走吧。”

“你采那种叶子做什么?”诺万特问道。

“哦……提炼麻醉药,准备给你备用的。”巴可勒医生勉强着笑道。

诺万特缩了缩肩膀,摇了摇头,说:“这种优待我还是让给别人吧。”他向哈肖贝恩努了努嘴,接着说:“给他用吧,他比较健壮。”

队员们没有因这难得的幽默而哄然大笑,事实上,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失落,没有了芯片,到达列巴肯亚山的山顶,又有什么用?

坎宁首先停了下来,叫道:“我们还去那边干什么?”

安南禾没有回答,静静地看着他。

“史莱特死了,芯片没了,列巴肯亚山上到处都是毒物,我们冒险去那里还有什么意义?”他的叫声中带着哭腔,“该死的戴恩斯,这是什么科学考察,见鬼的骷髅岛……”

没有人理他,几乎所有人都在问着同样的问题。就连安南禾,也在扪心自问,即便他认为科考船早就停在了列巴肯亚山顶上方的海面上。可是,世事难料,他无法要求队员们拿着生命去赌这个没有任何把握的猜测。

坎宁抓住了安南禾的肩膀,使劲地摇晃着,说:“我们可以回去,回那片地下建筑去。那里没有什么危险……”

“闭嘴,坎宁,那里已经被炸毁了。”哈肖贝恩叫道。

“我们可以重建,总比这样要好得多。”坎宁暴跳如雷,瞪着哈肖贝恩说道,“我们这是在干什么,你告诉我,刀尖上跳舞,还是在鬼门关前聚会?”

哈肖贝恩紧紧地握着拳头,似乎想一拳把这个扰乱大家心情的家伙打得半死。搁在平时,这种发狂无关紧要,可在眼下,疯狂是会传染的。

“想想你的家人。”安南禾慢慢说,“你不想再看见他们的笑脸吗?”

坎宁呆愣了片刻,蹲了下去。他捂住了脸,用力抓着头发,肩头不停地抽动。

“好了,坎宁。”唐克斯拍了拍坎宁的肩膀,把他拉了起来,“我们也很害怕,可你想一想,与其每天都这样担惊受怕,还不如拼命一搏,至少还有机会。”

“是理论上的机会。”坎宁抽噎着说。不过,安南禾的话显然让他找到了站起来的勇气,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默不作声的跟在了多里安的身后。

哈肖贝恩向安南禾看了一眼,安南禾面无表情,双眼坚毅的望着列巴肯亚山的山体。那座巨大的柱状山体像高不可攀的人间巅峰,每个登到顶峰的人,都要历经千辛万苦。“走吧。”他微微摇了摇头,冲着哈肖贝恩说道。他没有说得更多,因为他知道,此时此刻,再多言语都是徒劳,这些队员们已经到了心理承受的极限,再也无法承受其他刺激。除此之外,他还在想着死去的史莱特,这个家伙的尸体特征明明告诉大家,他已经死去了两天,怎么可能引来野人攻击他们,并炸毁了五层大楼呢?难道,尸体的表象特征,都是由于短须蚊的毒素造成的?

安南禾百思不得其解,只得缓缓地叹了口气,暂时将这些疑问束之高阁。短须蚊聚在队员们的头顶上方,躲避着火把的浓烟。队员们一边紧张兮兮的盯着黑压压的短须蚊群,一边深一脚浅一脚地急速赶路。好在队伍有过跟碧玉蜂交手的经验,在火把的庇护下,稳居不败之境,除了自发的精神紧张之外,并没有太大的心理压力。

穿过了紫罗兰盛开的区域,离列巴肯亚山便只有一小段路程了。这段路上依然长满低矮的荆棘灌木,但其中开满了颜色各异的花朵,看上去像一片天然的花圃。有一种金黄色的花朵,花瓣的外缘长满金黄色的柔软触手,呈放射状向周围伸展着,微微下垂,犹如大陆上盛开的菊花。这种植物叫作海兰花,那本资料里记作“阿拉斯加的交际花”,是一种肉食性植物,每一条触手状的花瓣顶端都带着神经毒素,常常诱捕小型的甲壳虫为食。安南禾介绍了这种花的特征,队员们才吸了一口凉气,警觉的避开了这些花朵。

短须蚊似乎很畏惧这种花朵,在上空盘旋了一阵,一窝蜂地飞回去了。安南禾意想不到这些颜色艳丽的花朵竟然让队伍免去了后顾之忧,忍不住摇头苦笑。自然界浑然天成的规则,经过了千万年的替换更迭,根本就不是任何科学计划所能改变的。人类对自然世界的改造,除了毁坏之外,几乎别无他径。他突然想到了布雷德先生,这位老教授总是不遗余力地推动“自然世界的独立”,可这种真知灼见,总被那些利欲熏心的人抛在脑后,甚至被他们视作“可恶的绊脚石”。森林和湿地越来越少,地表温度越来越高,自然灾害越来越多,长此以往,真正受害的,到底又是谁呢?目光短浅的人类,为何总不肯实事求是的为子孙后代想一想?

安南禾任由自己的思绪延伸开去,让这种难得的自由自在彻底充斥了整个大脑。灌木丛中传来了低低的沙沙声,似乎是某种花瓣被风吹落的声响。橘黄色的落叶从列巴肯亚山上片片飘落,顺着山风落在众人的头上,像下了一阵黄红色的叶雨。走过这段低矮灌木丛林,就到了通往列巴肯亚山山底的大路。根据资料的记述,这条大路像盘山公路一样,环绕着列巴肯亚山的山体,一直通往山顶。

队员们兴奋难抑地跳了起来,用手挥动着飞舞的黄叶,三个女孩子更是喜笑颜开,贪婪地吮吸着空气里清新的香味。他们的心情变得异常的善变,时而激昂,时而衰落,仿佛自己的生命完全不属于自己,始终悬在半空中。安南禾面带微笑,打量着这条混合着沥青和山石的道路,尽管路面上稀稀疏疏的长着些突兀的树木,但依稀可见旧日平滑的影子,看来这就是骷髅岛和外界联系的主要通道了。然而,当初的工作人员选择在这里开路,只是考虑到与地下建筑之间的距离因素,并不意味着这条道路平安畅通。况且,那本资料中厚厚的一叠纸,悉数记载着列巴肯亚山的艰难困阻,绝不是空口说来吓唬人的。

安南禾隐隐约约地听着那种低低的沙沙声愈来愈近,似乎就爬在他的心上。这种声音是那么熟悉,好像听到过不止一次。他把食指放在唇边,制止了队员们的欢呼,慢慢地俯下身去,将耳朵贴在路面上。只用了五秒钟,他就断定了来敌的身份,是那种交锋过两次的黑色蜘蛛。“是黑豆蛛,”安南禾说,“在阿尔利群山三角洲时,跟剑齿兽一起前后夹击我们的黑色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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