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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十九

吴晴躺在床上捂着肚子,疼痛难忍,静惠招呼柳儿和巧姑给她换上了干净衣服。静惠俯在吴晴耳边:“是不是怀孕了?”

“我,我不知道啊,疼死我了。”吴晴咬着牙虚弱的说。

静惠抬起头叹了声气,道:“真是够粗心的!”

这是大夫和环英前后脚进了厢房,静惠忙起身说:“您快给瞧瞧吧,大夫,出门绊了一跤,这……这就……嗨……下面出了不少血,您赶紧给瞧瞧怎么回事儿吧。”

静惠招呼人们到外间等着,只留柳儿在一旁照看。

环英握着静惠的手问:“怎么样了,怎么样了?我这都快吓死了,要真出个好歹那他两口子还不恨死我啊!”

静惠宽慰道:“姐姐,这怨不得你,啊,出血也不是很多,我问她是不是怀孕了,她说不知道,您瞧,这日子过的。”

环英急的掉了眼泪,小声嘀咕:“她说话再混账,也是我兄弟媳妇儿不是,就算不是因为我,我这心里呀也疼的很。”

“知道了,姐姐,听听大夫怎么说吧一会儿,您就别担心了,对您自个儿的身子也不好。”静惠说着,掀开门帘往里看了看。

大夫走了出来,摇摇头,坐在一旁闷不吭声的佩烨紧张的抬头盯着大夫,环英急忙问道:“大夫大夫,我弟妹她没事儿吧?啊?”

大夫走到桌边,打开箱子,拿出纸笔,说:“平时生活太不注意了,落下这毛病可不好治!”

环英一听心想完了,这回真是孩子掉了,眼泪就唰唰的掉起来了,甚至都开始哽咽了,静惠很冷静,忙问:“大夫,您就明说了吧,到底是怎么的了?小产了?”

“小产?夫人压根儿就没有身孕啊,何来小产哪?”大夫不紧不慢的说。

环英一听愣了一会儿,一嗓子号出来,哭着就跨出门槛儿走了,静惠顾不得管她,招呼淑华和环薇追上去送到中院。静惠又追问大夫:“怎么回事儿,摔了一下就这样了,疼的满脑门子冒汗。”

“妇科炎症,您是她的?”大夫询问道。

“她大嫂,您说就是。”静惠说道。

“炎症太厉害了,一点儿都不注意,我开了方子您帮着取药吧。”大夫说道。

“好说,您开吧。”静惠不放心,又问,“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大夫瞧了一眼佩举,道:“这位公子是她丈夫吧?这怎么回事儿我还是跟他说吧,您回避下,这真不是什么大事儿,吃几副汤药就好了,方子开完我给您留下。”

静惠一听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道:“那您开方子吧,我到里屋去看看。”

大夫走到佩举跟前,小声道:“少爷,我是大夫,问您什么您不必遮掩,如实回话就是。”

佩烨错愕,愣了愣,点了点头,大夫问道:“你下面平时痒不痒?有没有类似疹子的小疙瘩?小解会伴有灼热疼痛?”

佩举被问得脸通红,十分尴尬地点点头,大夫说:“找间没人的屋子,我给您瞧瞧。”

看过之后,大夫说:“小伙子你还年轻,为了以后的香火,可要注意洁净,要常清洗,我开了两个方子,一个你用,一个尊夫人用,期间要禁止房事。”

大夫见过的病人多的是,说话自然是毫不避讳,也不觉得有什么异样,但佩烨的脸已经尴尬的哭笑不得了。

“嗨,大老爷们儿的害羞什么?这是常见的病症,炎症,吃几副药就好了,尊夫人就麻烦一些,注意饮食和洁净,照着方子抓药定时吃药才行。”大夫压低声音。

静惠跟吴晴说了病情之后,吴晴也放下心来,道:“吓死我了。”

“自个儿有没有怀孕都不知道,你都生了礼儿了,咋还啥都不懂呢?”静惠温和的责备道,“好点儿没?来喝口红糖水。”

吴晴仍然有些疼痛,低声道:“好多了,嫂,刚才,刚才我,我真对不起你,说出那样的话。”

静惠微笑道:“瞧你,旁的就甭多说了,嫂子明白,也怪我了今天,你大哥老想着团团圆圆的一个家,我也是给他帮帮腔,倒把你给点着了,你啊,甭怪嫂子,这回分开了也好,妈也说了,一笔写不出俩杨字儿,还是一家人,啊。”

吴晴点点头:“我真不是分家的意思,真说不清了。”

静惠道:“那就甭说了,有些话不一定说出来才表明你的意图,有时候你的一些做法虽不是那种想法,但它给人传达的意思和引起的后果却摆在那,无论如何,分就分了,也不怨你,咱妈也许早就有这打算了。”

吴晴淌出眼泪,道:“嫂,都是我不好啊,唉……”

静惠拍了拍吴晴的肩头,没有接话,外面佩烨在喊:“大嫂、小柳儿,大夫要走了。”

静惠结果方子嘀咕道:“怎么俩方子啊,到底要抓那一个?”

佩烨一听立马低头很是尴尬,静惠留意到了佩烨的表情,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也就不再追问,抽出一张方子问大夫:“这个是我弟妹的?”

大夫点点头,静惠给了大夫银子,差门外的伙计送客,转身对柳儿说:“我再喊个丫头过来给你帮忙,小柳儿,你一个伺候两个太累了,正好大爷雇来的新人。”

柳儿称是,静惠说:“仔细照应着些,中秋快到了,给你包个大红包,二弟啊,那方子我就拿走了,抓好了药给你送来。”

“嫂,我差人去就是了,别麻烦您了。”佩烨道。

静惠说:“一家人,客气什么,我还得回去看看咱妈,你们早歇着吧,好在没什么大事,二弟啊,别跟你大哥治气,他就那脾气,说到头还是为咱这个家,亲兄弟嘛,没什么过不去的。”

“知道了,嫂。”佩举惭愧道,“那您就回去瞧瞧咱妈,让她别担心了。”

环英在老太太床上躺着,淌着眼泪,道:“回回回回家里一有事儿我就跟个窜天炮似的上家来管,我就是贱,这现在又不是我的家,我图什么啊我?今天是没出事儿,要真出了事儿我上哪评理去啊?嫁出去的大姑子回来把她弟妹打流产了?”

此时鲁氏已经恢复平静,坐在床沿上:“我就一句没嘱咐环薇,她就一股脑的全给你学了,妈知道你是疼我,疼他们,没人埋怨你,别吩儿吩儿了。”

环薇早就没了精神儿头,一个劲儿的打哈欠,白了一眼鲁氏,道:“哎哎哎?老太太,别什么事儿都往我身上推,啊,我现在恨不得赶紧找个婆家嫁了。”

鲁氏嗔道:“那你赶紧嫁了吧,我看见你在眼前晃来晃去的也烦!”

“干吗?干吗!真是的,我困死了,回去睡了啊!”环薇合着眼没好气儿道。

“我这不是跟你说着玩儿呢,不知好歹这孩子,睡去吧。”鲁氏稍稍露出点笑意,她原本悬着的心也落地了,轻松了不少。

静惠进了门,老太太问:“怎么样,没什么大碍吧?”

“没事儿了,不是小产,压根儿就没有身孕,您就放心吧,大夫说是炎症太厉害了引起的,明儿我去药铺抓药去,您就甭操心了,这会儿不喘了?”静惠站在床边说道。

“我上来一阵儿,一会儿就好了,没事儿就好啊。”鲁氏揉了揉眼睛。

环英说:“她这嘴也忒毒,胡说八道,气死我了!”

“姐姐,她那也是急的没了分寸,刚才跟我道歉了,您也别计较了,陪咱妈睡一觉吧,有事儿明早再说,佩举咱回去吧,环薇快点儿。”静惠笑着说。

回去路上,佩举说:“你今天那么几句,把吴晴的鼻子差点气歪了,得,我这挡的佩烨也不搭理我了。”

“谁让你一根儿筋的?你在衙门当差可要多几个心思,别给三叔办不成事儿不少添麻烦。”静惠怕说多了伤佩举自尊,只说了这么几句算是个提醒。

佩举说:“这回可真得分家了,唉。”

“没什么不好的,你的思想还真是秦始皇老奶奶,分就分了吧,妈说的对,现在不分,以后麻烦更多,是吧环薇?”静惠平静的说。

环薇打着瞌睡歪着脖子走着,压根儿没有听他们在讲什么,一听静惠叫自己,忙道:“是啊是啊!”

静惠掩口失笑,佩举打趣道:“这是得有多困,小心摔个大马趴。”

“管得着吗?”环薇耷拉着眼皮儿笑了笑。

次日前晌,老管家和账房就把所有账目资金都计算清楚,交给了鲁氏,鲁氏看过之后,问道:“这么快?都分好了?”

老管家回道:“原本咱们的账目就笔笔清晰,用不了俩时辰就能分好,照您的意思,妥妥的了,所有的账目,都分的清清楚楚的。”

“老管家啊,我最信的就是您了,您也别见笑,孩子大了要分开也是我的意思。”鲁氏和蔼的说。

老管家道:“各家有各家儿的过法,甭管在不在一个宅子里过日子,可终归是一家人,这在咱们老家都一样的。”

鲁氏合上账本,对老管家说:“老家的一千二百亩地还由我来掌管,这里头的账不准你给他们泄露半个字儿,等我不行了自有安排,如今这是这个家的根基,不到时候可万万动不得。”

老管家说:“我和账房都有数,您就放心吧。”

“自然啦,我也亏待不了您的,马上就该秋收了,您还得多操心,一切安排妥当,咱也好过个像样的中秋节啊。”鲁氏道。

“赵妈,吴晴那边没事儿了吧?”鲁氏问道。

赵妈说:“头晌午淑华去瞧了,说是能下地了,没什么大事儿,大奶奶去抓的药也送过去了。”

“晚上再叫一遍,赶紧分利索了我就没心事了。”鲁氏吩咐道。

环英到宁氏屋里,坐在宁氏的躺椅旁,拉着姥姥的手,说:“姥姥,昨天的事儿您都听到了吧。”

宁氏抿着嘴很有深意的笑了笑,道:“不是咱们的事儿。”

环英叹了气,道:“我知道,姥姥,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家里一有事儿就坐不住。”

宁氏摸摸环英的头,说:“你是个好孩子,疼你娘。”

环英摇摇头,从怀兜里掏出那个锦囊,宁氏看到了笑着说:“保你生个大胖小子。”

环英说:“听小薇说这还是老辈子皇宫里的物件儿,这太贵重了,我拿着放哪都不放心,还是您收好吧,保着您长寿啊。”

宁氏推了回去,道:“你说它价值连城它就价值连城,你说它是块石头它就是块石头,贵重不在值多少银子,是佛祖的庇佑和这份儿心啊孩子。”

环英认真听着听着突然笑了:“姥姥说话都是一套一套的,那等我生了孩子再还给您。”

“给你的孩子留着,万一哪天遇到难处,这东西说不定能帮你一把。”宁氏微笑着说。

环英又点点头把锦囊放进兜里,头轻轻的放在姥姥腿上,宁氏抚摸着环英的头发,语重心长的说:“妮儿,我知道啊,你从小为这个家卖力,俺妮儿从来都没有说过一声委屈,你娘啊对你其实最得意了,她心里也有苦,你也这么疼她,以后就别较劲了,知道吗?”

环英听着姥姥的话,泪水在眼里打转,点点头,说:“姥姥,我听您的,是我那时候太年轻,不懂事儿,说出那样的话,可是我就是不好意思跟她赔不是,开始没张开嘴,现在也说不出来了。”

“放不下面子怎么行,你是晚辈。”

“嗯,我找机会跟妈说。”

“有个事儿啊,孩子,姥姥我放心不下。”宁氏沉吟道。

环英抬起头,问道:“您有什么事儿直说就是,只要孙女儿能办到。”

“孩子,这个事儿会让你受委屈的,你娘是改嫁到的杨家,你虹姐姐一直在划着她去世后入土焦家,你娘当年是你二舅把他卖到焦家的,一无媒人二无婚礼,可进杨家可是明媒正娶的,这到了了再给要回去,于情于理都不行,何况你还有这俩弟弟呢。”宁氏慢慢讲述着。

“卖到焦家的?我二舅?”环英惊讶的说,她听了不由的内心愤恨,她一直尊敬有加的二舅当年竟然把自己的母亲卖出去,虽然是卖到了自己的生父家中,但也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不过她在姥姥面前不好发作,或许当年确实因为生计所迫,有难言苦衷。

“唉,说来话就长了,你姥爷一走家就败了,你二舅说是焦家给钱,后来就,算了,不跟你说了,老辈子里的事儿了,到底咋回事儿我也闹不清了。”宁氏本来想从头讲讲,但是觉得再说也没必要了何况自己当年确实被蒙在鼓里。

环英说:“我从小在这个家长大,虽然跟爸常吵架,但爸待我跟亲闺女没两样,有什么好的也都紧着我张罗,两个弟弟跟我都这么好,我知道该怎么办。”

“可你得落个吃里扒外的坏名声,说你是背叛祖宗。”宁氏严肃的说。

“我不怕,我脾气再大,也知好歹,您就放心吧,姥姥”环英保证道。

宁氏温和道:“不知道哪个年月的事儿呢,你娘去的那天一定会出乱子,到时候可全看你了孩子。”

环英若有所思,低下头,不吭声了,宁氏已经点拨到位了,就不再说了,道:“妮儿,咱们出去溜达圈儿吧,怀着孩子你得多走动。”

“哎,走,我扶着您。”

“不用,不用,我都九十五啦,眼不花耳不聋,能吃能喝能走路,也怪稀罕的。”

环英打趣道:“您都九十五多少年了,合着这好几年一岁也没长,姥姥您是积德行善的人,心宽性善,这是老天给您的福气。”

宁氏的担心源自一些旧事,鲁氏的身世也许在前面的叙述中并无刻意描述,但也透露几分,原来鲁氏也是一位在风雨飘摇中坚强走出来的刚烈女性,她本生身于潦城乡绅之家,后来家遇变故父亲离世,家道败落后十六岁就被二哥推着小独轮车送给当地焦氏地主家的傻儿子为妻。她是个刚强的人,不愿受命运摆布。无奈没有出路只好在焦家负重生活,生下一男两女,男孩患有先天智障,还好两个女儿无恙。再后来丈夫因深夜迷途意外身亡,此后在婆家倍受公婆虐待,生活的境况简直是在受摆弄受屈辱,不少街坊暗地劝她快逃离这个魔窟,但是她舍不得孩子们,几次带孩子出走都被追回来,但是鲁氏的反抗欲使她不会坐以待毙实,在走投无路时便忍痛撇下孩子逃离了乡下,想着日后有了着落再回来接走孩子们,毕竟婆家是地主,孩子们衣食上总不会受苦。按照当时的伦理观念来讲,鲁氏这是有失妇节的行为,做儿子的早亡就是对父母有失孝道,妻子要守寡代夫尽孝。道理自然是这样的道理,可现实的情形对于鲁氏来说已经犹如地狱了,况且她是一个不安于命运摆布的强悍女子,这样做我们站在另一个角度看可以理解。

鲁氏辗转到了京城,投奔了一位老妇人,靠手工刺绣在街面摆摊子营生,乔装打扮的杨释泽途径时注意了她,因为鲁氏的相貌与逝去的妻子相像,经攀谈都得知是来自青城旁的潦城,就对鲁氏多了几分注意。杨释泽的原配太太已经去世一年,因为太思念亡妻便一直没有续弦,他便时常借故找鲁氏,天长日久,他发现这女人的一些特质非同一般,毕竟她也曾是乡绅家的小姐,行动语言自然不同于市井小女子,释泽见她又有几分亡妻身上的影子,再说祖籍相近,自然感觉亲切。随后便不在意她的背景接入府中,一段时间后竟然娶了鲁氏填房,老太太也便成了名正言顺的大臣夫人。

说来这很荒唐,那时候人伦观念里寡妇是不可能再嫁的,再嫁就被认为是坏节,朝臣也不大可能在大街上找个寡妇当妻子,但世间事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命运就这样安排,于任何人看来鲁氏这个结果都是好的。她的一些品质深深打动了杨释泽,真挚的感情之上什么都无所谓,只要过得好过得美满,计较的太多会失去很多幸福。人们虽然不知道鲁氏的具体背景,但堂堂朝臣娶了个市井女人,自然这也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杨释泽为人博爱,允许鲁氏把孩子接到府上来,可鲁氏回到潦城乡下,婆婆因为要留住孙子哭天抢地的,即便是傻的,也是家里香火延续的指望,自然是不会放手的。大女儿焦昀虹因鲁氏当年撇下他们姐弟出走而耿耿于怀,不仅不愿随鲁氏去京城还将其侮辱一番。只有二女儿昀阳体会到母亲的苦楚愿意追随,权衡之下,如果把他们姐儿仨都带进杨家,老太爷未必真的欣然接受,这么多孩子还有个精神失常的肯定超出常人的心理承受。说不定还会招来非议,对朝臣来说是极为不利事情,无奈之下,鲁氏留给前夫婆家一笔钱,就只带回了昀阳一个,对外称昀阳为杨释泽的干女儿,后改名为杨环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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