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后,她人已经和易沐风双双的躺在了风宫内的大床上。可能是想到自个的寝宫被夏秋瀛霸占着,玄月几乎是不带商量的就带他们来到了这。
锦被遮身,月兰芯克制不住的接连打了几个喷嚏,瞪了眼外面竭力替她熬药的玄月,她就想不通了,这大夏天了,那荷花池里的水怎就那么冰了。
"陛下。"身旁,传来易沐风抱歉的声音,他好看的大眼睛蒙上了水雾,就那样直勾勾的望着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向她扑过来,而是保持着距离,眼神躲闪:"对不起,都是臣夫不好,才会害的陛下也一起掉进荷花池内。"
他浑身湿漉漉的,不像她,一身的衣服早已被玄月换的干净。除了未干的头发,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掉进水中的人。
床上仅有的一叠棉被被盖在了自己身上,月兰芯这才发现易沐风冻的发抖的娇躯。有些心疼的揽过他,将他温柔的包裹在怀里,责备道:"冻傻了吗?衣服这么湿都不知道换,想生病是不是?"
感觉到胸口间的衣服一热,月兰芯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他哭了。宽慰的拍打着他的后背,易沐风转变的太多,温顺老实了太多,使她都不忍责怪,只能尽量放柔语气:"乖,快去换件干净的衣服来,别冻坏了身子。"他那瘦的能一掌握住的小腰,哪里能经得起这样一番折腾,在听了她一番温柔细语的话后,易沐风挣扎的站起来。可挣扎的身子还不足两秒,眼前一黑,便又朝她栽了过去。
月兰芯受到了惊吓,以为他这是出了事故,经不起这样的折腾,赶忙抱紧他,拉到自己的怀里。
"玄月,快传太医,风贵夫昏倒了!"她着急的冲着门外正在熬药的玄月大叫。叫过后,才反应过来,在这大如训练场的寝宫,左右竟没有一个下人?他易沐风好歹也是一个贵夫,头衔身份都还未被她卸下,怎就凄惨成这种地步?
玄月听到响声立马跑了过来,随身不知哪来的衣裳,一擦额头上紧张的汗水,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陛下醒了?"在对上她那双担忧的眸子,不在意的笑笑:"陛下不用担心,风贵夫身子弱,是受了水寒,奴婢正在熬药,等会喝些就会好了。"说罢,将怀里的一袭青色衣服双手呈给月兰芯:"陛下,风贵夫身子弱,不易穿湿衣在身,陛下还是为他换件干净的衣服吧。"
"我。我换。"月兰芯被雷了,一时的连称呼都变了。
"陛下,风贵夫是你的贵夫理应是你换啊。"玄月在撂下这一句话后就走了,还不忘十分"善解人意"的替她将门掩上,以确保她不会偷看。
月兰芯为难了,衣服在手,却不知如何下手。虽然这个易沐风和这具身体的本尊有着夫妻之实,可那人不是她啊!
她是喜欢美男,但绝不会是一个在人无知觉,无清醒的意识里,去窥探他的身子。要知道,这是要遭天谴的。
可是。她低头看了眼怀里的男人,总不能让他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过夜吧?要是让她换?前面那句说的好听,都是一些她大公无私的话。实际上呢,她是怕她自己把持不住!将他在不知不觉中给。
有心要让玄月帮他换,可又怕她会在情急之下一剑活劈了自己。
"不管了!"咬咬牙替自己在心里打气,月兰芯大气一挥手,将怀里的整个人平放在自己身上。闭上眼,咬着牙,在他湿淋淋的腰际一通摸索。
宽衣、解带、穿衣、挽结。这些动作被她全部一笔带过。睁开眼看着已经被穿戴整齐的易沐风,暗自庆幸之前的自己有在现代古城拍过古代照,所以对古代这些繁琐的衣服,也是拿捏的恰到好处。
同时,心里又是在深深的懊悔中徘徊度过,早知道看一眼了,这家伙身材那么有料,好歹给他换了衣服。就算摸一把也不为过啊。
暗骂自己的没出息,自己都是女皇了,这个在你怀里躺着的男人可是你的贵夫,怕啥?!
正在她犹豫的正起劲要不要来个看、摸啥的,外边,玄月小心的拍着门,谨慎的问道:"陛下,药熬好了,奴婢可以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