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在一个美丽的郊外,一辆马车拉着你险些掉进了河里,你却毫不知情的在马车里呼呼大睡。或许那一次我你就深深的走进了我的心里。后来第二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完全没有想到你竟然是燕苓国的三王爷司马景泉的王妃,那时我以为我从此不会再有机会了,于是我只能把你藏在我的心里。可是没有想到,宁渊国和金云国开战的时候,你竟然傻傻的从燕苓国跑到了人生地不熟的金云国,我刹时被你的那种执著和勇气深深的震撼了。我想我这一辈子是再也忘不了你的了……”
“后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夕绰国的灯火节上,当我看到你有危险的时候,我想都没有想就冲上去了,我想在那么紧迫的情况下也没有那么多时间给我想吧,我只知道不能让你受伤,你那么柔弱的娇
躯怎么能低档那么锋利的长刀呢!……”
黎芷桑只是静静的听着夕滓秦的诉说,没有说任何话。历历的往事一件一件的回到她的脑海里。她不是木头人,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原来这个世上还有一个这么爱怜她的男子。
黎芷桑突然反过身紧紧的圈住夕滓秦精瘦的腰身,“虽然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东西,但是我会永远的记住你。你的恩情这一世或许我报不了你了,如果有来世,我希望你能等我。”
“好,我会等着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下一世,在遇到我之前不能再傻里叭叽的把心给了别的男子。”夕滓秦默默的注视着怀里的黎芷桑。这一次,夕滓秦终于决定放手了,从他再一次看到司马景泉的那一刻起,夕滓秦就知道他再也没有机会了。黎芷桑从一开始就不是属于他的东西。
过了许久,夕滓秦拉抬头看了一眼山的那边已经快要沉落的太阳,他放开手里紧握的柔荑,“我要带你来的地方已经到了。”
黎芷桑有些错愕的转过头。妖冶的男子,春风一样的眼眸。这是这些天来不断重现在她脑海里的画面。
“你的娘子还给你了。不过,你也知道我夕绰国穷困潦倒,这些年一直帮你养着老婆孩子,家底都快光光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做为补偿,子秋就不还你了。”
司马景泉鹰眸一转,直直的盯着夕滓秦似笑非笑的眼睛。
夕滓秦转过身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一匹黑色的骏马旋风般策奔而来。夕滓秦果断的跨上马背,紧紧的看了黎芷桑一眼,扬尘而去。
夕滓秦早已经消了失了大半天了。黎芷桑却一直看着朝着夕滓秦消失的地方看。这让一旁的司马景泉极度的不爽。
“娘子!你就对他那么恋恋不舍吗?那你来做什么?相信他还没走很远,如果你要追上去应该还赶得上。”
‘娘子’二字被司马景泉说的特别的重。
黎芷桑这才回过神来。“我不会追上去的,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她走过去紧紧的抱住司马景泉,“夫君,我终于知道了‘夫君’是什么了!原来夫君就是,不管你走到什么地方我的心都系在你那里。我会为你的安危而担忧,会因为你的兴奋而感到无比快乐。会因为你和别的女子在一起而坐立难安。会因为你的受伤而心痛无比,会因为你的离我而去而感到绝望……”
司马景泉拧了拧眉,对黎芷桑的这一大段表白震惊万分。
“所以,你别想再把我送给别人,这辈子我赖定了你。就算是再傻再笨再丑,你也得一辈子照顾我。谁叫你当初娶了我。”,黎芷桑俯在司马景泉的胸膛上,泪水早已汹涌澎湃。
司马景泉却呵呵的笑了,“你这是威胁吗?”
“是威胁怎样?谁叫你把我弄丢那么久!”,黎芷桑举起绣拳往司马景泉硬实的胸膛上打了两拳。
“你真傻!我现在可是一无所有。跟着我只能受苦。”,司马景泉反手把黎芷桑紧紧的搂住。很多东西都已无法用言语去表达。这一刻,他想做的就是把黎芷桑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是很傻,也很笨,这是天生的,是一个再怎么也改变不了的事实。我很傻,傻到这辈子只认定你是我的夫君,傻到即使是失忆了也能从万千的人海中一眼就看出了你!”
司马景泉捧起黎芷桑的脸庞,“傻瓜,其实你不傻,也不笨。傻的是我,笨的也是我。我现在不仅仅一无所有,就连最基本的保护你都没有能力。”
黎芷桑抬起手用手指盖上了司马景泉薄薄的嘴唇,“我不许你说这些话,夕大哥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你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虽然我现在还不能记起所有的事情。但是我知道你才是我的夫君,你才是我日日夜夜期盼和等待的人。”
司马景泉倾嘴含住了黎芷桑轻触在他嘴唇上的玉指,熟悉的香甜熟悉的触感让他流连,不想放开,体内早已心笙摇曳。
“我以为这样的情景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我以为我只有在梦里才能够吻到你。你叫我怎么放得开你,你叫我以后怎么放得开你!”
司马景泉的忘情呢喃泄露了他的心事。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他是这么的离不开这个迷人的小家伙。
“放不开就不要再放开,以后不管你去哪里,我就跟着你去哪里。如果你死了,我就陪你去地狱。”,黎芷桑抽出被司马景泉含在嘴里的手指,主动送上自己的香唇。早在她明白‘爱’是什么,‘夫君’是什么的那一刻起,她就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笨笨的女孩了!
“咳咳……咳咳……你们注意一点形像好不好,这里是我的翎云寨,可不是你的泉王府。”
温润的嘻笑声,把沉浸在司马景泉怜吻里的黎芷桑羞的双腮通红,比三月里开得最灿烂的春花还要娇嫩。黎芷桑不敢抬头,索性埋入司马景泉殷实的胸膛里。
司马景泉轻笑一声,转头,司马清翎一袭雪白的外衫站在风中。脸上的笑却和他那周身的‘侠骨柔情’极不相称。
“你不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吗?要不要为兄教教你?反正现在为兄闲的很,有的是时间。”司马景泉半开玩笑的扯着嘴角。
“不用!不用!老兄你怎么会闲呢!现在嫂子回来了,嫂子是天。春宵一刻直千金……哦不是!是‘陪嫂子一刻值千金’!我就算向老天借十个胆子也不敢向嫂子枪时间啊!”司马清翎连忙挥手,逃也似的走开了。
司马景泉也不再说什么,搂过怀里的黎芷桑。突然一把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黎芷桑被司马景泉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一声惊呼。双手不自觉的搂紧了司马景泉的脖颈。她抬头,发现司马景泉正用一种动人的眼神深深的凝视着她。黎芷桑顿时觉得脑袋里一片‘轰轰’作响,两腮的红晕更显动人。“你……我……”
司马景泉被她可爱的表情逗乐了,“娘子,不用这么害羞,也不要担心。就让我这样把你抱进房去。为夫虽然失去了武功,但是这点能力还是有的。相信我。”
看这司马景泉殷切的眼眸,黎芷桑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从翎云寨的寨口走到山寨的住所,有很长的一段山路。远不说还很崎岖。司马景泉就这样抱着黎芷桑从翎云寨的寨口一直走到了山寨的住所前。
黎芷桑明显感觉到了司马景泉额头上的汗珠还有他吹在她耳垂旁紊乱的气息,黎芷桑心疼的伸起自己的袖衫替司马景泉拭干了她额上的汗珠。昔日的司马景泉是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而如今他却连一个正常的凡夫俗子也比不过。这叫他怎么接受得了这个事实呢!
“娘子,你不用这么‘深情’的盯着我。这不仅会让我错认为自己的魅力无边以致于让我的娘子移不开目光,还会让我误会你这是在‘邀请’我亦或是‘勾引’我。”,司马景泉‘轻浮’的话语并没有打退黎芷桑,她反而把司马景泉的脖劲搂的更紧了。
“夫君,你能告诉我在我昏迷的那段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变成夕大哥的娘子,而你却忍心把我丢在那么远的异国?”,黎芷桑曾经问过夕滓秦,夕滓秦只告诉她,司马景泉是为了替她寻一珠名叫‘暝雾云莲’的花而不幸跌入了涯底。以致于筋骨尽断,失去了所有的武功。而夕滓秦只是想留住她给自己一个机会让她爱上她,发现她失忆后,他就更没有理由把她放开了。而那时的司马景泉连自己的命都快保不住了哪里还有能力和他抢老婆。
黎芷桑不相信,司马景泉武功那么高,怎么会因为采一珠花而跌入悬崖呢!她想,那期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司马景泉眸子里涌过一股痛楚,不过飞闪即逝。他转而嘻笑出声,“娘子,你要是再这么搂紧我的脖子不放,为夫就要变成‘断脖鬼’啦,就算到时候你要跟着我去地狱阎王爷那家伙怕是会怜香惜玉怕你会被我的样子吓着不让你跟啊!”
黎芷桑被司马景泉说的大窘,连忙放松了搂在他脖子上的手。低下头不敢看他。他家夫君这张嘴一点也没有变。
司马景泉更加乐了,“既然你知道错了,是不是有点什么表示呢?”
“额。什么表示?”黎芷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得过来。
“就惩罚你亲我一下吧!”司马景泉故意把脸凑了过去。
黎芷桑拗不过,只好鼓起腮红的帮子主动送上自己的香唇,覆在司马景泉的薄温的唇上。本想迅速策离,只是在四唇相触的那一顺,在也难舍难分。
往昔的记忆如流水一样汹涌而来。‘
傻瓜,我这是在亲你,以后除了我以外不准任何人这样亲你!’
‘夫君是什么?’
‘夫君就是想亲你的时候你就给我亲,想抱你的时候你就给我抱,晚上还要陪我一起睡觉。’
原来这就是‘夫君’,那时的黎芷桑根本就不知道‘夫君’二字的含义。还以为夫君就跟她家阿福一样,想亲就亲想抱就抱晚上还让他搂着睡觉。
司马景泉忘情的流连在黎芷桑的红唇上,不深入也不离开。只是想留住这份真实的触感。弥补他这三年来只能在梦里抒解对她的思念之情。他的小可爱终于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黎芷桑却有些迷惑了,按捺不住心底上涌的悸动,黎芷桑情不自禁的申出香丁小舌舔了舔司马景泉的唇瓣。刚想策回却被司马景泉有力的撅住了,“娘子,你太坏了!撩拨了为夫就想逃开,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黎芷桑这下羞红得更彻底了!司马景泉看了一眼怀里娇羞的娘子,决定不再捉弄她。只有他眸子里不断上冒的火光才知道此刻的他想要她的冲动是多么的迫切。
司马景泉忘情的流连在黎芷桑的红唇上,不深入也不离开。只是想留住这份真实的触感。弥补他这三年来只能在梦里抒解对她的思念之情。他的小可爱终于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黎芷桑却有些迷惑了,按捺不住心底上涌的悸动,黎芷桑情不自禁的申出香丁小舌舔了舔司马景泉的唇瓣。刚想策回却被司马景泉有力的撅住了,“娘子,你太坏了!撩拨了为夫就想逃开,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羞的娘子,决定不再捉弄她。只有他眸子里不断上冒的火光才知道此刻的他想要她的冲动是多么的迫切。司马景泉抱着黎芷桑加快步子走了几步,进了自己的卧室。关上门扉,把世界隔绝在外面。
清晨的鸟语聒醒了醉在梦里的人儿。黎芷桑挣开眼睛,一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她黑亮的眼眸里,带着满足的笑,妖冶的轮廓,如春风般让人安宁的墨绿而又深邃的眸子。仿佛回到了多年前,她刚嫁他,他刚娶她。他说:娘子,我要你每天都想着我念着我。除了我你不可以亲任何的男人,也不可以让任何的男人亲你。我要你每天晚上抱着我入眠,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睁开眼睛看着我……
这不是梦境,黎芷桑抬起手抚上司马景泉硬实的胸膛,真实的触感,滚烫的体温。黎芷桑忽然有一种想要哭泣的冲动。移在肌
肤上的小手却被司马景泉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娘子,难道昨晚……该死!”话刚说到一半,司马景泉突然低咒。压在黎芷桑上头的身体某处突的起了明显的变化。
黎芷桑讶然的抬头看向司马景泉的俊脸,不是说他家夫君武功尽失吗?怎么还是那么‘强悍’。
司马景泉呵呵的看着身下娇红的双颊,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秀额。“起床了娘子,你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会让我再生误会的。”
忍下体内狂奔驰骋的欲念,司马景泉快速起身,穿好衣物。“娘子你看上去太劳累了,再睡一会吧。~等下我来叫你。”
见黎芷桑点头,司马景泉笑着转身,打开房门,却意外的发现门外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个人。只见他脸色苍白,两只眼睛圈着两个又大又浓的‘黑眼圈’,要不是他的那身月白长衫太耀眼,整的就是一‘熊猫’转世。
笑意隐去,司马景泉俊脸一黑:“我可从来不知道,原来你竟然还有这般嗜好!”
司马清翎极度无辜,“老兄,我可是非常非常想严格执守你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原则。‘勿视’是做得到,我可以闭上眼睛。可是‘勿听’却有一定的难度啊!你总不能叫我拿两颗棉花把耳朵给堵上吧?”
司马景泉想了想,司马清翎就住在隔壁,卧房之间只有一墙之隔。加之隔音效果又不太理想,要他听不见确实有点为难。
“你就不能另找一处地方睡一下吗?”
司马清翎一听,极度不悦,“喂喂喂,老大!老兄!老哥!话说这里是我的地盘吧?我还没叫你‘滚蛋’,你倒先叫我‘滚蛋’了。这还有没有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