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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痴心错付空余恨(1)

小路子根本没有机会问杨妙妙这次偷偷出去要去哪里,就看到她一溜烟跑了,根本来不及问,该不会是有情人了吧。想到这里,小路子开始恨自己,如果她真的在外面有了情人,他还帮她逃跑,那他岂不是很白痴?

杨妙妙没有像小路子想的那样是去私会情郎,而是绕路去了红儿那边,远远看着红儿和哥哥在大树下,红儿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大哥吃饭。

看到这样的场景,杨妙妙停住了脚步,她不知道她现在出现会不会打乱他们平静的生活,也许忘记过去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你不过去吗?”不知道什么时候,楚风轻已经站在了杨妙妙的身后,“他们也许想见你。”

“会吗?”有那么一个人,只要他来到你的身边不需要言语你自然会感受到他的存在,对杨妙妙来说,楚风轻就是那样一个人,不需言语她就知道他在自己身边,“也许我不应该出现,当时若是死了该有多好。”

“杨妙妙,你胡说什么!”楚风轻毫无征兆地大怒,他想要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摇醒,可想到她可能会厌烦又收回了手,脸色也缓和起来,“没有人希望你死,不然的话大家也不会拼了性命救你,你懂吗?”

“过去吧,见见总是好的。”说着,楚风轻拉起杨妙妙的手走到大树旁,对着杨凌说:“凌儿,你还记得吗,这个是你的妹妹。”

杨凌抬头看着杨妙妙,突然哇哇大哭起来,“她才不是我妹妹,我妹妹早就死了。”

“凌儿乖,凌儿乖。”红儿慌忙站起来抱着杨凌柔声安慰,“这个是你的妹妹啊,你妹妹没有死。”

“才不是,我妹妹死了,清儿早就死了,她不是我妹妹,不是。”杨凌激动地大叫,没有人知道他嘴里的那个“清儿”是谁,“我妹妹叫清儿,她胖乎乎的喜欢吃鸡腿,才不是她这个样子呢。”

“大哥,我是妙妙啊。”看着杨凌,杨妙妙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大哥,我是妙妙啊。”

“妙妙,你别着急,”楚风轻拉住杨妙妙,“总有一天他会记得你的。”

“可,那一天是什么时候?”杨妙妙怅然,“也许不记得才是最好的,我不能强求。”经历过这么多事,她曾经也想过如果有一天自己忘记了该有多好,现在大哥忘记了,难道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楚风轻,你知道清儿是什么人吗?为什么哥哥记忆里的妹妹是叫这个名字?”

“可能是你小时候的乳名吧。”楚风轻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说。

乳名?杨妙妙从有记忆以来就没有印象自己有那么个名字,难道有什么记忆是她忘记了的吗,她看着楚风轻若有所思,想了很久才问:“楚风轻,钱姨没死是吧。”

“你怎么知道?”话一出口楚风轻就后悔了,他本来不想让她知道这些的。

“她现在在哪里?我想见她。”

“为什么?”

“有些事情总要弄明白的不是吗?我爹是个小心的人,单纯靠你们根本不可能挖到足以让杨家满门抄斩的证据,那肯定是有一个人和你们里应外合,这个人必须对杨家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试问这世上除了我和大哥,还有谁有这个能力呢?”有些事情其实很浅显,仔细想想就能明白,只不过过去的她一直不愿意去想这些事情,她一直躲在别人的羽翼下安逸地活着,现在她突然不想这样活下去了。

“好,我带你见她。”现在的杨妙妙不一样了,他比较喜欢现在的她,虽然明知道她要追寻的事情根本不会有一个完整的答案。

“红儿,好好照顾大哥。”又是交代了这一句,杨妙妙跟在楚风轻身后离开。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么长时间以后她和楚风轻能这么平静地一起走,没有局促不安,没有横眉怒目,只是很平静的一前一后地走着。

俩人走到京城的街道上时,杨妙妙习惯性的遮挡着自己被毁容的脸。楚风轻的脚步慢了下来,小心翼翼地牵起她的手,然后给她一个温暖的微笑,让她没有办法把手从他手里抽出。

俩人一路牵着手不言语地走到了颜家门前,杨妙妙诧异地看着楚风轻询问道:“这不是颜思方家吗?我们为什么会到这里?”

“你不是找钱姨吗?她就在这里面。”

“你是说钱姨离开杨家之后是跟着颜思方走了?”这简直不可思议,任杨妙妙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一直爱慕着爹的钱姨竟然会为了一个道貌岸然的老男人背叛杨家。

“你要进去吗?”

“要。”不管怎样,她今天都需要一个结果,就算明知道这个结果会伤到自己。

“相爷,您怎么来了,我马上去通报。”

俩人刚走到门口侍卫就认出了楚风轻,脸上堆满了笑容屁颠屁颠地跑去通报,不一会儿就跑出来说道:“大人有请。”

见到杨妙妙和楚风轻一起出现在颜府,颜思方的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奸笑,不过只是一瞬,时间短到让杨妙妙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不知相爷突然驾临颜府所为何事?”

“贱内想要和颜夫人叙旧,让我带着过来罢了,颜大人不必这么客气,不过是寻常聊天而已。”楚风轻淡笑着把杨妙妙拉到自己身边,一声“贱内”叫得杨妙妙极其不舒服。

“这个……”颜思方面露难色,“不满相爷,我……”颜思方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丫头进来对他耳语一番,然后走开,颜思方脸色阴沉,“夫人说许久不见相爷夫人,正想见一见呢,玉铭,带楚夫人去佛堂。”

“女人间的谈话我也不想听,听说颜大人最近收了几张前朝名人的真迹,不如今天让在下见识一番?”

“正要向相爷讨教呢。”

一老一少两个男人虚伪地客套着,杨妙妙则跟在丫头身后一步步朝佛堂走去。还未到佛堂就闻到了浓郁的花香,杨妙妙记得那是西域海棠的香味,她还记得当初因为自己的任性好玩毁了一盆钱姨培育许久的西域海棠。

“夫人,楚夫人到了。”

“嗯,你出去吧,我想和楚夫人单独聊聊。”

“是。”

门被关上,杨妙妙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容突然有了流泪的冲动,不过她今日不是来和钱姨叙旧的,是有些事情要说明白问清楚。

“钱姨,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了,你变了不少。”钱姨缓缓站起来,手捏佛珠看向杨妙妙,“坐吧。”

“不必了,我来只是想问您几个问题而已。”杨妙妙强忍着流泪的冲动,眼前的这个人和自己相处了十几年,她实在不想和她当面对质,只是有些事情她必须知道答案。

“还是坐一下吧,我让人准备了你最爱吃的糕点。”钱姨拿起一块桂花糕走到她面前,“虽然这次不是我亲手做的,不过味道很不错。”

“您是想再毒我一次吗?这次我可能没有那么幸运再被救活一次。”

举起来的手一颤,桂花糕掉落在地滚了两个圈之后安静地躺在地上,钱姨蹲下把桂花糕捡起来一脸惋惜地说:“可惜了呢,味道真的很不错。”

“为什么?您为什么要那么做?”杨妙妙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语调却在不经意中提高。

“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我呢?我的答案其实很简单,我恨你,我恨你爹,我恨杨家,这个答案你满意吗?”钱姨把糕点放到盘子里,拍拍手又捻动念珠,“看着你一天天长大,看着你越来越像那个人,我就越来越恨你。我不明白我哪里会比那个人差,为什么就算她死了,你爹的眼里也没容过我半分。”

“感情之事本是你情我愿,不能强求,您吃斋念佛这么多年,难道不懂吗?”杨妙妙没有想到钱姨的理由会是这个,这样看来那她们十几年来相依为命的感情又算什么呢,“难道我们相处这十几年一点情分都没有吗?”

“情分?你的存在只会让我更难堪,你懂吗?所以我想让你死,尤其是在我和你相处了那么多年之后你爹对我依旧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我就恨不得你死!你死了,他和那个人就会难过,我就会觉得开心,哈哈哈……”钱姨仰头大笑起来,“你知道吗?你对楚风轻用毒的时候同时也对自己用了毒,不过用在他身上是短期不举,用在你身上就是潜伏的毒药,而药引就是你在撕扯西域海棠叶子时沾在手上的汁液,毒素会渐渐侵蚀你的身体,让你在不知不觉中死亡。这种毒就算是你师父在也无能为力,可是我没有想到啊,青冥那个小子竟然能给你解毒,果然天不亡你。”

“钱姨……”压抑许久的眼泪终于止不住流了出来,“我一直把您当我娘看待,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那就怪你爹吧,他为什么那么对我,我守了他一辈子,他最后还是不肯正视我。颜思方很好啊,他为了我,终生未娶,我把自己交予他也算是给自己的一份安慰吧。”

“就因为这样您毁了杨家是吗?”眼泪簌簌落下,怎么也流不尽,“就这样,您想毒死我。如果我死了,您是不是真的会很开心?”

钱姨陷入了沉思,对于杨妙妙的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死了,我会不会很开心呢?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你死了我会不会伤心呢?”她像疯了一般坐在一旁喃喃自语,自己也给不了自己一个答案。

“我们回去吧。”楚风轻不知什么时候走进了佛堂,他依旧拉着杨妙妙的手,不需要询问任何人便带着她离开,现在的他已经有足够的权力保护好身边的人。

刚出颜府大门杨妙妙就挣脱了楚风轻的手,幽幽说道:“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

“不必了。”说完杨妙妙转身就走,不给自己留一点犹豫的机会。

“妙妙……”

“什么?”她没有回头背对着他问。

“还能再见吗?”此时的楚风轻像个刚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对自己心爱的人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惹得她不开心,“我们,还能再见吗?”

“随缘吧。”楚风轻的出现打乱了她想继续问钱姨的事情,不过也无所谓了,她想要知道的基本都知道了,掌心握着的是一枚铜钱,很普通的那种,那是青冥死之前留给她最后的东西,以提醒她给自己下毒的人究竟是谁,却不承想是自己最不愿相信的结果。

爱情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能让这么多痴男怨女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甚至不惜伤害自己,伤害别人。师父曾经说过,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魔鬼,只不过有人心中的魔霸气外露,有人心中的魔潜伏着伺机出动,有人心中的魔一直被很好地压制着,没有机会出现。那她心中的魔又是什么呢?

“楚夫人,不好了,我家老爷请您回去。”一个小厮急匆匆地赶了过来,挡在杨妙妙面前,大口喘气道。

“出什么事情了吗?”

“夫人她……夫人她……”

“是钱姨出事了?”想到这里杨妙妙提起裙子飞奔回颜府,颜府上下一片混乱,她按照小厮的指引跑到房间,颜思方正坐在床边抱着钱姨的头哽咽着。

“妙妙……你来了……”

“钱姨,”杨妙妙迎了上去,手搭在她的手腕上,眉头越皱越深,“钱姨,您服了沉香醉,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说我死了之后,你爹会不会不想见我呢?”

说完这句,钱姨闭上了眼睛,手无力地垂了下来,看着钱姨安详的笑容,她的眼泪突然流不出来了,反倒是一旁的颜思方不顾形象地号啕大哭,“我爱了她一辈子啊,她到死心里还是那个人。”

还是那句话,感情的事情本是你情我愿的,否则,就算得到了躯壳又能怎样呢?

杨妙妙知道无论如何颜思方都会把钱姨的后事安排得很好,根本不需要她操心。她现在不过是青楼里的一个丫头,她做不了任何事情,况且她已经出门这么久了,若还不回去,这顿板子怕是躲不过了。她悄悄走出颜府,抬头望天的时候恍然发现,京城的天空似乎越来越阴沉了。

如此阴沉的天空是不是代表着暴风雨就要来了呢?果然,没过一会儿天空就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砸在她身上,带着些许疼痛。

“我送你回去吧。”

“谢谢。”

她没有拒绝,她犯不着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不是吗?而且以现在楚风轻的身份地位,想要知道她住在哪里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她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可是她的心里仍旧是矛盾的,如果换做以前,她对楚风轻的这份温柔定然会十分感动,恨不得扑上去亲两口才肯罢休,可是经历了那么多事,他们终究是不可能了。

她只让楚风轻把自己送到后门就再也不肯让他多走一步,若是让人知道是名动京城大小妓院的楚风轻送她回去的,估计她会被一群女人解决掉,连雨后的太阳都见不到。

“妙妙……”楚风轻看着她的背影,张嘴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可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

“楚大人,后会无期。”

她本想从后门悄悄溜进去,谁知道后门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两个彪形大汉,杨妙妙深知如果从后门进去玉妈妈一定会立刻出现在她面前,既然如此不如赌一下运气从前门溜进去,现在正是开始有客人的时间,说不定她运气好不会被发现。

杨妙妙心存着这样的侥幸溜了进去,也许是上天不垂怜,刚进门就看到玉妈妈站在那里,见她进门玉妈妈的脸色更加阴沉,“你这是去哪里了?”

“我……”

“玉妈妈,那边那位大爷一直吵着要见天鸠呢,可小祖宗不知道去哪里了,找不到啊。”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跑过来,这个女人杨妙妙认识,她相当于天墨楼的第二把手,不过姿色比起玉妈妈就差了很多。

“橙儿,天鸠少爷呢?”

“这个,我不知道……”其实她同楚风轻在街上走的时候见过天鸠,他正和一个女子在路旁拉拉扯扯,但是现在她总不能告诉玉妈妈天鸠少爷正和女人在街上拉拉扯扯吧,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说不知道。

“不知道?你是怎么照顾他的?还不快去找?”玉妈妈的脸色十分恐怖,上次青墨姑娘出去没回来耽误了接客也没见玉妈妈这么生气啊。杨妙妙虽然疑惑但还是很听话地打算出门找天鸠,谁知道她刚转身就听到二楼传来一个声音。

“你这傻丫头去哪里了,害得本少爷我好找。”天鸠一身大红色丝质长袍,香肩半露,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浓浓的妩媚。他慵懒地倚着栏杆在二楼站着,露出雪白的大腿,在场的男女同时咽了一口口水,他们不是没见过天鸠,但是从来没有见过笑得这么妩媚的他。

“发什么呆,还不快来给我更衣。”

“是,是。”杨妙妙一路小跑来到二楼,走到天鸠身边的时候有些尴尬地别过脸不去看他的大腿,“少爷,我们……我们进去吧。”

“嗯,武爷,你可要等我哟,等我换衣完毕就去找你。”

“好好!”那个被叫做武爷的男人口水都流出来了,看到这么妩媚的人儿根本就忘记了思考,只能点头称是。

俩人刚进门天鸠就换了一副模样迅速关上门,并到窗口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把窗户也关上,他十分谨慎地走到杨妙妙身边,面色沉重,“你今天看到我了是吗?”

“少爷,我是不会告诉玉妈妈您和女人在外面拉拉扯扯的。”杨妙妙害怕这个天鸠再找她麻烦,立刻摆手说明自己是不会出卖他的。

“我们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天鸠坐下怅然地看着杨妙妙,“你记得我问过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嗯。”杨妙妙十分诚实地点头。

“那我现在告诉你,这里是我不能活着走出去的地方。杨妙妙,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这两天一定要想办法溜出去,把这样东西交给今天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女子。”天鸠从怀里掏出一支发簪放到杨妙妙的手里。

杨妙妙把发簪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也没看出些什么,不过是很普通的银首饰,一点都不值钱,她不明白天鸠为什么会对这件东西这么小心翼翼。

“有些事情你现在不懂,但是你以后一定会明白。无论如何,你一定要答应我这件事情,一定。东西交出去之后你再也不要回来,一走了之知道了吗?”

杨妙妙依旧很诚实地摇头,她当然不知道,她不知道不正经的天鸠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严肃,她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一支不值钱的发簪看得这么重要。为了方便携带,她随手把发簪插到了头上,然后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少爷,您是武林高手吗?”

“为什么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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