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少载着林师师回到半山别墅,偌大的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林师师抿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她越是克制,慕容少就越是动容。
慕容少拿热毛巾小心翼翼地替林师师热敷,林师师趁势滚进慕容少的怀里,她扬起唇去吻慕容少。
慕容少略微推开她道:“你都这样了,就别闹了吧。”
林师师可管不了那么多,她一把丢开毛巾,深深地开始吻慕容少。
慕容少一开始是抵抗,后来渐渐地便开始接受,再后来便是热烈的回应。
林师师就像一个迷一样让他着迷,此刻她并没有急切地敦促慕容少查出谁是打他的真凶,反而还有闲情逸致做这种事。
吻像狂风骤雨一般落在林师师的身上,慕容少尽量不去吻她的脸,怕她疼。但是其他地方,慕容少的动作就很用力了。
一翻云雨之后,慕容少靠在床背上闭目养神,林师师则又恢复到了一团小猫的姿势,靠在慕容少的怀里休息。
她知道,只有当男人欲望得到满足的时候,才是耳根子最软的时候。
“今天……”
林师师翕动了一下嘴唇想说什么,慕容少却忽然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林师师的脸颊,问道:
“疼么?”
“不疼。”
林师师说的是真心话,自己抽的,疼也得忍着。
慕容少认为林师师是倔强,都这样了,还嘴硬。慕容少扶起林师师的小脸儿仔细打量了一番,只见她白皙的脸颊鼓得像两个白面馒头,嘴角的一团青紫,就像一颗随时会滚落的葡萄。
慕容少默默地起身去卫生间拧热毛巾。他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抖动了一下毛巾,看着自己镜子里那张冷酷英俊的脸,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做这种事?!
“好了,现在你可以安安静静地敷毛巾了吧?”
慕容少将毛巾递给林师师,如果是一般的女孩子,此时此刻早就哭着喊着要慕容少赔偿了吧。
林师师抿了抿嘴唇,没有接慕容少手里的毛巾,而是迅速起身穿好衣服,邪魅一笑道:
“这一次,算你欠我的。”
林师师本来想将这次的事故嫁祸到老李身上,趁着老李跳槽的东风,从而进一步激化朝阳集团和星月集团的矛盾,但是她看了看慕容少的眼神,他眼中的关心不像是装出来的。
深邃如水的眼眸,认真起来真是让人无法抵抗啊!
好吧,那就暂且放你一马。
林师师拿起慕容少的钥匙,准备开车回家。
反正慕容少现在也已经开始怀疑是星月集团意图对他的车子不轨了,自己的几个耳光总算没白抽。
“沃尔沃不能开了,借你的牧马人一用。”
慕容少还想留林师师再待一会儿,可是她却无比决绝地起身走掉了。
林师师就是这样,来时像狂风一样,所到之处似乎都被她抚触,但风儿吹过了,却什么都没有留下。
慕容少恋恋不舍地矗立在二楼,看着林师师开着他的车从他家的大门出去,顺着弯道,逶迤地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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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回来了。”
林师师走进家门,将钥匙放在门口的盘子里,便冲二楼喊道。
林师师的父母两年前就死了,她现在和她妈的前男友住在一起,也就是他的继父。
说起来这个继父真的非常地名不正言不顺。
继父名叫林威廉,是林氏企业的负责人,也是林妈妈年轻时候的前男友。他和林妈妈分手后就一直未婚至今,说他心里没有林妈妈那是不可能的。
也正是这个原因,在林爸爸和林妈妈去世之后,他花重金请了律师帮林见贤和林思齐姐妹俩打官司,夺回了属于她们的家产。
比起林师师家那些父母死后来瓜分她家产的极品亲戚,她还是更愿意和威廉住在一起。
但是为了防止名不正言不顺,威廉特意举办了一个仪式,认林师师为干女儿。但又因为干女儿这个词,这几年被玩坏了,所以也没有对外宣布,只是拜了菩萨,请了市长作为见证人。
林师师明白,她只有和威廉住在一起,有威廉的资助,她才能继续留在格林斯特上学。如果想要报仇,她必须要隐姓埋名,忘掉过去的自己,那么威廉是一把不错的保护伞。
好在威廉也姓林,以前林妈妈和林爸爸在世的时候,有一次林妈妈还开玩笑说,这辈子就是绕不开姓林的去。
为此,林爸爸还吃了好一番醋。
想起那时,整个林家是多么的其乐融融。
“回来了?”
威廉穿着一身银灰色的高级西装,带着一副金边眼镜,从二楼缓缓走了下来。
“嗯。”
林师师点了点头。
“去饭厅吃点东西吧。我叫人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燕麦蛋糕。”
威廉对林师师的照顾还算尽心,作为一个长辈,他真的可以说是无微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