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
大厅又恢复了一如刚开始的平静。
没有鲜花和香槟,没有长桌和戒指。
当然,也没有龙斐。
我想,应该是他想明白了吧。
也好,我这样的人,不适合。
到了房间门口的时候,有个人在门口站着。
就一直站着,冲我笑。
龙大少。我也笑。
简晴羽,怎么样,今天早上,吓到你了吧。哈哈。
龙斐仍旧是吊儿郎当公子哥样。
我就知道那是个恶作剧。
他像哥们儿似的手搭在我肩膀上,被我甩开又搭上。
我要睡觉了。
诶,别呀。咱俩聊会儿。
龙斐拦住了我,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呀。
进来吧。我微微叹气。
搞得好像我不邀请你就没进来过似的。
给我俩冲了咖啡。
我倚靠在沙发上,丝毫没客气的对他说了句:喝完滚蛋。
这小子特狗腿的跑上来拉着我胳膊摇摆说:你先别急着赶我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当然我的拒绝是没用的。
在喝完咖啡某人还特殷勤的冲洗了杯子,拉着我就奔上了大街。
六月的天,也不凉。
满街都是灯光。
每一束都是美好。
他带着我一路跑到了一个教堂,教堂有很多灯光。
里面好像在举行什么仪式。
我拒绝了进去教堂的建议。
那种神圣的地儿不适合我这种野人。
估计苏末在场,对我的自知之明又会表达一番感慨。
无非就是觉得我还是很清楚自己会玷污教堂的灵气和圣洁。
我知道苏末不是打心眼里这么认为的,
她只是觉得,我是深海。
不论哪种信仰教徒都是不适合我的。
我这种人,适合原始生活。
这是苏末对我的总结。
我愣是没跟龙大少一起进去,当然我也没让他进去。
他陪我一块在公园的小路上踢石子。
给我根烟?还是我打破了这种沉静。
然后我们两个异国的人就在他乡的公园椅子上断断续续的抽了一包烟。
中间聊一些有的没的。
更多的是他在讲话题,我都是在沉默或者微笑。
一看手机已经10点了。
我起身伸了个懒腰说声:回吧。就转身走了。
耳后更多的是他的叽歪声。
我淡笑。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