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呆了不到半个月,我的恋家情结又出现了。
要把苏末嘴里的狗窝当做家,这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不过总归是个落脚的地方,也是个依靠的地方。
至少它能给我温暖,那就行了。
走的那天,我一大早就去敲了龙斐的门,被告知还在睡觉。
我说我要走了。
他猴急的飞速起床穿好衣服。
等我收拾好行李走出房门的时候,他就站在门口。
你要回去?他的声音有点冷清。
嗯,想家了。
我如实告知。还有那被我扔下半月的稿子。
再不回去,就没饭碗了。
他也没在纠缠,只说回去了后,还能不能联系。
我沉默了会,终是没回绝。
没有联系方式,谁也找不到谁。
等我走出B市机场的时候我给苏末打了个电话。我回来了。
什么!你竟然回来了。不是还没到一个月呢么,你就死回来了?想家?你那狗窝有什么可留恋的。让你抱个外国帅哥回来你正事也没办?得了先不说你了我忙着呢,怀孕了。在医院呢。检查!
我挂掉电话揉揉耳朵,这通电话算是让苏末把我的耳膜欺负的一次到位。
我一句话接不上一句全听她吼了。
得了那正好,我回家。
幸好我还有一份钥匙,也就不用找她拿了。
拿好行李打了出租直奔家。
那很旧的小区,不见阳光的房子。
打开家门还是走时候的样子,
只不过,桌上多了两盆仙人掌。
应该是苏末拿过来的。
闻了一闻,没啥味儿。
甩掉拖鞋直扑倒在了沙发上,累。
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