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海扶着车门,转头看他,十分认真:“我不会让她冻着,也不会让她饿着。”停顿一下,又说:“伯母刚才给我来电,让我见到你,跟你说一声,早点回去,家人在等你。”
许致远悲凉的点点头,“谢谢你的转达。”说完,转身就走。
那个时候,宁静如果再细心一点就好了。
张大海说,伯母刚才给我来电……
能通私人电话,如此证明,江琳和张大海很熟?
回到家里的许致远,在江琳的目视下上楼,一声不吭的。
衣服湿湿的,拖了一条水渍在客厅、楼梯。江琳敲开他房间门,关心的问:“下雨了,怎么不早点回家?”
随手拿了一条毛巾为他擦头发,一边擦一边说:“到了部队,给你爸爸打个电话。”
许致远抢过毛巾,自顾自的擦起来,江琳见他脸色冰冷,想问什么,却又不知从何问起,半晌她终于小声的问:“是不是又去见何小姐了?”
许致远衣服还没换呢,抱着那团半湿的毛巾,毫不管气地下逐客令:“……我要换衣服,妈咪你先回避一下……”
看他认真的样子,江琳倒是笑了:“小时候你全身上下,妈咪哪儿没看过?”拿起他手中的毛巾,又尽心地为他擦了一把头发,带着天下母亲怜爱的眼神,摸了摸他的头,“一晃都这么高了,比妈咪还高……你爸爸的意思是,服役后考军校,所以,阿远要多多努力……”
许致远冰冷的说:“我自己的人生,为什么一定要按照爸爸的意愿来规划?”
“相信妈咪,老许同志的规划是最周全的,对你有益无害。”江琳无论何时何地都相信许明泽。可不是?中央领导人的安排与计划,当然是最无懈可击的。更何况还是对自己的儿子。
江琳看着儿子进了浴室,也下去了。
舒悦的来电,就在许致远刚出浴室时响起来。
电话里,她声音一如既往的舒服悦耳:“许班长,猜猜我是谁?”
许致远忍住了笑意:“下次打电话,换公用电话,那样我就不知道你是谁。”
舒悦在那端咯咯笑起来,然后问他:“明晚,我们几个同学聚会,你也来吧。”
许致远问:“具体有多少人?”
舒悦想了想:“我和杨剑,欧拉,加上你和宁静,张大海……都是我们以前关系比较铁的几位。”
“我什么时候和你关系很铁了?”许致远打趣道。
“你和我不铁,你和宁静很铁……”舒悦将话带到,就挂了。
明天要回部队,许致远不想再担搁,不过想到可以见宁静,心情又激动起来。
有段时间,宁静怀疑舒悦也是喜欢许致远的,后来才知,她和许致远之间只是一对好朋友,纯洁的友谊。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到时常让宁静产生幻觉,比如,别人不敢说许致远的缺点,舒悦就敢。她就纳闷儿,除了父母,也许还从来没有谁,这样批评过许致远。
就像现在在包厢里,舒悦严肃的板着脸儿,瞪着许致远:“许班长,老实交待,你和宁静之间出现了什么裂痕?”
这些天更得有些慢,不好意思,晚上写着写着就打嗑睡,一般我都是晚上写好,白天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