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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小说(20)

如果听到此话,母亲一定会认为富子脑子有毛病,一定会大惊小怪地带她去医院,医院里的医生当然也一样。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最后的结论肯定就是一个——精神病。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母亲的心都会被伤透的。

所以,我心里也想尽快将此事忘记。小小年纪的富子,记住的却是比自己年纪大得多的事情,而且是与自己风马牛不相及的别人家的前世事情,作为她的哥哥来说,一想到这些,心里真可谓打翻了调味瓶,甜酸苦辣应有尽有。

然而,说什么也想去一次彦根——那次谈话后过了三个月左右,富子还是向我提出了这样的恳求。当时我是五年级,富子刚刚升入小学二年级。

“哥哥,富子一辈子就求你这一次……”

还只有八岁,就说什么“一辈子”,未免太早了些吧。我心里这样想着,竖起了耳朵。

“一次,就一次,带我去一次彦根好吗?”

“又发什么疯呀,没头没脑的。”

我想把富子所讲的事情尽量忘掉,可被她这么一央求,心里又泛起了波浪。

“什么发疯呀……人家是急得要死呢。哪怕早一天也好,心里直想着快些去那里看看呢。”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富子显得非常迫不及待。

彦根离我们现在的住地乘火车大约两小时的时间,如果真想去的话,尽管我们还只是小学生,但还是摸得到的。

“买车票要钱的,这事又不能对妈妈讲,这钱哪里去找呀?”

我这样嘀咕着。不想,富子马上从抽屉里拿出好几张印着伊藤博文头像的千元票子来。

“这些钱,够我们两人的车费了吧。”

看来富子早有准备,母亲给的压岁钱和零花钱她都攒了下来,不像我左手进右手出一文不留。

话说到这份上,我没有理由再拒绝了。同时,我心里还有个潜在的念头,就是想去当地确认一下富子所说的一切是真还是假。

可是,这事情会不会太荒唐呢。

把自己的妹妹带去见她前世的家人,说出来可别被人当作神经病呀。

“好吧……既然都讲到这份上了,就成全你一次吧。不过,只能去那地方看看,如果真有什么繁田的人家,也只能在门前看看。你答应了,就带你去。”

我只好这样向富子投降了。

我们付诸行动是在五月黄金周休假的一天。

我们对母亲说去天王寺的动物园玩,而母亲的工作是没有休息天的,她大概对不能带我们出去玩很内疚,所以同意了我们的要求,还特意为我们做了中午吃的便当,给了些零花钱。

去彦根最方便的线路是从我们住的地方乘火车到天王寺,换乘环城线到大阪车站,再转乘东海道总线东京方向即可到达,因为是休假期间,车站里拥挤不堪,我怕富子跑散了,只好紧紧抓着她的手。想想我这样拉着妹妹的手,已是久违的事情了。

“富子,你看呀。”

火车绕着大阪城行进,车窗外可以清楚地看到大阪城。

“你还抱在手里的时候,和爸爸一起去过那城堡的顶上呢,还记得吗?”

我这样对妹妹讲着,心里十分悲凉。因为父亲的回忆对我来说已是十分遥远的事情了,而对于富子来说,父亲,那位已经不在人世的爸爸,应该是毫无印象了。然而,我拼命地想把这断了的记忆之线连接起来。

对我的努力,富子只是哼哼哈哈地敷衍着,她的心早就飞到彦根去了。

冷静地想想,对富子来说,到底哪一位是她的父亲呢?一位是她没有任何印象的加藤恭平,一位是她热切地想要相见的繁田仁。这确实是个令我难以回答的问题。

“听好了,俊树,你从今天起,做哥哥了。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得保护好你的妹妹,这可是你当哥哥的责任呢!”

我想起了父亲当时对我讲的话。

“知道吗,富子?你的父亲,可是他呀!是那天你诞生时高兴得狂叫‘万岁’的他呀!他才是你的父亲呀!”

我不由在心里对富子这样叮咛道。

花草便当(下)

6

中午十一点多,我与富子到达彦根。心里以为可能还会远些,可也许是我们乘了快车,所以感觉上这路程并不太远。

出了车站是漂亮的车站大厦,看着大厦,富子的脸上泛起一丝久违的表情:

“哥哥,我上中学的时候,时常去那家店里呢。”

“你上中……学的时……候?”

我的思路有点堵,富子则兴奋地指着一家甜品店,深情地叹道:

“真是久违了呀。”

说着,她奔到那家店的橱窗前,脸贴在橱窗玻璃上:

“那个,那个蜜饯馒头,可好吃呢。我以前总和我那些朋友,叫什么来着?叫智子,还是叫千惠呢……总是一起来的。”

富子完全沉浸在回忆里,神情也完全是个大人。我的心情复杂极了。眼前富子说的事情,也许都是真的——看着她的神情,我不得不这样认为。

“好啦,现在我们去哪里呀?”

我打断了富子滔滔不绝的回忆。

“去我家里呀。”

背着小小旅行包的富子以坚定的口吻答道:

“去我家应该有巴士的,不过我们走着去也行。”

第一次来的地方,富子却显得胸有成竹,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除了默默地跟在她后面,别无他策。

“唉,富子……你可不能忘记我们的约定呀!”

走在路上,我提醒富子。

如果真有什么繁田的家,我是绝对不许富子进去造访的,充其量让她在门外看看。

“知道了……知道了。”

富子像嫌我啰嗦似的点了点头。

从车站沿着商店街一直走,中间转了几个弯,两旁的建筑物古色古香的,就像时光倒流了几十年。同样是木结构的房子,可与大阪的不尽相同,看上去更像是古装戏的布景。朝右抬头可以眺望到彦根的古城堡,整个氛围真像回到了江户时代。

“哥哥,等一下。”

走得起劲的富子突然躲在一根电线柱子后面停住了脚步,我一下子紧张起来——是不是到了那繁田的家?

“想起来了……你看,那里有一家文具店吧?那个进去的人,是我以前的朋友呢。”

顺着富子的视线望去,果然有一家颇有些年份的文具店,铝合金的店门前有一个圆型的转台,上面搁着各种出售的信笺和笔记本,门框两边还挂着不少荧光的塑料彩球,以及一些装飞机模型的细长纸袋。这种一半文具、一半玩具的商店,在二十年前是十分流行的,现在再看到,真能给人一种重逢的亲切感。

店门口有个胖胖的女人,三十岁左右,正用抹布起劲地擦着橱窗玻璃。橱窗里陈列着不少漫画机器人玩具和一些游戏机的样品,朝着我们站成一排,都仿佛有生命似的。不过,也许是长久日晒的缘故,这些东西的包装盒子表面都已经褪色了。

“那个人,是我小学同学呢。”

富子黑亮的眼珠子眯成了一条细细的缝,神情温柔无比。

这么说,如果繁田喜代美活着的话,也就是那擦橱窗胖女人的年纪。那么年轻就……我不由得闪过一个念头:

照富子说,繁田喜代美遭人杀害时只有二十一岁,那么现在富子才八岁,这样算起来,繁田喜代美一死就马上投胎了。

“啊?”我正在这么胡思乱想着,一旁的富子叫了起来,“那里,你看那里!”

电线杆的边上,富子激动地用手指着前方。

顺着富子的手势,前面出现了一个身材瘦长得像棒球杆的白发老人。那老人步履缓慢,一件白色半袖衬衫,露在衬衫外的手臂就像两根枯木,枯木上凸现着一条条青筋,离得老远我还能一目了然。老人手里捧着一束束小小的鲜花。

“这枯骨一样的老人,怎么啦?”

我脱口说道,心里还在为自己形容恰当而沾沾自喜。

这老人,一点不错,是一具枯骨,更确切地说是一具枯骨外包着一层薄薄的皮。从侧面看去,他的身体只有电话簿那么厚,真不知道他的五脏六腑是怎么装进那身体里去的。

“那老人,是我爸呀。”

富子也许怕被老人看见,躲在我身后说道。

“啊?”

“不会错的,就是他,他是我的爸爸。”

我听着富子压低嗓音的话语,不由得对那老人多看了几眼。

老人走到文具店前与那女人讲了些什么。女人胖胖的,中气很足,清楚地听到她称呼那老人为繁田先生。

“可是,不对呀,你说梦里见到的父亲,可是身材伟岸的大丈夫呀。”

“说不清,我也说不清,可那老人,一点不错就是我梦里见到的爸爸。”

老人在文具店前站了一会,又朝前走去。也许是心理作用吧,总觉得那老人的脚步是踉踉跄跄的。

等到老人的身影不见了,我让富子在原地等着,自己跑到文具店门前。

“阿姨,”我望着店门前挂着的各种玩具,用漫不经心的口气问道,“那老爷爷,瘦得真像一具枯骨呀。”

文具店的胖女人一瞬间好像没有反应过来,随即双眼瞪得大大的,对我怒目而视。这多少与大阪人的反应有所不同,我一下子着慌了。

“你这孩子,好像没见过呀。”

胖女人对我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会。毫无疑问,附近的孩子她应该都熟悉的。

“我是来走亲戚的,现在是黄金周放假呀。”

“那么,你说那老爷爷像一具枯骨,去对你的亲戚说说看。如果你亲戚是个正派人的话,你这话,可够你受的。”

胖女人眉头皱得紧紧的,对我还是怒目而视。看来,对那老人不敬,在这地方是个大忌。

“你这么说,我,说错了什么啦?”

“那老爷爷,可是个苦命人呢。”

也许想掩饰心里的不快,胖女人拿起了一把扫帚,在店门前扫起地来:

“说来,快十年了……那老爷爷,有一个与我同龄的女儿,人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却不幸意外身亡了。”

也许是因为我还是个孩子,胖女人没对我说繁田喜代美是被人杀死的。

“正好是中午时分,周围有好些人,大家慌慌张张叫了救护车,可到了医院,已经没气了。”

胖女人说的这些事,我从富子口里也听说过。我知道所谓的意外是繁田喜代美在电梯里被人从背后刺了一刀。

“而且……当时,那老爷爷在公司上班,女儿出事时,他正在陪客户吃午饭。所以,他当时一点也不知道女儿的事情。”

一点不错,我也一样,父亲出事时,我也一点不知,呼呼地睡得正香呢。

“那老爷爷,就是为此不能原谅自己。女儿痛别人世之时,自己却与别人一起悠悠然吃着天妇罗乌冬面,他是对自己深恶痛绝呢。……所以……”

文具店的胖女人深深叹了口气。

“所以,从那以后,那老爷爷就不吃东西。”

“啊?”

我不由惊叫了起来。

“只喝些牛奶、果汁什么的维持生命。他心里只想着快死,可担心死了没人给女儿去上坟,所以才勉强活着。他的家人也苦苦劝他吃东西,可那老爷爷绝对不肯吃……你这孩子,对这样的老人,却说他是具枯骨……”

我手心里出汗了。

“今天是他女儿的月忌辰,老人每个月都要去给女儿上坟的。好可怜的人呀,你如果心里也这样认为的话,应该合掌为他祈祷才是呢。”

胖女人说到这里,感到没必要再对我这么个孩子多啰嗦了,便一门心思扫起门前的地来。

7

“真可怜呀。”

在附近的一处街心绿地,我们找了个长椅子坐下,富子深深地叹息道。

这片绿地很小,真所谓只有像猫的额头般大小,然而在这五月的春天里,杜鹃花却开得十分茂盛,彤红的花朵一丛一丛的,就像一柄柄燃烧的火炬,而白色的花朵一堆一堆的,则犹如冬季的积雪。

已是中午时分,我们打开了母亲亲手做的便当。我肚子饿了,大口吃了起来,富子却迟迟不动筷子。

“不吃饭……肚子饿着,能有什么好处呢?”富子怔怔地自语道。

“是呀!只能搞坏了身体。”

我这样应和着富子,一面使劲把筷子塞到她手里。

“可是,心情不是不能理解呢。爸爸出车祸过世时,我也没事人似的正在睡觉。这种连梦都做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事后真的后悔,恨不得这一辈子再也不睡觉了……想想爸爸过世时,我则睡觉,心里真的好悔恨啊!”

我嘴里这样对富子说着,可实际上当时我心里是否悔恨过,却实在记不得了。不过,刚才看见那个骨瘦如柴的老爷爷,那种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突然消失而去的痛苦悲惨感,却确确实实地在我的心里荡漾起来了。

老爷爷不能原谅……在心爱的女儿生命被人夺走时,自己心安理得地在吃着天妇罗乌冬面。

“富子,妈妈特地做的便当,你也吃一口吧。”望着手持便当盒、如石雕般一动不动的富子,我柔声劝慰道,“你可怜那老爷爷,我知道,可这便当是妈妈特地为我们兄妹做的,不吃可要伤妈妈的心的。”

我这样讲了,富子才若有所悟似的机械地朝嘴里塞了几口饭。

果然不应该带她来的呀……我后悔起来,眼前发生的一切是如此的荒唐,即使富子真是那个繁田喜代美的转世投胎,我也决不能再让她朝着更荒唐的方向滑下去。

首先,不管这事情是真是假,繁田喜代美总是死了,现在活着的是加藤富子,她应该有自己新的人生,过去的,前世的,所有的记忆都是不现实的,对她没益处的。

事实也正是如此,富子沉浸在对她前世父亲的同情怜悯之中,抛去自己现在的活生生的母亲,还对这位母亲特地为她烹制的便当熟视无睹,作为哥哥,我绝不能坐视不管。

“快些吃吧,吃了去琵琶湖观光……在这里多待没什么意思,只能徒添伤感。”

我开始规劝富子。富子则猛地扬起脸来:

“哥哥……我不能去见见那老爷爷吗?”

“不能!”

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这绝对不可能!即使你打死我,也不会允许的。”

我是下了决心的,决不能再让富子朝她的那个前世迈进一步。现在适可而止,还不至于跌入万丈深渊。

“那么,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沉默了好一会,富子用一种讨好我的口气问道。然而,这一瞬间,我却发觉富子的神色绝对是一个二十一岁成熟少女的表情。

一个小时后,我去拜访那家人家。

那家人家坐落在离铁路线不远的住宅区,以刚才的文具店为基准的话,则是在朝琵琶湖方向步行十分钟左右的地方。富子说得没错,那家房子的边上有一棵粗大的柿子树。

绿色的围墙里,一幢两层建筑十分气派。这是一幢当时十分罕见的两代人可以同居的大房于,然而在我的眼里,却只不过是一幢过时的、十分做作的、硬用旧房改装的洋楼而已。

“不会搞错吧,富子?”

我心里这样嘀咕着,走近那围墙,顺着围墙转到大门口,朝里探望起来。由于紧张,我感到有些头昏,手里则紧紧抱着富子让我转交的小包袱。

总算看到了一扇小铁门,小心地朝里走去,马上到了楼房大门前。有两扇大门,一扇是古旧的,一扇是崭新的,都贴着“繁田”的名牌。我犹豫着不知该进哪扇门。

还是古旧的吧,我这样猜测着,朝那扇旧门迈上一步,正想按门铃,不料这当儿里面有人出来了,随着门上的玻璃一阵略咯作响,门打开了。

“好吧,爸爸,我会再来的。”

随着这句话出来的是一个穿着豆沙色上衣的中年妇女,看上去年纪比刚才文具店的女人还要大几岁,不过说实话,在我的眼里,这些女人的确切年龄是无法准确估计的。

打开的门里面,站立着刚才见到的那个骨瘦如柴的老爷爷。也许他去为女儿上坟回来了。女儿坟地也许不太远吧。

“啊,干嘛呀,小朋友。”

中年妇女中气十足地朝我询问起来,不知怎么,我感到这中年妇女一定是学校的老师。因为一般的人对我这样的小孩是不会称“小朋友”的。

“我是……”我将手里的包袱举得高高的。

“我是受一个年轻姑娘之托,把这包袱交给这屋里一位叫繁田仁的。”我照着富子教我的话说道。

“繁田仁,是我的父亲……”

这样说着,中年妇女回头望了望站在大门口的老人。也许察觉到我们在说他什么,老人脸上有了些表情,目光移到我的身上。

“先让我看一下。”

我还没来得及将包袱递上,中年妇女已伸手取了过去。这时她的眼神异常锐利,我不由得感到有些讨厌。

“好轻呀,这里面包着什么呀?”

“这个,我不知道。”

当然我是知道的,只是不能讲,我只是在做富子求我办的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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