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的颠簸让久未深睡的慕容芯语惊醒,“怡儿,早饭和水放在一旁,你先喝点水再吃东西。”车门外驾车的韩凛细致地说道,慕容芯语没有回话,想必她心里想的,韩凛全都能知道,“昨日睡的可好?”韩凛轻笑了一声,“昨晚?昨晚我在马车里睡的挺好的啊……你的手还疼吗?”过了半晌,韩凛才道了一句:“不疼了,就是胸口很疼……”慕容芯语微皱眉,有些质疑地说:“这手上的伤口不可能伤及内脏啊!”韩凛淡然一笑,略带调戏地说:“你又不爱我,我的心当然疼了……”只听见车门一阵巨响,吓了韩凛一跳,慕容芯语一脚踹了上去,“好好地驾你的车,我才不情愿出车祸而亡……”
慕容芯语离开那天的后一天,唐芸见几次敲门都未闻到慕容芯语声响,便闯了进去,只见桌上的药品摆放整齐,被子也叠的整整齐齐。一封信,飘然落在了地上,信道:“芸姐,感谢这几个月的照顾,我因某些原因要先离开,当我去李将军府出诊回来时,我发现了地上的碎片,我知道那龙凤玉佩是我和渃竭的定情之物,所以他一定来过医馆。铄云派要召开成员会议,我不参加可能引起两方的战争,给渃竭增添麻烦——小婷书……”
唐芸看完后摇了摇头,“这傻女孩……”,便立刻出门,骑马赶往皇宫……
“皇弟,铄云派提前召开会议,芯语昨晚已经被带走了……”唐芸行礼道,该有的礼数还得有,虽然他们是手足情深的姐弟。上官渃竭微皱眉,“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他已经到那种程度了……”他思索了一会,便招手叫人,“肆风,你带领一批暗卫包围会议地点,一定要迅速赶过去,务必将怡儿救出……”肆风是先皇第一个赐给上官渃竭的暗卫,他两从小一起长大,肆风也算是见证过江怡和上官渃竭爱情的人,向来做什么事,他都是最谨慎的,可是对这件事情,即使有大部分失败的几率,他也不会拒绝。“是,在下定当竭力救出娘娘。”一道黑影而过,人迅速消失不见……
“长姐,有肆风办事您还不相信吗?”上官渃竭见唐芸手中扯着手绢,便一笑而过,“我不是不相信,我担心芯语的安全,万一他们用芯语做要挟呢?”上官渃竭摇了摇头,“她都以自己的生命做赌注,我也只有给予微薄之力去援助她,我还能说什么呢?我现在只能祈祷她能平安地回来……”唐芸欣慰一笑,“皇弟,想想当年父皇母妃还在世的时候,母妃只是一贵人,皇上重视江大人,将我送去学医,你也是屁颠屁颠地跟了过来,好在那时是姐给你牵了红线,不然你现在估计后宫女人成群吧。”上官渃竭羞涩地笑了笑,“姐姐,谁说是你牵了红线的,明明就是我魅力太大,像我这种绝世美男,我就不信没有女人为我倾心。”唐芸嫌弃地看了一眼:“就你这样,我告诉你,芯语以前跟我说过见你的第一印象,她说:‘这小毛孩那钻出来的,这可是江府啊!’”两人不约而同地笑出来,向来帝王家没有欢声笑语,也许这就是芯语带来的变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