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韩凛掀开门帘,一笑而过,慕容芯语下车环视了一下周围,一栋人来人往的喧闹酒楼,比起都城的酒楼还要高上个几层,里面的装潢十分雅致,“怡儿,我们的地点是隐藏在酒楼身后,你先过去吧。”慕容芯语点了点头,便挪步去往酒楼后门。
“主人,您今日打算如何教训江怡?她违背了门派规定……”一身穿黑色劲服的男子抱拳行礼道,“教训?本座可没有这么粗鲁。那皇帝爱上了她,她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你觉得'人质'怎么样?”黑衣男子大笑:“哈哈哈……主人您说的对!”当他正要退下时,韩晋抬手让他停下,“秦厉,想必这时候凛儿已经到了,你把他叫来……”秦厉再次抱拳退下……
此时的慕容芯语已坐在包间的内室,酒楼内的嘈杂,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思想,'铄云派内部复杂,即使再小的会议也应该不会如此明显,其中定有阴谋。'她猜的没错,突然后脖一痛,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慕容芯语,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一片黑暗中,只见一高大熟悉的背影,发丝被风轻拂起来,“渃竭,我一直都是站在你那边的,什么铄云派,什么江韩两家结盟,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她努力地辩解,上官渃竭缓缓转过身,他脸上的表情很冷漠,眼神里没有对她以前那种宠溺的神情,“来人啊,身为贤妃的江怡,勾结铄云派,与韩家长子韩凛两人纠缠不清,诛九族!杀无赦!”一个个字都像一把把刀插在慕容芯语的胸口,很痛,很痛……
突然泼下的一盆冷水,她想擦拭脸上的水珠,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一起,嘴里被塞了一块抹布,她心中默默舒了一口气,还好这只是梦。“哟,小丫头醒了啊!”男子一把拽开慕容芯语嘴中的抹布,“靠,打我作甚?”只见另一名中年男子走入,“江小姐,您还记得本座吗?”脸上浮现出令人厌恶的笑容,“记得,你不就是韩凛的老爹吗!”她没有见过韩凛的爹,只是见他俩长得比较像吧,“既然江小姐记得本座,那就不可能不记得铄云派的规矩!”他一掌狠狠地扇在了慕容芯语的脸颊上,慕容芯语瞪大了双眼,'从小到大,都没人扇过我,既然被这个死老头打了一巴掌。'看着慕容芯语脸上触目惊心的红印,韩晋心中还是不解恨,但现在要以大局为重,“秦厉,这丫头就先交给你保管,好好看着她。”之后他便拂袖而去……
'完了完了,不但没有帮到渃竭,还给他们一个威胁的筹码……'周围房间不像电视剧上破破烂烂的房子,她也不知自己身处何处,只是这房间又冷又湿,不像是在荒郊野外,倒像是在地下或是山洞里,既然建的在深处,那机关肯定不会少,绝不能轻举妄动……
“爹,你把怡儿带哪去了?”韩凛质问道,“凛儿,这种女人,还值得你那么上心吗?当时我爹做的最大的一个错误就是将江怡加入铄云派。”韩晋以前是看好江启的,没想到以前的韩家主竟然选择江怡,“你得考虑铄云派,那皇帝爱上了江怡,既然江怡不忍心下手,那我们便可以利用江怡,顺手杀了那皇帝……”韩凛脸上的表情有些沉重,思考了半晌,深深叹了一口气道:“那就听爹爹的,千万不要伤害她!”韩晋嘴角微微上扬,敷衍似地点了点头……
“皇上,肆风传信来了!”一太监捧着一只鸽子上前,“你下去吧……”
上官渃竭轻笑一声,好似已经料到了这一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