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月却心血来潮,想起刚见她时那偷吃样,放下双手摸向蓄物戒指,说道
“娘子是不是饿了?岳父大人不许你吃东西就是没病也得生病。”说着取出那只吃剩的鸡腿,放到她鼻前晃动几下。瞧到她俏鼻嗅动几下,点着她鼻尖,笑道
“娘子是不是想吃呀?想吃你就说嘛,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吃,只有你说你想吃了,我才知道你想吃嘛,不然我怎么会知道你想吃,你是不是想吃呀?”说着就将鸡腿缓慢收回,却瞧到她闭起的双目加快了转动,知道她确实饿了,说道
“娘子,你我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惜你就要西去,我可是想着你给我生一大堆孩子呢,孩儿他娘呀,你可要挺住呀。”说着便把鸡腿撕下一小块儿放入她口中,然后拖着下巴帮她咀嚼,半天过去才咽了下去。觉得这样太慢,嘿嘿一笑,说道
“娘子,不如我亲口喂你,这样也吃得痛快。”说完咬下一大块咀嚼着,随后也不管恶心,对着嘴放入她口中,再用舌头帮她咽入。瞧到她脸上露出不愿的神色,也不理会,继续将鸡肉嚼碎喂入她口中,直到半只鸡腿喂完。拿出手帕将她嘴角油水擦拭干净,接着从蓄物手镯中取出一只壶酒,两个酒杯,说道
“咱俩还没喝交杯酒呢,喝过交杯酒才是真正的夫妻。”当下将酒杯斟满,拉着她一只手臂捏起酒杯,另一只手环了过去,就这么喝起交杯酒,硬是将辛辣的酒水灌入不少。用手帕将洒落的酒水擦拭,说道
“娘子,咱们酒也喝过了,是不是要行房了?”说着便调笑起来。南宫燕刚冷却的红脸再次通红,因为感觉到他那双大手在自己胸部抚摸。花容月将她平放到床上,一双手不安生的乱摸起来,边摸边说
“娘子,你的奶子好有弹性哦。”接着伸到领口处将几颗扣子解开,一件一件的脱去衣衫,直到露出喜红色的肚兜,雪白如玉的肌肤勾得自己双目爆瞪,正要将手探入肚兜,尘旭知将双目睁开了。瞧到眼前的半裸之女心下诧异,再瞧到自己身上的新郎装,紧忙捏起玉简明白怎么回事。眼前女子已与自己结发为妻,虽然没夫妻之情却有夫妻之名,更是想起蓝昕,心中的百味儿再次翻涌。
一件一件的将她衣物穿上,忽然“哇”的一声,迎面喷来一片污血,南宫燕七窍涌出大量污血,口中更是吐出一块儿一块儿的肉沫子。神识探入,发现五脏六腑已被蛊虫蚀尽,元婴通体黝黑,大面积出现龟裂,知道再过片刻便是香消陨落之时。眉目一亮,想起自己还有半指长的玉种,紧忙取出,温滑的玉种时不时闪过红芒,如一颗跳动的心脏。当下伸掌成爪,破入体内将她元婴掏出,满手已被盅蛇缠绕,龇牙狂吐黑信,卷曲着咬向手臂,向里钻入,整个屋中顿时弥漫腥臭之气。
低喝一声,天荒破体而出,流云包裹手臂,“吱吱”刺耳的叫声不断传出,“啪嗒啪嗒”落了满地冒着白烟的黑蛇,片刻烧化干净。手臂却钻入不少蛊虫,疼得自己咬牙切齿,心念催动,流云顺着血口直击蛊虫,一盏茶功夫过去,直到整个手臂干枯软绵才算清理干净。心中对盅术的威力提升了几个层次,瞧着手中昏迷的元婴,苦笑几下,心道,就是将你取出也晚矣,通体黝黑明显被蛊毒侵体已久,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一股股彩色真元包裹元婴,此刻没了蛊虫倒是安稳的清除蛊毒,半柱香过去了,只是将残破的元婴恢复大半,还是通体黝黑。想起漂泊老人说的,蛊术是怨力与蛇虫鼠蚁的原力修炼而成,看来对修真者免疫极大。削去指甲大的玉种,磨碎后撒在元婴之上,红色粉末全部吸入黑婴,渐渐泛起红芒,时而黑时而红,交替越来越快。“噔”的一声,红黑交替的光芒向外扩散,直到一人多高,已看不清里面的状况,如一只巨蛹,尘旭知托起巨蛹正好放到床上,瞧望一眼后,向着门外行去。
明媚的光线透过全开的窗户点射在她恬静的脸上,不止是鸟儿的鸣叫扰乱心田,还有那张脸。柳月嬉笑着瞧看小姐,说道
“那天他比乞丐还要肮脏,摇摇晃晃的拄着拐杖,当时我以为是个活腻寻死之人,居然当着众人的面说‘此题本人不感兴趣’,后来一语惊人,将小姐出的最难那道题答出来了。”南宫燕却想起洞房那天他对自己说得胡话,还有喂自己吃鸡腿的感觉,不知觉甜蜜微笑,两个酒窝在白玉般的脸上绽开,说道
“他是怎么回答的?”柳月可是记忆深刻,那人桀骜不驯的眼神如星辰一般,模仿着说道
“姑娘,世上最远的距离是心,你我虽然如此相近,却如远在天边一般。最近的距离也是心,你我相隔天涯海角,今日却有缘来相会。”说完后走到小姐身旁,瞧到她双目红润,满面伤神,紧忙说道
“小姐,您怎么了?”南宫燕举目望着瓦蓝的天际,心中默念着,你我虽然如此相近,却如远在天边一般,你我相隔天涯海角,今日却有缘来相会。叹息一声拿起桌上的笔墨,说道,
“小月,你去告诉爷爷,说我今晚要吃清宫满宴,让他去张罗。”柳月瞧着小姐,心中也颇为离去的姑爷遗憾,应了一声便离去了。
漂泊老人千年来从没这么开心过,满脸喜色。甚至整个南垸行宫的人都如吃了开心果般,兴高采烈的为小姐准备清宫满宴。漂泊老人看着百米长的白玉桌,上面盛满各种香喷喷的佳肴,就连自己也食欲大增,起身向着孙女的别院行去,刚跨入院门就叫道
“燕儿,可以开吃了。”当进入房间时,猛然僵住了,胸中急剧翻涌,走到书桌前,双手颤巍巍的捏起一副字画。上面画着一张男人的脸,刀削般的面容棱角分明,黑漆如夜的双目闪烁着坚毅。画卷左角处留有两行小字“水纹珍朝思悠悠,千里佳期一夕休。日暮酒醒人已远,满天风雨下西楼。”,漂泊老人顿然悲由心生,孩儿是去寻她的夫君了,却也理解孙女的苦心,那女婿重情重义丝毫不为南垸行会的产业动心,一门心思为救自己的红颜,可怜自己孙女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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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一族从盅星之初便统领这片神秘的土地,随着族人盅术的提高,整个星球再无其他种族,不是被蛊害便是背井离乡,至今留下的只有苗疆族与回疆族。两族修炼盅术世代对立,回疆族一直被欺压数万年之久,隐没在大山之中,苗疆族面对无边的山水也无法驱除,始终是他们的一块儿眼中钉。
白光一闪,尘旭知打量起眼前的景色,深山老林,沼泽丛生,耳中传来各种兽叫,还有怪异的回音,已身在辽阔无边的葱郁大山之中。传送阵被几个守护阵笼罩着,隐了波动难以察觉,留下烙印后飞致高空,寻觅方向感,忽然身子一沉,摔落下来,嗷嗷大叫着在地上翻滚,浑身如千刀万剐疼痛难忍,疯狂的敲击地面。龙王在体内说道
“又来了,再坚持会儿那两股异力就会离开你丹田。”不知过了多久,渐渐平息,尘旭知喘着粗气靠在一颗冲天的树木上,浑身颤抖,虚弱的说道
“已经找到规律了,每三十天交汇一次,每次交汇疼痛减少几分,总有一天会停止的。”正待起身,一张乳白巨网突然罩来,就地一滚躲了过去,脚根却沾上一丝,一股巨大的抽力带起自己向上吸去。定睛一瞧,一只满身花斑,双目如盆的巨型蜘蛛,尾部对着自己正在全力收缩蛛网。天荒破体而出,一刀砍了上去,居然石沉大海同样被黏住了,此时脚跟生痛,一股股乳白毒液侵入体内,整只脚已经麻木了。心中炸惊,紧忙催动天荒,流云涌出老大一片,巨蛛粗大的尾部已近在矩尺,腥臭的蛛嘴露出锋利锯齿,“嘣”一声,流云终于将钢筋一般的蛛网切断。巨蛛两片钳嘴发出凄厉的尖叫,八只爪子同时弹腾,脱离树干泰山压顶一般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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