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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剑桥有桥(2)

牛津虽是远了,但那学术的氛围,似乎还洋溢在我周围。再过两年时间,就是英国剑桥大学的800年校庆了;这所建立于1209年的大学,在近8个世纪的漫长旅程中,见证了人类文化的进化和科学的进步,见证了文艺复兴,见证了资产阶级革命,见证了启蒙运动,也见证了工业革命,而成为近代以来大学的典范。从比较历史的角度说,这所大学建立于元太祖那个时代,历经元朝、明朝、清朝……跟牛津一样,剑桥不跟你比拥有多少教授和博士,不跟你比有多少科研成果,也不跟你比有多高的就业率;对它来说,这些不过是小儿科。它只跟你比:有多少国王在这里读过书,有多少总统和首相从这里毕业,培养出过多少闻名全球的、对人类的文明和人类的精神世界产生过巨大影响的经典作家、思想家,从它那里走出去过多少诺贝尔奖获得者。是啊,的确没法比,毕竟人家甚至比莎士比亚还要大355岁。总之,跟牛津一样,剑桥几乎成了大学机构的一种难以逾越的神话。

中国人对近代大学的认识始于一百年前,而剑桥则是许多中国人了解近代大学的开端,而且很多人了解剑桥是从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开始的。在中国,中学以上文化水平的人恐怕都知道徐志摩有首《再别康桥》

的抒情诗,恐怕都知道“康桥”与“剑桥”的关系;对于很多中国人来说(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剑桥给人的感觉更亲切。为什么?因为徐志摩写过。

或许是因为同样的缘故,中国人游剑桥与其他国家的人游剑桥,其感受自然是不一样的。所以,当我漫步于康河边,踽踽剑桥古老的学院之间时,徐志摩的形象似乎总在我眼前显现。

志摩直接写剑桥的文字虽然不多,只有《康桥西野暮色》、《我所知道的康桥》和《再别康桥》等几篇(首),但它们对于我们理解这位中国现代伟大的诗人是绝对重要的。跟现代的许多中国作家一样,徐志摩的文学生涯是从国外留学开始的。他1918年赴美留学,曾获哥伦比亚大学的硕士学位,但他的文学梦是英国文化给启迪的,更确切地说,是剑桥使他真正走上了浪漫主义的诗歌之路。徐志摩是1920年到英国的,先入伦敦大学的政治经济学院,但不久便经友人介绍于1921年春入了剑桥大学的国王学院(或王家学院,King’sCollege);到他于次年8月17日离开剑桥,他在那里一共待了约一年半光景。

一年半对于人的一生而言,实在是短暂,但对于诗人徐志摩来说,却是其人生中的最重要的转折点。在这一年半当中,他并没有正正经经地去读什么书,最终好像也没有拿什么学位;一年半当中,他只是个随意选课听的“特别生”;他也的确是够“特别”的:“带一卷书,走十里路,选一块清净地,看天,听鸟,读书,倦了时,和身在草绵绵处寻梦去。”剑桥给徐志摩的不是知识,似乎也不是思想;剑桥最大的“功劳”是唤醒了徐志摩灵魂深处的诗性,唤醒了他作为一个诗人的性灵;而这“功劳”中的“功劳”

“这岸边的草坪又是我爱宠,在清朝,在傍晚,我常去这天然的织锦上坐地,有时读书,有时看水;有时仰卧着看天空的行云,有时反仆着搂抱大地的温软。”

——徐志摩并不是剑桥的学术、古怪的教授,真正唤醒他的,我以为,是剑桥的自然;因为剑桥的自然让他明白:“人是自然的产儿,就好比枝头的花与鸟是自然的产儿,但我们不幸是文明人,入世深似一天,离自然远似一天。”

在徐志摩看来,剑桥的自然最动人之处是在“康河”(英文名是RiverCam,现在多译为“剑河”)。在他看来:“康桥的灵性全在一条河上”,康河是“全世界最秀丽的一条水”。我不知道别的中国人到了剑桥后是什么感受,作为诗人的我来到康河边,才觉得,尽管徐志摩是个爱夸张的人,但他对康河的诗意般的描述,是绝对真实的。我震惊于康河的秀美,灵动,久久地伫立于河边,像我崇敬的这位诗人一样“发痴”。我明白了,为什么“在康河的柔波里,甘愿做一条水草”;我明白了,为什么“那榆荫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我也明白了,为什么那“波光里的艳影”,会在他的“心头荡漾”。如今,康河上仍然有那么多人在划船(punting),但我再也不见那位诗人的身影。

与其说徐志摩是到剑桥来念书的,不如说他是来剑桥做梦的;他在半梦半醒之间,度过了诗意的一年半;边做梦,边写诗,做梦之余读点书。

你看:“在初夏阳光渐暖时去买一支小船,划去桥边荫下躺着念你的书或是做你的梦,槐花香在水面上飘浮……”有时,他则是躺在康河的岸上:

“这岸边的草坪又是我爱宠,在清朝,在傍晚,我常去这天然的织锦上坐地,有时读书,有时看水;有时仰卧着看天空的行云,有时反仆着搂抱大地的温软。”我知道,他这是在写康河对岸的后庭花园。

到剑桥去找徐志摩确是找不到了,但他热爱过的一切,还有他曾“做梦”的地方、“搂抱大地”的地方还在。他第一次到剑桥时,剑桥是713岁;我到剑桥时,剑桥正796岁高龄。虽然这当中83个春秋足以让一个人老得面目全非,但这一点时光,还不足以改变剑桥的容颜。一样的古老,一样的自然。徐志摩就读过的国王学院还在,他所崇拜的三一学院还在,他所流连过的“榆荫下的一潭”还在,那“苍白的石壁上”爬满的藤萝还在,甚至他喝过茶的那家小店铺还在那里。善于保存历史的英国人,让每一个试图循着徐志摩的梦痕追溯往昔的人都能满载而归。

一首抒写大学的诗能拥有上亿读者的,唯有徐志摩的《再别康桥》。

这,难道不也是一个“神话”(legend)?

到伦敦去,大英博物馆(BritishMuseum)是必看的;如果有时间,最好去看两次,或是在那里至少呆上一整天。毫不夸张地说,看一个大英博物馆,等于看了世界上许多座博物馆,等于在一日之间,游历了许多国家,等于在短暂的时间内,领略了几千年的人类文明史。

大英博物馆,确是大英帝国的骄傲。

古代希腊罗马的雕像、古代埃及的木乃伊、古代中国的瓷器(漆器、铜鼎);还有壁画、佛像、图腾;总之,其他民族凡是古老的、堪称国宝的,你在这里大抵都可以见到。大英帝国自然为它的收藏而自豪。你是埃及人,却要到英国来看木乃伊;你是中国人,却要到英国来看圆明园里的珍宝。然而,这些国宝决不是自己长着脚跑到英国的。我相信,每一个缓步走在大英博物馆中国文物区的中国游客,无不想起圆明园,无不想起那场冲天的大火。

世界上绝大多数高规格的博物馆,都有一个规矩,那就是严禁拍照。

可是,在大英博物馆拍照却没有受到限制。刚进馆时,我还只是悄悄地拍几张闻名世界的文物,而且不敢用闪光灯。后来,发现其他游客大张旗鼓地拍,我也就放开了手脚,拍了许多数码照片;而且,我也发现,几乎所有的游客都在拍照。于是,我明白,该博物馆大概是没有设那条禁令。对此,我开始很纳闷,并跟我同行的斯里兰卡裔英国朋友谈起这件事。我的见解是:这里的东西虽然样样都好,但它们基本上都不是英国人自己的东西。不仅如此,它们还是这个国家的子民用不光彩的方式从别的民族的土地上“拿”来的;换言之,国外来的游客,其实是在看自己民族的宝贝。

在这种场合,外国游客,尤其是来自亚洲、非洲和拉美的游客,心中无疑会升起一种民族情绪,而禁止拍照只会使这种情绪激荡得更厉害:我们是在拍我们老祖宗的东西,你为什么阻止?

大英博物馆,既是大英帝国的骄傲,也是它的耻辱。

一个文人在其当代,常常是微不足道的,但一个民族却又因为一两个文人而闻名于世;这样的文人,会成为一个民族的代名词。一提起这个民族,人们便想起该文人;一提起这位文人,人们便想起该民族。于是,孔子与中华民族之间、莎士比亚与英格兰之间,便形成了一种难以割舍的、相辅相成的关系。

在去英国之前选择大学时,我曾经非常踌躇,伦敦大学、利兹大学、曼彻斯特大学、剑桥大学,等等,各有各的特点,但我还是选择了沃里克大学。道理竟是这样的简单:因为它离莎士比亚的老家只有30分钟的车程。莎士比亚的故乡是在英格兰中部的沃里克郡,而我最终选定的这所大学就是以它命名,虽然它实际上是处于沃里克郡和考文垂(属西米特兰兹郡)之间;大学实际上是建在两郡的交界处。

到处都是莎士比亚

到了沃里克大学,我常常有这样一种幻觉,觉得莎士比亚就在我的附近,莎士比亚就是我的近邻。每当黄昏时分漫步于湖边时,我总禁不住抬头远眺绿野的那一边,因为那里曾经生活过一位几个世纪以来一直影响着世界的伟人。

五月正是英国的春光最明媚的月份,虽然从中国农历来说,这已是初夏,但英国并没有真正的夏天;其整个夏天,都好像是一个延长了的春天。我终于踏上了“朝圣”的旅程。汽车行驶在绿野当中,鲜花丛中;艳丽的阳光,穿透纯净的乡间的空气,显得格外透明,让你觉得这是在地中海边,这是在爱琴海之畔。一切都美得近乎不真实。这就是莎士比亚生活过的、抒写过的“古老的英格兰”。

莎士比亚的故乡便是在这绿色海洋拥抱中的一个小镇:斯特拉福镇。

有这么个伟人做老乡,该镇真是有福了;有这么个伟人出生于斯,旅游经济该“做大做强”了。然而,小镇依然是小镇,依然是一个具有国际风范的小镇。言其“小”,因为它的规模远不及我们的一个小县城;说它“具有国际风范”,因为它总是张开其热情的胸怀,拥抱来自全世界的“朝圣者”。

莎士比亚活了52岁,但他一生差不多有一半时间是在伦敦度过的,只有童年和青年时期的部分时光,以及晚年的三四年是在斯特拉福镇度过的;然而,无论是走在斯特拉福镇的街道上,还是坐在敞篷车上,迎面扑来的无不是莎士比亚的气息,目光所触及之处无不是莎士比亚的痕迹。他出生的那座房子,已经有400多年历史了,至今保存完好。镇上其他几处跟莎士比亚或莎士比亚家族有关的房子、花园,依然向游人开放。

莎士比亚太太家的那处低矮的农舍,也已经在镇外承受了500年左右的风雨,而成为英国现今“最有名的建筑物之一”。当你走在莎士比亚故居花园里的时候,你必定会浮想联翩:虽然这花不是莎士比亚亲手所种,但这花园确是他日日走过的地方。

是的,在斯特拉福镇,你会发现莎士比亚简直无处不在:莎士比亚读过书的语法学校、莎士比亚墓地、莎士比亚剧院、莎士比亚旅馆……同样,在细微之处,你仍然会感到莎士比亚的存在。在历史建筑里,在沿街的店铺里,几乎所有的纪念品都跟莎士比亚有关,几乎都烙上了莎士比亚的痕迹:莎士比亚挂历、莎士比亚围巾、莎士比亚钥匙扣……斯特拉福镇外面流淌着一条美丽的河:艾汶河,她是莎士比亚灵感的源泉之一。河的西岸是小镇,河的东边是绿草萋萋的乡野。在这里,你依然会感到莎士比亚的存在。他的墓地所在的那座教堂的高大身影倒映在清澈的艾汶河中,不管你从哪个角度看,你都会看到那座教堂,还有那水中的倒影。于是,这个小镇有了一个好听的名字:艾汶河上的斯特拉福镇(Stratford-upon-Avon)。

夜晚降临了,店铺都纷纷关门了,莎士比亚依然是这个小镇的“主角”:在皇家莎士比亚剧院,即将上演的是莎士比亚的名剧:《第十二夜》。

莎翁的37个剧本我全部读过,根据他的剧本改编的电影也看过不少,但在他的故乡看原汁原味的戏剧表演,这还是头一回。古朴的剧场,17世纪的圆形舞台,古典风格的表演,这一切似乎把你又带回到古代,让你在三个多钟头的时间中暂时忘记自己是生活在21世纪。

离开斯特拉福镇已是半夜时分。小镇的一半似乎已进入梦乡,但空英国以高质量的高等教育享誉世界,也正因为此,它每年都吸引世界各地的学生去就读,吸引优秀的学者去做研究。也正因为此,我选择了英国做访问研究的国家。我所去的沃里克大学是全英排名前五的大学,其翻译与比较文化研究中心也是该领域研究的一个重镇。在该中心做访问研究期间,我几乎每天跟随相关老师听硕士生和博士生的课。

有一次是系主任DrKuiwiczack上儿童文学与翻译的核心课。那节课的主要内容是,图画和文字间的互相转换、由文字作品到音像作品都可看作是一种翻译。课堂上为了让大家明白在图画和文字的转换中会造成信息的偏移,老师让大家动手做这样一个实践:他将听课者分为4组,发给每组一张他从儿童图画书上复制下来的图片(但文字已被去掉),让每组讨论,给图画配上一段恰当的文字(也就是将图画“翻译”成文字);然后,4个小组之间交换这些文字并把它(英语)翻译成自己的语言或第二种语言;接着老师问大家在翻译的过程中遇到了什么问题;最后老师再将原来图画书所配的文字(算是“标准答案”)给大家看。

在做翻译的时候,我才发现,最感到头疼的是一些英国人。因为,大家在给图片配文字的时候,都是用英文,现在则要求将之翻译成第二种语言,而这些英国人只会说英语;或者,他们只说英语就够了,因为他们不用跑到别的国家去,大家都争相跑到他们这里来,所以他们可能觉得没有必要学习别人的语言。总之,听课者当中的中国人、日本人、韩国人、意大利人、土耳其人、波兰人,以及非洲人,都能按要求做了,只有一些英国人不知道怎么办。

这时,我忽然觉得,我们这些非英语国家的人自然有自己的优势。不管我们的英语说得怎么样,我们会说英语之外的至少一种语言。这多少让我有点得意;但得意之余又觉得悲哀:不管怎么样,你还是要到人家的地盘上来;就语言而言,人家跟你讲话,哪怕他是个清洁工,只要你听不懂,你就会自卑。

语言,既是人们交流的媒介,也是人们交流的障碍。

为什么不可以边吃边说?

到国外做访问研究,除了要关注人家的大学教些什么,还要关注他们是怎么教的。

刚到英国,还没有安顿好自己的住处,我便忙里偷空地参加了我申请的那个研究中心的一次Seminar。Seminar这种讨论学术的形式,我们一般是从字面上认识过;它实际上就是一种小型的学术研讨,设置一定的主题或话题(Topic),形式比较自由。在读博士期间,在美国做过研究的导师也曾给我们组织过类似的学术活动;但那毕竟是中国人模仿外国人的一种举动,还不够原汁原味。所以,看到这里的课程安排上周末有一次博士Seminar,我自然一定要参加。

Seminar中午12点30分开始,主持这次活动的是国际上声名赫赫的翻译研究学者苏珊·巴斯内特教授。进了教室,只见讲台上放满了各种食物和饮料,像是要开聚餐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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