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滕舒羽心想大概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也就不抱希望。谁知道凤斩月竟问起了尚书令家的二公子。
别人滕舒羽或许不知道,但是尚书令家的二公子她可是再清楚不过。
“好好的怎么突然问起他了?”滕舒羽一脸敬而远之的嫌弃表情,稍稍引起了凤斩月的兴趣。
“听闻这尚书令家的二公子美如冠玉,才貌双全,本王有些好奇你可曾见过其真容?”
“自然是见过的。”滕舒羽说着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无奈的摇头感叹道,“美则美矣,可这二公子的脾气实在是不敢让人恭维,我只是在小巷堵了他一次,事后他竟然带人把我蒙头打了一顿不说,还派疯狗咬我!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说到最后,滕舒羽已经是怒火中烧忍无可忍,直接拍案而起。
……
凤斩月不为所动,暗暗在心里吐槽,竟然又是把人堵在小巷里,你这招倒是玩不腻。
“你说他好好的一个公子,学什么不好偏学我们女人舞刀弄枪,身上半点男子该有的矜持礼节都没有,除了那张脸能看简直是一无是处!”
你本就是喜欢男人的脸,所有美男在你眼中不都是一样的吗?只要脸好看你何曾在意过对方有没有是处。
“不仅如此,根据我那几天全天候无死角的观察来看,这个二公子性格跋扈,自以为是,娇蛮霸道,任性妄为……”
“等等!难不成你是偷窥?!”无熙一声尖叫,就连守在门外的无音都听的一清二楚。
见滕舒羽一脸被说中的表情,凤斩月好笑的问道,“你被疯狗咬不会就是因为被发现了吧?”
虽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滕舒羽自知瞒不住便一脸委屈的上前将手里的奏折恭恭敬敬的递到凤斩月手里。
“王爷,你能不能就当不知道呀?”
凤斩月接过奏折随意丢在书案上,一点也不给面子的嘲笑道,“与其跟本王求情,还不如抽时间多哄哄你家那位小财迷,所谓花钱消灾,避免哪天他手头紧了不满现在的月钱妥妥的把你卖了!”
“俗!俗不可耐!”滕舒羽摆出一副高风亮节的姿态,用一脸你怎么能这么俗的表情看着凤斩月,无比得意的夸赞道,“别的我不好说,我家萧屏对本副将那可是绝对服从,忠心耿耿。怎么会因为区区月钱就出卖我呢,更何况我从未克扣他的月钱。”
“那可不一定哦。”凤斩月意味深长的一笑,看的滕舒羽瞬间失了一半的底气,她直觉自己好像忽视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萧屏呢?我来四王府这么久怎么不见他来近身侍候?”
“萧公子回了滕府。”无熙觉得这句话说的不够明白,便又补充了一句,“被人抬回去的。”
注意到“抬”这个字,滕舒羽一脸惊恐的抓住无熙的双肩,“怎么会是抬回去的?他武功那么厉害!”
无熙笑眯眯的回了一句,“比起王爷呢?”
滕舒羽瞬间禁言。就是因为相信萧屏不会有事,所以她才派萧屏去向凤斩月求救。要是早知道萧屏会重伤到被人抬回滕府,她宁愿换个人在茶楼多被绑一会儿。
“王爷~”滕舒羽这一声叫的那叫一个婉转娇柔,楚楚可怜。
凤斩月看了犯恶心,直接一巴掌拍了过去,将滕舒羽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
“钱不够找大学士要去,别在这儿恶心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