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留下了多少泪,就代表你伤的我的心有多痛。倔强的我以为我能忘记那些数不清的爱情轨迹,我说我傻,不知道在你学校门口徘徊过多少回;我说我傻,我为一段没有一段未来的爱情付出;我说我傻,为了一份温暖就那样执着。
这一天,我肿着眼睛在刘军的学校门口徘徊。我记得我对刘军说过如果他是我眼里的泪,我会不舍得哭。可现在看见刘军挽着别的女人径直的从我身边掠过,我视线里都是刘军,可是他却与我成了陌生的路人。
我在人行道上走走停停,忽然感觉世界就剩下我自己一个人,直到都到腿发软,我就顺势坐在马路牙子上双臂环绕着双腿,眼睛望着路对过的一栋栋房子,记起来原来靠在你的肩膀里用手描绘我们以后得家。以前的回忆就像一条敏锐的狗跟在我身后,爱到最后我却要成全了你的自由。所有的路人看见又哭又笑的我都以为我是一个精神失常的人,于是我用袖子擦干了脸上的泪水,顺着人流坐上了一班公交车。
跟着人流下车后才发现自己到了海淀区香山,我花钱买了票就走了进去。十月份,已是秋天,漫山遍野的黄栌树叶红得像火焰一样。走到璎珞岩时,我看着旁边牌子上的介绍:它位于静翠湖南面。始建于明代,是一处人工叠成的石山,有泉水流下,俗称“小瀑布“,淙淙水声,悦耳动听,上边建有小亭匾书“清音“,再后敞厅匾书康熙题名“绿筠深处“。《日下旧闻考》称这里:“亭之胜以耳受,岩之胜以目谋,澡濯神明,斯为最矣“。
我在石山旁坐着,看着小瀑布,看这次出迸溅的水滴,我脱了鞋子手脚并用的爬上了假山,在上面静静的坐着发了会呆。爬下来后,我也没有穿鞋,手里提着我的鞋子穿着一双白色的袜子继续走着,后来脚丫子让石头子儿咯疼后,就转身坐在台阶上穿鞋,却发现我身后有一个穿一身运动装的高高瘦瘦的长像斯文男的,我直勾勾的看得他直发毛,于是他轻咳了一声就与我擦肩而过。
顺着石阶渐渐香山寺展现出来,看着红墙碧瓦掩映在苍松翠柏中,经过英法联军和八国联军的扫荡,就剩下石碑和石台阶为数不多的几件不怕火的石头制件了。我到娑罗树下,望着这佛门圣树,也入手掌,它的标注牌子上写着佛教创始人释迦牟尼曾在这个娑罗树下坐化,乾隆皇帝也亲自撰写“娑罗树歌”,也蕴藏深意。就在我流连忘返的时候,刚才在石阶上遇到的那个男人走过来对我说:“你该不会是在假山上寻死不成,又想用这棵树上吊把?”我觉得他莫名其妙,不可理喻,我没好气儿的说:“在圣经里,自杀也是一种犯罪。”他惊讶的望着我,我就瞪了他一眼就离开了。走到湖边的时候,印在水里的我头发凌乱眼睛红肿,我暗想:怪不得他会把我当成要自杀的人呢。
周六的时候我到了董雪的家里,看见董雪一脸素颜穿着很宽松的在屋子里听轻音乐,她看见我笑着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我坐到她她轻轻摸着肚子笑着说:“秋白,董姨怀孕了,有了这个宝贝我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会被他抛弃了。”她话刚说完,就见一个大约一米七五的中年男人提着一袋食物开门进来了,他把东西放到茶几上笑着说:“这就是周立女儿周秋白把。”我站起身来喊到:“老正叔叔,您还记得我呢。”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笑着说:“可不么,秋白你都长那么大了,平时有空多来陪陪你董姨,你董姨现在一怀了孩子,在家可能会无聊的。”我对董雪说:“董姨,你看,正叔叔多在乎你。”我转脸有冲着老正说:“正叔叔,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董姨,既然今儿正叔叔你来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董姨拉着我的手说:“秋白,没事儿,一块在家吃个饭,今儿你正叔叔做饭,一块尝尝他的手艺。”我点了点头说了连忙问道:“叔,要不我给您打下手?。”他摆了摆手说:“我来就行,你们等着吧。”
就在正中山做好饭后,我帮忙去端盘子,之后就在餐桌上摆盘。我坐在董姨旁边,拘谨的同他们唠家常。吃过完后,我收拾着餐桌,涮完碗后我走出厨房,就看见客厅里就剩下董雪了。
在我拿着拖把拖着地的时候,董雪喊住了我:“秋百你不用忙活了,等着阿姨来了,让阿姨干吧,来你过来看看我买的这几本台教书。”我拿着她买的书感慨道:“这当妈妈的人就是不一样,整个人从内到外的气质都变化了。”她拿过我的手放在她肚子上:“秋白,你还没有当妈妈,不能体会的,你仔细感觉我的孩子的气息。”从她的肚子上有股热气传递到我的掌心,我这才感觉到当妈妈的神奇,这是一种本能。
董雪拧着眉说:“我是欢喜有了这个孩子,我本来就是高龄产妇,生完孩子后就会老的更快。”我轻轻抚摸着董姨的肚子说:“你放心吧,正叔叔那么在乎你。”董雪哼了一声:“他?现在估计又不知道在哪儿个女人怀里温存呢,他在乎的只不过是这个孩子。”我望着董雪:“有个孩子还是可以当做依靠的,这样你自己就不会那么辛苦了。”她舒心的笑了笑:“秋白,幸好有你,不然我在这偌大的北京城连个说得而上话儿的人都没有。”我把手放到董雪手上说:“董姨,你就放宽心吧。”她轻轻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