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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复仇

若兰又开始做梦,梦里是和他在军林的岁月。

远处依稀传来厮杀声,若兰听见卫兵喊着:“莫少,那些人杀过来了。”莫少华拔出身上的刀,长啸一声,向那片厮杀的地方跑去,若兰仍旧站在原地,吹奏着笛子,笛声在山谷中回荡,伴随着不远处的厮杀声。像是死亡的序曲。若兰知道,他一定会打胜这场战役。莫少华将拥上来的人一一砍倒,他在杀人的时候一直都是这样安静而且残忍。

他伸手将她抱上马,他口中喃喃说道:“?”

若兰说,“一定会的。”

快要到军林时,若兰依稀能看见军林周围站满了人,他们挥舞着旗帜叫嚣着,呐喊着。

若兰说:“放我下来……”

莫少华问她:“不进去吗?”

若兰道:“不去。”那个地方和她所处的地方时两个世界,她不愿进去那里,若兰轻快地下马注视着他说道:“我们就在这里告别吧。”

梦醒时分,莫少华坐在若兰的身边,温和得说,“你睡了一天一晚了,起来吃些东西吧。”

若兰起身,不言不语。

莫少华总有这样的感觉,明明靠得很近,其实却十分地遥远。如果洛亲王不曾把她带到他的身边,如果他没有发现她是女子,如果她没有救他,那么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若兰从未说过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莫少华,她不用再听命于任何人,可以过自己的生活,莫少华陪着穆若兰在紫菀山庄生活,虽然穆若兰没有告诉他,她预备做些什么,可是他知道,她的目的没有达成她永远都不会放弃。他知道,穆若兰在冒险,可是他却愿意陪着她冒险,即使最后,她伤痕累累,只要他陪着她就好。

这一天,天气晴好,穆若兰坐在庭院里弹奏古筝曲《汉宫秋月》,曲调凄美幽怨,一曲弹完,莫少华端着一壶酒坐下。

穆若兰道:“莫大哥,现在不是夜晚。”

“不是夜晚,也该和你把酒言欢。”莫少华斟酒,重逢以后,他还没有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好好和穆若兰聊过。

穆若兰道:“你认识我的时候,我就没有欢,何来言欢?”

“你忘了春夜宴桃李园了?”莫少华问。

“那只是一时兴起,和你的对诗游戏罢了。浮生若梦,为欢几何?”穆若兰心中满是苦涩。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你真的想好了?”莫少华不安地问。

穆若兰坚定地回答:“我想了十年了。”

莫少华提高了声音:“穆若兰,我对自己的身世能够释怀,为何你就不能?”

莫少华告诉过穆若兰,他是一个私生子,所以母亲不愿意和他说起他的父亲,她曾听莫璎离说过,“那个孩子的父亲不知道他的存在,我终没有勇气对他说有关他父亲的事情。”后来,穆若兰明白了莫璎离那句话的含义,也许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个伤痕,即使结了疤,但是碰触到仍旧会疼。

她对莫少华说:“其实你的母亲比我的母亲幸福,因为你的母亲只是等待着一个躺在地下的男人,一生虽苦闷,可也幸福,毕竟她等的人没有负她,而我的父亲呢,他一生为国为民,可是最终被当作了牺牲品,我无法原谅那些人。”每次提及父亲,她总是无法压抑心中的那股对宁王的恨意,她又斟了一杯酒,快速地一饮而尽。

莫少华心疼地望着穆若兰,对她说道“若兰,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好吗?”其实明明知道答案,可是他还是抱着希望问出了口。

穆若兰似乎醉了,微微地摇晃着身体笑着说:“莫大哥,我们十岁的时候就在一起,你看着你的母亲对我的严苛,看着我学艺的辛苦,我忍受了那么长的年月,是为了什么呢?你一直知道的,不是吗?我以为你会理解我的,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没有人会理解我了。”

“若兰。”莫少华不忍看着这样的她,无论过去多少年岁,她的心中还是被仇恨捆绑着。

他一直都知道,为了能给自己的母亲安葬,她无条件地跟随他的母亲学艺,他的母亲是宫廷的乐师,可是因为才艺出众被迫害,她的手指被夹棍夹断,终身无法弹琴,她一直在寻找能够承袭她技艺的人,可是一直找不到,直到遇到穆若兰。她说穆若兰是唯一能承袭她技艺的人。虽然他不明白,遇到穆若兰的时候,她只是跪在雨里,请求别人帮助的女孩。母亲为何认定她能承袭她的琴技。为了帮穆若兰的母亲安葬,她卖了自己的首饰,她对穆若兰说,用你的手指来报答我。

在莫璎离她的世界里只有器乐,她是极有天赋的孩子,可是这种天赋并没有给她带来快乐。她从早到晚地练习,古琴、琵琶、二胡、都要学习,要学好一种乐器已经很难,何况是三种乐器。为了练习,她有时甚至不吃不喝,不眠不休,那一年冬天,她在漫天大雪里弹奏《出水莲》,手指被冻得通红,他终于忍不住问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刻苦。”她回答:“当有一天,我的技艺声名远播,就有希望见到那个男人,他对我的父亲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所以我要让他付出代价。”那年她十岁,他清晰地看见他的眼泪冻结成了冰。

宁静的上午,阳光慵懒地照耀着庭院,这座庭院和时宅只隔着一堵围墙。为了见到宁王,穆若兰用了太久的时间,现在她已经在宁朝,还差一点点,她就能见到那个男人,明明从未见过的人,她却带着一股很深的恨意。

住在宫殿里的男人,有着他的痛苦和无奈,在他救起她的那一刻,他以为,那是命中注定的女子,而在后来的很多年之后,他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从一个不幸中跳入了另一个不幸的中,只是后一种不幸用了“幸福”这样美好的包装。

宁王王妃端着参茶走进了宁王的书房,宁王正伏案看着卷宗,王妃将参茶放在他的书桌上,然后旁敲侧击地说:“陛下劳累了许久,何不去梦苑放松一下?”

宁王抱怨:“如今西国对宁朝虎视眈眈,你让我有何心情去梦苑。”

王妃将参茶端到他面前,劝说着:“梦苑不是陛下建造用来修养身心的地方吗?它不在宫里,或许陛下离开王宫那些烦闷的心情也会消失不见呢?”

宁王将王妃搂在怀里,说,“还是你懂我。”

怀里的王妃露出了深不可测的笑容。

终于到了在梦苑登台表演的这一刻,夜晚的梦苑格外热闹,梦苑是宁王暗自建造的乐坊,除了是给自己修养身心,也是了解宁朝各个大小官员的地方,没有人知道这座乐坊的主人是当今的王。

入席完毕,好戏开场。

梦苑的老板走到台上,“今日,梦苑有幸迎来各位大人的捧场,为表心意,我特意从西国请来最有名的乐师为大家演奏助兴。”

台下纷纷议论开来,期待着若兰的出场。

在万众瞩目中,若兰身穿飘逸的蓝色纱裙上台,这一次,她没有带着面纱,因为她要让宁王看见自己的面容,那是一张和若初相似的脸。

宁王一开始并没有去注意上台的穆若兰,直到琴声响起,宁王顿时被琴声吸引,向台上看去,当他看到穆若兰的容颜时,手中的酒杯顿时摔在桌上。

围坐的人连忙站起,“没事,我手滑了一下。”宁王解释着。目光没有离开台上的穆若兰。

“陛下,你看,台上的人是不是有些像若初小姐?”。

宁王突然觉得烦躁得很,喝了一杯酒。

那张脸如此清晰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心竟不听使唤地乱跳,一个人怎么可以如此牵动另一个人的心。

一曲弹完,穆若兰起身行礼道:“感谢各位的捧场,今日来到家母的故乡南城,心中感慨,小女子愿意为在座的各位吹奏一曲,此曲是家母做的曲子,叫《别亦难》。”说罢若兰拿出玉箫开始吹奏,当宁王听见笛声响起的那一刻,他的脸顿时煞白。

那首曲子,是他所爱之人为他做的曲子,他离开她的前一天,她为他吹奏着这曲《别亦难》。

眼前吹奏的女子,有着和阮若初一样的容貌和神韵,有着和阮若初一样的才情,这个意外带给他太大的震惊。这是报应吗?上天让他苦寻不得的人,竟然在此时出现在眼前。

一曲吹完,穆若兰走下台去,宁王派人打听穆若兰的消息。

梦苑的人对若兰一无所知,只知她的技艺了得。

宁王吩咐,“将若兰带来,我有话要对她说。”

“若兰小姐,有人要见你。”

穆若兰的目的达到了,她和母亲一样的脸,已经足够能让时忆峰震惊了。如果他对母亲还有一丝怀念和愧疚,他一定会来找她,穆若兰耐心地等待着他的到来,在她的报复里,唯一的赌注竟然是他对母亲的爱,她毫无缘由地相信着,宁王是爱母亲的,所以他才那样恨她的父亲,他对母亲的眷恋,是她唯一的赌注。

这一晚,驻防将军南宫良夫人梦娟也来到了梦苑,梦娟就坐以后,向台上望去,当她看见穆若兰的脸时,难以相信世上会有如此相似的两张脸,梦娟根本没有顾忌到自己的身份,跑到台上,拉住穆若兰询问,“姑娘,你的娘是不是叫阮若初。”

穆若兰好奇地问道:“夫人何以知道家母的姓名。”梦娟激动地拉着她走下台去,对驻防将军说:“我们找了那么久,终于找到了,她就是我们救命恩人的女儿啊!”

梦娟是宁王的妹妹,当年宁王为了笼络驻防将军南宫良才将他心爱的妹妹嫁给南宫良,好在梦娟天资聪慧,貌若天仙,得南宫良疼爱,这个联姻也让宁王巩固了边界的军权。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梦娟来不及解释,摆出了驻防将军夫人的姿态对说:“今儿个是个好日子,不过,我们南宫家有更重要的事要办,我就先告退了,失礼之处,望各位大人原谅。”说完拉着穆若兰匆忙地离开了梦苑。梦娟将穆若兰带到了南宫府的大厅。

穆若兰第一次见到布置如此考究的大厅,大厅是中式的陈设,家具都是用紫檀木做的,每张椅子上都垫着秀有水莲图案的褥垫,每一朵水莲都十分生动。

大厅的两侧摆放着落地灯,微微地亮着,却给人明亮的感觉,灯光闪烁,照得穆若兰眉宇清澈,脸上散发着光亮。

梦娟牵着她的手,引她走到木椅前坐下,梦娟仔细地将穆若兰的脸打量了又打量,然后感慨着:“真是太像了。简直和你娘一模一样。”

穆若兰觉得有些不自在,“夫人,可否让我回去了。”

梦娟还沉浸在看到穆若兰的兴奋中,根本不理会穆若兰的话,拖着她的手说,“今天留在这儿吃饭,我叫来了最有名的雅厨。”

穆若兰无奈,只得任由梦娟自作主张,丫鬟们恭恭敬敬地称呼穆若兰为“穆姑娘”,穆若兰一下子成为了驻防将军府上的贵客。

梦娟拉着穆若兰,谈及了阮若初,穆若兰听的十分入神,对于母亲,她了解得太少。梦娟反复说着,阮若初在教堂如何帮助她躲过追兵,又如何带着南宫良逃离追捕。终于到了开饭时间,若兰在桌旁坐定。

丫鬟们开始沏茶,然后开始上点心,芙蓉莲藕饼、酥香黄金糕、八宝饭、水晶包,穆若兰只是看着杯中茶水,杯中茶色碧绿,茶香扑鼻,她抿了一口茶。

梦娟催促道:“若兰,快点趁热吃。”穆若兰没有心思,夹了一个水晶包咬了一口,然后丫鬟们一样样上菜,这是穆若兰吃过最丰盛的一次晚餐,却是最无味的。

她看向窗外南宫府的城墙,想着城墙外的几个孩子沿街乞讨的景象,心中感慨。茶已经凉了,喝在嘴里有点苦涩,却比不上心中的涩意。

“若兰,是今天的菜肴不合你胃口吗?”梦娟发现,穆若兰晚饭吃的很少,关心着问。

穆若兰回答:“不是,每样菜都十分精致美味。”

梦娟忙问:“既然如此,那为何你每样菜都浅尝即止呢?”

穆若兰心中的诸多感受又如何能够一一诉说,毕竟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吃完饭,梦娟将穆若兰拉到身边,开始细细地诉说她和阮若初的渊源,“孩子,二十多年年前,我们南宫家遇到一场劫难,当时是你娘救了我和南宫良。”说完,目光看向南宫良,试图让他回忆起那段往事。“大人,你可记得若初”

南宫良对阮若初的模样已经模糊了,但是,当时阮若初对梦娟的照顾和关怀,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南宫良回答:“记得,当年就是她带着你来找我的。”

梦娟忙说:“当时背叛你爹的人驻扎在海岸口,我们根本逃不出去。于是娘拜托阮若初带你离开南城去北城找你爹。可是,没有想到,当她把你送到北城后,就不告而别了,你爹也没有见到这位救命恩人,对不对?”

梦娟望着南宫良,从离开梦苑开始,他就没有怎么说过话,穆若兰似乎是第一次仔细地打量着他,他的眉毛很浓密,鼻子很挺,眼睛炯炯有神,穆若兰感觉宁王是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可是以前穆若兰似乎没有这样的感觉。

梦娟拉着穆若兰的手说:“孩子,你娘在哪里呢?我们要好好地感谢她才是啊。”

穆若兰的心猛然地抽痛,忍住内心的悲伤说:“家母很早就过世了。”

梦娟大惊,“怎么会,阮若初如此善良的女子,上天为何如此待她。”穆若兰看见梦娟难过的样子,反倒来安慰她:“夫人你不要太难过,那个时候死对于我的母亲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

西国宫殿的别院里,萧晟正在练习射箭,每一箭都正中把心,每射一箭,都会想起那张拼命想要忘记的灵秀的面容。

那曲别亦难,吹奏得肝肠摧断,她是否经历过那种离别。是怎样的阅历,才塑造出了那样的女子,每一曲都摄人心魄。

思绪被南宫俊的声音打断,“若兰去了梦苑,见到了宁王。”

刚射出去的那一箭,偏离了靶心,南宫良怔怔地那只偏离靶心的箭,难道说,他的心也偏离了原来的位置。

萧晟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卑鄙?”

南宫俊道:“陛下也是为了大局着想。”

萧晟道:“等我报了仇,我一定会补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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