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自己帐篷内,由于体力上的过度透支以及身体上的一丝不适应,陈槐不知不觉就睡死了过去,直到有人用力摇了很久陈槐,陈槐这才醒过来。今天这种程度的训练,对于他来说,还真是有点吃不消了。
陈槐醒了过来,全身此时都处于酸痛状态,睁开眼看见把自己弄醒的是大象。
此时,应该还没天亮啊,怎么就让自己起来了?陈槐疑惑着。
大象见陈槐醒来了,于是丢下一句:“过来吃点东西吧。”
这么一说,陈槐才感觉,自己真的有点饿了。
起来的时候全身还是酸痛无比的,以至于起床的时候陈槐都有点吃力。
出了自己的帐篷,直接进了大象的那顶帐篷,小红的帐篷是不允许进入的,至于那个鹰眼的,陈槐自己也不想进,不知为何,鹰眼,总给陈槐一股凉飕飕的感觉。
陈槐进了帐篷,见那还有烤着的野兔,留下了一大半,又是野兔,真不知道为什么,小红每次都只是抓野兔回来,不过也算很好了,就好比今天白天,陈槐吃的,是一些硬巴巴的肉干。
见那烤好的的野兔还有很多放在那,还冒着热气的烤肉色香味都是特别的诱人,陈槐知道是留给自己的,心里也是一暖。
此时小红估计已经回了自己的帐篷内,大象的帐篷内,鹰眼坐在一边,拿了一小块布,擦拭着手里的那杆狙击枪,将枪身擦拭的亮堂堂的,哪怕是在夜晚,也闪着光芒。
鹰眼的那份冰冷,对着手里的枪时,也会消失无踪,反而有些温暖,只是,只要一抬头,那冰冷的感觉便是立即从他身上冒出。
陈槐大口大口的嚼着烤兔肉,大象还丢过一小瓶酒来给陈槐,陈槐依旧是接过去,小小的喝了一口,然后便继续啃着手里的烤肉,人家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陈槐此时当的大口吃肉二字,至于大口喝酒嘛,陈槐还得再练练。
见陈槐将烤肉吃完,大象笑着说道:“今天给你的那药酒每天都擦一擦,蛮有用的。”
陈槐“嗯”了一声。
此时的陈槐,吃饱了,现在只想美美的回去,好好睡一觉,然后明天再继续训练。
坐在角落里的鹰眼看来是终于将手里的枪擦干净了,小心翼翼的捧起心爱的枪,看都没看陈槐一眼,“就受不了了?”声音没带任何感彩,冰冷冷的,说完,便是出了帐篷。
鹰眼出了帐篷,大象看了一眼陈槐,然后开口说道:“别太当真,不错了,没有任何底子能做到你这样,已经出乎了我的意料呢。”
大象是一个很开朗随和的人,陈槐甚至觉得,这么一个性格,真不太适合做杀手这一行。
陈槐笑着看向大象,摇了摇头:“没事呢。”
陈槐没有在大象帐篷内继续停留,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内,翻出今天大象给自己的那药酒,然后倒了一些在手掌心上,用力的在发痛的全身擦了起来。
刚才,鹰眼的话,已经刺激到了这个孩子。
擦完药酒,全身火辣辣的,似乎忘记了酸痛,咬了咬牙,陈槐站起了身,在帐篷内,扎起了马步。
腿麻木了,然后便是做起了俯卧撑,仰卧起坐,只要是陈槐能想到的,都一个一个换着来做。哪个部位麻木了,便用力擦上哪药酒,那火辣辣的劲儿,能让人很快恢复一些劲儿的。
终于,在用力给腿上擦药酒时,陈槐直接擦着擦着便睡了过去。
大草原陷入两人一片寂静,清凉的月光铺洒,偶尔有几声狼啸声传来,更添加几分幽清冷寂。
此时,几人帐篷外一处稍高的小土坡上,坐着一个人,夜晚,只看得到一个人影,人影似乎已经和夜色融为一体了。不过,其身边却是有着一杆闪着幽光的枪。
透过帐篷内的光,明显的看的到帐篷内的人在干些什么事,当见到那唯一一处还有动静的帐篷内的人,也是睡去后,这人,嘴角露出了一股笑意。
次日陈槐起来时,小红以及鹰眼都已经走了,今天,依旧是大象带着陈槐。
还是扎马步,昨天的超负荷量已经引起了陈槐全身肌肉的反应,仿佛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不过,陈槐依旧要紧牙关,努力支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
下午,也还是和大象一对一的单挑,大象依旧是站着不动,用一只手,陈槐依旧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摔,只是在最后一下,陈槐终于是没有立即摔倒,虽然最后还是摔倒了,但是,大象那只手却也是多动了一下,两招。
陈槐被摔倒在地上,笑了。
没等大象说话,陈槐便是开始跑了起来。
不过,在大象赶着牛羊回去后,陈槐却是还没跑回来。
大象在帐篷内,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陈槐这才气喘吁吁、全身湿透的跑了回来。
直接跑进大象帐篷内,问道还有没有药酒,大象又是丢出一瓶来,说道:“尽管用,没了我再弄。”
陈槐重重点头,然后便开始擦药酒了。
晚上,小红依旧是提回来一只兔子,就在大象已经将兔子处理好上烤架的时候,鹰眼也回来了。
鹰眼这次不是空手回来,而是手里提着一只大雁。
随手将大雁往地上一丢,鹰眼便是坐在角落里擦拭他的爱枪了。
大象笑着看了一下陈槐,然后便吩咐陈槐看好烤着的兔子,他去处理那只肥肥的大雁了。
待一只兔子和大雁都烤的金黄发亮香气四溢后,大象依旧丢给陈槐一小瓶酒,陈槐接过后,这次却是喝了一大口。
火辣辣的而感觉下肚,陈槐感觉,似乎全身的酸痛减轻了一点。
貌似小红和鹰眼应该是不喝酒的,反正陈槐没见过他们两个喝,反倒是大象这家伙,天天烈酒不离身。
吃完东西,鹰眼便是离开了,小红拿出烟来,卷好后,抽上一口,很是享受的感觉,陈槐笑着拿起小红放在地上的旱烟,也卷起了一支,抽了一口,烟雾缭绕啊。
回到自己的帐篷,陈槐继续扎起了马步,累了,就换一种,再累,再换,反正大象给的药酒很给力,不过,药酒的消耗,还是很惊人的。
次日,还是一样的训练过程,晚上,小红终于是没有提着一只野兔回来了,左手一只野鸡,右手一只野鸭,鹰眼那家伙,这次却是提了一只兔子回来。和小红提回来的兔子不一样,鹰眼手里的,是死的。
过了一个多月,陈槐终于是完全适应了这种生活,身体也已经适应了下来,不再会感到酸痛了,体力方面进步的尤为惊人,估计现在再去参加那什么长跑比赛,就和小孩子过家家没区别了,当然,还有一点,就是和大象的过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