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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白泥端着一盆子热水,急急忙忙的奔向客栈二楼的东一号房。“噶”一声,屋门开了,白泥蹿进屋里,盆子里的水溅落了一地。

白泥跑进寝间的时候,木头一张惨白如纸的脸静静的躺在床上,胡太医在查看他胸前的伤口,没拨几下就沾了一手的血。围在床边的还有云川、师叔,和沐夜。众人面上都有些担忧,其中,就数沐夜的脸色最差。

白泥看看胡太医那一手的血,猛地想起木头那个妖孽师父曾说过的话“我徒弟倘若少一根头发,我必断你一截肠”。一想到这句话,白泥猛紧了一下肚子,有种即将要“肝肠寸断”的感觉。

“水来了。”白泥放下手中的水盆,凑近木头的床头,仔细探了探他的气息。还好,弱虽弱了些,还是有的。

“老头,你,你可一定要把他治好。他、他他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我,定要一辈子与你没完!”白泥咬牙切齿的说着,全然没有注意到身边一圈人对她惊讶的目光。

“不是多重的伤,断了几根肋骨而已,不过,有一根错了位,我要将它正回来,这一下,可能会有些痛,现在看不出断骨入的深浅,所以,还有些危险。”

“危险?”白泥猛吸一口气,“什么危险?有危险的话,就不要正了。”

“不正更危险!一根断骨扎在肉里,也不知伤了什么起别器官,这是万万不能拖的。”胡太医转头看了看云川,似在等他的意思,云川侧目看向了沐夜,沐夜正要开口说话,一旁的白泥又提声喊道:“别等了,赶紧正吧!死马要当活马医啊。”

沐夜到了嘴边的话,怔了一下,替代的是深沉的一个点头,云川收回目光,无奈的对着一旁的白泥摇了摇头,随即说道:“动手吧。”

“好。”说着,胡太医的手已浸在了白泥刚端来的那盆温水里,洗净了手上的血迹,擦干手,接着用手附在了沐承恩的胸前,他摸到那根微凸出来的肋骨,手指按在那凸起上,轻声又说了一句:“孩子啊,你要是能听见的话,你先屏住气,不要吸气,忍过去这一下,就没事了。”

沐承恩朦朦胧胧的听到这么一句,恍然地点了点头。胡太医也深吸了口气,一手按在侧骨上,一手捏着那凸起,接着,就听“咔吧”一声。沐承恩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他瞬地半个身子,死咬着唇角没有喊出声,随着身子的下落,“噗”的一口,喷出一道鲜血。承恩倒回床上,晕厥而去。

“无碍的,骨接的很顺利。”胡太医毫不在意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沐承恩喷出的血,笑呵呵的说道。

云川担忧的目光看了看身旁的沐夜,却见她脸色虽有些白,却也算镇定,他正要开口向一旁的胡太医道谢,忽闻身边传来一道低泣声:

“呜、呜呜。”

云川循声看去,只见身旁的白泥,一双眼睛瞪成了大葡萄,眼眶腥红的吓人,里面满溢的泪水,她一只手死揪着胸口,一手紧捂着肚子,好似刚刚那一声‘咔吧’掰的是她的骨头。那一脸的心疼,竟胜过了云川另一旁的沐夜!

“谁随我去开个方子,去医馆里抓两服药。”胡太医说着,白泥一步上前就举起了手,“我去我去。”

胡太医捋着长须点点头,然后领着白泥一同出了屋子。

白萧萧问道:“云川,白泥和这小子何时认识的,为何以前我不知道有这么个人。从小到大,除了对你,白泥还从未如此紧张过一个人。他是什么人?”

沐夜看了看云川,云川似是有些顾忌,沐夜替他说道:“他是我弟弟,叫沐承恩。白泥以前与他应该是不相识的,是这几天里才认识的,详细的,我也不清楚,等我弟弟醒了再问他吧。”

白萧萧愣了一下,惊道:“你弟弟?亲弟?”

“是。”

白萧萧摇了摇头,浅叹出一气:“缘分这事,可真奇妙。”

屋子里的人散尽后,沐夜在承恩的床头上点了一枝香,看他的脸睡的很沉,沐夜瞧到承恩耳旁的那个淡淡的伤口,于是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

那是云川给他的“丹宁重生膏”,沐夜一直用的很仔细,可如今剩的也不多了,沐夜沾出一些药,涂在承恩的脸上,一层、两层,又涂了一层。

“姐、姐……”承恩的声音又轻又浅,像是从他梦中唤出来的。沐夜的手指一怔,凝着他,眼眶泛了红。

“承恩,姐姐在这里。”沐夜握着他的手,细细的端详着他的睡脸。

夜深了,沐夜收起承恩手上的帕子,在盆中洗了洗,水有些浑了,沐夜起身去屋外打水。

夜色静谧,沐夜刚走出门便看见几个黑色的身影跃过水井口,走进了云川的房间。再有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而云川屋子里的灯还亮着,那几个黑衣刚走进去,他们的身影就在窗户上透出一个个深色的人形……

“公子,请公子下令。两千羽卫军今夜若再不回荆南城,恐危矣。”

云川的声音很轻,轻淡到,门外根本听不到他一丝的声音。

“公子,不能再等了,如此实在太冒险了。不能因为这一个病人,置所有人于危难之中,沐家军已在荆北二十里外,明天黄昏前我们再不走,荆南必失!”

沐夜上前了几步,人已站在了云川的门外,可是,还是听不见他的声音,甚至,连那一屋子的黑衣人也不再说话了。

“是。”只听黑衣人最后回了这么一字,接着,一群人开门又走了出来。

那时沐夜后退了几步,与她擦身而过的几个黑衣中,最后一个出来的那人抬了下头,与沐夜对视了一眼。也不知是不是夜色太深,沐夜看错了,那人竟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黑衣越墙而上,飞上屋檐,终不见了身影。不一会儿,云川便走了出来。

“沐姑娘。”他唤她的声音很轻,似是怕吵到她的神游。

沐夜的出神果真被他那轻浅的一句拉了回来,她朦着月色的目光看向云川,轻声问道:“云川,是因为承恩,让你犯难了吗?”

沐夜这一句刚问完,便已猜到了他的答案,果不其然,云川摇了摇头,回道:“没有。”

沐夜心中有些无奈,点了点头,不在于他就此讨论下去。她端起手中的水盆,向着院子里的水井走了几步,脚下一停,又转过身来,对着云川说了一句:

“云川,最近我总是在想,如果那一天我那一脚,没有将你踢到我母亲的石碑前,如果那一天,我没有走那一条山路,如果我没有救到你,那么现在,你死了,我也死了。”沐夜说着,目光微微垂下来,看着手中的水盆,一轮明月映在水里,微波荡漾着,沐夜又道:“那时我背着你下山,一直在后悔,悔了一路,我问自己为什么要救你?可是现在想想,真的有些怕。因为那时一个犹豫,我现在好好的活着,承恩也活着。云川,我很感激你,真的很感激你。”

感激这样的话,在沐夜的人生中,原本是没有的。或许这么两个字,真的是在遇到云川以后,她才学会的。

云川看着她,目光柔和的含着笑意,院中风从幽来,撩起他银白色的衣摆。

“我也怕,很怕那天,我没有遇上你……”

沐夜抬眸,对视着他,嘴角扬起一个细微的弧度。

风再次拂进院中,拂过树梢,簌簌的响声轻柔而均匀,那声音再拂过人的心头时,美妙的像音乐。

沐夜转过身,打好了水,端起水盆,向着身后的云川又点了点头,接着便回到了承恩的屋内。沐夜抬手将屋门关好,垂面间脸上的笑意隐去,替代的,是微微皱起的眉头。

沐夜走到承恩的床边,静静的坐下,为他换上一个新帕子。那井水的冰凉触到承恩的一瞬间,承恩微微颤了几下睫毛,接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姐……”沐承恩轻弱的声音说道。

“承恩,还疼吗?”

“不疼了。”

沐夜又湿了一个帕子,将它在承恩的脸上擦拭了几下,接着,轻声说道:“承恩,我知道你很疼,可我还是要问你,这疼你能坚持住吗?如果我们明天上路,你能承受住吗?”

沐承恩目光愣了一下,立刻回道:“可以的,明天我们上路吧。”不止他的话语,他的眸光中也显得坚定无比。

沐夜思索了一会儿,她又凝着承恩惨白的脸,继而道:“我们不能再拖累别人了,如果你身体真的承受不了,也要和我说,我可以带着你留下,我们两个隐蔽起来,让云川他们先上路。”

承恩想了下,问道:“姐,你说的云川,可是今夜从天而降救了我们的那个……”他顿了一下,还是没把谪仙二字说出口。

“嗯,是他。今晚他似乎为了我们犯了险,若不离开此处,便会有危险,所以我想……”

“想的对。”沐承恩提声便道,却因为一时有些激动,牵动了胸中的伤,连咳了几下。沐夜忙扶住了他的肩膀,承恩却不以为意,强忍着疼,又道:“姐,我,我现在心里有些高兴。”承恩说着,脸上泛起抹笑。“你没有像以前那样,盲目的为了我什么都不顾,我真的,很高兴。姐,我的身体真的没事,你也不要和谪,云、云川分道而行,我们上路吧!真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平平安安的,再没有比这更让我高兴的事了。”

沐夜点了点头,握住承恩的手:“如果忍不了,不要死撑,那会让我更担心。”

“好,我答应你,姐。”沐承恩的眼中映着烛火,熠熠闪着光。

“好了,睡吧。”

“你也要休息,姐。”

沐夜点点头,拍了拍他的手:“你睡着了,我就去。”

沐承恩闭上了眼睛,他脸上始终带着一抹笑意,手中回握着沐夜的细手,渐渐的,再次睡去……

白泥做了个噩梦,他被自己肠穿肚烂的噩梦生生吓醒,伸手一擦,额头上脖子上全是汗。

“妈呀!”白泥起身,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咚一口,冰凉浇醒了余梦。

白泥拿起架子上的擦脸布沾了水,在脸上胡乱擦了几下,她转过身正欲走回床边,可她一个抬脸,被迎面苏子鹤那一张阴寒如冰窖的面庞吓的当即叫出一声:

“啊啊——!!!唔!”白泥就喊了半嗓子,苏子鹤随手拿过白泥手中的擦脸布塞进了白泥的口中。

白泥吓得脸色煞白,就地跪了下去,他一手使劲儿在大腿上掐了一下,发现不是梦,泪水连疼带怕的就流了出来。

“我说过……”苏子鹤冰冷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路钻进白泥的耳朵里。“我要你立刻带着我徒弟上崇华,你居然敢在外面游荡这么久?你果真是不知死活啊。”苏子鹤上前,一把便握住了白泥的细细的小脖梗,白泥的身子被他提起到半空中,不一会儿,脸就变成了紫红色。

“你以为你躲起来我就找不到你了?现在,看我怎么活活折磨死你!”

“呜呜,唔唔呜嗯!”白泥踢着脚,两只眼已翻出了白色,她的嘴还被堵着,真真是连个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正在这时,门口处传来“哐当”一声。苏子鹤循声一看,两扇大门倒在了地上,白萧萧一身里衣只披了一件袍子,手中握着两只银锥,一双盲目向着屋内,冷声说道:“放开她。”

苏子鹤怔了一下,还是松开了手,白泥像是一只差点被人活活勒断脖子的小鸡,啪一下摔在地上,大口喘了两下,吱吱呀呀的叫了起来。

“我说过,下次再见,我定要杀了你。我还未动手,你却先来伤我弟子?”白萧萧的声音寒中带怒。

“崇华山上那么多人,都是你的弟子吗,你以前可不是如此大方的人。”苏子鹤低头看了眼还在地上打滚的白泥,面上也有隐隐的怒意。

“我确是个心窄的人,可他是我崇华室内弟子,是我一首带大的。”

白萧萧这话一出,苏子鹤反倒愣了一下,眼睛一瞪:“如今崇华弟子已是这般水准?这、这简直是荒诞啊!”

白泥身子一抽,抬脸间朝着身前的苏子鹤白了一眼,苏子鹤低头,他赶紧收回目光,接着骨碌几下滚到了门口白萧萧的脚边,哑着嗓子直叫道:“师叔,他、他丧心病狂,他要杀我,还给我吃毒虫!”

白萧萧很是无奈,她对着苏子鹤,伸手说道:“解药。”

“她带走我徒弟,如今我徒弟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你徒弟?沐夜吗?她好好的,就在隔壁的院子里。”白萧萧说道。

“不是,还有一个。”

“哈!”白萧萧猛地冷笑出一声,那声音尽是讽刺。“也不知当初是谁说过,为他人谋划这等庸人做的事,他最不屑,收徒授教,他此生都不会做的。可笑啊可笑,苏子鹤,我想你如今该是桃李满门了吧。”

苏子鹤忆起往昔,面上一沉,他并未与白萧萧对峙,只是压低了声音,回道:“我只有两个弟子,他们是一对姐弟。”

白萧萧一怔:“姐弟?另一个是沐夜的弟弟,沐承恩?”

“是,你可见过他?”

白萧萧点点头,她微蹙起眉头,似是在思索什么,就在苏子鹤刚迈出一步,白萧萧猛地颤了下身子,提声问道:

“是你变了,还是,你为别人,而变了?你从不肯收徒的,如今,却收了,而且他们还是一对姐弟?年龄上来看,他们二人左右相差不过五岁,难、难道,他们是……西琉的儿女?”白萧萧说着,面色大惊,连带着手中的银锥也是一抖,她惊声又道:“难道……他们是百香一族的遗孤?”

“住……”苏子鹤正要阻止她开口,可还是晚了一步,这个惊天的秘密,还是从白萧萧的口中说了出来。

“不好!”苏子鹤面色一白。接着他踮脚起身,一纵跃出了门外,他人刚飞上屋檐,只见五六个黑色的人影正向四面八方逃窜开来,苏子鹤抬手发出一排银针,两个五丈远的黑衣中针倒下,苏子鹤立刻又向着西方追出去几个院子,“噌噌”几针又击落了一个,他再转身欲回追南面的那个黑影,只见夜幕中,一道银光飞过,正中那人的心口,黑影噗通一下摔下了房顶。苏子鹤低头一看,原来是白萧萧打出的银锥。“去追北面的。”白萧萧提声喊道。

苏子鹤脚下如飞,眼看着北面的黑影就要追上,他抽出腰中的长剑,飞掷而去,寒剑穿过那黑衣的胸间,苏子鹤上前,一把抽出了他身上的剑,黑衣侍卫躺在檐上,口中含血,竟对着苏子鹤冷笑出一声。苏子鹤心中一凉,赶紧转身去看,只见荆北城一片密集的房檐上又纵起数十身影,一上一下跃起又落下。原来,这群人是有组织的,这些人像蛛网一样分布在四周,又密集式的行动,一个得到了消息,再迅速传递给周围的人,然后如浪一般,一波波推出去。

苏子鹤就是再厉害,他也不会分身术,屋顶上一个个分散向四周跑去的人影,越来越多,越跑越远。

苏子鹤紧握着手中的剑,齿间微颤。“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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