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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白泥一手紧握着白萧萧的胳膊,煞白的脸上滑下几道汗线,白泥浅白的唇角微启,艰难的道出一句:

“我、我若有个三长两短,师叔……你,你一定要转告我哥,来、来世,我还要做他的妹妹,一个娘胎里的亲妹妹……”白泥因为剧烈的疼痛,口中的字已不清。白泥的目光看时变得游离,像是渐渐的飘去了远方。

直觉腹中一道热血上泛,白泥连咳了两下,她一张嘴:“咳、咳咳……呕——!”

白泥呕出一口鲜血,白萧萧赶紧扶住了她那摇摇欲坠的小身子,白萧萧蹙起眉头,冒着一身的寒气,说道:“苏子鹤,她还是个孩子,你一定要如此折磨她吗?你果真不怕天理报应!”

苏子鹤蹲下身,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倾倒着放在地上,接着,白泥吐在地上的那堆黑血里缓缓爬出一只黑虫。那小虫像有灵性一样,走到瓶口,抖了抖身子,身上的一层血迹被甩在了地上,接着,爬进了瓶中。苏子鹤不慌不忙的盖上瓶口,直起身,轻声回道:

“你说云川是她兄长,他们两个都是崇华的入室弟子。依我说,你们崇华还真是良莠不齐,好的太好,不似个凡人;差的,太差,也不似人。我若是你,这样的弟子,便是死在我们晗苍洞口我都不会认的。”

白泥原本一副交代了遗言直挺挺‘死去’的身子一抖,噌一下从师叔的怀中坐了起来。她一手抹净嘴边的黑血,清亮的嗓音说道:“你不过是在我最不济的时候见到了我最不济的一面,至于这么糟践我吗?我武功是差了些,可我白泥轻功独步崇华!你这么阴险狡猾、卑鄙无耻、心狠手辣,谁做了你徒弟,那才叫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呢!瞧着你这副冷冰冰阴呼呼的老脸,注定光棍一辈子,要是有人喜欢你,那才是瞎了眼了呢!”

“哎哟。”白泥捂着发疼的脑门,侧头一看,白萧萧已收回了手。可她脸上的寒气和怒意,叫白泥看了忍不住的打出个寒颤。

“住嘴!”白萧萧冷言道。

“师叔,你干嘛啊?这是在咱崇华山脚底下,我哥也在,咱怕啥?还怕他杀了你不成?”白泥挺胸昂头,一脸的无惧。

“那也轮不到你胡言。”白萧萧说着,将白泥扶到床边,她自己本身也看不见,脚下被床边的一只凳子绊了一下,幸得苏子鹤眼疾手快的扶了一下。白萧萧站稳了身子,抽回苏子鹤扶她的那只手,轻声说道:“我们出去说。”

“好。”苏子鹤点着头,应道。

“师叔,你小心点!他这个黑心黑……”白泥的话还没说完,白萧萧一把扯过床脚的被子,蒙在了白泥的脸上,随即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们天一亮就走,我们走了以后,你们也立即动身回崇华吧,现在山下于你于我们来说,都不安全。”苏子鹤说道。

白萧萧静了一下,似是思索了一会儿,接着回道。“这祸是因我而起的,你们随我一起回崇华山,我会告诉我师父,现在靠你们晗苍洞的势力,怕是护不了那两姐弟了。”

“不了。”苏子鹤语气平淡的回绝道。“我能保护好我两个徒弟,就不劳崇华派出面了。”

“你这般意气用事,只会叫他们陷入险境。”白萧萧语气中略带了怒意。

“我不用旁人来告诉我如何做人如何为师,要是真的拼尽我最后一丝气力还是没能守住他二人,那便是命,人终是斗不过天的,不是吗?”

白萧萧微怔了一下,她悄悄的上前了两步,细声听着苏子鹤的吐息声,淡淡说了一句:“人真的会变,是什么叫你变了?你以前是从不信命的,敢与天争。你曾经那么自负又惜命的一个人,如今,却说要为了别人而死……”

苏子鹤未回话,默默的低下头,那时白萧萧已走到了他的身前,她紧咬着唇角,许久才提气,问出一句:“苏子鹤,你告诉我,当初西琉有没有喂你‘白血’,你是不是中了毒,你为什么会为她付出那么多。成亲那天,你为什么要抛下我,你告诉我!”

苏子鹤沉静了许久,面对白萧萧的一通质问,他终是只能回她一个摇头。

“萧萧,都过去很久了,就让它这么……过去吧。我欠你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如果你还恨我,或许,我这双眼……”

白萧萧闻声双肩一震,不待他说完,当即喝道:“我要你一双眼干什么!”她的眼眶再次红了。

脆弱却又坚强的心支撑着她,阻止着她再欲挥出去的手。脆弱,因为曾经受过的伤太重了,坚强,却又不够,如果真的够坚强,她会直接回他一句:我要的不是你的眼,是人。

“苏子鹤,对于我,你都放下了吗?”白萧萧再次调回平顺的呼吸,如今的她已不再是年轻时那个意气用事、随意而为的白萧萧了,她老了,身和心都是。

“是。”苏子鹤回道。

“你走吧。”白萧萧接着他的尾音说道。此时她才发现,无论自己曾经把话说得多么狠,无论再见多少次,她都无法下手杀他。

“你保重,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苏子鹤说罢,静静的抬起头,仔细凝着她的脸又看了一会儿,接着,转身而去。

苏子鹤的转身很利落,衣摆掀起来的风很清脆,那呼声传进白萧萧的耳朵里,却像刀刃一样,从耳入,却停在心上。盲了的白萧萧看不到眼前的现在,却将往昔的一幕幕记得更加清晰,他曾经笑着对她说:

“萧萧,我们成亲吧。”

“我们俩不配。”

“我们俩绝配啊!我是****第一大派第一高徒,黑大高;你乃白道里正派第一名门的美女,白正美。我爱杀人,你爱帮人,以后我们就去杀富济贫、行凶仗义。”

“你傻啊!那你去娶个女飞贼,你俩更能黑一块去。”

“不行,别人可不行。我苏子鹤啊,向来自命清高、孤芳自赏,直到遇见你白萧萧,我才明白一件事,我的清高是为了低在你之下,我的自赏是在等待你来识,这辈子,只有你配得上我。你该知道的,我是个****,我就是与你说说,不管你嫁不嫁,我都要娶你。”

“你要敢强来,我师父定会一掌将你从雪峰顶上拍下去。”

“那我们就冥婚。”

“呸呸呸!快吐两口,你这没脑的。”

“呸!不过,前面说过的不能呸出来,萧萧,你嫁不嫁我?”

“勉为其难,那就收了你吧。”

“谢萧萧女侠成全!”

那时,苏子鹤笑的那么高兴,她的心里那么的愉悦,可她总是忍着,因为那时的白萧萧还是一个极爱面子的人。现在想想,面子什么的,真的一文不值,在那场即便遭到了无数人阻止和嘲讽却依然盛大举行的婚礼上,苏子鹤抛下她离去的那一瞬间,白萧萧这一生,便在没有什么面子可言了。回忆退去并泛黄,而鲜活的,是当下。

“苏子鹤!”白萧萧忽地喊出一声。

苏子鹤已走到了院子口,他脚下一停,转过身来。

白萧萧茫然的目光看不到他在何方,只是漫无目的的四处看着,她提声说道:“我当初骗了你,你于我求亲那天,我说我们不配,我骗了你,在我心底,你一直都是那个唯一配的上我的人。我骗了你,我很爱很爱你,即便是冥婚,我也想嫁给你。”白萧萧的目光从坚定,变得柔和,渐渐的,蒙上了一层水痕,又渐渐凝成了晶莹。

“萧萧……”苏子鹤紧握着手,他看着远处白萧萧那瘦削无依,却又佯作坚强的身影,几欲抬脚,却还是没能迈出一步。

白萧萧听到了他的声音,终于辨得了苏子鹤的方位,于是她向着苏子鹤的所在走出几步,清声又道:“我如今说了实话,你呢,苏子鹤?今晚沐夜背我翻墙时我摸到了她的衣服,她说那些白衣都是你买给她的,七年里,那样式和布料从未变过,那是你送我的云裳裙吧,那腰带上的白槿花还是你绘的,你走以后,我再不穿白衣只着黑衣,可是,那手感,我却永远都忘不了。还有你手中的射月,你说那是你的那支,苏子鹤,射月是我亲手做的,每一个针槽发出的声响我都能辨的出,你那支声音低沉,而我的,音锐且脆,这支……是我的。你说你放下我了?我却不信……”

“萧萧,太久了,我们如今……回不去了。”苏子鹤短短一句,却似十分的艰难。

白萧萧走到他身前时,正闻得他此言,她点点头,轻声说了一句:“我知道,太久太远了。”说着,他抬起头,面对着苏子鹤的脸上浅浅的凝起一笑,若有,又似无,只道:

“苏子鹤,我不知道你到底欠了西琉什么?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肯为她去死。可是,我愿意看着你去,你可以为了她轰轰烈烈的死去,等到那一天,我与你冥婚。”她说着,口气却不似当年苏子鹤说出的那句玩笑,而是,十分坚定,而又不屈的语气。

沐夜听到承恩门外的动静,开门一看,竟是师父苏子鹤。

苏子鹤的脸色不太好,沐夜迎他进屋坐下,苏子鹤没有坐,来到承恩的床边看了看,见他无碍,松了口气,接着便直奔主题。

“你和承恩的身世,暴露了,天一亮,我就带着你们回晗苍洞,你找些东西固定一下承恩的伤口,非常时刻,只能先委屈下他了。”

沐夜大惊,看了看门口处,见屋门与窗子都掩着,轻声问道:“师父,被谁知道了?可是沐麟?如若是他,承恩便危险了。”

苏子鹤眉头紧皱,面色一紧:“现在还不知对方的身份,若对方也是有所图之人,应不会声张,而是偷偷对我们下手,现在,最好的情况莫过于此,此事若是声张出去,那……”后面的话,苏子鹤没有再说下去。

沐夜想了想,事已发生,眼下只能为未来做打算,她抬头又对苏子鹤说道:“师父,天快亮了,可容我去和云川道个别,他帮了我和承恩不少,无论如何也不好不辞而别。”

“去吧。我看着承恩,你速去速回。”

沐夜片刻不耽搁直奔云川的院子,她记得一个时辰之前他那屋里的光还是亮着的,此时屋子里的灯灭了,证明他已歇下,想到云川彻夜的劳累,沐夜又有些犹豫了。

只是道个别而已,或许,留一封书信也是可以的,正要起身回去,屋门传来一道声响,沐夜转身一看,云川竟已披着外衣站在了门内。

“我吵到你了?”沐夜微怔。

云川笑着摇摇头:“这夜觉轻,本就未入梦。不知,沐姑娘何事?”

沐夜直言道:“我师父来了,天一亮,我和承恩就要走了,我来与你道个别。”

云川的面上明显凝滞了一下,却也只是一瞬,他问道:“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承恩的身上还带着伤,奔波不宜。”

“是,出了些事,我们不得不走。”

云川并没有再深问下去,也未阻止她离去,他沉思了一会儿,又道:“崇华在江湖上还算有些名望,如若真是遇到了什么人的刁难,你可来崇华一避。如果尊师已有了打算,你们此行,我会留些人在你们身边,一路护送你们直到目的地。”

沐夜没有推辞,淡淡的,点了下头,也不知怎的,心中忽地有些沉甸。

“此一别,不知何时才能见了。”沐夜没由来的蹦出这么一句,说完,自己也吃了一惊。

云川浅浅一笑,点了点头。“人生便是这样,总有离别时,今日的离别,是为了明日的重聚。”

沐夜摇摇头,抬目对上他那双明亮又无暇的眸子。“你不要再遇见我了,碰上我,你总没什么好事。”

云川回视着她,明眸如晗。“遇见你,就是最好的事了。”

沐夜的心猛地紧了一下,眸光忽闪又跃动,那瞬间,像是有一双手握住了她的心,紧紧地,却又暖暖的。

“那、那你回屋休息吧,我也要回去收拾一下了。”沐夜面上微热,紧绷的心似乎还未松下来,她转身要走。

“一会儿,我去送你们。”云川又道。

云川的话刚说完,院子口突然窜入一道人影,沐夜抬头一看,竟是白泥。

白泥依旧是一脸的苍白,此时的面色甚至比刚刚喝药取蛊时还要难看,她一脑袋的汗水,沐夜看得一惊,正要开口问她,白泥一个猛子迎面就扑到了她的怀里。

“呜、呜呜……”

沐夜大惊,扶起她的身子一看,这才发现,原来白泥脸上那一脸的水迹不止是汗,还有泪水。

“发生了什么?”沐夜握着她的肩膀问道。

此时的白泥已有些泣不成声,她紧抓着沐夜的手,苍白的小脸抬起,呜咽声中说道:“师、我师叔她,她、她,她自尽了……”

沐夜闻声身子猛地颤了一下,惊目转回去看身后的云川,云川同是一惊,抬脚便向着院墙上纵去……

云川来到白萧萧的房内,屋子里很整齐,没有一点打斗的痕迹,他到的时候,胡太医已经在里面了。白泥还算是临危不乱,先通知了最近的胡太医,才敢去通知云川他们。

云川看了看躺在床上闭目不动的白萧萧,床边的地上又两滩血,而白萧萧的腕上开了两道很深的血口,胡太医已经在脉上行了止血的针,可伤口处残留的血迹略呈深黑色,显然是中了毒。

“呜呜,我、我刚都睡下了,我听到我窗外有点动静,我又想起之前屋顶上好像有刺客,我有些怕,想来师叔屋子里与她做个伴,结、结果,我刚一进来……呜,呜呜。师叔坐在床下,闭着眼,一地的血,吓、吓死我了,呜啊啊啊!”

云川示意她收声,上前又看了看,对身边的胡太医问道:“胡太医,我师叔如何?”

胡太医说道:“一口气,半条命,血是止住了,可能不能活,还要看……你们的。”说着,他将一个小瓶递给云川。

云川拿着那瓶子仔细看了看,端在鼻前闻了闻,微惊:“这是崇华的宜浊清?”

一旁的白泥赶紧点了点头:“这药是她制的,当初我闻过的,就是这个竹子味。我进来的时候,她整瓶都喝尽了。她到底是为何如此的想不开啊!”

云川放下手中的瓶子,摇了摇头。“不,师叔不是自杀的。”

白泥一愣,脸上的泪珠一滞:“不是自杀,不可能的。这服毒,割腕……”

云川凝着白萧萧手腕间的那两道血口,说道:“割腕的刀口,一般是由外向内,你瞧这血口是由内而外,且内深,外浅。宜浊清是师叔曾经制一副清热的解药时,无意间制出此毒,她向来不屑此药,认为它既不够毒又不以成药,以师叔的心性绝不会服它自尽。再者,师叔是个直性之人,一旦抱有必死之心,她定会自断筋脉,割腕又服毒,这绝不是师叔的作风。”

白泥脸色越来越沉,接着,他回过头看了看四周,急声喊道:“以师叔的功力,你瞧瞧这屋子里,一点打斗的迹象都没有,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的高手?”

“没有打斗,或许,那是因为他们是相识的……”沐夜想了想,也跟着说了一句。

白泥身子一颤,猛地站了起来,她紧拉着云川的手,说道:“我知道是谁,我知道是谁了!”

正在这时,屋门外的苏子鹤也闻声赶来了,他左脚刚迈进屋内,白泥飞步冲了上去,揪着他的袖子,回头喊道:“就是你这个阴毒的,是他杀我师叔,是他!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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