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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早晨汪姐家

还不到6点,汪姐就起来做着早饭。

吃过饭后,冬冬就去上学了。

客厅

我们俩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咖啡。

汪姐的心理活动:我不知道东方猫疙蛋以前经历了什么,我得跟她好好说一说,不要那么轻易说放弃。

汪姐严肃地问着我:东方,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方式跌倒,不管你跌得怎么样?一定要记着:跌倒了一定要爬起来,因为你跌倒了不想爬,那么不但没有人来扶你,而且你还会成为人们唾沫的对象;如果你忍着痛苦爬起来,迟早会得到人们的帮助。如果你丧失了爬起来的勇气和意志,当然不会有人来帮你。事实上,东方,你完全有可能自己应付这次的跌倒,也就是,知道自己的能力、潜力,如果你自认为你起不来,岂不是浪费了你自己的才能。”

我的眼睛沉默地凝视着汪姐,深深地凝视着汪姐,她也凝视着我,眼波如水,唇角轻笑,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两人之间慢慢荡漾开来。汪姐,我生活得很艰难,为了写《情洒人间》,我被有些人视点营养,我也想吃点好吃的,可是我一个月基本工资才600元,现在只能是填饱肚子。”汪姐一愣。“什么?你在写东西。”我看着汪姐,越着急就越结巴,一个我字,让我说了半天。汪姐,我……我……”

我呆呆地望着外边,其实,我所谓的外边,其实是望着汪姐。

我的手在抖动,茶碗里的咖啡也溢了出来,随之“当啷”一声,茶碗掉在地上,碎了。我眼睛里的泪流了下来,我在哽咽着。“汪姐……”

汪姐的心理活动:东方猫疙蛋,你的脸色苍白得厉害,身体健康才是你的本钱,我以后该怎么帮助她渡过这个难关呢?她是一个人才。

汪姐看着我的眼睛在诚恳地说:东方猫疙蛋,没有事!这是个好兆头,岁岁平安。以前的事情不管谁对谁错,泼出去的水能收回吗?摊子散了,再聚起来很容易,而人心散了,再聚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我低着脑袋,无可奈何地。汪姐,一个人做什么事情都要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有了明确的目标才有奋斗的方向,这样一个常识看起来简单,可是具体到每一个人身上,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汪姐的心理活动:听到东方猫疙蛋这样说,我反而不放心了。东方猫疙蛋,你现在是否在打一场没有球门的比赛,如果是这样,你的得分是多少?你有理想、有追求、有上进心,一定得有确的,否则你就做了无用功。”

有人关心着我,我感到很幸福,仿佛家里的空气也是甜蜜的。

我一看表,7点半了。

我小心翼翼地说:汪姐,已经7点半了,要不我上班就迟到了,我们一边走一边聊好吗?”汪姐“呀”了一声。“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今天上午还有个会议,我们一起走吧。”

路上汪姐开着车去市政府。

我骑着自行车到交通局。

交通局办公室

到了单位后,我想着汪姐的话,认定方向的人,速度快而平稳,没有方向的人,速度慢还容易出错。

市政府办公室

汪姐看了看表,快11点了,拿起办公室的电话拨通了一个电话。王东方,不,我还是叫你东方猫疙蛋吧,一个人在快要支持不下去的时候,也就是黎明的前夜,只要你再坚持一下,前面肯定就是亮丽的彩虹。东方猫疙蛋,你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交通局办公室

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汪姐,我听明白了,谢谢你的提醒,也谢谢你还想着我,害怕我的不坚持,你放心,我会坚持到我的人生出现美丽的彩虹,再见。”

我的心理活动:我真的真的好幸运,有那么多人关心着我,我没有理由不好好地活着,我也没有理由不好好地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因为前面就是亮丽的彩虹。

省人口宣传教育中心

办公室门口,我敲了一下门。“请进。”我轻轻地推开了办公室的门,看见张秀滨在办公桌上写着什么,“张老师。”张秀滨转了一下转椅,笑着说:“东方,好久不见你了,最近忙着什么?”我站在张老师的声旁,不好意思地说着:“瞎忙。”张老师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你今天过来,有没有需要帮忙的?”我不好意思地说:“我,我。”张秀滨凝视着我:“没有什么,说吧,主要是我能办到的,全力以赴。”我张了张嘴。“我,我想让你……给我打印……一份文件。”张秀滨笑着。“就这么简单,还吞吞吐吐。”不是一张,是好多。”

张好奇地声音。那有什么,一份文件没有多少。”

阳光从窗户上照射进来。

我对着张秀滨微笑,微笑得像个小孩。张老师,实话对你说吧,我的基本工资刚刚够维持我的生活,我现在正在试着写一部电视连续剧《情洒人间》,可能需要打印好几次,我没有多余的钱去外边打印,又不能在单位打印自己的文章,我害怕别人说闲话。你也知道,一部成功的作品不是一次或者两次就能成功,所以我现在请求你的帮助,当然,你不太为难的话?”

张秀滨喝了一口水,给我一个灿烂的微笑。“东方,没什么,不就是多费点纸吗?不就是多打印几次吗?以后你写的不管是什么?我都给你打印,这是一件好事情。”我静静地问着:“可是,万一成功不了,你就白帮忙了?至少我连一条好烟也给你买不起?”张秀滨哈哈一笑。“没有什么?我这个人帮忙不考虑结果,只要你有这个决心,我想你会成功的,只是时间问题,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U盘递给了张老师。“东方,不过你今天可能拿不上,纸不够,后天你过来拿就行了。”“谢谢你。”“举手之劳。”

早晨,学俭的家

学俭在家里发着信息。

我的小天地

沙发上的手机响了。

我着急地打开手机,里面有一条信息。

东方猫疙蛋,你今天有没有时间,有时间的话,我在你家门口等你,学俭。

我给学俭发了一个信息。

学俭家

学俭在地下走着,等着电话。

学俭的手机在唱着歌。

学俭高兴地看着手机。

学俭,我今天没有时间,我今天要做钟点工,改天吧。

东方猫疙蛋

路上

我和几个伙伴去了目的地。

省委宿舍我的心理活动:到了这里,我就不想去了,因为这里住的是学俭的爸爸和妈妈,万一碰上他老人家,我在犹豫着、犹豫着……

就在这时,学俭的母亲出来站在门口,像是在等什么人。学俭的母亲一愣。东方猫疙蛋,你怎么在这,到了家门口了还不进来坐坐,你看我们就是有缘。今天中午家政打电话说,派三个人过来给我收拾家,他们没有等到,等到你了。”我,我。”

我怎么说好呢?

我不好意思说什么。

张姐就说:我们就是你要等的人。”

学俭母亲的心理活动:原来东方猫疙蛋还要兼职做钟点工,我的儿子怎么能找一个做钟点工的?太掉价了。

学俭母亲说:“快快进屋。”

学俭的妈妈家

阿姨把我拉到一边。东方猫疙蛋,学俭说你的工作很忙,没有时间来看我,开始我还以为你是嫌我家的儿子大在推辞呢!伸出手来让我瞧瞧。”阿姨一个劲地说着,一脸的着急。

我急了。“阿姨,你看,她们都在,再说,今天我们是来给你家干活的。”阿姨的眼睛在注视着他们。“哎哟,我把正事忘了,你先忙着,今天东方猫疙蛋不用干活了,我们给你们做饭,陪我说说话。”我在解释着。“张姐,你们忙吧,我跟阿姨聊聊天,今天的工钱我也不要了。”我们聊了好一会儿,晚上到了。

厨房

阿姨跟我张罗着做饭,这时,电话铃响了。

客厅

阿姨去里边接电话去了。

厨房

我在这也拿起了电话。

我的心理活动: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一定是学俭打来的电话,偷偷听听他跟他的母亲说什么?

果然是学俭的声音。“妈妈,我今天晚上不回去吃饭了,钟点工过去没有?我跟东方在外边看电影,看完电影后,我们就在外边吃饭。”阿姨的声音。“学俭,哪个东方猫疙蛋?”学俭的声音:“妈妈,就是你见过的那个交通局的东方猫疙蛋。”

阿姨的声音:“儿子呀,你到底谈了几个?”

学俭的声音:“你说的什么话,就一个东方猫疙蛋。”

阿姨的声音:“儿子,你快回来吧,有人在家等着你。”

学俭的声音:“妈妈,我还有事情要处理。”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的心理活动:我的预感被证实了,他在外边还有一个女人,我的心彻底凉了。

阿姨从客厅进来了,他老人家看见我拿着电话发呆,就知道我偷听了他们母子的对话。阿姨不好意思地说:“东方猫疙蛋,学俭的电话,要不你再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你在这里。”我说得有些伤心,眼睛里流出的泪珠在我的脸上挂着两道泪痕。阿姨……不用了,我已经……清楚地……听见了,他现在跟别……别的女人……在一块,阿姨,今天……学俭打电话让……让我出去……玩,我说今天我忙,这也许是……天意吧,让我……认……回来,不要告诉他……我今天来过。”

餐厅

不能让我的伙伴看出我脸上的泪痕,晚上的饭很丰盛,我喝了半斤高粱白,酒能忘忧、酒能忘愁、酒能让我迷糊。

我的心理活动:朋友,你能让我相信这世界上还有真正的爱情吗?你能让我相信谁?我谁都不敢相信,只有相信自己。

什么爱情呀,朋友呀,他妈的,统统都是假的,对于我来说,只有自尊自爱自强自立才是真的。

白天的一个上午,汾河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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