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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许文修的身上的伤处,多是外伤,而在他昏迷的几日内,空童子一直为他用药,都基本痊愈,伤口处残留的血痂,也已经慢慢褪落。最严重的就是他的骨折处。
空童子拿捏许文修的手腕,感觉到有一些错位,就想着再重新给他接一次,“你这个臭小子,不想想你的手骨好些没有,倒是扛着那袋子金元宝和纹银往回走,见钱命也不要了啊!”他的语气里带着几许的戏谑,还有几许的关切。
疼痛难忍的许文修,心想:“我要是记得自己骨折的话,早就进医院躺着了,不然留下个终身残疾,后遗症一堆,那可就大麻烦了!”
“师弟,莫不会拉断他的手骨重新接一次吧?”一旁的鬼谷看着许文修的手腕处,问讯空童子。
许文修咧着嘴,心里愤愤地想道:“这个师叔,真是伤不在自己身上不着急,快点给我治疗呀,疼死我了。”自己以前可没有骨折过,光是听说骨折后要打上厚厚的石膏固定,还要穿进去钢钉,总之是极为痛苦的事情。眼下,自己居然要体验,唯有一声长叹了!
“还是年轻人好哇,你看看才几日,这骨头都长好了,若不是他从墓地回来费那些气力,还至于错位吗?一个傻蛋啊!”空童子揣捏着许文修的手腕,叹息着说道。
“按理说,这古代没有先进的医学设备,也不知会怎样给我治疗,要说平时的小病小痛,也就是吃中药,但是这筋骨伤痛,可不是喝药解决的……”许文修看着还不动手的空童子,纳闷地想着。忍不住问道空童子:“师叔,究竟是骨折吗?骨折不是要个把月才能长好愈合吗?往上重新接骨头不是非常痛苦吗?”
“呵呵,哪儿听得?我是你师叔,哪会让你吃那么多苦!想想,你那日撞伤后我帮你接好的,到现在才几日,这不都好了吗?错位的话,我再换个法子给你治治——”空童子心口不一地说给许文修听。其实心里早在想:“这几日,真是度日如年,从那你被撞的不省人事,再到入土为安,我容易吗?”
一伙人此时都有意无意地聊着,鬼谷一眨眼的功夫,猛然听得“咔嚓”一声,许文修呻吟一下,空童子却已松开许文修的手,乐呵呵地说了一声:“没事了,好了——”复又拍拍自己的双手,吆喝着叫展宁进来。
许文修脸上汗涔涔的,他只感到两只手腕处猛地断裂,旋即又合在一处,左右两个手腕处隐隐的,扎针一般的疼痛。
“今日起,十日不许他双手乱动。忌吃辛辣之食,你就全力照料他!”空童子指着许文修吩咐展宁。又叮嘱展宁去找来自己炼制的药膏,给许文修涂于患处。
敷上药膏,很快许文修感觉到,手腕处先是凉丝丝的、麻痒痒的,后来就是一种****,那种扎心般的疼痛全然消失了,最后差不多就是没有任何的知觉。“嘿,这黑乎乎的药膏真是挺神奇的!还真是没想到,这时的医学竟也如此的发达!就是药膏颜色难看点,气味也不怎么好,像氯气一样臭。”许文修不由感叹道。
减去疼痛的许文修心想,这个空童子的技术太精湛了,他要是开一家骨科诊所,肯定大家都要慕名而来!还免得被哪个庸医胡来一刀整成残疾!不禁在肚子里打腹稿拟广告词:“无痛苦无副作用,免受X光照射,更无核磁等先进仪器的大笔收费……”
凉亭里,鬼谷和空童子一番倾诉,他们的技艺,在今日大都已不怎么显露,不过是偶露峥嵘。
而厢房内,展宁把许文修看的很紧,不让他有一丝一毫的乱动,生怕再有闪失。
每天窝在屋里的许文修,早想出去放放风,没有一点的活动安排,自己真是不习惯,暗道:“以前在学校,怎么都可以见到无数的同学来来往往。眼下这就像关在笼中的金丝雀……”
许文修回到空童子府上的第三日,陆如惠在哥哥的挟持下来看望许文修。陆如惠哪里肯,她半路上想偷偷溜走,可惜,陆如风把她看的无处可逃。
就这样,他们坐着那辆还未完全修复好的马车,一路不得安宁,到了空童子府上。
家里就剩下展宁陪着许文修。陆如风一进去,就递予许文修三百两的银票,不过许文修的双手尚不能动,许文修还没来得及说话,展宁就替许文修接过来。展宁觉得他们陆家给钱是应该的,毕竟许师弟这些日子养病所花费不少,而且还给少了呢。
而许文修虽然前些日子,被他们的马车撞翻,但是此时自己并无太多记恨,看着陆如风也是稳稳重重,很快也就无话不谈。
看了陆如惠一眼,许文修心想:“孔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这个女子,是集小人与女子一体,不是难养,是太难养!我就‘宰相肚里能撑船’,不与她计较了——”
只是陆如惠,没有一点的安分,很快到院子里四处走来走去。许文修他们三人在屋里,已经聊到兴头上,便不再搭理她。
看着展宁和许文修玩的五子棋残局,陆如风的好奇心上来。便问长问短。
“这个简单,你要是想学,等师弟好了教你,现在也行,不过只能我帮他走棋,他的手还不可以动。”展宁在一旁不等许文修表态,自己先把话插进来。
“我不急——那就等许公子好了再说。”陆如风话里带着虔敬。
“我这刚在屋里钻了两日,实在烦闷,陆公子有空就来坐坐,大家也算朋友一场!”许文修诚恳的说道。心里却想:“要是有台电脑上会网也好打发时间,或者看看动画片,要不就是电影,可眼下——”
“此情难堪,当日撞伤公子,我因一件急事,未能及时照管公子,酿下此祸,真是愧疚之至,日日于心不安哪!今日许公子以朋友相称,有愧有愧——”陆如风一边说道,一边抱拳施礼。
“以前的事就既往不咎。公子日后多注意就是!”静坐于床榻上的许文修,两手不敢妄动。
“许公子海涵,我真是不胜感激!还有一事,就是我的小妹,生性顽劣,我本带她过来,一来是向公子赔罪,二来就是探望公子,愿公子早日康健!”陆如风缓缓说道,语气里是对妹妹的失落。
“还是客气——不过,公子那日的事那样要紧,现在解决没有?”许文修关切地问道。
“唉,徒有一身功夫,我追了两日,却还是未果!那个小厮,跑得倒是挺快!”陆如风摇头叹气道。
“你还会功夫?”许文修登时两眼放光,欣喜羡慕地问道。
“就是幼时所学,用以防身,对付七八个毛贼而已。”陆如风神色平淡地说给许文修。
许文修听着一下可以对付七八个毛贼,更是兴奋不已,他请求陆如风,道:“那你能不能教我几招?日后我出去也就不用怕那些小混混了!要不你现在就露几招让我开开眼也好。”
陆如风见许文修手腕尚且不可以动,马上说道:“许公子,你的伤尚未好妥,我给你露两招,别见笑就是——”瞬时摆好架势,先抱拳施礼,随即施展拳脚。
只见陆如风身手矫健,又灵活自如,掌掌生风,拳拳发力,凌空飞脚,玲珑卦掌……
“移步换影——”一脸兴奋之色的许文修,想起个名来,就随口给安上去。
这一顿表演,把许文修惊呆了!虽说不是那种影片里飞檐走壁,龙腾蛇形的高不可测的功夫,但是许文修看着心里就是舒坦、自如,还有说不出来的亲近感!
陆如风停下来,却没有一点疲累之态,喘气一如平常,面色不改!这更叫许文修佩服的五体投地!心里寻思:“这个陆家的少爷,看来人还不错,为人谦逊,还藏着一身功夫,是个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