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白马河水涨了。
喝酒,添几块冰,
我和他们水边打一下午的扑克牌,
并非输得一塌糊涂,
也无甚庆幸。
但以前不是这样,
一点点不如意都叫人发脾气。
再没有机会了。
两只木船往常一样把河面清理,
撑船的人对我们其中一个无理的要求仍报以微笑。
可是,L,白马河水并不因此平缓如初。
那时我们还真的,
以为能够平缓得和它们一样。
现在算来,平缓也只是刚好十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