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今天突然加班所以本章没能按时更上请各位亲们原谅
周贵云说完更是充满不屑的扫了汪之道一眼,不给汪之道说话的机会又接着说了下去:“吴三桂侍明不忠;又反复无常的联闯害闯可说是无信无义;为人子却亲手断送父母家人之命,这是不孝通天;为一己之利宁亡汉人天下、自甘为奴,自古至今的奸恶之人不能与之相比;像这种无耻之徒,即使贵为王爷,那也是人人当可得而诛之,人人都可痛骂唾之。至于你汪某人,我们能骂你也就是给你面子,换了别人还真是不屑于骂你——人家怕提到你的名字脏了人家的嘴巴。”
孔四贞听了这半天算是明白了一件事,如果在这么说下去这汪之道早晚得让这周员外和李员外给气吐血不可;不过看他们两人骂人都配合的如此默契,可见两人是过命的交情了;孔四贞回头细想想周李二位的话也真是好笑,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还真互补;把别人气的七窍生烟,自己却和没事人一样。
孔四贞向汪之道看了过去去,她想看看汪之道现在是不是还能保持很好的修养:汪之道还是满脸的笑意,配上他那优雅的神态让人有如沐春风的错觉;可是细看就能看到他的双眼中却如寒冰一样,感受不到一点笑意。
汪之道缓缓起身,向一旁桌上还在那里自顾自吃喝的和尚说道:“圆通大师,还是将这两人杀了吧。”
说完他转身还向周、李二人行了礼说道:“汪某也是奉命行事,既然两位不愿随汪某前去,也只好暂借两位的大好头颅一用,还望两位不要吝啬才是。”语调平静的没有一丝起伏,好象他不是要杀人,反而倒象是要请人吃饭一样的简单。
孔四贞原本就一直在看着汪之道,听他说话竟不寒而栗,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害怕:此人太可怕了,看他样子杀人就象是吃饭一样随便。
孔四贞有点不敢看他,就向一旁扭过了头去,看见刘处一还是站在汪之道的身旁,样子很是恭谨,以此看来他对汪之道也很是畏惧。
就在孔四贞转着念头的同时,她也暗自戒备起来;她明白汪之道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说要杀人,怕是这店里的人他都要杀了灭口。还有就是她对这两位员外的胆色十分佩服,所以她想如果汪之道一伙人真动手,那么周李二人也是要救上一救的。
不过孔四贞现在已经不是一年前了,以她现在的眼力能够看的出来,汪之道和刘处一虽然有武功在身,却不象是高手;也就是说,他们胆敢如此张狂,那么可能是依仗那个和尚才对。
想到这里,孔四贞向和尚看过去,可那和尚象没有听到汪之道的话一样,还在那一手拿着一整只烧鸡,一手端着酒碗只顾低头吃喝。
孔四贞必竟没有经过这种场面,虽然打定主意想救周、李二人,可是心里难免有些忐忑,就转头又向水月大师看去,她这一看却发现定心和静心正向她这边靠过来。
水月大师可能也断定了最难对付的人是那个和尚,她现在正盯着和尚,虽然水月大师看不出有什么举动,可是孔四贞知道师父已经在全神戒备;看到这些孔四贞安心不少,就等着对方有什么举动时,自己就准备出手救人。
汪之道抖了抖书生袍的下摆,然后又弹了弹袖子,然后对刘处一微笑着说道:“刘兄,动手吧;今日完事儿后,我们还要赶回去复命呢。”
汪之道此言一出,刘处一抽出二尺来长的短刀就向周贵云砍了过去;孔四贞刚想要冲上去救那周员外,不想一道剑光却向自己胸口刺来;她慌乱中双手抓住桌子一用力,把桌子掀起向剑光砸去,同时从凳子上弹起扯了张妈向后跳去。
那人见桌子砸了过来也向一侧躲去,孔四贞才险险的避过这一剑。孔四贞站稳后才发觉自己竟出了一身冷汗,暗自庆幸自己在这近两年的时间里学武还算用功,不然刚刚这一剑就会要了自己的小命。
孔四贞更是恨这人出手狠毒,居然无声无息的偷袭自己,愤恨的抬头朝那人看去,原来是汪之道正持着一柄短剑站在那里。
孔四贞看了一眼几乎要自己命的短剑,嗯,倒真是一把好剑:只有一尺半左右长短,通体晶莹如玉,却泛着幽幽的蓝光,一看就是淬了极历害的毒。
只这一点就让孔四贞明白此人是真的心肠歹毒至极,也更加相信周、李二人说的都是实情。
孔四贞站定后,见汪之道没有再攻上来,她怕周员外遭了毒手,便一面戒备着汪之道,一面向周员外处看去。此时定心已经将周、李两位拖到了一边,而静心则和刘处一你来我往正斗得热闹至极。
静心的武功本就比孔四贞和定心高,为人又是好武善斗却是吃亏没有武器;而刘处一虽然武功不高却是手持钢刀,为人又是极其狡诈;他斗了几招便知道静心武功高过他许多,可是却吃亏在没有兵器上,于是他便只挥舞钢刀围着静心游走,却并不与静心近身缠斗;如此来静心一时拿他没有办法,只得与他不停的游斗,两人倒是一时分不了胜负。
孔四贞知道以静心的功力刘处一想伤她怕是不容易的,她倒也不怕静心胜不过刘处一,她对静心的武功很有信心;现在她全神开始戒备汪之道:汪之道一直站在那里不动,不时的看看斗起一团的刘处一二人,再看看孔四贞,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所以孔四贞怕他会偷袭静心。
孔四贞大部分心神放在了汪之道身上,只是不时的会分神看一眼静心或是一旁还在吃喝的和尚:尤其是和尚让她更是忌惮不已。
就在孔四贞又分神扫一眼和尚时,却看到和尚向静心扑了过去;她刚想侧身拦住和尚的时候,那和尚两手一动,分别甩出两物砸向了孔四贞和李员外。
孔四贞一看黑乎乎一团来得飞快躲是躲不过,就只能伸手接住了‘暗器’,被震的手臂发麻;她看了一眼后忙将手中之物扔到地下:那暗器竟是和尚吃剩下的半只烧鸡。
孔四贞有心想拦另一个‘暗器’,可是她必竟身手有限,所以心有余而力不足;她现在一面惊叹和尚的臂力巨大,一面担心的看向了李员外处。
而李员外那就没这么幸运了,虽是定心在他身边手疾眼快把他向一侧推了一把,可是‘暗器’来势太快,李员外只躲开了胸口,左肩却是没有躲开;不过砸中李员外不是鸡肉,而是和尚刚刚喝酒的碗。
和尚这一下子硬是把李员外砸了个跟斗,左肩渗出了血水,这一碗砸的着实不轻;痛的李员外满头冷汗,只是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孔四贞看李员外的情形知道他的左肩骨头想必是碎了。
水月大师原本一直在注意着和尚,她见和尚一动就迎了上去;不想这和尚非常奸诈,早就知道水月大师在盯着他,就先假装扑向静心,并且同时扔出了两个‘暗器’分袭两人,让水月大师分不清他倒底想要杀谁。
待水月大师追过来时,和尚却一转身又扑向了李员外;水月大师暗呼一声上当又追了过去,和尚已经距李员外很近了。
水月大师见李员外受伤,怕定心挡不这和尚就径直向定心处纵去,就在此时那和尚一扭身不去攻定心反而直扑水月大师;水月大师见状忙伸腿把身旁一条长凳向和尚踢去,和尚见长凳来势迅猛不敢硬接,向旁一跃躲了过去;水月大师转身拦住和尚同他斗在了一起。
和尚虽然一直坐在那里没有动,好似只是在大吃大喝,其实他一直也在暗暗打量着店里的众人。自水月大师一进店,他就发现这几个人都身具武功。
而且孔四贞一进店,他就从脚步中听出了孔四贞和张妈是女扮男装,又被他发现孔四贞几次向水月大师看过来,好像在确定什么一样,他就知道这几个女尼同孔四贞是一路的;既然孔四贞与张妈改装了,必有不可告人之事,就特别留心她们了。
和尚暗中留意了水月大师几人一段时间,也就看出来水月大师是为首之人,并且也是武功最高的一个人,所以他就想一上来使计把水月大师给毁了,余下的几人对于他来说就不足为虑了。
可是让和尚没想到的是孔四贞和定心、静心这三个半大孩子的武功这么好,他本是想将手中的东西打向李、周二人,到时定心只能救一个人,那么势必有一人会受重伤;到时水月大师肯定会去救人,他便能在暗中偷袭。
可是汪之道的偷袭没能成功,不但没有杀得了孔四贞,都没有伤及孔四贞一根毛发;和尚原来以为他只要一动,汪之道会再上前缠住孔四忐的,那么他也一样能得手;可是汪之道居然立在那里没有动,他无法之下只好把那只烧鸡打向了孔四贞,而不能同时袭击周李二人;而定心又推了李员外一把,使那只碗打偏了没有击中要害。